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做文案的朋友,他叫王小木。
他叫王小木,名字僅比最近風頭正盛的張小龍差兩個字,今年26歲,未婚,他是一個文案,也是我的朋友,下面就來跟大家說一說他和我的故事。
凌晨3點鐘的北京,除了廣告人沒有誰能夠見過。
這句話是王小木在與我第二次見面的時候說的,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嘴角扯了扯,似乎是想笑一下,可是落在我的眼裡比哭還難看,他也不等我的回答,也可能是根本不在乎我說些什麼,抓起放在桌子上盛滿43°二鍋頭的杯子就倒進了嘴裡,王小木是我這20年來第一次見過喝酒如喝水一樣的男人,或許也將是這輩子的唯一一個,酒精從舌頭尖渡過喉嚨直達胃壁,他卻沒有絲毫反應,就像剛剛喝的是一杯白開水一樣。
我想說些什麼安慰他一下,可是話到嘴邊又不知如何開口,畢竟我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安慰別人的人,我索性也拿起一杯酒小抿了一口,我不喜歡喝酒,也不擅長,從小到大都是,尤其是白酒,相比於王小木爺們般的整杯倒進肚子里,我這樣「扭捏」反而像極了江南那柔若無骨的女子,但是在我認為這或許就是對他最好的安慰吧。
總要有點什麼可追求的吧,誰讓我是個文案。
這是王小木說的第二句話,從第一杯到最後一杯,王小木一共喝了9杯,說了兩句話。我看了看他略微泛紅的臉和雙眼,想說出一句話,可是哪怕剛剛抿了一小口酒,仍然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為我知道,任何一個人的悲傷,另一個人都不可能理解,更不可能感同身受。
所以讓我這個沒有經歷過這件事情的人來出言安慰他,我覺得顯得很是矯情與做作,手裡還端著剛剛抿了一小口的酒杯,我舉起來對著餐館裡的灰暗燈光晃了晃,杯子里的二鍋頭在燈光的折射下顯得五彩繽紛,我不知道是剛喝的酒起的反應,還是本就如此,但是這對我並不重要不是嘛?我應邀前來,本就是準備不醉不歸的啊,我把幾乎還滿滿的一杯酒送到嘴前,一飲而盡!我知道王小木還有半句話沒說完「現在連可追的都沒了!」
三天前。
被許多人嚮往的首都—北京此時此刻好似古代失寵的妃子所待的冷宮一般,冷清而潮濕,繁華而落寞。被重重霧霾覆蓋著的繁華北京東南角有一個小地方叫做七里庄,這是王小木的家,小區里綠樹成蔭,樹木枝繁葉茂,大樹下的小草也鬱鬱蔥蔥,生機勃勃,雖然此時已臨近冬季,但是茂盛的樹木卻一點也不落敗,或許這就是北方獨特的氣候吧!
一顆兩人手拉手才能抱住的大叔後面就是王小木的家,家裡一桌、一床、一椅、一支花、幾本書,王小木躺在床上望著頭頂的刺眼的電燈,面無表情,雙眼無神,只是能從他眼角處的淚痕可以看出他哭了,而且哭的很厲害。
王小木手裡拿著的是一封信,信只有上百字,但字跡卻極為工整,熟悉王小木的人都知道,王小木寫不出這樣秀氣的字,俗話都說字如其人,可是面相清秀的王小木寫的字卻一點都不清秀,歪歪扭扭,如蚯蚓一般,這就是對他的字最好的詮釋。
花是桂花。
聞著屋子裡熟悉的桂花香,王小木嘆了口氣,可是隨著嘆氣眼淚又不爭氣地落了下來,他從床上坐起身來走到放著一支桂花的桌子旁,拿起扔到了窗外,花瓶與窗外的大樹撞在了一起,瓶子砰地一聲碎了,王小木盯著信上的那上百個字,似乎怎麼也看不夠,信上寫的是:
王小木:
有一件事兒我想了很久都想不明白,我也不希望你給我什麼解釋了,只是想跟你說清楚,為什麼別人求婚都能送長相守鑽戒,而你卻送了一個別的的牌子?我只喜歡長相守,只愛長相守,女人只喜歡長相守牌的鑽戒,到底要我跟你說多少遍!相逢總有別離時,青梅竹馬亦如此,此情可待成追憶,但願來生長相廝守續情緣!
李小紅
「喂,蕭曦嘛?」
「對,我是。」
「恩,我是王小木。後晚凌晨3點鐘,後海。喝酒,管夠。」
「為什麼要這個時間?」
「因為我2點下班。」
「……」
本文純屬虛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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