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鬥爭方式問題與言凌先生及支持者的商榷
寫了許多遍,都沒有寫出自己想要的內容,所以就簡單地寫以下幾句話吧:
毛澤東主席說:政治就是把支持我們的人搞得多多的,把反對我們的人搞得少少的。
他又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是革命的首要問題。
綜合以上兩句,如果對除了已有敵人之外的吃瓜群眾以自己的標準劃分一下,發現敵人大大的多,自己人卻少得可憐,那麼或者你應該去教育爭取可以教育爭取的人,從而讓朋友多起來,或者應該懷疑自己的事業是否正當,既不想宣傳教育爭取一批朋友出來,又想著一口吃個胖子去推倒強大的敵人,那是不可能的。
(好吧,還是有可能的,如果您能造個中樞神經控制劑去腦控七長老的話)
假使你的事業是正當的,那麼你就應該相信多數人是可以教育爭取的,或者說,如果能力所限沒法挖空心思到連朋友圈謠言之類的手段都用上(江青出品的造謠寶典:武訓歷史調查記),至少以一個正常的知識精英的素質,多投入些努力,在一個人口素質比較高的地方,多數人是可以教育爭取的。
而假如你從價值觀的角度上說認為你的事業是對的,但現實條件決定了你不能全身心地投入該事業,那麼至少你應該謹言慎行,確保你發表的東西起到了正作用,而不是對事業起到了負作用。
而具體到對中醫進行徹底廢醫廢葯這個議題上,言先生及其同道的一些語言風格甚至行事作風是我所不能認同的。
當年明月舉過一個例子:一個胖子,體重一百公斤,你非要說人家體重0.1噸,被人打殘了我也不同情你。
言先生乃至他的部分同道就很喜歡說這種得理不饒人的話。得理是得理,但問題是要把學術上的正確見解上升為實際的強大社會輿論甚至政策推力,你就得學會饒人,學會發展朋友打擊敵人,團結多數打擊少數。智商優越感憋在心裡可以,拿出來搞語言轟炸就壞事了。
比如下圖就是個例子:
又比如上面提到的李春風女士,曾經在「為什麼中醫黑越來越多」這個問題下,寫了個答案「文盲少了」。先不說這個說法是否正確(我個人認為文盲少了和中醫黑多了應該是相關關係,因為兩者都是中國國民素質快速提高的結果),這個答案配合題干,在語言上給人一種「信中醫都是文盲」甚至「不是中醫黑都是文盲」的觀感,實在是大大地不利於爭取吃瓜群眾,雖然他們確實有可能是「文盲」(科學素養不足),但你就不能換個好聽點的說法?
當然最奇葩的是下面這個,
「人群里3.27%的那一部分是我默認的讀者,其餘人,我不在意你們的看法,也不考慮你們的感受。裝作看不見我那是最好,無故茲擾者我以拉黑自衛,我說了,我不認為你們有交流的價值,也不認為我有與你們交流的責任。」
這就相當於主席宣布他只和一小撮能夠理解並完全支持共產主義的人幹革命,其他人不準入境陝甘寧邊區。至少讀起來是這樣。
要照這麼搞,他的腦袋早就被胡宗南大連長砍去換大洋了。
應該說,如果一個人口氣不善、恃才傲物到這種程度,他說的再對,大家也很難對他產生什麼好的第一印象,比如我在言先生在歐洲藥典問題下號召粉絲反對揣家良的時候就去給揣點了贊,因為那個居高臨下的感覺實在讓人不爽,但後來我看了言先生及支持者的解析,才發現揣某人實際上是在偷換概念,然後取消了。
當然,假設諸位實際上就是來求個智商優越感的,並非真的為了努力打倒中醫而來,那我建議你們轉到政治撕逼板塊去收拾日雜,直接雜合面萬人坑等幾個詞糊臉就能放倒一群人,總比在醫學板塊自己覺得是在「屈尊」教育愚民卻不被愚民接受的鬱悶體驗好得多了。
事實上我之所以冒著被掛的危險寫這麼一大堆,也就是因為我自己和言先生一樣是個很刻薄說話很難聽的人,而且最近很多答案都在罵街。現在理性終於回來了。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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