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
存在
生命本是一種最真實的存在,無論你富有,貧瘠,殘足亦或幼小的嬰孩,這是完整真實無常的存在,沒有比這更美的事物,它安好而真實。
初入社會,我是微弱而渺小的存在,在夜色繁華,霓虹閃爍的城市夜空下,甚至感受不到自身的存在,那些屬於城市的光環在慾望和權欲的撮合下,給了城市造就者機會,讓光芒無限放大,慾望和權欲自由伸張著,人們欲罷不能,為它們獻身。
我想我們本應該是純凈的,再污濁不堪內心總會有一塊凈地,給予生存下去的願望。我們時常被生活左右控制著,被繁瑣事牽鎖著,總以為自己還有時間改變現狀,幾年以後,生活還是一樣,困頓著,無望著,希望被生活磨損,生活被現實折騰,總以為這不是想要的生活,卻讓自己在這樣的心態下一輩子活著。沒有哪一種生活被我們選擇過,我們存在過的生活中,就是現實的生活。
在生命的運轉過程中,我們始終不斷被捶打,碰撞著,磨滅著。從我們出生開始,帶著一顆柔軟溫濕的心,心變得更加強硬,甚至破碎。終究是無法回到最初的狀態。我猜想人在死亡那一刻是否會癒合,因為死亡是人最為安穩平靜的狀態。它超越生命和靈魂,穿梭無常。
心本是一個虛無的存在,但它如同真實物體般操作人的運營,感覺,觸覺,體驗一切的接觸都能真實的感受到,痛苦,歡樂,傷悲,矛盾,如此真實的讓人親身體會著。
誰都無法改變已經發生過的真實,如果它是錯的,人也會頃盡全力使它回歸正常,即便無法安置於原本的位置,也會最大化的放縱它,使它安於原本的狀態,因為那會使人內心安穩平靜開心。
我不知道我即將要被這個殘酷的社會如何打破我已經支離破碎的夢想,我只知道我得擁有一顆強大的內心,它將支撐我好幾十年所以的困頓,疑惑,失敗,痛苦甚至是幸福。
因為我如此細微渺小,甚至感受不到我的存在,我無法貢獻自身的力量,我還什麼都不是,一切從新開始,開始學會審視這個社會,猜忌人心,人情世故,我從來都願意做一個與世隔絕的女子,做好自己的工作,不想對人士紛紛有過多的接觸,我不願意再去隱忍和接受,只想一股腦沉浸在工作中,開始抵觸不願意的人和事。沒有設定時間限制,它與我的肉身是一體的,實現了以後才會完整的融合。
生活的磨難總是讓人猝不及防,無法選擇和安置它。人就像是隨著風升起飄落的氣球,風如同命運的鎖輪將我們吹向命定的地點,隨著風高升起落,若自身不夠堅硬,終究會被突如其來的物體刺破,就算一直高升到天空,也抵不過命運的終點,終究是會爆破的。而那些散落的碎片,有誰會知道它曾在風中飄搖過,曾在這世間存在過。我們始終細微渺小。
我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不可多得的存在,是靈魂,肉身,思想上唯一的,我不知道我對這個世界有多重要,但我對自己很重要,因為我是這個世界,唯一的不可多得的存在。
生命
人的一生總是伴隨著跌宕起伏,生命是命運賜予的過程,我們在生命面前如此輕微懦弱,不堪一擊,甚至無法反抗。如同小丑表演那些早已命定的戲碼,上演一幕幕的悲苦辛酸,而那些堅強的話語從來都是安慰人的,一件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化解它,只能接受和最大化的縮小腐朽的程度,甚至儘力讓它得到完善。因為人從來都是輕微的。
我們從來都不知道生命到底有多長,或許下一秒我們就可能接近死亡,亦或重生。下一秒,我們永遠都無法確定它會發生什麼,我們能確定的是,下一秒的即將到來。
人從來都是虛弱的生物,堅強永遠是一道保護自身的屏障,當卸去的時候,人如同襁褓中的嬰孩,脆弱不設防。從來都不明確自身到底能夠承受多少,那些發生過和即將發生的事情永遠考驗著心的承受能力,我們一直都想把自己打造得那麼堅強,冷傲,涼薄。當我們真正承受一種傷痛的時候,那顆告訴自己要強硬的心卻無法讓我們安然的接受它。所以就一臉的若無其事,刻意的迴避,卻無法平定內心的傷痛。
每個人的承受能力有限,而我們永遠無法知道自己能承受多少,當自己作為傷痛的旁觀者時,我們永遠相信自己能夠面對和接受並且能夠改變它,可誰經得起傷痛的浸入,人本身如此脆弱不堪一擊,能做的,只能是安然的面對和接受。
沒有什麼可以永垂不朽,就像人的生命,如此細微渺小,能在頃刻間抹滅,消散,留下人一地的傷悲。這傷悲無法輸給時間,時間的推移只能讓人心漸漸接受,但傷痛依舊在,只是習慣與不習慣罷了。
人沒有來生,只能在這一世全然的體驗一次生命的過程,死去了就消散了,沒有了。無論珍惜,呵護,體驗,生命的過程無法停留,它一直向前,走到永遠的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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