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世界》博客:技術和樂觀

四月初在北京參加看理想的線下活動時,有聽眾問我對中文互聯網的未來是悲觀還是樂觀。我只回答了樂觀兩個字。這種樂觀並不是理性的判斷,而屬於宗教範疇。在我看來理性並不是面對未來的合適策略。這裡引 Kevin Bazzana 在《Wondrous Strange: the Life and Art of Glenn Gould》里的一段(鏈接是我加的):

和部分媒介理論家(例如他的同鄉 George Grant 和麥克盧漢)不同,古爾德對於技術是樂觀主義者、烏托邦主義者、超驗主義者。麥克盧漢試圖理解媒介,但他本人未必擁護這些新的媒介。古爾德相信技術對於解放人類和改善人類社會有無限潛力,他自己對於技術的體驗一直是正面的,也相信所有人都應如此(典型的古爾德)。以我們所知,他對於技術潛在的黑暗面——例如麥克盧漢寫過的技術對人性的消解——幾乎毫不關心。和他的父母一樣,古爾德也想「做好事」,通過自己的音樂在仝人之間營造一種親密的關係,但他的方法更高級、更現代。在技術的幫助下,他不在場時可以比在場時更好地完成這項工作。「藝術的最高使命幾乎是非人的,」他曾寫道。

(本文原載《一天世界》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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