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治河先生到底是在犯錯誤，還是在欺騙？

夏志軍

更適合閱讀的PDF文檔，請往百度文庫下載：https://wenku.baidu.com/view/7e543c1a68eae009581b6bd97f1922791688bee7

2017-09-24

網上匿名的辱罵者的臭嘴巴都已經擱在尹海潔的肩上了，那就必須回擊了；論敵的刀尖都抵在鼻子上了，就算沒有準備，也不得不回擊了；論敵縱容、甚至嗾使自己的擁護者亂咬胡來，那就別怪回擊矯枉過正了。

年初，尹海潔投向論敵的矛，不是太鋒利，我來幫忙磨一磨。

一定有人冒著學究氣地反駁，說我在標題里先預設了王治河在欺騙，然後再論證他在欺騙；難道你們不是一樣先預設了王治河沒有欺騙，然後幫倒忙地找些道德理由說他沒有欺騙？ 道德證明不了事實。

列寧說過，「錯誤並不等於欺騙」[1]，那我們就仔細地、尤其是客觀地來看一看事實：王治河先生到底是在犯錯誤，還是在欺騙？

…… 【最初轉向】……

當然，王治河先生也並非全然錯誤，至少我們能找到的他的第一篇文章[2]，我們是認可的，即便他放棄自己最初的觀點、甚至推翻它。他在這篇文章中說：

……後現代哲學絕不是一種歷史分期，在本質上，我認為它是一種思維方式。……

……這一思維方式是以強調否定性、非中心化、破碎性、反正統性、不確定性、非連續性、多元性為特徵的。……可以形象地稱之為「流浪者的思維」。因為流浪者流浪的過程就是不斷突破、摧毀界限的過程。而後現代思維方式恰恰是以持續不斷的否定、摧毀為特徵的。這與肇始於笛卡爾的、以肯定、建設為特徵的現代主義哲學形成了明顯的對立。

……後現代主義由於過分強調多樣性、差異性和不確定性，在思想方法上也陷入了形而上學。……

……後現代主義哲學客觀上否定了進步觀念。……

……否定性既是後現代主義的優點又是它的誤區，由於這種流浪者的思維，忽視建設性，過份執著於否定性、流動性和破壞性，它有陷入否定主義、虛無主義和無政府主義多元論的危險。……

這說明，在最初，王治河非常清楚地知道後現代主義的破壞性和危險性。

但是，兩年後的第二篇文章[3]，他就開始讚美費耶阿本德是「我們二十世紀的一位世界級的哲學天才」，並且還辯護地說：

……只要摒除掉感情的好惡稍稍冷靜一下，客觀公正一點，就不難看出，費耶阿本德所攻擊的並非科學本身，而是傳統的科學哲學所理解的「科學」概念。即擁有特權的、唯我獨尊的「科學」概念。……費耶阿本德對「科學方法」的批判，並不是要從根本上徹底摒棄科學方法，而是對那種超驗的、固定劃一的、唯我獨尊的科學方法的否定。他無意否定科學方法本身，而旨在否定它的唯一性和究竟至極性。有了上述兩點共識，我們便可以心平氣和地來看待費耶阿本德的「無政府主義」了。

在毫不臉紅的辯護和令人臉紅的讚美之後，還不忘諂媚地指出費耶阿本德的不足之處：「過於堅執對科學（理性）方法的否定，則使他有走向相對主義的危險。」

此後，他就基本不再提及費耶阿本德了，原因很簡單：費耶阿本德太粗朴了，不夠精緻，很容易引火燒身。

…… 【空話和抄襲】……

如果想了解和學習如何嫻熟而精緻地說空話，大家應該多讀讀王治河的文章。比如：

生態文明是一種後現代文明，其建設是一項前無古人的巨大而艱難的系統工程。它不僅需要人們思維方式的變更，產業結構的調整，增長方式的改變，而且也需要生活方式的變革。因為源於近代西方的現代生活方式是不健康的、不可持續的，它在很大程度上極大地阻礙著生態文明的建構。我們要從建設性後現代主義的角度，揭示現代生活方式的局限性，並在此基礎上探討和發展一種與生態文明相適應的後現代的綠色生活方式。這是一種建立在人與自然和諧互動基礎上的、以人的自由全面發展為旨歸的、以追求詩意存在和創意存在為內容的綠色生活方式。這樣一種後現代生活方式雖然不乏理想主義色彩，但對於抵抗現代人對生存事實的深度屈服，對物質主義和消費主義的過度迷戀，視缺乏創意的生活、人云亦云的生活為常態的囚徒境遇，不失為一種健康的選擇。這樣一種建設性的後現代生活方式，有利於實現人的自由而全面的發展，既是建構生態文明的必要條件，也是生態文明的重要組成部分。[4]

我們不打算多舉例說明，因為我們不認為這是多大的錯誤。當然不能責怪空洞，每一株稻禾都可能會長出秕谷。

我們要說的是自我抄襲，當然當然……自我抄襲 ≠ 抄襲。有興趣的同學可以把王治河在2009 年寫的三篇文章[5] [6] [7] 查查重。

…… 【精緻的錯誤】……

王治河援引恩格斯的話來論證「後現代主義的產生也是一種進步」：

不難看出，作為一種思維方式的後現代哲學，旨在向一切人類迄今為止所認為究竟至極的東西進行挑戰，旨在摧毀傳統封閉、簡單、僵化的思維方式。……恩格斯曾經談到：「每一種進步都必然表現為對某一種神聖事物的褻瀆，表現為對陳舊的，日漸衰亡的，但為習慣所崇奉的秩序的叛逆」。從這個意義上講，後現代主義的產生也是一種進步。[8]

這裡引用的是《路德維希·費爾巴哈和德國古典哲學的終結》中的一段話，更完整的原文是：「在黑格爾那裡，惡是歷史發展的動力的表現形式。這裡有雙重意思，一方面，每一種新的進步都必然表現為對某一神聖事物的褻瀆，表現為對陳舊的、日漸衰亡的、但為習慣所崇奉的秩序的叛逆；另一方面，自從階級對立產生以來，正是人的惡劣的情慾――――貪慾和權勢欲成了歷史發展的槓桿，關於這方面，例如封建制度的和資產階級的歷史就是一個獨一無二的持續不斷的證明。……」[9]

很清晰，恩格斯在這裡談論的是，辯證地看待惡。難道王治河認為：「後現代主義的產生也是一種」惡？！

王治河應該讀讀原文，免得自己尷尬。

就算我們接受片面地引用「每一種新的進步都必然表現為……褻瀆，表現為……叛逆」，難道就能反過來說：因為後現代主義「旨在向一切人類迄今為止所認為究竟至極的東西進行挑戰……」，所以它就是「一種進步」？！

王治河應該溫習一下：命題和逆命題不等價。

王治河援引馬克思的話來論證「後現代主義的建設性向度」：

……後現代主義的建設性向度的依據何在呢？ 換句話說，為什麼後現代主義會具有這種建設性的向度呢？……

……後現代主義是一種時代哲學，而作為一種時代哲學，它勢必要像馬克思所說的那樣，將人民「最精緻、最珍貴和看不見的精髓」都集中於自身之中。而我們這個時代最珍貴的也是最強的時代之音就是對創造的呼喚。這一呼喚不可能不反映在後現代哲學中。[10]

文中引用的馬克思的話出自《第179 號「科倫日報」社論》，是1842 年寫的，比較完整的原文是：「……哲學家的成長並不像雨後的春筍，他們是自己的時代、自己的人民的產物，人民最精緻、最珍貴和看不見的精髓都集中在哲學思想里。……」[11]

沒錯，「人民最精緻、最珍貴和看不見的精髓都集中在哲學思想里。」但是，時代有各種各樣的哲學，後現代主義只是其中的一種，怎麼能「都集中於自身之中」呢？ 難道王治河認為：後現代主義包括了一切哲學嗎？

王治河以柯布的高尚品德和格里芬的身體力行來論證後現代主義的「獨具特色的實踐品格」：

中國式的建設性後現代主義與西方建設性後現代主義最大的不同是它獨具特色的實踐品格。雖然西方建設性後現代主義的創始人也強調「我們同時需要思想和行動，有時候最大的思想來自於行動中」。柯布博士本人為了過程研究中心賣掉了他的大房子；格里芬自己設計了生態型的房屋，吃相對清淡的素食，開著環保型的汽車。但西方社會制度的局限，現代思維的根深蒂固，以及現代以分門別類為特徵的大學教育體系，使得建設性後現代主義的許多美好理念在西方社會施行起來舉步維艱。而我們中國固有的「知行合一」的優秀傳統，「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高尚情懷，以及我們以民為本的社會主義制度和中國人與生俱來的對變化的開放態度，使得建設性後現代主義在中國找到了最好的著力處和發力點。[12]

如果在這裡說王治河在歪曲「馬克思主義的實踐品格」，一定有人被害妄想地躲在學術後面哀嚎地說是「文革風」。

我們不這麼說，我們要說的是：這是典型的以道德論證事實。一個人踐行自己或他人的理論，和這個理論是否有實踐品格，是沒有必然關係的。否則，每一個虔誠的宗教徒都有理由宣稱自己的信仰有「實踐品格」了。

總結一下，王治河論證後現代主義「是一種進步」，失敗了；論證後現代主義「有建設性的向度」，也失敗了；論證後現代主義的「獨具特色的實踐品格」，還是失敗了。

我們能說他在欺騙我們嗎？ 不能！因為他會裝扮成普通人耍賴，反咬一口說我們竟然不容許犯錯誤。所以，即便這些錯誤是精心炮製的，我們依舊把它當做是錯誤，而不視為欺騙。

…… 【歪曲和臆想】……

王治河非常認真地引用了「清華大學法學院王晨光教授」的網文[13]，以此來支持他所提出的「一種具有中國色彩的建設性後現代有情法」：

清華大學法學院王晨光教授在談到法律中的「機械思維」時，曾舉了一個頗為精彩的例子。莎士比亞《威尼斯商人》里的夏洛克和安東尼有一個借債契約，你還不了高利貸我就割你一塊肉，後來就帶到法庭上要他行使合同上的權利，法律當然要支持他的合同權利。安東尼在這種情況下就把他朋友的女朋友鮑西亞帶來了，這個鮑西亞很聰明，她說合同規定你可以割肉，但是合同沒規定流血。肉你可以割，但不能流血，否則就是違反合同。這下夏洛克就沒有辦法了，他做不到割肉不流血。結果在法庭上就大敗而歸，最後灰溜溜離開法庭。王晨光教授認為「這實際上是法律的失敗」。

在筆者看來，這應該說是機械思維的失敗。因為事物本來就是內在地聯繫在一起的。鮑西亞只不過稍稍用了點有機思維就擊敗了機械思維。[14]

這是明目張胆的歪曲！王晨光講的是律師思維的概念性以及律師如何把現實的事件轉換成法律的概念。所舉的例子明明是說，鮑西亞故意機械地「理解」概念，導致了「法律的失敗」。王治河卻偏偏反著說「鮑西亞只不過稍稍用了點有機思維就擊敗了機械思維。」

在舉例「現代社會對金錢的崇拜」[15]的時候，他非常輕浮地說：

讀過馬克思的《資本論》的人都知道，錢最初只是純粹的一個交換工具。在現代資本主義社會，它被提升為目的，再到後來又由「一般的目的」被提升為「人生終極的目的」。至此，金錢完成了從工具到神的轉變，它搖身一變成為現代社會大多數人頂禮膜拜的「世俗之神」。相應地，人們成為金錢的崇拜者。有錢的人生才是有價值的，無錢的人生是無價值的。金錢成為一切的價值，反過來，它開始「價值一切」。人們用是否「有錢」這一唯一的標準來衡量一個人的成功與否，富有與否，快樂與否，有價值與否。你銀行存摺的數位越多，你就越有價值。這裡，我們再一次遭遇到「自古華山一條道」式的一元思維，你可以看到，這種思維其實是很霸道的。它不給人留下其他選擇。

這既是歪曲，又是臆想。說「錢最初只是純粹的一個交換工具」，完全是胡說。馬克思在《資本論》里，根本就沒有說過「交換工具」這四個字，而是科學地討論「商品」、「貨幣」和「資本」；由於勞動分工而必須交換產品，便產生了商品；商品有使用價值和（交換）價值；金銀等貴金屬，最初也是商品，只是充當了一般等價物而成為貨幣。

這裡所談論的對金錢的庸俗的看法，只能說是王治河自己的淺薄，還有把這種看法強加在馬克思身上的臆想。就算他讀過《資本論》，也只能說他沒讀懂。如果他讀懂了，還這麼說，那就既是歪曲馬克思，又是欺騙群眾了。

…… 【欺騙】……

王治河像牧師一樣喋喋不休地給我們講「創造性」：

後現代主義……的建設性向度主要在於倡導創造性和對世界的關愛，鼓勵多元的思維風格。……後現代思想家則試圖還創造性於民，通過闡發創造乃人的「天性」來激發普通民眾的創造熱情。[16]

在後現代思想家那裡，最推重的活動是創造性的活動，最推重的人生是創造性的人生，最欣賞的英雄是從事創造的人。在美國後現代世界中心主任大衛·格里芬看來，創造性是人性的一個基本方面，他的原話是…… [17] [18]

……而後現代思想家則試圖還創造性於民，通過闡發創造乃人的「天性」來激發普通民眾的創造熱情。此其一。其二，現代人所講的創造是建立在對自我的迷戀基礎上的，是「個人英雄主義式」的創造。在現代人那裡自我表現是某種比關心他人，注重道德更重要的東西。而後現代人不僅具有創造力而且具有責任感。[19]

建設性後現代主義和懷特海的過程哲學或機體哲學便以其整體性、生成性、共生性、多元性、創造性、開放性、內在相關性、互依互動性和現實關懷性等特質，日益成為世界哲學中的一門顯學。[20] [21] [22]

與現代科學對事物和科學的「確定性、穩定性、一致性和封閉性」的迷戀相反，後現代科學更注重開放性、變化性、多元性和創造性。…… [23]

而且他還「創造性」地把「創造性」和「中國對創新的呼喚」「暗合」起來了：

尤為重要的是，後現代主義對創造性的推重，暗合了改革開放後的中國對創新的呼喚。後現代思想家格外欣賞的是叔本華的下面一段話：「由於創造者不僅創造世界，而且創造可能性本身；因此，他應該創造一個比這個世界更好的世界的可能性。」…… [24]

建設性後現代主義對創造性的推崇，不僅暗合了改革開放後的中國對創新的呼喚，而且對我們建設生態文明有一種非常積極的意義。因為生態文明的建設是一項前無古人的宏偉大業，沒有多少前人的經驗可資借鑒。因此需要我們充分發揮創造性，尋找新的發展道路。[25]

我們既不知道他所謂的「創造性」是什麼，也不知道它和我們所理解的「創新」是怎麼「暗合」的。

如果他所謂的「創造性」和我們所理解的「創新」，是一個意思，那就是給我們講了一堆又一堆的空話，還忽悠我們說二者「暗合」。

那麼，王治河所謂的「創造性」，到底指的是什麼呢？？？

幸好有人把他的博士論文的一部分翻譯成了漢語[26]：

從基於懷特海宇宙論的建設性後現代主義多元論的觀點出發，格里芬強調，在我們的宇宙中除了上帝之外，還有一個終極，即創造性。因此，至少存在兩個終極：上帝，有形式的終極；創造性，無形式的終極。如果上帝被看做人格的終極實在，那麼創造性可視為非人格的終極實在。

把創造性設想為一個終極是過程思想家對多元論作出的卓越貢獻。懷特海在《過程與實在》中簡要地陳述：「在所有哲學理論中，有一個終極由於各種具體的實現而是現實的。它唯有通過各種具體的實現才能被描述，因為遠離這些具體的實現，它就會缺乏現實性。在機體哲學中，這一終極被稱為『創造性』。」

我們必須注意到，兩個終極的學說與二元論無關，因為上帝和創造性是兩個雖同等原初但相互依賴的終極實在。創造性是宇宙的終極實在，為每一現實性的事例所預設，包括神聖事例。上帝是宇宙的終極現實，賦予創造性原初的形式。

哦哦哦……原來王治河所謂的「創造性」，就是上帝！！！

為什麼要拿假貨欺騙我們？！

他還說：

從兩個終極的假定出發，兩類根本不同的宗教經驗的合法性便變得可能了。它們都能被看做「同等地真實」。其中一類經驗涉及非人格的終極，即創造性；另一類經驗則涉及人格的終極，即上帝。承認兩個終極有助於裁決有神論與無神論之間的衝突，若沒有兩個終極的學

說，雙方中的任何一方都傾向於否認對方的觀點，認為兩種觀點（有神論與無神論）相互排斥。兩個終極的學說有助於他們超越這種排他主義的根據。取而代之，我們能夠說無神論宗教並不錯，「因為我們都是創造性的各種示例……創造性是非人格的終極實在」。我們也可以說有神論並不錯，「因為非人格的終極實在始終被例示於永恆的、包括一切的人格終極實在中，造物能夠經驗到這一人格終極實在的創造性、回應性的愛」。

既然無神論和有神論都是對的，而現代主義除了無神論和有神論之外、沒有其他，那為什麼一天到晚地夢囈著要「post-」現代主義呢？

為什麼要自己欺騙自己？！

…… 【結論】……

王治河告訴我們說，現代主義有病了，就是沒救了；沒救了，就該拋棄。他像蛇一樣地誘騙我們：嘗嘗後現代主義這顆糖吧，全是甜蜜和美好……

總有人不停地吞咽和滴下口水……

…………

既然是欺騙，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看看這場欺騙到底能持續多久？

…… 【參考文獻】……

[1]《列寧短篇哲學著作》，人民出版社，1998 年 3 月，第 330 頁。

[2]王治河/流浪者的思維――――後現代主義哲學片論/《中州學刊》/1992(06):58-64

[3]王治河/反對方法――――費耶阿本德的多元主義方法論/《社會科學家》/1994(1):21-25

[4]王治河/後現代生態文明與現代生活方式的轉變/《嶺南學刊》/2010(03):112-117

[5]王治河/中國式建設性後現代主義與生態文明的建構/《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9(1):26-30

[6]王治河/後現代精神與後現代思想家的風骨――――從敢於向霸權說「不」的格里芬談起/《浙江工商大學學報》/2009(2):31-34

[7]王治河/別一種生活方式是可能的――――論建設性後現代主義對現代生活方式的批判及啟迪/《華中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9,23(1):23-29

[8]王治河/作為一種思維方式的後現代哲學/《中國社會科學》/1995(01):145-147

[9]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四卷/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人民出版社/2009 年 12 月第 1 版/2009 年 12 月·北京/第 291 頁

[10]王治河/後現代主義的建設性向度/《中國社會科學》/1997(01):25-35

[11]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一卷/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人民出版社/1956 年 12 月·北京/第 120 頁

[12]王治河/中國式建設性後現代主義與生態文明的建構/《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9(1):26-30

[13]王治河的原文給出的參考文獻，是網路來源，已經失效了，但是保留了標題「王晨光：法律思維的若干問題」，以此在網路搜索，依然可以找到原文。

[14]王治河/建設性後現代有情法（上）/《中國浦東幹部學院學報》/2013(5):24-34

[15]王治河，吳蘭麗/華山並非自古一條道――――過程哲學和建設性後現代主義給我們的啟迪/《華中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22(5):114-120

[16]王治河/後現代主義的建設性向度/《中國社會科學》/1997(01):25-35

[17]王治河/作為一種生活方式的後現代主義/《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6,Vol.43(3):17-24

[18]王治河/中國式建設性後現代主義與生態文明的建構/《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9(1):26-30

[19]王治河/作為一種生活方式的後現代主義/《北京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6,Vol.43(3):17-24

[20]王治河，吳蘭麗/華山並非自古一條道――――過程哲學和建設性後現代主義給我們的啟迪/《華中科技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08,22(5):114-120

[21]王治河/中國式建設性後現代主義與生態文明的建構/《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9(1):26-30

[22]王治河/後現代精神與後現代思想家的風骨――――從敢於向霸權說「不」的格里芬談起/《浙江工商大學學報》/2009(2):31-34

[23]王治河，樊美筠/生態文明呼喚一種富有人文情懷的後現代科學/《武漢理工大學學報（社會科學版）》/2010,23(4):456-464

[24]王治河/後現代主義與中國/《求是學刊》/2001,28(03):9-12

[25]王治河/中國式建設性後現代主義與生態文明的建構/《馬克思主義與現實》/2009(1):26-30

[26]王治河著/黃銘譯/建設性後現代主義的宗教多元論/《求是學刊》/2009,36(06):32-38

……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