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城鬼話(4)石羊客運站
在成都呆了六年以上的兄弟姐妹些,應該都記得到,在2011年六月還是七月,具體哪天搞忘了,反正是個星期天,那天暴雨襲城,全城看海,車子更是堵得來個巴巴適適的。
我要擺的與當時的雨無關,只是借那天的雨,由客車司機擺出來的一個事。
那天中午,我從雅安坐客車回成都,本來倆小時就可以到石羊客運站,由於雨天堵車,直到傍晚七點過車才下高速。哪曉得,下了高速後更堵得惱火,車子扭都扭不動,莫辦法,司機說如果大家要下就在這裡下算逑了。
一車乘客也知道情況特殊,只能下車,下到最後就剩我一個,我聽司機說他還要把車開回石羊客運站放起才下班,我見他孤單,自己也沒得啥子事,就打算和他把車吆回石羊場。
就這樣,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個多鐘頭也只開了不到五百米,堵得心慌。
期間,我下車去買酸辣粉請司機吃,司機一邊感謝,一邊問我曉不曉得石羊客運站行軍床的那檔子事,我說曉得個鏟鏟,司機哈哈大笑,給我擺起來。
說是石羊客運站的候車廳旁邊,原來有一間休息室,當然那休息室現在也在,只不過封了。休息室裡頭擺了張行軍床,有時候司機啊乘客啊哪個累了可以去休息休息。
可就在一年多前,一個外地中年老妞兒在裡面休息了哈哈兒後,出來就變得瘋瘋癲癲,把自己的衣服全部撕爛不說,還看到人就冒皮皮吐口水。大家當時還沒引起重視,以為只是那個中年老妞兒腦殼有乒乓。可接下來的兩天,又分別有一個大學生和一個工人在裡頭休息,結果,兩人也都瘋了,他倆自己把自己的臉抓得稀巴爛,還披頭散髮見人就罵。
連到三天,連到三個人都扯了拐,於是那個休息室再也莫得哪個敢進去了。
過了個把月,來了個膽子吹的,那傢伙自稱馮哥,五大三粗的,理都不理直接跑進休息室就睡。大家在外頭看他睡到行軍床上,沒得啥子異常,也就莫管了。
哪曉得,馮哥在裡頭一睡就睡了一個晚上,直到第二天客運站開門,他還在裡頭。
這個時候,一個背著包袱的老頭慢條斯理走進候車廳,碰巧從窗戶看到了休息室頭的馮哥。老頭立馬破門而入,衝到馮哥面前,按到馮哥的腦門心,又滴了兩滴不曉得啥水在馮哥的太陽穴,然後才喊人把馮哥抬出來,還說如果再晚幾分鐘這人就憋憋死了,旁邊的人都搞求不醒豁。
等了好幾個鐘頭,馮哥醒了,他一身都在發抖,連說話的聲音都是啞的。
馮哥說,他睡到迷迷糊糊的時候,將醒不醒的樣子,忽然看到了一個兩米高的人。那人慢索索把房間的門和窗子都掛起帘子,然後一言不發,站在行軍床邊的角角頭,動都不動一哈。馮哥心頭開始虛火,以為那是夢,可等哈兒他再次醒轉,那人居然還在那角角頭。
這一哈,馮哥駭安逸了,想要大喊一聲壯壯膽,可他只能把嘴張大,根本發不出半點聲音,想爬起來跑,但手桿腳桿就像是被一根手給纏到起,動不起來。
越是想動,越是動不到。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兩米高的人微微彎腰走過來,那人眼框框蠻實大,每個眼框框頭都有兩顆眼珠珠,四顆眼珠珠就那麼直勾勾地盯到馮哥看,還要不要的露出詭異的笑,笑得馮哥直接昏死逑了。
聽完後,大家滿都瑟瑟發抖,老頭反倒是獨自走進休息室,一番檢查後,在行軍床的床邊邊上,發現了幾滴血跡。
出來後老頭說,行軍床上之前憋憋睡過一個大個子,大個子的肩膀受了飛巴嚴重的刀傷,後來大個子由於失血過多死了,由於他怨念相當深,不幹凈的東西就回到了這屋頭。
後來,老頭在休息室地下撒了一地麵粉,又摸出一塊藍色銅盒放在行軍床上,關好門在門外念了幾句什麼,隨後開門把銅盒拿出來。只見銅盒從藍色變成了深紅色,上面還有一個蒼白的巴掌印,而滿地的麵粉上,一串腳印由深到淺,最後在中中間間憑空消逝。
再後來,老頭說沒事了就走逑了,司機說他後頭往來開車成都雅安一年多,也再也沒看到過那個老頭。
話說之後有一次,我在石羊客運站趕車的時候,專門去找了那間休息室,果然還在,只不過門口確實巴起了封條,被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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