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獲故事會,大連獵鱸小分隊組團開黑,驚喜刺激一浪接一浪
運氣+配合+裝備×技術
完美搭檔,經典組合
獵鱸小分隊組團開黑
驚喜刺激一浪接一浪
大霧,又是大霧!
在機場徘徊了近五個小時,飛往大連的航班還是無奈的取消了,機場消息:未來三天,前往大連的航班一張票都沒有!!
為了周末與家人團聚,為了趕回大連處理公司事務,為了參加婚禮,為了周末獵鱸......我們整個航班的旅客為了各種理由,與某航進行不懈的抗爭,終於在凌晨三點取得了戰果,派一輛大巴將我們送回大連。從前往機場,到次日下午五時進入大連,整整在路上消耗了24個小時,巴特,我到大連了。
一路上,與大連路亞高手--手感老弟電話數十通,討教次日獵鱸大計:潮水、釣點、桿、輪、餌......甚至細緻到破曉前與天亮後採用的不同策略。他的原話是:裝備我準備,保證是最頂級、最可靠的,你只要人按時出現就行!
數次檢查手機鬧鐘,將出發時間確定在凌晨2.30。出釣前的時間真難熬,儘管過去的30多個小時未曾合眼,但依然興奮的難以入睡。朦朧中,期待已久的鬧鐘終於奏響,從床上一躍而起,殺奔河口去也~
手感老弟已按時到位,每人一碗某洋快餐早餐粥下肚,神清氣爽。海上霧氣蒙蒙,天陰著,浪花輕輕在沙灘上拍打,海火泛出點點熒光,漆黑的大海深邃而充滿未知,今年第一次河口獵鱸收穫如何,就如同這海,一切都不可預測。
時間還不到四點,船長於哥還沒到。手感老弟拿出了給我準備的裝備,竿和pe線都是新的,前導是昨晚剛剛安裝,輪保養得極其順滑。
「小手,你覺得今天怎麼樣?」「天還沒亮,先用這個餌,」小手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卻拿出了一個紅頭白身的史密斯米諾擬餌「這是目前最頂級的鱸魚路亞餌,每個價值約300元人民幣。S牌和D牌的路亞餌,在它的面前只能算低端品牌了。」那意思,如果這個還不中,就是『人品』問題了。呵呵,這是在給我打氣嗎?
「今天天兒不錯兒啊!」老於大哥洪亮的嗓音從黑暗中傳來,開拔!
漆黑中摸上了船,向更漆黑的大海中駛去。小手與老於大哥反覆溝通了今天的策略,先去某坨子(小島),再去某坨子,潮水至幾分,去某坨與某坨「襠」。對這些,我基本是七竅已通六竅--尚餘一竅不通,作為一個淡水選手,海釣只是玩票而已,有專家在此,聽從安排就好。
遠處幾個坨子,在黑蒙蒙的海上露出了一點輪廓,很快我們到了第一個釣點,出乎意料的是,已經有一條船在釣點附近開戰了!甩吧,小手和老於一面和鄰船的釣友打著招呼,一面下達了戰鬥指令。
一竿投出去,黑暗中也不知道拋了多遠,但是感覺到阿蒙森竿的出線很順暢,而且在飛行中後段,餌有個明顯的加速,也許這就是頂級裝備的優勢吧。我還正在體味剛才拋投的快感,往回輕帶了幾手線,竟然立刻就緊了,中魚了!
斯密斯餌果然是有效,這片海域剛剛被鄰船的釣友搜索過,可這餌一下水就中了!要線,洗腮,要線,洗腮,幾分鐘後,一尾2斤左右的平鱸被請上了船。抑制不住內心的激動,竟然今年第一竿就中魚了,俗話可是講十路九空的!
天漸漸的有了點亮光,按照預訂的戰略部署,在四個坨子之間轉戰。老於大哥昨天剛剛發現的新點,小手就連中兩口,拿上一條近3斤的牙鮃!這可是路亞釣獲的極品啊,今天圓滿了,心裡暗自對這兩條魚的身後事做了安排,鱸魚清蒸、牙鮃生魚片,嘿嘿......
7點多了,霧還沒散,鱸魚也沒出現連口的徵兆,小手提議去某坨子的某灣,本人海釣盲,所以不是不透露釣點,而是實在聽不太懂。
這是一個灣口約100米長的小海灣,左外側是潮流線,但由於灣岬的遮蔽,這裡背風背流,船長於哥將船控制在距岸邊約七十米左右的位置,小手船頭,我中艙,船頭向著左側。兩個人連續拋了十幾竿後,都有所懈怠。小手坐下休息,按他的話:今天帶你過來,你爽就行!其實後面的潛台詞是:你值班,我休息。
路亞的過程其實是很枯燥的,一竿一竿的投出去,再一圈一圈的搖回來。十幾竿過後,咬牙再投一竿吧,然後讓小手值班,我休息。
拋投距離大概有五十米,收至近前,竿尖傳來輕輕的兩下點動,據教科書說,有這種情況的時候,應該將竿向外送一下,至少應該停止搖輪。
但對我這個偽路亞人來說,根本沒有這個意識,輪繼續往回帶,突然一股大力從竿尖傳來,淡水選手的自然反應在這一刻體現出來,迅速殺了一下鉤。一瞬間,阿蒙森竿彎成了一個大弓,在距離船僅僅十米的地方,張開的白色的大嘴,恍惚感覺足有排球大小,在海面上閃了一下,「中魚了!」伴隨我忘乎所以的喊叫,輪傳出吱吱的出線聲,魚一頭就向船頭的下方扎了過去。
「於哥,向左擺船!」小手一躍而起,跳到中倉,幫我調整了一下瀉力,「不要慌!」小手的叮囑和我的理智是吻合的,但是無法控制我的行為,腎上腺素激增,握竿的手也微微發抖。
「估計是條巨物。」小手說;「估計是今年河口中的最大的了。」老於大哥說。
一直在出線,竿尖與手持的部分已經成了90度,約200米的線容出去了一半還要多,老於大哥搖著櫓在後面拚命追趕,「收線啊!」老於大哥喊。我試著搖了一下,毫無用處,線杯依舊是反轉出線。
「前面有籠子,再跑就壞了!」老於大哥和小手一直在喊著什麼,其實我也基本聽不進去,只是雙手機械地弓住竿而已,找到了那種海南甚至南油的感覺。線杯裡面只剩底的時候,終於停止了出線,開始橫向移動,我回頭看了一眼,離開剛才那個海灣已經幾百米了。
老於大哥盯著線的方向,拚命搖櫓,輪上的線漸漸多起來了,其實根本不是把魚拉回來收的線,而只是船向魚的方向追,靠近了魚而已。
收了不到半杯,水下又傳來了巨大的拉力,又一次出到快清杯,面對水下的巨物,我基本上無能為力,只能期望它的體力不要太好,不要是運動員水平。
魚再一次停止了衝刺,我四下張望了一下,已經到了大海的中央,看著線的方向,到了籠子浮漂附近,魚突然向浮漂方向轉向,小手大叫:「向右倒竿!」老於大哥拚命搖櫓,想跟著魚繞過浮漂,但船速與魚的速度顯然不能相提並論。
「小手!把船綁在籠子上!」老於大哥快速的作出了決定。
但是這個時候,手上的魚竿靜止了,完全沒有移動的感覺,挑竿挑不動,收線收不回,完了,掛上了......
無奈,只見了個魚嘴,連魚多大都不知道,就這麼和我說白白了?頓時淚崩!
鬆了一下線,把線用手帶過來,在手上繞了一圈,用力拉了幾下,紋絲不動,唉,真是上繩子了!緊了緊瀉力,準備硬拉出來了。
三個人滿臉沮喪的表情,老於大哥安慰道「抓緊回去,繼續干,還能有口。」
小手正要去摘下籠子浮漂,突然竿尖大彎,整個竿稍插進了水裡,差點把我拉下船,小手似乎也一瞬間就出現在我旁邊,拉住我的身體,調整輪的瀉力,而我毫無反應,只能拚命的雙手抱住桿,避免被拉向水中。
老於大哥立刻也緊張起來,「還在!還在!!魚還在!!!」
這次出線幾乎清杯,但好在還剩幾圈的時候又停了下來。腦子裡回憶各種視頻中釣友搏大魚的姿態,阿蒙森竿的韌性這個時候充分發揮出來,把竿頂起來,收兩手線,再頂,再收,時間一份一秒的過去,持竿的右手已經開始發抖,搏大魚就是看魚竿兩端的哪個先崩潰,不過我覺得先崩潰的很可能會是我。
是不是把竿交給小手?體力這個時候已經完全透支,加之睡眠不足,二十多分鐘的搏鬥,我已瀕臨崩潰。
魚不小!小手大叫:「看到魚了!」我用膝蓋頂住船幫,雙手弓住竿,水下一道白影閃過,我靠,還真不小,眼看勝利在望,手上加力頂......
「別著急,遛翻了再說!」還是小手有經驗,我剛剛出現一點懈怠,被小手一提醒,又重新緊張起來。魚又發力了,這次釣線與海面成90度,直直的向下衝去,輪發出的滋滋聲一度讓我擔心它隨時會抱死,好在是斯泰拉,還是經受住了考驗。如此四次看到魚,又四次發力,不過每次出線越來越少。
又出一竿兒,又出一竿兒!終於在中魚後將近50分鐘的時候,它崩潰了,一動不動地被我拖上了水面。目測體長遠遠超過1米,眼睛如同乒乓球!
老於大哥一抄網下去,只抄進來個魚頭,好在這時候魚已經精疲力竭,沒有掙扎,抄網調整了一下角度,半個魚身體滑了進來,於哥一發力,叫了聲我靠,沒提上來。要知道,老於大哥一刻不停的搖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櫓,也是精疲力竭了。
就在緩勁的時候,魚不適時宜的跳了一下,矛鉤掛在籠子浮漂上,手感手疾眼快,拿出魚刀一刀下去,切斷了繩子,兩人合力將抄網拉上船來。
這魚真不小!它上來一動不動,卧在船艙里,身長几乎和底艙差不多;我也是一動不動,跌坐在艙里,看著它,半天說不出話來。
「怕不有三十斤......」老於大哥喃喃的說。
頭暈,噁心,有點像暈船,還有點像體力透支後的疲態。
小手喊我照相,可是手幾乎沒有力氣將魚提起,過後看照片,提著魚的人齜牙咧嘴、面目猙獰。
摘鉤時發現,三個矛鉤分別刺在魚的嘴角、眼睛和臉頰,其中眼部的鉤最吃勁,鉤門幾乎被拉直。
三個人一商量,心愿已了,返航。放血後稱重,29斤。
四點感悟:
1、 獵鱸就是這樣,技術往往不是最重要的,運氣才是。
2、 中魚往往就是在最後的時刻有最後的堅持。
3、 如果沒有技術指導手感老弟,如果沒有河口「著名」船長於哥,這條魚上不來。
4、 成功之路不也是一樣?運氣,努力,還有身邊的良師益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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