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習時間 ? 走進佛教(二)
依了義經
1、世界觀
法界一界是佛教了義的世界觀。每個人看到的世界是不同的,比如數學家能如實看清幾何體形狀,有些人就是看一輩子也看不清;又比如色盲的人無法看清色盲測試圖等等。所以同一法界,不同的人所見是不同的。正如《佛說不增不減經》所開示:"舍利弗,一切愚痴凡夫不如實知一法界故,不如實見一法界故起邪見心,謂眾生界增,眾生界減。"
2、與魔斗義
永嘉大師雲:"圓頓教。沒人情。有疑不決直須爭。"和迷信違背科學者爭,一定往生凈土,諸佛菩薩必來迎,契合佛心故。譬如和上帝斗的布魯諾菩薩。這就是我佛教的凈土法門。菩薩行,凈人間,與一切迷信者斗其樂無窮。
3、平等義
寶積經:"文殊師利言。善男子。若法不增不減是名圓滿。云何圓滿。若於諸法不能了知則生分別。若能了知則無分別。若無分別則無增減。若無增減此則平等。"
4、無業無報義
實無有法業報熟者。所以者何。一切諸法無業無報。無業報熟故。
5、無報恩義
如佛世尊宣說平等。謂一切法悉無所作。無有作處。皆入平等。無有轉還。亦無超越。非自非他。無作不作。是故我為無報恩也
擔當為放下
1、無我之實踐
佛教給予士大夫的不僅有超逸的處世態度,也有無私無畏的精神境界。突出自性的禪宗激發人自立自強,以佛禪心性論為主導,就會促生不惜犧牲的精神、不畏強權的堅定信念。再加上禪家講隨緣任運、處處是禪,那麼又何必逃避社會責任呢?所以宋代大慧宗杲禪師就提倡以"忠義之心"入世,欲激勵人們救國家於危難之中,很多士大夫因此與之交遊。明末黃端伯是崇禎年進士,平素精修禪學,在清兵破南京城後面對威逼利誘不降被殺,他曾作偈曰:"覿面絕商量,獨露金剛王。若問安生處,刀山是道場。"
清末戊戌六君子之一的譚嗣同有深厚佛學修養,他的《仁學》一書,正體現出以佛法求世法、經世致用,積極入世的佛學思想。在他看來,佛教積極入世、普渡眾生的精神與"孔孟救世之深心"是一致的。"度眾生外無佛法"。
譚嗣同最終因參加社會革命而慷慨就義,他是懷著佛教捨身救世的無畏精神慷慨赴死的--慈禧將光緒帝囚禁於瀛台,並下令搜捕維新派的時候。康有為、梁啟超先後逃走。這時有人勸譚嗣同也趕快離開,但他態度十分鎮靜,回答說:"各國變法,無不從流血而成,今日中國未聞有因變法而流血者,此國之不昌也。有之,請自嗣同始。"誠如梁啟超所說:"然真學佛而真能赴以積極精神者,譚嗣同外,殆未易一二見焉。
2、念佛不忘救國
一天早晨,弘一法師在承天寺食堂用餐,當食之際,禁不住潸然流涕,備極痛苦地對弟子們說:"吾人所吃的是中華之粟,所飲的是溫陵(泉州古稱)之水,身為佛子,此時此刻,不能共紓國難於萬一,為釋迦如來張點體面,自揣不如一隻狗子,狗子尚能為主守門,吾人卻一無所用,而猶靦顏受食,能無愧於心乎!"
弟子們聽著法師的話,也都泣不成聲,悲痛異常。在這之後,他每有開講,座位後面的牆壁上,都掛起一幅由其親手書寫的中堂:"念佛不忘救國,救國必須念佛。"後有跋語曰:"佛者,覺也。覺了真理,乃能誓捨身命,犧牲一切,勇猛精進,救護國家。是故救國必須念佛。"講演中,又往往觸景生情,感時傷亂,勉勵佛教徒們對國家、對民族應有愛護的熱忱。
1939年(己卯年)農曆9月初一,時逢圓明講堂蓮池念佛會成立紀念之時,正當圓瑛大師在殿堂上供禮佛,日本憲兵突然包圍了圓明講堂,以抗日的罪名逮捕了圓瑛大師等人,押往上海北四川路日本憲兵懷念部進行刑訊,企圖威逼圓瑛大師承認並聲明抗日有罪。圓瑛法師大義懍然面對侵略者的刑具,毫不屈服,高聲念佛。隨後,日寇又將他押往南京的日本憲兵司令部,由日本的所謂佛學專家進行刑訊。
這些專家被圓瑛大師高深的佛理駁得啞口無言。理屈詞窮的日寇惱羞成怒,對圓瑛法師進行百般肉體折磨,每天都折磨至深夜不止,幾度使其昏厥不省人事,企圖迫其就範。但圓瑛大師已進入無我境界,他心繫民眾,深信自身的痛苦可以減免眾生的痛苦。最後,日寇無計可施,又因圓瑛大師名播中外,眾望所歸,在日本也有很高的聲譽,最後,只好將他釋放。脫離虎口的圓瑛大師,仍然不改初衷,為抗敵救災而奔走呼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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