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成為承情門徒丨學員故事
我叫小龍,今年24歲,一名所謂的白領,廣告公司的加班狗。
在我成為紳士派承情門徒後,身邊其他學員開玩笑問過我:
「你條件不錯啊,人模狗樣的,應該不缺女人,為什麼也像我們屌絲一樣來報課?」
我哈哈一笑。
講述者丨小龍
編輯丨西決
這篇文章
是我在門徒服務期結束後
投稿給紳士派編輯部的
既表示對各位情感導師
一個月來盡心照顧的感謝
也算是對自己這段時間
生活和成長的紀念
為什麼我會報名紳士派門徒?
因為,我想在這裡找到我想要尋找的東西。
時間回到3個月前吧。
那天上班的時候,部門新同事阿銘整個人的精神是興奮夾著疲倦。
一開始,我以為他又去酒吧喝到了三四點,但是當他半炫耀性質地將脖子處那不算太明顯唇印對著我的時候,我確實有相當的挫敗感。
我似乎就著這個口紅的形狀,就能看到那極其漂亮的女神Mia,她的唇瓣是怎麼印在阿銘的脖子上,然後滑到胸口,下腹,甚至荷爾蒙聚焦的地方。
這是所有男人的惡趣味。
和Mia的認識,是在一次招商會上,她是我們經理的私人朋友,也被邀請來考察這個項目。
當時在電話邀約里,阿銘就有被性感的嗓音電到,一放下手機的他,回過頭就興沖沖地跟我說:
「這個妹子聲音聽得人有點上頭。」
老實說,我們一開始有點擔心Mia的臉配不上她的聲音,但到招商會那一天遇見真人,阿銘發直的眼神和我一下子忘記移開眼的停頓,說明我們的擔憂完全是個笑話。
Mia太漂亮了。
散會的時候,阿銘偷偷摸摸的對我說,他一定要追到她。
我一開始也把這句話當做笑話來聽,直到我再三確認過的眼神,看不到認真的表情里有一點點綳不住要笑的痕迹,我才知道他是要來真的。
但我仍然不覺得他有可能,哪怕一點點的可能。
在外貌上,阿銘不算出眾的那一檔,可能會比普通人稍微好看那麼一點點,但絕不是值得倒貼的那種。
但是,阿銘卻特別會撩。我們整個公司的雌性他都能聊得來,混得熟,甚至偶爾還穿插著一些超出同事範圍的曖昧,據說有幾個年輕女同事都對她有那麼些意思。
好吧,這些是我不會、不屑也不敢做的事,但是Mia可是令我這種自認審美水平較高的人都心猿意馬的人,憑什麼她會和那些庸脂俗粉一樣吃他的這一套?
顯然,是我小看了阿銘的本事。
三個星期的時間,他就爬上了女神的床,真是諷刺。
「昨天做了4次,我現在腰都是疼的。」
阿銘努力地裝出苦大仇深的表情,向我抱怨。但他咧起的嘴角完全暴露了他的喜悅。
「無法理解。」我酸酸地說。
我說不清楚,此時心裡是一種什麼滋味。我甚至懊悔,為什麼當初去追Mia的不是我。
啊銘:這很好理解啊,追女孩子嘛,說穿了就是個技術活。只要你能找准她要的是什麼,對症下藥就夠了。
小龍:可她長得漂亮,身材又好還有錢。
啊銘:所以你的意思長得漂亮,身材好、還有錢就不是正常女人了?
小龍: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就是起碼不該這樣簡單吧。
我在那一瞬完全找不到邏輯通順的理由來反駁。
啊銘:簡單?那你回答我這樣一個問題:「我現在讓你去追她,你能追到嗎?」
這是問到我痛處的話。
我必須要承認,阿銘在如何討女生歡心上,比我要厲害太多。
可能我第一天認識Mia她只穿了一件內衣,但這會是我這輩子能看到的尺度最大的一次,而阿銘呢?
即使他和Mia認識的時候包裹得里三層,外三層,他仍舊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摸清她的敏感點在哪裡。
我真的對阿銘產生了敬佩,不在於他睡到了我不敢想的女神,而在於他刷新了我的認知——世上真的有戀愛技巧這個魔力十足的說法,讓不同皮囊層次的人,有痴纏在一起的可能。
想和女神交朋友的衝動終於戰勝了我的矜持,我在周末晚上借著宵夜的名義和阿銘來了一場請教。
酒過三巡,阿銘淡淡地說:你很像我改造之前那副自以為是,但又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改造?你TM犯過事?」
阿銘笑得一口啤酒噴出來,然後,微信上給我推來一張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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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承情是誰?」
「你加他吧,就說是我的同事。」
阿銘神秘兮兮地說。
「只要你用心學,過段時間,你也許能接近我的level。」
一頭霧水的我加了這個叫「承情」的男人的微信。
不到24小時,我就被顛覆了。
我自認為是個聰明人,在公司業績也算過得去,可這份新天地里的東西,卻是我從來不敢想像的。
原來,現在縱橫花叢的阿銘,一年前曾經竟然是個說話結巴的三流程序猿。
女人?在他生活中不存在的。
偏偏運氣不好,他遇上了一個手腕高明的綠茶婊,被吊了大半年,為她花了不知道多少錢,將YSL所有色系的口紅都買了一遍,卻連抱都沒讓抱一下,但還甘之如飴。
直到有一天,在她上廁所的時候,看見她手機上其他男人發過來的黃色表情包,才明白一切。
阿銘說他恨不得當時抱著那個綠茶婊的一起從電影院四樓的窗戶跳下去。
也正是那次之後,阿銘痛定思痛,用兩個月工資,報名了「承情」的門徒。
又幾瓶啤酒下肚,阿銘繼續給我看他的手機相冊,戰利品數量和質量都令我咋舌,梅蘭竹菊,春秋冬夏,各有風情,最新的自然是和Mia忘乎所以的吻。
「你知道濕吻是什麼感覺嗎?」阿銘很狡黠地望著我說。
我只能搖了搖頭,在上一段連牽手都是奢望的畸形戀愛關係里,和尚都比我過得舒服。
「我跟承情學成後的第一次和女生的吻,對方恰巧是個高手。」
他頓了頓,努力的回憶了一下當時的滋味,接著說:
「她的唇瓣是濕潤軟綿同時又有收不回的吸力,當我叩開牙關,想要去進攻的時候,她比我更嫻熟,先一挑、一吸、一卷,我的舌頭就酥麻得投降了,當真是親到我都腿軟,呼吸都進行不了。」
「但當你緩過來,重新又能掌控回呼吸權,你還想再多來幾個這樣的回合。」
阿銘帶著壞笑,接著補充道。
我被他說得口乾頭熱,喝了幾口水都不怎麼管用,阿銘描繪的場景是我在電視或者錄像帶里才知道的東西,存在於我的臆想,卻摸不到質地。
「當然,接吻這不是最愜意的,最愜意的是什麼你知道嗎?」
「滾床單的時候?」我說了一個比較含蓄的詞語。
「性慾是本能,自然不用說,但還有一種是更令人著迷的感覺。」
我搖了搖頭,在我看來,和喜歡的女孩子踐行一個男人的生物特徵行為已經是我現階段能想到的極端快樂,然後,我看見了他眼裡對小孩子的哂笑。
阿銘理了理思路,說:
「就是你在興頭上她的求饒聲,過後她像貓蜷在你懷裡的撒嬌聲,讓你感覺到,確實有這麼一個女人,她離不開你,她是愛你愛到不行。」
說完,他的手機適時的開始了震動,Mia此刻來的關心,真是打到身上最亮的光芒。
接上電話的阿銘,頓時收起浪子口吻,像個小奶狗一樣說起了膩歪話,這種切換來得格外順暢。
當他收線之後,我下意識的調侃了一句他的「專業」。
「Mia看起來真不錯啊,你打算維持多久呢?看著你這個熱乎勁兒,沒有兩三個月應該不會厭吧?」
我雖然羨慕他的女人緣,但我也不太認同他的花心,因為很多時候,花心和渣男是等價的。
「我知道你肯定認為我是花心大蘿蔔。」他突然很認真地說。
我不否認。
「但是,我告訴你,就Mia而言,我是想停住再不去找別人,至於之前的經歷,你可以看做是我走向成熟的歷練。」
歷練確實是個意味深長的詞,讓一切都有了正當性。
他也知道他還沒說服我,便耐著性子再向我解釋。
我在每段感情里都有認真付出過,你真以為我是單純為上床而上床嗎?
我可以在冬天半夜跑到30公里遠的地方送一杯奶茶,也可以一個月省吃儉用還做兼職給她買一個新手機,支撐我行動從來都是我的喜歡,而不是肉慾。
「只是後來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才沒走到最後,她們只覺得分手了可惜,但沒人說我不好。」
他又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接著說: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兜轉過千般的芙蓉如面柳如眉,你才能遇見你的願同塵與灰。」
那晚徹夜長談後,我感觸頗多。
我是個不太容易接受推翻的人,但這一次,我似乎也能理解阿銘的想法。
阿銘成為承情門徒的經歷,對他的確是一場歷練。
他從一名結巴程序猿,變成了現在的情場老手,不管我是否認同,但從他人生的視角而言,他多了選擇的權力。
有了這份權力,他可以馳騁情場,然後擇一人白頭終老,說到底又有什麼錯呢?
而我,內心把自己標榜得再偉岸光明,所缺的其實不就是這個「權力」嗎?畢竟,我還是一名看起來假清高的處男啊!
這一晚,我做出了近期最重要的一個決定,和阿銘一樣,成為了承情的門徒。
三周後,我嘗到了阿銘跟我說的濕吻的滋味,比他說得還要銷魂。
人生其實是這樣,你一定要先有能力擁有,才會知道自己真的想不想要。
謝謝阿銘,謝謝承情,謝謝這一場經歷。
情感導師承情寫在最後:
想起小龍加我那個深夜,一切都還歷歷在目,卻又恍若隔世。
很榮幸,我能同時成為阿銘和小龍這一對同事的情感領路人。
快10年了,我的工作一直就是這樣,迎來每一個迷茫的年輕男人,並儘力讓他們有能力去追尋自己想要的東西。
肉體、情感、靈魂皆是虛妄,人生苦短,你不一定要及時行樂,但你一定不要讓自己後悔。
四月,我在櫻花盛開的武漢,等你來蛻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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