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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故事的人之狐仙廟六

留言妃語:今天太原的天氣只適合吃飯睡覺打豆豆啊啊啊啊啊~好像躺在被窩裡聽流氓講著張小花的《史上第一混亂》,吃點零嘴,打打遊戲,可惜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還是得出來上班啊(哭……淚流成河的哭……)

因為今天特殊情況,不能抄佛經了,所以一上午的時間都耗在了知乎上,終於回復完所有老鐵邀請回答的問題,再來給大家講一個我自己寫的故事吧~噹噹噹噹~

哦對,這個故事確實是我虛構的,但是後面說某晚半夜兩個哥哥跟我視頻跟我說後面有什麼紅衣服女人那次的事還真是我的親身經歷呢,有空再來給你們單獨開貼講吧

第一夜之話不可以隨便說(一)

「對了,」愛欣忽然說道,「夜神,平時你不挺能白話的嗎?怎麼今天一直都不主動點講一個故事啊。」

「好貨當然要用來壓箱底,你懂啥,丫頭,」夜神一向最愛跟愛欣鬥嘴,「這叫壓軸兒!」

「我撲喂!」愛欣搶白了他一下,「話別說那麼大,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再說呀。」

「成!」夜神爽快的答應了,「那我就給大家講一個《話,不可以隨便說》的故事……」

話,不可以隨便說

一般人都知道一年當中陰曆7月是鬼月。鬼月的時候鬼門關大開,大多數的鬼只有這個時候才可以自由出入陰陽兩界,所以通常這個時間裡的陽界也經常會發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其實一年當中除了鬼月這一個月以外,還有鬼門關開的時候,4月5日清明節的鬼門關也是開的。用我們陽間的說法不甚恰當的比喻一下就是,陰曆7月是一年當中的長假,而清明節則好比是一周的周休日。

古人云,清明時節雨紛紛。白天的濛濛細雨給N市帶來了一絲絲的涼意。夜晚的天空一反白日里的陰霾,露出了顆顆閃亮的星星,好似點綴在黑絲絨布上的水晶一般。

華燈出上的街頭分外的熱鬧,大概是一天的細雨阻擋了許多人出行的腳步,也讓大家在屋子裡憋的實在太難受了,所以今天的夜市顯得格外熱鬧。雖然才是4月天,但是南方的小城早已春意昂然,即使白天下過雨,晚上的氣溫依舊達到了20幾度,這樣的夜晚無疑正是排擋老闆們最歡迎的了。

來來往往的客人傳流不息,陳旭東帶著女朋友與幾個哥們約好一起在經常光顧的一家海鮮排擋喝酒,一行6人在路邊找到了一張圓桌圍坐了下來。啤酒一瓶了一瓶的下肚,年輕人之間沒有太多忌諱,話也越說越下道,只聽的幾個女生俏臉緋紅,各自偷偷擰著男朋友的手臂,提醒他們說話別太放肆,還有其他人在場呢。可是幾個男生看著女生們紅彤彤的臉蛋卻嘻嘻哈哈的越說越起勁,趕情都有點受虐傾向,被掐了還樂哈哈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陳旭東忽然鬼點子一動,想到一個自以為的妙計。於是他放下酒杯,裝做無意的抬頭看了一眼,然後忽然發出了恐怖的叫聲:「啊?!」幾個人都不明所以的看著他,「發什麼神經呀你!」女朋友首先推了他一下,「就是,」哥們劉也表示了不滿,「喝不動了別找借口,啊什麼啊!」「那,那……」陳旭東哆嗦著抬起手,指向哥們王的後方,「那個長頭髮的女人是誰?」眾人聽後不自覺的都看向他手指的方向。「有個P啊!哪來的女人?」哥們王回過頭說了一句,其他人也也紛紛表示不滿,說陳旭東亂說話。只有陳旭東還是滿面的驚恐,「怎麼沒有!你們眼睛都有問題嗎!」大家聽他說的神乎其神的,又都轉頭看了一眼。「你們看,那女的穿了條白色裙子,上面都是紅色的點點,好像是血……」雖然自己都沒看見,但是聽他一直這麼說,還形容的越來越詳細,眾人不自覺的都打了個寒戰,膽子比較小的女生更是把身子不自覺的縮進男朋友懷裡。「東子,你沒事吧,別嚇唬人了。」陳旭東的女朋友嚇的俏臉煞白。「我哪裡嚇唬你們了,你們怎麼都看不見呢,她又走到劉XX後面去了啊。」陳旭東雖然臉上裝的一本正經的,可是肚子里早都樂的開了花,看著眾人發白的臉,他覺得這個玩笑實在是有趣。

「啊!」哥們劉的女朋友顯然已經有點相信陳旭東的胡言亂語了,聽見他說這白裙女子已經走到自己身後,竟然尖叫了一聲推翻凳子站了起來。「我說東子,行了啊,別玩過分了。」哥們劉臉色發白的拉女朋友坐在自己懷裡安慰著。「我哪有?」陳旭東裝出一幅無辜的表情。「那、那現在呢……」哥們王的女朋友顫抖的小聲問著。「現在啊,」陳旭東裝模做樣四處張望了一下,「沒了,不知道去哪裡了。」心下暗笑著女人膽子就是小,哪來那麼多的鬼怪讓你們遇上啊。

隨著時間越來越晚,街上的人也越來越少了。陳旭東他們所在的這家排擋也只剩他們幾個人還在繼續吃吃喝喝。看了下手錶,陳旭東覺得時間也不早了,該散了。還沒等陳旭東說話呢,坐在對面四個人忽然好像商量好了一般:「啊!」的大叫站了起來。也許是酒精的影響,陳旭東的思緒有一點點遲鈍,只是看著他們倍受驚嚇的表情發獃。「都,」打了個酒嗝,陳旭東問:「都見鬼了啊,叫什麼叫啊?」可惜並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只見下一秒鐘四個人以白米衝刺的速度迅速的逃走了。只留下陳旭東與女朋友不明所以的呆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這速度,中國田徑隊怎麼就沒發現他們這幾個人才呢?

第一夜之話不可以隨便說(二)

陳旭東和女朋友轉頭看了看後面,半夜的街道格外的安靜,連過往的車輛都不見蹤影,只有幾盞街燈孤零零的站在那裡。「TMD!」陳旭東罵道,「什麼世道啊,知道要買單了一個溜的比一個快!」結了帳單,陳旭東打車回到了家中。這個時候酒精已經充分的發揮了作用,不斷的刺激著他的神經,於是他連衣服都沒換就躺在床上睡下了。

似乎並沒有多久的時間,一陣輕輕的瘙癢將陳旭東從睡夢中拉了出來。陳旭東用手撥開自己臉上的長髮,迷糊著說,「寧寧,別鬧了,睡吧……」瞬息間,陳旭東忽然想到,女朋友寧寧今天回去父母家了,那麼……他正開眼睛,而眼前的景象幾乎讓他忘記了呼吸:一個穿了白色裙子的女人,正漂浮在他的上方,看起來就好像是與他面對面的站立著一般。女人的長髮垂落在陳旭東的臉上,隨著夜風一下一下的飄動著……

陳旭東覺得自己好像被人捆綁住了一般,無法動彈,也無法叫喊,只有心跳越來越快,似乎隨時都要跳出胸腔一般。女子的白色裙子上有著點點的暗紅色,而現在這些暗紅色的斑點處都在向下滴著什麼東西,一滴、兩滴……

忽然間,女人沖著陳旭東裂開了嘴巴,做出一個類似於笑容的動作,嘴裡衝出一股腐爛的惡臭和血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讓人作嘔。黑黑的嘴巴好像一個深不見底的窟窿,沒有牙齒,也不見舌頭。「嘿嘿……嘿嘿……」女人的聲音好似用一塊金屬在玻璃上划過般刺耳,讓人無法抑制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你不是很想看見我嗎……」

「啊!」……

「哎呦喂~」田野誇張的叫了一聲,「不會真這麼邪門吧?」

「那可說不準,」帶點天師血統的糖娃娃回答道。娃娃與我一樣,都屬於家族血統的遺傳,只是我們家這邊是仙,而她家長輩是天師。雖然她現在並沒有成為天師,但是卻有很多靈異方面的知識,我在她那學會了不少東西。「簡單的說,鬼就是人死後的一種念力,類似與人的思想,所以人的思想是最容易引來鬼的。」

「可是前面不是說他們都喝了不少的酒?」寒月提出質疑,「你怎麼保證就不是他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呢?」

「我並沒有說一定不是他的幻覺呀?」糖娃娃聳了聳肩膀,「我只是告訴大家一種可能而已。不信,你們自己去問小狐仙,她就經歷過類似的事情。」

一語畢,眾人齊發。「是真的嗎?小狐仙(老大)快說快說……」

看著大家興緻勃勃的樣子,我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去說。「這個,其實,我也沒有看見,只是有那麼一種感覺……」

「說了,說了。」字字撒嬌似的拉著我胳膊晃。

「你就給我們講講到底怎麼回事就行啊。」哏兔精也催促著。

「其實說起來也沒什麼。」無奈,我只好給他們講了講那次的事情。

事情說起來簡單的很,某日我與兩個朋友同時視頻聊天。忽然其中一個對我說,看見我身後有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問我是誰。因為非常的了解他愛玩愛鬧的性格,所以當時我也沒當一回事,任由他亂白話一氣。但是大概半小時後,忽然之間一種莫名的寒冷從我背後一陣又一陣的涌了上來,讓我簡直無法呼吸。「你別動!」另一個朋友也驚恐的對我說,與那個朋友相反的,這個朋友是一個人很穩重的人,他絕對不會做出半夜嚇唬人的事情來的。視頻里我看不到自己背後有什麼東西,但是那種寒意卻越來越深,讓我無法動彈,身體似乎都在逐漸的僵硬中。

我不明白為什麼我的眼睛會看不見這些東西,但是我的身體和神經卻可以非常敏感的感覺到他們。每次有什麼不太對勁的時候,我都會感覺到一種從骨頭裡冒出來的寒意,但是卻從來沒有這麼嚴重過。

我明白我自己必須做些什麼,趁我的身體還可以受自己的思想控制的時候。我先是一回身爬到床上,摘下了一直掛在床頭的護身符,抓著護身符的我感覺到那陣寒意似乎改變了方向,但是還是拚命的向我湧來。我用最快的速度將電腦里存放的佛經點開,緩緩的般若波羅密心經從電腦音箱中播放出來,與我背後的寒意形成了對抗的作用。慢慢的,隨著佛經的播放,一陣一陣的暖意壓制過了背後的寒冷……那次以後,我的護身符外殼就莫名其妙的碎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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