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鴿子勾起的童年回憶
有人說:二十歲的臉是天生的
三十歲的臉是生活雕刻的
而五十歲的臉,是你靈魂的模樣
生活雕刻我的時候
肯定是用了一把鈍刀
紅燒鴿子
殘雪今天下班晚,而且妻子沒帶家裡的鑰匙,害得在同事家呆了半天,回到家以後打開了老姑飯店拿來的真空包裝紅燒鴿子作為晚餐,給妻子賠禮道歉。
本想著大快朵頤,結果因為太過油膩,只是吃了翅膀和腿,其他的地方都沒有動。
「吃不下去了哦……」妻子閃爍著大眼睛看著我,她一貫反對鋪張浪費,如果這半隻鴿子最後的歸宿是垃圾桶,她一定會難過的毆打我一夜。
我已經不是第一次吃鴿子了,小時候為了打牙祭纏著父親戕害信鴿的往事一點點浮現,回憶起來,實在是啼笑皆非。
信鴿
那時我還在上初中,父親的朋友因為工作的緣故贈送給父親六隻信鴿,拜託父親代為照顧,充滿獵奇心理的父親看到鴿籠中六隻顏色各異、活蹦亂跳的小天使,就滿口應承了下來。
我當時對信鴿非常好奇,尤其是父親在我面前打開鴿籠,鴿子猶如重獲自由一般飛向天空,在傍晚野夠了後就會安心的返回籠子。
對於自幼在鴿籠中長大的鴿子來說,這個半米不到的鐵盒子就是它唯一的家。
父親對信鴿也特別感興趣,因為他此前從來沒有吃過信鴿的肉。
所以當父親把吃掉信鴿的計劃告訴我和表妹時,表妹哀嚎著不要傷害信鴿,我在猶豫信鴿瘦弱的肉體能否滿足我的口腹之慾。
舌尖上的鮮血
父親在大姑父的技術支持下,擼胳膊挽袖子,開始準備舌尖上的美味,表妹則哭成了淚人。
為了防止鴿子逃跑,大姑父操起一把鐵剪子,咔嚓咔嚓幾下就將鴿子的翅膀剪去了一半。
此時的鴿子瑟瑟發抖,眼神中滿是恐懼和淚水,剩下的半截翅膀滴著鮮血,已經變成我們砧板上的一塊生肉。
這時,父親拿著美工刀湊了過來,麻利的抓起了一隻鴿子。
我蹲在爐灶的旁邊,靜靜的看著大姑嫻熟的褪去鴿子身上的毛,看到褪了毛的鴿子,我心裡涼了半截:真的沒有多少肉。
等到燉好的鴿子端上桌的時候,我更加沮喪,因為根本不夠大家吃。
說實話,真心不好吃,鴿子湯都是澀味的。
將時間拉回到現在,我摸著吃飽的肚子,看著盤中的半隻肥膩的鴿子,沒有半分胃口,扔之可惜只好將它放進冰箱。
故事講完了。
意猶未盡?亦或是感覺平平淡淡沒啥意思?
那就對了。
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團火,路過的人卻只能看到一堆煙霧。
撥開刺鼻的濃霧,靠近這團火,它不僅能溫暖你孤獨的心,更可以照亮你前行的路。
我是吳鉤殘雪,我在林東故事等你……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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