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安南的征服與階梯計劃的結束
1639年十月二十五日,富春(後回復漢名盧容,原時空的順化,阮主首都)和平解放,東南亞生產建設團開始在廣平以南進行生產建設。安南的農民剛剛看到解放的曙光,卻遭到政治叛匪鄭主、阮主、保主三大團伙的蒙敝欺詐和強取豪奪,從原本就缺衣少食的貧困生活陷入牲畜糧食被搶掠一空的更加悲慘的黑暗境況。1639年深冬,伏波軍東南亞軍區第一兵團十六師全體官兵奉命進軍順化。十六師全未及休整尚在途中時,就接到進剿鄭、阮、莫、保叛軍叛匪的命令,立即開始了征剿暴虐安南北方,嚴重破壞社會秩序,妄圖復辟反動統治的鄭梉、阮福瀕、莫敬寬、武公悳等政治叛匪的征程。
進入廣平府地界的十六師二團在12月連窩端了阮福瀕的巢穴,斃敵一百餘名,八百餘匪徒潰散,解救了被阮匪蒙敝裹脅的近萬名越南農民,還給他們奪回了三千多頭(只)大小牲畜。五月,進軍日麗,擊潰包圍日麗我軍的七百餘匪徒,與英勇保衛日麗四十天的英雄二連勝利會師。緊接著,發揚我軍不怕疲勞、不怕艱苦、不怕犧牲、連續作戰的光榮傳統,又投入到與偷襲我軍分散執行任務的小部隊二十多次,殺害我軍官兵數十人,瘋狂荼毒百姓,搶掠牧民牲畜財物的阮有進匪幫勢力的戰鬥。很快,伏波軍主力就到達著名的日麗長城之下。日麗地區的長城有好幾道,其中最著名的是分別是柴壘、長德壘、長育壘。由阮主政權名將阮有鎰和陶維慈女婿阮有進負責防守,在兩人的煽動和蒙蔽下,之前被裹挾逃離的越南農民參與了防守,防守部隊高達10萬人。
這些城壘長達三千餘丈,每一丈設置火炮一門,每三至五丈更有一門重炮,而且「彈藥山積」,這樣說來,單是日麗長城的火炮就數以千計。而且當時西方人士的記錄中顯示,南阮士兵的火器熟習程度已經不亞於歐洲人,他們已經能夠嫻熟地在戰爭中使用火器。南阮通過澳門向西方採購火炮,順化當地也已經引進了葡萄牙的鑄炮作坊。因此如何減少傷亡,順利拔出這些釘子成為當務之急。好在協助修建日麗長城的葡萄牙人為了討好元老院,在戰爭爆發之前就主動通過澳門教會將日麗長城的設計情況告知元老院,並派出曾經參與設計和修建日麗地區長城的建築師隨軍指導。海軍方面也派出軍艦,運送伏波軍滲透入日麗長城後方,封鎖海面,掐斷了兩阮的退路。12月16日夜,伏波軍精銳剃刀隊滲透入日麗長城,並縱火焚燒了日麗匪軍的糧草彈藥,稍後來自海面和陸地的黑爾火箭大量的燒殺了任何企圖拯救糧草彈藥的匪軍,不久殉爆發生了,衝天的火光向日麗匪軍宣布憑糧固守完消耗戰的企圖被徹底斷絕了。日麗長城的喪鐘在這天被敲響。
但是阮有鎰和陶維慈女婿阮有進依舊心存僥倖,尤其是阮有鎰桀驁毒辣,老奸巨猾。他策划了日麗長城七百多匪徒夜縋而出,包圍攻打我軍十六師二團二連一百一十五人駐守的同海縣,期冀以人多造勢,一哄得手,以同海為據點,攻城掠地,建起他的反攻堡壘。在這四十天中,兩阮費盡心機,白天黑夜騷擾偷襲打黑槍,五次誘降,七次猛攻,均告失敗,終以全盤皆輸告終。兩阮預感回天無力,前途難卜,焦慮姦猾地盤算著要以日麗長城為賭注,作垂死一搏。
阮有鎰是阮主在廣平的代理人,人稱「北天門」,日麗長城是他苦心經營多年的黑窩,這裡有一批和他臭味相投的反人民政權的舊社會上層人物和嘍羅。往常,他來到這裡,頤指氣使,作威作福,不可一世。圍攻同海徹底失敗,他預感敗局難逃,倍受煎熬,更加詭譎狡詐,使盡鬼蜮伎倆。他處決了幾個想靠近政府的小頭目,震懾人心,企圖穩住陣腳;他分派死黨頭目,駐紮各堡壘要衝,嚴防死守;他和他的班底二十多人,一面收羅安南的散兵游勇、民族敗類、亡命之徒,擴充實力;一面造謠煽風,蠱惑人心,挑撥不明真相的安南農民對伏波軍的仇恨;一面搶劫牛羊,搜刮糧食乾糧,做抵抗和逃亡的準備;還給外界造成他無處可尋又無處不在的假象。
但是他不知道,他倚靠的鄭主在廣西方面伏波軍的打擊下節節敗退,他所做的只是再給鄭主爭取談判籌碼,換取更為優厚的頭像條件。1640年的1月,得知諒山失陷的鄭梉知道紅河平原已經無險可守,主動髡髮易服投降元老院,請求元老院寬大處理。鄭梉本以為元老院會和歷史上的中原王朝一樣採取羈縻制度,自己依舊能當土皇帝。但元老院明確拒絕了鄭梉為外藩的請求,明確表示安南在歷史上就是大宋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主權問題不容得半點商量。鄭梉雖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但是也清楚如果不投降自己就是下一個莫敬寬。
就在澳洲人對阮主開戰的同一天,澳洲人從東西兩個方向攻入高平,帶頭的不是別人正是廣西歸順土官岑繼常。這岑繼常是前歸順土官岑大倫的兒子,天啟七年(1627年)3月,鎮安土官岑吉祥與歸順土官岑大倫有世仇,曾糾結安南高平莫敬寬攻破歸順州城,劫走州印,俘州官一家,殺眾目於那莉,以象踏死80人,最後在今德保馬隘殺死岑大倫。崇禎二年(1629年),安南莫敬寬再次攻打歸順州,挖掘岑氏祖墳,佔領土地,橫徵暴斂,岑繼常逃到養利(今大新縣地)。澳洲人佔領廣西後,鎮安土官岑吉祥舉兵對抗元老院,歸順土官岑繼常本著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抱緊元老院大腿,以平叛為名消滅了仇家。從此岑繼常死心塌地跟隨元老院,兩個兒子參加伏波軍,一個兒子考了公務員,家族中所有男丁或參軍,或考公務員,考不上公務員參不了軍的就進入生產建設團,沒有出嫁的女孩則全部嫁給了歸化民幹部,是廣西土官中的標兵。在澳洲人進攻高平後,岑繼常更是捐錢捐糧,出兵出工,最後莫敬寬被岑繼常手刃,整個高平莫姓幾乎被屠殺一空,對此澳宋也採取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鄭梉手上的血債可比莫敬寬多的多,一想到莫敬寬的結局,鄭梉還是狠下心來坐上澳洲人的大船和阮福瀾這個昔日仇人一道前往臨高去當什麼政協委員。鄭梉投降後,整個安南傳檄而降。日麗長城成了安南叛匪最後的據點。
元老院下令,日麗長城之戰不光要打贏,而且要打得漂亮,打的堅決,要徹底殲滅每一個叛匪,讓那些心存僥倖的人認清形勢,拋棄不切實際的幻想。在元老院的命令下達後,二月份,伏波軍十六師指揮部和二團指揮部研判偵察報告和安南農民反映的阮匪動態,了解到日麗叛軍已經斷糧,逐步清晰地掌握了兩阮團伙的兵力部署、活動範圍和來蹤去跡,運籌帷幄,排兵布陣,縝密地策划了一個集中優勢兵力,四面包圍、八方截擊、重點摧毀,地毯式搜查,務必徹底殲滅其全部有生力量的作戰方案。經元老院批准,在二月下旬執行。
二團團長兼政委任書田掌控全局,全權指揮。二月最後幾天,各部隊依次出發,準時到達指定位置。二月27日的臨晨炮擊開始了,在柴壘坐鎮的阮有進得知伏波軍一千多人馬逼近柴壘,划算著無力抵擋,指揮眾匪徒向工事堅固易守難攻的長育壘龜縮。
我軍在柴壘撲了空。28日晨,從柴壘出發,當天二十時到達長育壘,三路大軍包圍了叛匪。炮兵瞄準敵碉堡,逐個摧毀,在隆隆炮聲中,一個個碉堡轟然坍塌,有些匪徒只會揮刀弄棒,連槍都打不準,哪見過這個陣勢,被嚇懵了。我步兵、騎兵三面強攻,榴彈炮、黑爾火箭在敵群里爆炸,各路人馬反覆衝殺,激戰約兩個小時。匪徒們得知阮有進在戰鬥剛開始時就逃之夭夭,群匪無首,拋下屍體,向北潰逃。
三十日晨,我軍各部從長育壘出發,向十公里外的長德壘進發,長德壘是兩阮可以依託的最後希望,敵人進行了激烈抵抗。二團前哨四連正爬上一個廢棄的小碉堡,和阮匪巡邏隊的四十餘騎相遇,連長命令集中火力射擊,敵人驚慌失措,沒有打幾槍,丟下幾具屍體,沿著山溝逃走。
我軍四支部隊,各依預案佔領有利地形,向敵發動攻擊。團長命令打字機掩護,重炮直接轟擊城門,在數沖向敵群。「繳槍不殺」的喊聲伴著榴彈炮、黑爾火箭、手榴彈的爆炸聲,震撼著長德壘。匪徒們東躲西閃,擠成幾堆,亂作一團。阮匪衛隊還在拚死抵抗,衛兵架著阮有鎰逃出指揮部,又把他架上馬背,加鞭向西鼠竄。阮有進則決定抵抗到底,他聲嘶力竭地叫喊:頂住!頂住!前進有賞!後退槍斃!……我軍三團三營的戰士們已包抄到他的身後,槍口抵住他的腦袋,奪過他還在高舉著的指揮刀。激戰兩個多小時,兩阮自詡的「精銳」警衛隊被全殲,眾匪徒驚恐成鳥獸散,向西北山溝倉皇逃奔。戰鬥結束,清理戰場,殲敵兩千多名,活捉了兩阮之一的阮有進等大小頭目四十多人和匪徒一萬多人,另外解放了被裹挾矇騙的群眾五萬餘人。
我軍指揮員評估形勢,制定了接續戰鬥方案。三團三營由閻德山營長率領乘部隊走大路到小堡;一團騎兵三營由金正南營長率領向西北山區方向追擊;二團三營在營長周成德率領下沿山路往東佯追一段,即返回長德壘;三團二營清理戰場,搜索殘匪;三團二連和團直各單位押解一批俘虜返回同海,接受新的戰鬥任務。
從長德壘往西逃跑的一萬餘名匪徒,順著山溝沒命地狂奔十多公里,正在氣喘吁吁驚恐失措之中,得知伏波軍追兵已撤回長德壘,他們緩了口氣,松轡慢行,吃糧喝水,唉聲嘆氣。當他們來到一個離小堡不到五公里的山溝時,突然間,兩面山上的機槍步槍齊射,騎炮、手榴彈在匪群中炸開。沿大路乘坐牛車先期到達的三團三營戰士們已經在此吃飽喝足,以逸待勞;匪徒們這時才知道鑽進了伏波軍布下的口袋,死傷過半,大部分投降,少數殘匪向北竄逃。
這伙漏網之魚,一路倉皇逃命,終於奔到越撾邊境的山口,人困馬乏,僥倖擺脫困境,欲稍做歇息。有人飢不擇食,狼吞虎咽;有人罵罵咧咧,怨地恨天;有人渾身酸軟,躺倒路邊……。忽然,小山包上的瞭望哨高喊:伏波軍來了!這些驚弓之鳥,有人慌得忘了緊馬肚帶就攀鞍上馬,連人帶鞍滾落馬下。我軍三營騎兵飛馬沖向匪群,猛烈射擊。匪徒們有的剛跨上馬鞍即被擊斃,有的才韌上鐙就做了俘虜,只有不到五十騎從山後逃走。
三團二營在王維殿營長和鄭書田教導員率領下,分頭在長德壘周圍展開地毯式搜索。王營長所部在東南方向的山溝里堵住了一百多個匪徒,匪兵們看到我軍,一聲呼哨,扭頭就跑,他們以山溝為掩護,鑽南奔西又繞向東南,二營戰士緊追不捨。我軍在安南農民嚮導的指引下,走弓弦,抄近道,攀高山,穿峽谷,有時稍事停歇,邊吃乾糧邊走,晝夜兼程,兩條腿追趕著敵人,直到兩天後的四日中午,在離小堡還有幾公里的一座無名山下,追上了匪徒。王營長命令四連插到敵人背後截斷去路,六連各排向敵包抄,在衝鋒號聲中,王營長刺刀一上率先沖向敵群,激戰二十多分鐘,五十一人繳槍投降,頑固抵抗者全被擊斃。
審訊俘虜得知,還有五十多名匪徒逃進了西邊宋塔山。經研究,鄭教導員帶領兩個排押管俘虜,打掃戰場,搜捕殘餘;王營長帶領四個排和炮班戰士轉回頭向西面約有二十多公里的宋塔山前進。王營長說:殘匪不除,百姓難安。同志們!發揚不怕疲勞,連續作戰的光榮傳統,向宋塔山前進!途中下起了大雨,班、排長分頭鼓舞大家:我們遇到困難,敵人心驚肉跳,難上加難。號召同志們殺敵立功!匪徒們還在大雨中艱難地往山上爬,我軍已追了上去,沖向匪群,戰士林彬高喊著:繳槍不殺!同志們的刺刀已捅向敵人,匪徒們如見天神,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乖乖繳槍,做了俘虜。
團指揮部接到各營戰報,獲悉阮有鎰本人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目前,各部隊都在擴大搜索範圍。原來,逃到西北山區的殘匪在被我騎兵營圍剿時,阮有鎰和他的親信及葡萄牙傭兵四十多人從山後潛逃了,他們沿著羊腸小道,逃到了已接近寮國紅星農場的峰牙山。不過阮有鎰做夢也沒有想到,紅星農場的建設團職工早已在當地人的指引下把守住了所有小路,原時空赫赫有名的開國名將最後死在了本時空一個農場職工手裡。
日麗長城一戰,擊碎了阮匪企圖以日麗長城為基地,不斷擴大勢力,長期與人民為敵的幻想,更打碎了部分仍對阮、鄭抱有感情的安南官紳的幻想。原時空整個交趾支那以及泰國的呵叻高原正式納入元老院管轄,並被拆分為交趾、日南、扶南三個大區,首府分別為升龍、峴港、西貢,為日後三地建省奠定了基礎。人口方面,阮主控制下的地盤由於阮主前期的抵抗以及後期兩阮對民眾的裹挾蒙蔽,原先的60萬人口只剩下不到15萬人;莫氏控制的廣平地區和武氏控制的宣武地區由於廣西土官岑繼綱、邊民的蓄意報復以及元老院有意識的放縱,人口只剩下不到3萬人,其餘人口或被屠殺或淪為奴隸;鄭主控制的區域,由於投降時間早,雖有零星抵抗,除北部地區外總體上沒有受到戰爭波及;元老院在越南合計獲得人口230萬人。為了實現越南地區的有效統治,元老院對任何敢於對抗元老院的個人及家屬採取了鐵腕處理,合計42萬人淪為奴隸,為元老院下一步的大開發計劃提供了豐富的可消耗勞力,對越南遺民採取了民族遷徙的模式,10萬人被陸續送進朝鮮,30萬人被輸送到廣西,30萬人被輸送到廣東,30萬人被輸送到台灣,留在越南的則被打散,分散到交趾、日南、扶南三地。截止1640年2月,三地有北方漢人166萬人,朝鮮人86萬人,日本人15.2萬人,海南的黎苗5萬人,兩廣土客47萬人,兩廣瑤民11萬人,廣西狼人14萬人,越南人92萬人,合計436.2萬人,元老院如願以償的擁有了一個以北方人口為相對多數,漢字使用民族占絕對多數,普通話為族際溝通語言,且完全由歸化民組成的地區。
1640年4月,《臨高日報》上刊登的一幅新版澳宋地圖標誌著階梯計劃順利結束。
作者註:
元老院在刊登這幅地圖時,將當時幾乎為無人的安達曼群島直接地圖開疆劃入澳宋版圖,並且根據《大唐西域求法高僧傳》稱其為「倮人國」的記載將其命名為倮島。將當時已經被俄羅斯控制的西伯利亞命名為鮮卑利亞,並明確標註俄佔,為日後申索主權做鋪墊;將西屬福摩薩和菲律賓群島定義為西佔台灣和呂宋(西佔),為日後向西班牙申索主權做鋪墊;對於與澳宋人關係較好的荷蘭人和葡萄牙人,地圖進行了模糊化處理,沒有標註,留有餘地。對當時局面混亂的西亞地區,元老院直接稱之為西域都護府,並明確註明為宋申索主權區域。
這幅地圖的刊登直接導致這一期的臨高時報脫銷,其產生的影響力更是超出元老院的預料。各方勢力正是通過這張地圖對自己與其他人的實力第一次有了相對直觀的認識。
受到最大震撼的是偽明與大明士子,明政府沒有想到,北方建奴目前已經控制如此廣大的領土,類似宋遼對峙的局面已經初步形成。而南方的髡賊也不容小覷,之前朝廷對髡賊的基本判斷是一支軍閥勢力,待局勢穩定朝廷便可拿下,但是現在來看,髡賊之勢甚於建奴,髡賊有海運之便,又盡得南方膏膩之地,澳宋當年僅有瓊州一地邊席捲兩廣,如今控兩廣、寮國、安南、吉蔑,轄民1500餘萬人,將來做大,只怕大明有亡國之虞。但大明也注意到了西伯利亞(俄佔)這個標註,雖然鮮卑之地自古以來就從屬中華,但是當下和俄羅斯人兩面夾擊滿清倒是個不錯的選擇。
對於大明士子來講,髡賊的這幅地圖以及之前的所作所為徹底顛覆了他們對於澳洲人和建奴的認識。建奴領土之廣大超乎士子們的想像,而澳洲人更是表現出席捲天下之勢。對於反髡人士而言,朝廷改革迫在眉睫,但是不改亡國,改則亡士的結果也讓他們陷入深深的矛盾,甚至有人因此遁入空門或者隱遁山林。對於親澳士子而言,這張地圖讓他們清楚地認識到澳宋的實力,以及澳宋席捲天下的野心。尤其是西域都護府的標註,更是讓許多親澳人士認為澳洲人要恢復的不僅是大宋更是漢唐氣魄,對於大明感情深的主張全面學習澳宋,而感情沒那麼深的以及大量不得志或者投機的讀書人乾脆主動剃髮,南下奔赴廣州、臨高,投身到澳宋的建設中來。
滿清方面在看到這張地圖以後,心裡更是有說不出來的滋味,一方面慶興澳洲人是自己的生意夥伴而不是敵人,另一方面又對澳屬朝鮮以及澳洲人的志向如鯁在喉。同時滿清也第一次開始關注西邊這個叫做俄羅斯的鄰居,如果俄羅斯做大,滿清在北邊人口又稀少滿清可能將面臨俄羅斯的蠶食,加上大明在南面的進攻,滿清甚至熬不到和澳洲人爭天下的那天。因此皇太極當即決定利用澳洲人提供的土豆、玉米等耐寒作物開始對外東北地區進行移民開發,並派出軍隊對鮮卑利亞的俄羅斯人進行偵查,探明虛實,防止兩線作戰。
最鬱悶的則要屬緬甸人,此時的東吁王朝如日中天,可因為煽動安南遺民叛逃的事情和澳洲人結下了梁子,在澳洲人那吃了癟以後,之前跟了自己的土司們腳底抹油要麼重新跟了大明要麼投了澳宋或者對自己愛理不理,東面仇敵暹羅更是和澳宋結盟一同對抗自己,西面阿拉干蠢蠢欲動,南面被澳宋人封鎖了貿易和漁業。雖說現在的東吁王朝在莽應龍的治理下蒸蒸日上,但莽應龍心裡清楚,如果不打破澳洲人的封鎖和騷擾,盛極而衰的節點很快就要到來了。
西班牙人也很鬱悶,自己和澳洲人的梁子現在沒法解開了,聽說澳洲人還跑到歐洲揍了西班牙的軍隊,自己治下的馬尼拉這麼多華人,只怕到時候澳洲人振臂一呼,菲律賓就是澳洲人的地盤了。而且澳洲人這地圖沒提葡萄牙人,沒提荷蘭人,單單拉出了自己,顯然澳洲人就是這麼想的。葡萄牙人和荷蘭人則暗自慶幸自己沒站錯隊,澳洲人還是要和自己做生意的。暹羅方面的巴塞通王看著地圖也開始從新思考自己與澳宋的關係,澳洲人的實力只怕自己還沒有完全領教。
至於澳宋治下的民眾,這張地圖就是一劑強心針,澳宋面積不比大明小,澳宋的志向更是席捲天下,此時不從龍更待何時,之前北望王師的猶豫派、騎牆派紛紛倒戈,而本就跟著元老院的更是幹勁十足,要為自己家人和澳宋博取光明的未來。對於新附的朝鮮遺民、日本難民而言,澳宋就是希望,總有一天自己會跟著伏波軍一道打老家去,殺光建奴,推倒幕府,至於安南遺民而言,復國的可能是徹底沒了,自己還是老老實實跟著澳宋人過好日子做強國人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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