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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 don`t need no education"

依然記得在小學三年級的數學課上,我問了老師一個問題:1+1為什麼等於2?老師瞟了我一眼,潛台詞應該是:這孩子傻吧。後來還有一系列問題,如為什麼滿了10就要進一位而不是滿7或8?1的一半為什麼是0.5而不是無限接近0.6的一個數?為什麼0也是數字等等……老師都沒能給我解答。漸漸的,我對數學產生了懷疑,認為這是偽科學。面對問題,大多數老師們總是一臉專制的告訴我記住就行了,別問為什麼。我可能是個耿直boy,不去做自己想像不通的事……雖然高考數學考了15分,我並不感到羞恥,反而將它看作是對應試教育反抗的勝利。

學校里的老師?我感覺他們更像是軍隊里的長官,工廠里的流水線工人,他們不允許特殊存在,他們要求你言聽計從,他們需要負責所有學生都具備統一的出廠設置,否則就被視為殘次品無法進入「市場」。

每次聽Pink Floyd的《Anorher brick in the wall》我都會想起上學時的自己和同學們一張張面孔,那是天真又滿是麻木與無趣的面孔。不知道後來有多少人被塑造成了那一塊磚,塞進了社會主義的城牆,貢獻了自己接班人的力量。還有羅大佑的《未來的主人翁》,不幸的是老一輩藝術家的預言今天都實現了:「我們不要一個被科學遊戲污染的天空,我們不要被你們發明變成電腦兒童……」我看不到從我十歲就開始鼓吹的「素質教育」在二十年後的今天有絲毫起色,老師們還在為社會主義搬磚,一塊又一塊,只是在家長的幫助下多快好省了一些。

今天是教師節,我不知道是否要祝老師們節日快樂,畢竟你們給了我很多不快樂,並且未來還會讓我們的孩子也不快樂。是的,一切都可以用「我是為你好」來一筆帶過,如同父母教導孩子一樣。我在偏遠山區見過沒學上的孩子,他們的面孔跟城市的孩子不一樣,那是一種野生的氣息,銳不可當。

我們習慣了父母、學校、國家給我們做主,我們「被他們代表」,我們習慣了不說話,不提問,目光變得獃滯,只聽你們的話,記住你們的話,老老實實的被圈在豬圈裡,被餵養大。是啊,即使過程是粗魯的,只要乖乖聽話,將來也會長的肥頭大耳,買個好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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