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去之前的陌路上,我還有話要講
自從9月份出了意外腳部受傷以來,我大概休業了半年有餘,成為了一個徹底的無業游民,沒帶任何意識,買了票帶著傷穿著人字拖,就開始獨自遊歷,走了一遭成都大街小巷,爬上了南山一棵樹縱覽了整個重慶夜景,來到正逢假期茫茫人海的桂林,又回到了福建老家看望了好朋友,順便辦了護照,接著到了上海看了一場科技發布會,這便回到了長沙已是11月份。
說實在的,我並非是一個熱愛的旅行的人,原計劃的貝加爾,也並沒有去,也不知道旅行的意義是什麼,可以給我帶來怎樣的變化,至少現在看來就沒什麼意義,辭去了工作,也並非受傷所致,實際上我完全有能力把工作做好,因為我的手沒事,想想,可能關鍵在於腦子出了問題,總是虛無縹緲的想些奇異的小問題,在煩悶著不應該自己思考的事物,我在想這可能就是二十四、五歲都會煩惱的東西吧,悠悠蕩蕩不得而終,可能是這個年齡所會犯的矯情病,但又常常不覺得是如此,看著身邊的人,有人忙著賺錢、忙著結婚、忙著生子、忙著買房、忙著談戀愛、忙著劈腿等等,似乎大家都很忙,而我卻還在思考「穿山甲它到底說了什麼?」這種浪費生命而不切實際問題。
似乎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孩子,依舊在期許的周圍一切都不會變,就像上個月微信收到了表弟的婚宴邀請,其實我有些錯愕,比想像中的要早,大腦在不斷反芻,前兩年還在農村老家打著地鋪,跟幾個表弟在暢想以後人生願望,其中這個表弟還在講以後結婚要在廈門海邊舉行婚禮,兄弟幾個為他慶賀,想著那些天真浪漫的故事,但這一轉眼他就結婚了。婚禮在老家舉行,沒有海邊,沒有廈門,娶了個北方姑娘,弟兄們也都沒有如期赴宴,只有我和表妹象徵性的來了,同時也了解到表弟買的廈門的房子賣掉去了北京工作,這一切與我想像中的願望背道而馳,也許他早早的就忘了當初那些孩子般小故事,可能只是我的臆想罷了,本想跟他像從前那樣聊聊天,但看著他和酒桌上的同學和他的朋友玩的不亦樂乎的時候,我就應該清楚,那是他的世界,有些話已經不屬於這裡,缺席的人可能只是你的內心。所以在想是時間過的太快,還是我的節奏過於緩慢,還沒等你緩過神來,這一切早已經變了,只有自己至今都還在天真幻想那些早已變化的事物,因此常常看著眼前現實的一切,讓我充滿著疑惑,就像鋼鋸嶺的戴斯蒙德·道斯那樣,他一直堅信著自己所信仰的信念,哪怕中間產生了無數的折磨與徘徊,最終依然選擇忠於自己的信念,做著該做的事情,贏得所有人的尊重,當然我並沒有那麼偉大的信念,也沒有那麼慘烈,只是用了這個比喻在思考自己所遇到的困惑,也許哪天自己就崩塌了,想想有些憂愁。
雖然已經進入2月了,但天氣依舊瑟瑟發寒,內心依舊一片荒蕪,剛投下的工作簡歷你也不清楚會不會有回應,但我依然決定收拾屋裡所有的東西,準備向更南的方向出發,把有用的無用的都打包好,去往新的城市,準備一段新的陌生旅程,能不能給你帶來怎麼樣的變化,這些依舊不得而知,也許也會過著新的生活,也許還是像旅行一樣吧,到頭來也沒什麼兩樣,可能唯一變的是時間和你的衰老。正好最近愛上一首歌《亡命之徒》:我已經踏上了末路,別人眼中的亡命之徒,哪裡還有我的藏身處? … …
底下是一路瞎拍圖,這可能是唯一的收穫吧(多圖慎滑)
重慶全景
拍完這些照片後,於是我把相機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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