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星座》,朴樹回來了,青春離開了

上一次沒日沒夜的聽朴樹,是18歲那年,書桌上錄音機里常常轉動的是《我去兩千年》,和剛發行沒多久的《生如夏花》專輯。

《且聽風吟》《火車開往冬天》《那些花兒》…… 每當高三心情抑鬱時,這些歌曲便會在收音機里循環往複,整個人也隨之變得慵懶,愈發抑鬱。

聽朴樹的那一年,天很高,雲很遠,你和我隔著許多光年。有著蒼涼和憂鬱嗓音的朴樹,大概,也是孤獨的吧。那一年,我在一個傻逼兮兮的文科班裡,感受著讓人窒息的孤獨。

……

再次聽到朴樹的新專輯,時光已然流轉了12年:那個年少時的夢,終究還是遺落在了落花煙雨的江南;那些純真無憂的歲月,曾經答應過某個女子的海誓山盟,也全都幻化成了時間長河中的點點泡沫,塵歸塵,土歸土。

一個落雨的夜,仍舊是一個人,呆坐在空曠的家中,默默地打開雲村兒:

專輯裡,

《在木星》是前幾年侯孝賢《刺客聶隱娘》的宣傳曲,為了這首歌和侯孝賢,特意一個人去電影院看了這電影。這首歌的旋律初聽毫不驚艷,但卻好似醇酒,愈飲愈濃烈,愈聽愈入味,不知不覺中,整個人,就醉了:「滄浪之江,東望水茫茫, 江上一輪明月,照多少沉浮過往。 」

另外一首《清白之年》,很輕易地便把電腦前依舊帥氣的中年人帶回了無憂的少年時代, 記得那時「我情竇還不開,你的襯衣如雪」,遇到開心的事總是嘴角輕揚,大概那就是人們說的「梨渦淺笑」——少時的我還不知道這矯情的形容詞,但看到你笑的每一個瞬間,總是莫名的心動不已。

《獵戶星座》電子版發行時,還有一首完全沒歌詞的,聽著很 ,玄妙——將近20秒的空白,我還以為是電腦出了問題——後來朴樹在正式版中,為這婉轉的曲調填好了詞,成品便是這首同名的《獵戶星座》。

獵戶星座在填空哪個方位呢?我抬起頭怎麼也望不到它,但卻可以望見你——

你是性情似火的獅子座,衝動,狂熱,愛一個人,便忘掉了整個世界 ;

我是不瘟不火的雙魚座,細膩,偏執,自從少年時愛上你,便再也忘不掉。

除了這三首,專輯其他的作品,有點,聲嘶力竭——我是說,有點用力過猛,抑或,有些媚俗了——總之並不耐聽,包括那首和《new boy》同曲的《forever young》;不得不說,專輯整體質量,比不上前兩張,尤其是歌詞,硬傷太多:要不就是別人寫過的老梗或者這幾年常見的「草原」「野馬」的交替出現,要不就是以中年人口吻抱怨著控訴著失落著,青春逝去我卻活成了傻逼——其實這樣一點都不酷。

就算只有三首較為中意,但我還是喜歡。朴樹的歌,不就代表著青春嗎?

即便現在,青春已逝。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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