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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你思維的不只有貧窮

假如有一隻螞蟻的活動範圍是方圓一里地,現在你以螞蟻洞為圓心,以一里為半徑,畫一個圓,然後把這一塊土地給平移到其它的地方。那麼對於這支螞蟻而言,它會感到到自己被移動了嗎?我想應該不會,因為它做任何事情的方向都沒有變。

螞蟻之於一塊巨大的地皮,就像人之於地球一樣,我們每天上學、上班、旅遊等等,在地球上的空間方位沒有變過,但是在太陽系裡,我們的變化就太多了,「坐地日行八萬里」簡直就是小兒科。

螞蟻不能跳出自己的思維圈子,說:看,我們的家從合肥搬到了蘇州。但是我們人類已經做到了,我們不僅知道自己在地球上,還知道自己太陽系裡。這就是認知程度上的差別。

所以說,限制你思維的不僅有貧窮,還有你屬於那個類別。

很多時候,類別,說白了,就是指我們的生活的世界。在農夫的眼裡,他與皇帝的區別,就是皇帝使用金鋤頭鋤地。作為一個農夫,你能想到的好的生活,無非就是用更好的鋤頭、耕更多的地、產更多的糧食之類的,幾乎沒有任何實質的變化,僅僅是一個「放大版」的農夫而已。

這裡農夫的想法其實就是一種線性的思維方式,從自己的環境出發,認為比自己牛的人其實只是比自己更高、更大、更強而已。

被限制了的思維想像出來的世界跟真實的世界完全是不一樣。就像一些剛剛走出校門的大學生,都會有一個適應期。到了社會才發現,自己當初學的東西幾乎都沒有用了,社會上的東西書本里是沒有的,怎麼就沒有了呢?上學不就是為了生活的更好嗎?誰的錯?都沒有錯。

有人說,社會是個大醬缸,進來的每一個人都會被改變。十幾二十幾年在學校里形成的觀念在一步步被「矯正」。之前在你腦海了里的那個世界其實不是真實的世界,只是這個大的社會環境下一個暫時安穩的模擬現實。意思是,它不是真的是世界,但是對於生活在其中的人而言,就是真實的。雖然在局外人看來一點都不真實。

模擬現實跟虛擬現實還不太一樣,我們常說遊戲是虛擬現實,網路空間是個虛擬的。電影《頭號玩家》把這種虛擬現實搬到了熒幕上,「綠洲」是一個遊戲,每個人都在其中有一個角色,你可以扮演任何你想扮演的人。但前提是,你知道其實自己只是在一個汽車房子裡帶上虛擬眼睛玩遊戲。

所以,模擬現實是一個永遠不會醒來的夢,而且自己不知道自己在夢裡;虛擬現實是自己知道自己在夢裡。

「知道自己在做夢」比「不知道自己在做夢」在思維上要高一個維度,它也是「認識你自己」的表現。生活中,每個人其實都遇到過很多的問題,怎麼像都想不起來。但出去走了一圈回來,再一次看,突然有想法了。這一個我們常常稱之為「靈感」。其實,很多時候,只是我們換了一個角度而已。

之前聽說過一個搞音樂的,在自己的作品遇到瓶頸時,就從隨便抽屜里拿出標籤,上面寫了什麼,這個樂隊就往哪個方向上思考。比如說,拿出一張卡片,上面寫著:樹葉。這個時候,他們就會想可不可以在音樂里加入一點綠色、年輕的旋律。

愛因斯坦說:問題不可能由導致這種問題的思維方式來解決。意思是說,我們的問題一般都是由自己的思維方式導致的,但是在你去解決這個問題的時候,你其實並沒有轉變自己的思維方式,結果可能只是讓問題的變得更困難。

所以當我們去提高自己認知的時候,最好能夠找到更高的角度去思考,尋找一個全新的支點,把自己現在的思維跟之前的思維區別開來,站在更高的維度之上,繼續努力。

所謂「支點」或者「角度」,就是能夠幫助你脫離現在處境格局的一條秘密通道,或者是一種力量的來源,你找不到東西的時候,再多的努力也不讓你突破現有的瓶頸。

人人都在儘可能增加自己的認知,你選擇的方式可能是在已有思維的基礎上繼續深挖、做一些添磚加瓦的重複性勞動,而別人可能是開闢了一條新的路徑,一個新的思維方式。

那麼問題來了,現在單位在組織寫論文,我「有幸」被選到。之前寫論文我都是先看別人的,再寫自己的,然後就很能突破別人的框架結構。誰能找到一個新的「支點」,幫我度過這個魔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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