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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獄判官-二〇一七年 二月二十三日

這是一個夢,

和大學同學浩去做大保健,我說真的不想去找小姐,浩說可以帶我去一個可以尋樂子的地方,然後我們來到了按摩店裡 ,門口的迎賓小姐一副傲慢的姿態掀起珠簾引導我們走進去,外面猶如盤絲洞的按摩店,屋內別有洞天,裝修風格類似茶樓。在一個半封閉的包房中,浩突然變成了年輕的女子,粉紅色的上衣,精明幹練的妝容,鬆散直順的頭髮,而我並沒有覺得這一切不自然,突然他又開始糾纏旁邊的中年保潔阿姨,阿姨並不想接受她的挑逗,一言不合,浩就過去正面抱著寶潔阿姨,用雙腿纏住了她的身體。阿姨確絲毫沒有反抗的架勢。

接著,我忽然出現在地獄中,在一群人中等待被是否背誦了 一段梵文的宗教聖經。我穿著夏天的服裝,衣服上沒有口袋也沒有任何的包,但是發現我的手中正抓著一個手帕,上面用梵文寫著看不懂的文字。我回憶起幾天前,有傳教士熱情的送我們傳單和經書,並告訴我們一定要虔誠的誦讀。

我站在人群中,人們排著不規則的隊伍,執手冊的判官,執刀的牛頭馬面,和劊子手,前面擺著水牛的形狀的斷頭台。

每個被拷問的人被鎖在斷頭台上,在牛頭馬面的准許下開始背誦經文,流暢背誦的被當場釋放,而如果背誦聖經有卡頓或者錯誤,劊子手就會把頭砍下,扔到斷頭台後面的一個羅生門中。

排隊變的很枯燥,我打開微信,看到王俊回復了我的朋友圈。他的頭像就是梵文的經文。然而我確不認識那些字。忽然想起這就是經文,一會要輪到我背誦的時候,肯定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要砍頭的。

在我前面的人一個一個被拷問,或釋放,加入他們的隊伍中,或被砍頭 ,每一個成功上了岸的人都突然變得義憤填膺,完全忘記了剛才自己在斷頭台上命懸一線,他們看到後面斷頭上的人,緊密的和判官一起審核斷頭台上的人說的每一個字,稍有閃失,就會一起暴怒的大喊:殺了他,殺了他。我前面的人流利的背誦了下來。當場被釋放,並成功入會轉正。那個聲音像是在唱一首歌,而我彷彿忽然患了失歌症,即聽不懂歌詞也感覺不到旋律,我試著根據他的發音記住了幾句。輪到我背誦的時候,身體被固定在斷頭台上,根據記憶和模仿,我開口發出了聲音,但是突然旁邊的牛頭舉起雙手,手舞足蹈,我才注意到他並非執刀,而是他的雙臂,就是兩把刀,並能像風扇葉片一樣旋轉,我的聲音像是啟動指令一樣另他的雙臂揮了起來,並不斷加速,隨著速度的加快,劊子手的頭被瞬間切掉,並迅速被羅生門吸了進去。我看到劊子手的頭掉了以後,並沒有血柱噴出。而是像菜場的精瘦豬肉露出粉嫩的紅色切面。

我被無罪釋放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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