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軍進入柏林，柏林進入地獄

文/真史圈

內容提要：1945年4月16日—5月8日，蘇軍對德國柏林展開具有戰略性的最後一次戰役——柏林會戰。這場戰役打的異常艱辛，蘇軍攻入柏林之前，已將這裡轟成了一片廢墟。戰爭結束，柏林人的煉獄生活並沒有就此結束，他們面臨的將是蘇軍滅絕人的奸淫擄掠殺，這也是我們主要要說的一個問題。

1945年4月，納粹德國及其領袖希特勒走到了窮途末路，英、法、美聯軍從東線進攻至距柏林100公里，蘇聯集團軍則距柏林僅60公里。恐慌不安的希特勒，調集重兵，縱深設防，企圖通過柏林會戰，與盟軍展開最後一搏。他認為，美英資本主義國家和蘇聯社會主義國家的聯合是不合理的，遲早會因為內部矛盾而崩潰，只要拖到那一天，戰爭就會有轉機。希特勒的負隅頑抗最終將柏林推向了地獄。

納粹黨魁希特勒

柏林城外絞肉戰

為了打好決定二戰後評定誰的功績最大的這一仗，斯大林給希特勒準備了三個集團軍群約250萬兵力，火炮、迫擊炮約4.2萬門，坦克6250輛，飛機7500架。三個集團軍分別是：朱可夫元帥的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羅科索夫斯基元帥的白俄羅斯第2方面軍、科涅夫元帥指揮的烏克蘭第1方面軍。三支集團軍群中，朱可夫的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最為強大，作為主力，從東面進攻德軍最牢固的防禦陣地；羅科索夫斯基和科涅夫則分別從北面和南面進攻柏林。

斯大林

希特勒也沒閑著。他調集了維斯瓦集團軍和中央集團軍共80餘萬人，配備1.04萬門火炮、1500輛坦克、3300架飛機，對蘇軍展開縱深防禦，並任命有「防禦專家」之稱的海因里希為維斯瓦集團軍司令，負責正面阻擊。德軍的縱深防禦，有奧得河—尼斯河地區和柏林防禦地域兩層。奧得河—尼斯河地區構築三道防禦地帶，縱深20—40公里；柏林防禦地域包括外層、內層和市區三道環形屏障。德軍的防守不可不謂嚴密，但是從配備上看，明顯不佔優勢。

圖片來自網路

1945年4月16日清晨，蘇軍一字排開的上萬門火炮，猛烈轟擊德軍陣地，數萬噸炸藥在德軍陣地爆炸，火光耀天。持續數天的炮轟結束之後，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越過奧得河，烏克蘭第1方面軍越過尼斯河，向德軍陣地展開進攻。由於海因里希早有準備，負責正面進攻的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暴露在德軍炮火之下，死傷慘重，推進速度緩慢。受挫的朱可夫，不得不用上預備隊，才艱難突破奧得河—尼斯河地區第一道防禦地帶。

喀秋莎火箭炮

在第二道防禦地帶的澤洛夫高地，德軍利用有利地形，堅守每一個戰壕和散兵坑，蘇軍死傷人數激增，多次進攻都被打退。打急眼了的朱可夫，命令所有火炮同時開炮掩護，近千輛坦克排成縱隊前進，前一排被炸毀，後一排則頂開路障繼續前進，跟在坦克後面的士兵也是前排倒下後排繼續衝鋒，一個戰壕一個散兵坑地跟德軍爭奪。德軍最終也沒抵擋得住蘇軍海水般的進攻，丟了陣地。在澤洛夫高地戰役中，蘇軍殲滅德軍就達3萬多人。

蘇軍攻入柏林郊區

經過4天的激烈拼殺，蘇軍踏屍前進。20日日出時分，蘇軍兵臨柏林城下。

殊死巷戰，柏林變成廢墟

4月20日至4月25日，蘇聯三個集團軍群先後從東面、南面、北面對柏林進行了合圍，攻克柏林只是時間問題了。早在20日下午3點，白俄羅斯第1方面軍第79軍的遠程炮兵已經向柏林開炮。21日，柏林城下，除了近衛第2坦克集團軍外，還集結了炮兵第10軍、高射炮第23師。同時，蘇軍從後方調來了大口徑要塞炮，每發炮彈重量達到500公斤，這種要塞炮在此後的戰鬥中共向柏林城內發射了約180萬發炮彈，柏林幾乎被炸成廢墟。4月26日，蘇軍數千架飛機又一次性向柏林投下上萬噸的炸彈和汽油彈，巨大的爆炸波帶來的震動將躲在防空塔和地窖里的柏林人能從地面巔起來，柏林成為人間煉獄。此外，平均每英里部署有千門各種火炮，進行集中射擊，柏林瞬間被打成了篩子。轟炸和炮擊之後，步兵在坦克和噴火器的掩護下，每一條街道、每一座樓房地進攻，從地上到地下、從前院到後院地滲透，所過之處，生還成了一種奇蹟。由於德軍的精心設防，蘇軍每前進一步都要付出了很大的代價。

柏林上空的蘇軍飛機

躲在總理府地下室里的希特勒自覺氣數已盡，匆忙地與情人愛娃舉行了婚禮，選定了接班人，而後雙雙服毒自殺。納粹宣傳部長戈培爾在總理府後院為希特勒夫婦準備了個合適的彈坑，然後進行了火化。按照希特勒的遺願，決不能將自己的屍體留給蘇聯人遭受欺辱。希特勒的一生，曾經萬眾追捧，他的願望曾令這個世界為之顫抖。但他沒想到的是，最後一個願望還是被蘇聯人給毀滅了。蘇聯士兵在後院發現了他的屍體，並經過數次的焚燒和掩埋，最後將他的頭骨帶回來莫斯科！

蘇軍士兵發現彈坑中的希特勒屍體

希特勒死了，但戰爭仍在繼續。蘇德士兵在德國國會大廈展開激烈爭奪戰。守衛國會大廈的是2000名希特勒近衛軍，作為希特勒的忠實粉絲，他們的抵抗特別頑強，一度讓蘇軍不能近大廈半步。經過血拚，蘇軍佔領大廈底層，並一層一層、一個角落一個角落地與德軍激戰。從30日下午1點開始炮轟，至5月2號擊斃最後一個德國士兵，一座大樓之役竟然打了3天，可見戰爭慘烈程度到了何種地步。

德國國會大廈

德國年輕的黨衛軍戰士用生命展示了自己的忠誠，「忠誠既是吾之榮譽！」蘇軍也告訴了他們什麼叫做「斬首」行動。早在4月30日21時50分，蘇軍戰士已經將勝利的紅旗插上柏林國會大廈圓頂。帝國大廈保衛戰的結束標誌著德意志第三帝國徹底戰敗。5月9日，受希特勒繼承人鄧尼茨的委託，德軍最高統帥部代表向蘇聯及盟國正式簽署了無條件投降書，第三帝國宣告滅亡。

蘇聯士兵為戰友送葬

煉獄還在延續：蘇軍在柏林的燒殺搶淫

戰爭結束，柏林人的煉獄生活遠沒有結束，接下來的歲月，蘇軍將給他們帶來噩夢。說了那麼多，這才是我這篇文章真正要說的。

1945年5月6日，蘇軍第6集團軍司令格盧茲多夫斯基向德國殘餘部隊發出勸降信，條件是：保證人身安全、醫療照顧、保留守城部隊和居民的私人財產以及戰爭一旦結束立即遣返俘虜。

但真實的景象是這樣的，據一些親歷者回憶：

軍隊所到之處，不僅燒殺搶掠，而且高聲呼喊："Frau komm(女人來)"。他們挨家挨戶搜集德國婦女,從未成年的小姑娘到中年以上婦女，進行集體強姦、輪姦。很多婦女不堪暴行而慘死，另一些婦女不能忍受侮辱而自殺。

蘇軍街頭欺辱德國婦女

1990年，著名女權運動家桑德與焦耳博士通過5年時間，實地採訪了當年的受害者，合作編寫並導演了一步電影：《解放者與被解放者——強姦、兒童、戰爭》，引起了巨大的轟動和激烈的討論。在同名的書，他們這樣寫道："1945年，當45萬紅軍攻打柏林時，城裡有140萬姑娘和婦女。1945年初夏到秋天，這些姑娘和婦女中有11萬人遭到了紅軍士兵的強姦，佔總數的7.4%。……這些遭到強姦的、處在生育年齡的姑娘和婦女中，有11000人懷了孕……被強姦的姑娘和婦女的人數與強姦的次數不重合，因為40%的受害者被多次強姦。……歷史學家萊西靈估計，在柏林有一萬婦女死亡或者留下了終身的傷殘。"

2002年，英國軍事歷史學家安東尼·比弗的《柏林：1945年的淪陷》出版，這本書的史料支持主要是一些尚未解密的俄羅斯檔案和德、美、法、瑞典等國的戰爭檔案，此外還加入了受害人的憶述，可信度較高。據他估計，在差不多三年多時間裡，蘇聯紅軍由普魯士與納粹德軍作戰並攻打柏林，估計共有200萬名婦女被奸，其中有些更是被人輪姦，單在柏林，就有13萬婦女遇害，其中有一萬人因不堪打擊自殺。

朱維毅所著的《尋訪二戰德國兵》中有一篇名為《每天都是戰爭》的回憶錄，這是一位名叫希爾德伽特·克利斯托夫的老人生前留給留女兒的口述。其中有這麼一段：

（1945年）1月27日，是前德國威廉皇帝的生日，就在這一天，俄國人的坦克開進了我們的小城遜朗克。俄國人穿得非常厚實，長軍裝，大皮靴。他們衝進民房，搶走首飾和手錶。任何反抗都是徒勞的。遇到反抗，他們就開槍。 第一夜，我們幾家鄰居集中到雷曼啤酒作坊，藏在頂樓上相互壯膽。我的表妹從柏林躲避轟炸住在我家，她帶著一個兩歲的孩子。她有一支手槍，但子彈很少，還不夠我們大家自殺用的。我們在閣樓一夜未眠，聽到城裡到處都是槍聲。天亮後大家才敢回到自己的家。俄國士兵到處尋找年輕的女人，只要抓住一個，立刻拖到空房子里，接著就輪姦。那時我24歲，每天提心弔膽的。 黑馬樂園紅軍掌管了全城的秩序，前六個星期里基本不允許我們出門。一天晚上，俄國人闖進我家抓走了我和表妹。這一點太容易做到了，因為他們禁止所有的居民鎖房門。他們用槍逼著我們進入一幢空房。那裡已經站著一些年輕的女人。接著，集體強姦開始了，這些野獸撲向我們，一次又一次，持續了整整一個夜晚，直到天開始發亮時才離去。當我們拖著軟弱的身子回到家裡時，母親居然非常高興，因為她看見我們還活著。當時有很多女人被強姦後就被擊斃了。我們小城中有很多人上吊自殺，我們常常要去剪斷繩索，埋葬她們。

儘管這座城市有60%的面積是廢墟，但還有一些麵包房可以使用。俄國人把女人們帶去烤麵包。我們每天可以得到兩百克麵包。有一天，這些惡棍又把我們帶到了一幢空房子里，讓我們給他們殺雞拔毛。全部工作結束後，我們不但得不到一塊雞肉，反而遭受了新的一輪強姦！後來我們被送到城外的一座農場去勞動。在那裡喂牲畜、擠牛奶、做黃油，給俄國人提供食品。俄國人來取食品時，常常要拉我進空房子。每到這時，我的母親都要擋住俄國人，苦苦解釋我已經懷孕……

朱維毅在其書中憤慨地寫道：「在二戰中，軍人強姦犯罪極其嚴重和惡劣的，是日本的法西斯軍隊。由於受到高級指揮官的縱容，日軍就像一群窮凶極惡的野獸，歇斯底里地對佔領國的平民百姓施暴。他們在中國等亞洲國家所犯下的強姦罪行，人神共憤，罄竹難書。另一個犯有嚴重強姦罪行的是蘇聯軍隊。日軍強姦婦女的暴行，通過遠東大審判的揭露，世人知之甚詳，然而，由於種種原因，對蘇軍的強姦犯罪，人們至今仍然缺乏充分的了解和深入的反思：由於這些犯罪者屬於反擊侵略的一方，而受害者屬於世界公敵的一方，這一駭人聽聞的集體罪行不但沒有受到過懲罰，甚至沒有引起過國際社會的真正關注和譴責。」

面對各種各樣的證據，罄竹難書的罪行，很多蘇粉會用這是戰爭時期，或者德軍對蘇聯人也有過同樣的屠殺，來為蘇聯軍隊辯解。不可否認，戰爭時期兵源匱乏，蘇聯將大量的罪犯編入軍隊，降低了軍隊的素質；同時，參與柏林會戰的還有被蘇軍解放出來的德國集中營里的遭受過德軍非人道待遇的蘇軍俘虜。但是，就整個攻入柏林的蘇軍而言，這些人加起來也只是少數，不會造成這麼大規模的罪惡行徑。

那麼，一向紀律嚴明的蘇軍為什麼會瞬間變成惡魔呢？原因大致有三：

其一，本性使然

斯拉夫人的軍隊，尤其是沙俄軍隊，本性兇悍、野蠻，那麼從這片土地上成長起來的蘇聯紅軍，在一定程度上也就繼承了這一點。為了能有效約束隨性而為的蘇聯士兵，蘇聯的軍法是特別嚴苛的，動不動就會槍斃幾個。所以，在蘇聯國內，士兵一般不敢胡來。但是衝出國門之後，在高層的默許之下，士兵的行為便不再受到約束。

蘇軍的暴行不僅僅針對德國人。英國學者傑弗里·羅伯茨在《斯大林的戰爭》中寫道："……相當一部分紅軍士兵的暴行和搶掠也給紅軍勝利進軍柏林蒙上陰影。紅軍強暴行為的數量之多尤其令人震驚。對於這種罪行，人們的估計從幾萬到百萬出頭不等。真實的數字可能介於兩者之間，而絕大多數的強暴行為都是發生在大柏林市，因為這座城市到1945年的時候基本上只剩下婦女了。大規模強暴的受害者不僅是柏林人。在維也納發生的強暴行為可能多達7萬～10萬起。在匈牙利，估計有5萬～20萬起。在羅馬尼亞和保加利亞，在波蘭、南斯拉夫和捷克斯洛伐克這些被解放的國家，都有婦女遭到紅軍士兵的強暴，只是數量要少很多。"

蘇軍的暴行也波及到了一個戰壕里的德國共產黨員。據史料記載，他們竟然極其放肆地強姦了一位配合蘇軍工作的共產黨員市長的母親："馬茨考夫斯基是德共黨員，蹲過納粹的監獄，曾對蘇軍的到來充滿期盼。蘇軍佔領東普魯士後，在柯尼斯堡市指定了一批德共黨員來管理城市，馬茨考夫斯基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變成了市長。」

蘇軍甚至對自己的盟友也下手，1944年蘇軍進入南斯拉夫首都貝爾格萊德，爆發了侵犯南斯拉夫人民的惡劣事件，一個坦克軍就製造了1000多起強姦案件。這讓時為南共領導人的米洛凡·吉拉斯激憤地說:「我當時所處的地位，我不能對強姦我國的婦女 (而且我從來把這些行為看成是最卑鄙的罪行之一)，侮辱我們的戰士和搶劫我們的財產無動於衷，保持沉默。」對於米洛凡·吉拉斯對蘇軍的不滿，斯大林的表態讓人覺得和禽獸無異。1944冬天，吉拉斯來到莫斯科會見斯大林。斯大林並沒有對自己士兵犯下的罪行道歉，反而大發雷霆。他對米洛凡·吉拉斯說道:「這樣的軍隊卻受到了吉拉斯的辱罵!這完全出乎我的預料之外!我是如此熱情地接待了他!我們的軍隊為了你們不惜流血犧牲!難道他能了解一個經過幾千公里浴血戰鬥的戰士的心嗎?如果這樣的戰士和婦女逛一逛，或者拿走了某一件小東西，這又算得了什麼呢?」一個國家的領袖無恥到這種地步，列寧知道不？

1945年蘇聯紅軍出兵中國東北地區，也就將罪惡帶到了這裡。曾經居住在這裡的一位名叫哥薩克拉里薩·阿納托利耶夫娜俄羅斯女作者在她的文章中忿然寫道：「1945年華西列夫斯基元帥指揮的蘇聯紅軍，開進了中國滿洲地區。但是對這些解放者在中國的累累罪行，我們至今三緘其口。那些罪孽在身的蘇聯紅軍老戰士們，至今還躲在獎章和勳章的光環之後不做懺悔，他們面對胸前的獎章難道問心無愧嗎？今天，俄羅斯沒人敢於承認1945年他們在中國東北的所作所為！面對痛心疾首的歷史，俄羅斯人選擇了沉默，似乎紅軍官兵們全都名副其實地為祖國而戰了。可他們對中國人民所犯下的罪行呢？被他們凌辱過的那些中國女孩子呢？別忘了，她們要麼自刎而死，要麼從懸崖上投河，就因為她們不堪忍辱！根據我的調查，普通蘇軍士兵搶劫中國的商鋪，整箱地把財物帶回蘇聯。而軍官卻是整個集裝箱地往回發運贓物——而就是他們，卻口口聲聲說是為了解放中國東北而去的。還有，那些反抗搶掠的中國人遭到蘇聯紅軍士兵的打殺，不親眼所見，簡直難以置信！」

從種種劣跡來看，蘇軍走到哪裡，罪惡就會蔓延到哪裡。我們大可以把這種習慣性地行為看成是一種民族本性。

其二、復仇心理

一報還一報，在蘇德之間被演繹的淋漓盡致。當年德軍進攻蘇聯，掠奪了巨大的財富，製造了無數慘案，肆意殺害平民、俘虜，強姦婦女。英國軍事史學家安德森說：「德軍可以對蘇聯軍民實施任何暴虐行動，包括搶劫、強姦和殺人，而不用擔心受到懲罰。雖然許多指揮官不贊成納粹主義及其政策，拒絕執行和傳達這些命令，但對蘇聯男人、女人和兒童的大屠殺是廣為存在的。」1942年夏季，希特勒得知東線德軍已經使一百多萬蘇聯婦女懷孕，他很是生氣！為此，他下達了兩道命令：第一，要把「具有日爾曼特徵」的孩子從母親身邊奪走；第二，要求東線德軍廣泛使用避孕套（每個德軍都要隨身帶著5-10個避孕套）。希特勒關心的只是日耳曼的高貴血統和德軍的戰鬥力，對於蘇聯婦女絲毫未提及。

德國弔死蘇聯士兵

據分析，德國入侵，致使蘇聯國民財富的 30 ％以上喪失殆盡，直接經濟損失高達5100億盧布，間接損失1.3萬億盧布。1710座城鎮、17000 多個村莊、600 多萬幢居民樓被徹底破壞，造成2500萬居民無家可歸；32000 多個工廠企業被摧毀，65000 多公里的鐵路被毀壞，98000 多個集體農莊、1876個國營農場、2890個拖拉機站遭到浩劫。700 多萬匹馬、1700多萬頭牛、2000多萬頭豬、2700多萬頭羊以及難以估算的家禽，被佔領軍殺死，被掠回德國。在暫時被侵佔的蘇聯領土上，為了更有效、更迅速、更徹底地掠奪蘇聯國家、集體和居民的所有財富，德國軍方成立了戰爭經濟參謀部，而它又派生出5 個經濟檢查處和23個經濟檢查隊。截止1944年9 月底，這些德國機構掠奪的財富已達23．9 萬台電動機、17．5 萬台機床、100 多萬噸鐵礦石、920 萬噸穀物、320 萬噸土豆、200 萬噸粗飼料、10億多個禽蛋、62．2 萬噸肉類和肉製品、42萬噸砂糖、數不勝數的棉花與羊毛以及巨額其他農產品。

德軍槍殺蘇軍俘虜

在這場戰爭中，蘇聯付出了2000萬人之巨的代價。其中約有700萬紅軍官兵被德軍俘虜。到戰爭結束時，生還者僅100餘萬，其餘的500多萬全部慘死在德國法西斯的戰俘集中營。

面對如此深仇大恨，斯大林命令軍隊：血債要用血來償！此後蘇軍對德國人，或者跟隨過德國人的其他國家人民，展開了瘋狂報復！

其三、蘇軍本身素質不高、且得到高層默許

蘇聯軍隊士兵大多是農民和牧民出身，覺悟不高，且裡面又夾雜了罪犯，這就讓蘇軍的整體素質下降了一大截。最可怕的倒不是素質低的問題，因為當時世界上軍紀嚴明但出身農民的軍隊很多，也沒見得這麼沒人性。主要還是指揮官的支持。戰爭初期，蘇聯各級官員幾乎沒有採取任何阻止的措施，甚至許多將領還放任這些暴行，把它當作鼓舞士氣的手段。一位師長在作戰前動員時是這麼喊話的：「士兵們，眼前這座城市裡有大量美酒，那裡的女人個個漂亮，只要你們把這座城打下來，起碼在最初幾天，你們想幹什麼就可以幹什麼！」

德軍侮辱蘇聯女兵

前面咱們提到斯大林對蘇軍在南斯拉夫暴行的態度，了解這個，蘇軍在柏林的肆意行為也就不足為其了。英國蒙哥馬利元帥在其回憶錄里說：「蘇軍的所作作為，特別是對婦女的態度，令人髮指。」

最後

不管我們譴責蘇軍，還是德軍，都比不上我們對戰爭的反思。和平來之不易，讓我們且行且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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