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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會聽來的靈異事件,嚇得我好幾天緩不過來……

我朋友公司前台,她的閨蜜曾經在公司附近租過一間房。

他們公司在市中心,附近房價不便宜,妹子工資不高,之所以能在附近租房,還得說她精神可嘉。

當時每天所有的業餘時間都去找房,功夫不負有心人啊,房子說新不新說老不老,九幾年的。

住進去頭幾天她睡得很早,搬家累,那幾天公司事情也多。

過了三四天,緩過勁了,那會她也沒有男朋友,就躺在床上玩手機。

玩著覺得眼睛有點累,屏幕好像不好,她也沒在意。關燈睡覺吧。

半夜醒過來,她想看看幾點了,隨手拿過手機,迷迷糊糊的,眼睛還沒睜開就已經把手機按開。看看點,不到三點。還有個簡訊,是同事發來的,看完,妹子很節約,不等手機自動關屏,手動就摁上了。

屏幕不是黑了嗎,她也沒開燈,覺得手機上還有一片白幕,下意識又拿起來,摁開,看看啥都沒有,再關上,好像還有,這次她沒開手機,而是舉到眼前,看清了:手機里有個老太太,滿頭白髮,沖著她很詭異的笑著。

妹子幾乎平著從床上蹦起來,同時把手機扔出好遠。

找房搬家是免不了的,手機呢,她第二天也叫N個人幫她看,誰也沒看出什麼。只有她晚上(她已經搬到某酒店去住了)戰戰兢兢看的時候,發現老太太還在,於是她在酒店對面的麥當勞呆了一夜。

手機第二天她就扔了。

天津有個濱江道,別看濱江道很繁華,附近的不少小衚衕卻行人稀少,冷清得很。

再說我這同學,上大學的時候勤工儉學,在濱江道賣手機,每天下班別人都回家了,他不走。在濱江道瞎逛:看美女。

他對美女的定義是:臉隨便,身材一定要好。

話說那天晚上下班(他們九點下班),他又瞎溜呢,發現遠處有個美女,一身嫩綠的裙裝。當時是11月呀,11月的天津穿成這樣,他也不想想多麼反常,只看人家身材太好了,馬上跟過去。

我這同學不是變態,沒事跟蹤美女。本身他是比較帥的,一般的套路是跟一段時間,鼓足勇氣他就去搭訕,十回有九回能成功要到電話。

這次可就怪了,前面的姑娘走得不快,他可一直沒追上。不過我這哥們對這種事,一向是鍥而不捨的,反正濱江道就這麼長,難道走到頭我還追不上你嗎?

走著,他看到姑娘轉到一個老式垃圾箱後面(就是那種一米多高的大鐵箱子樣式的),一閃,不見了。這會他才覺得不對,抬抬頭:天亮了。

他一哆嗦,自己下班出來是九點,跟了也就半個來小時,怎麼天就亮了。再一想,更加害怕,濱江道上哪裡有老式垃圾箱,揉揉眼睛,哪裡是濱江道,自己站在一條衚衕里。

我同學不含糊,當時拔腿就跑,邊跑邊喊「救命呀」沒喊幾句,衚衕兩邊的屋子不約而同的傳來聲音「作死呀!」

還好,跑出不遠一拐,他又回到濱江道上了,看到不少環衛工人,他如釋重負。

過了幾天,他打電話找我們借錢,我們也沒問,就借給他了。後來才知道,那天晚上以後他總覺得下腹疼,去醫院一查,得了前列腺炎。治了好久才好。到現在我們都逗他,那天晚上你幹啥了。一說這他就來氣,太冤了,什麼都沒幹得這個病!

為了好稱呼,男的咱們叫小一,女的叫小二。

他倆在學校附近租的房,二樓,一室一廳。

那天是秋天,南方的秋天還是很暖和的,何況他倆都是北方人,所以蓋個床單睡得很舒服。剛睡著,小二覺得床一動,原本她睡覺就輕,這又是剛躺下不久似睡非睡的階段,她斷定是有人下床。

就他倆人,自然是小一下床了。一回頭,果然,小二問了一句「幹嘛去呀?」

小一沒回答,只穿個褲頭往外走。

小二想他可能是去廁所,沒在意。翻個身剛要睡,聽見大門一響:難道他出去了?

趕緊披上衣服,小二追出去。果然,小一正往樓下走呢,小二喊他「你幹什麼去?」

小一連頭也不回,也不回答。

小二追上,一拉他手,剛要問,看到小一的表情,嚇得到嘴邊的話咽回去了,把他的手也放開。倒不是小一面部表情多麼嚇人,而是非常獃滯。

小二聽說過,如果一個人夢遊中被叫醒,對那個人很不好,小一這狀況,明顯是夢遊。

又不能叫,又怕他出事,小二隻好跟著他。

好在小一走得不快,到了樓下,小二看他步速很慢,心想到底是秋天了,晚上這樣光穿個褲頭到處遛不太好,想上去給他拿件衣服,又擔心自己不在他會出事,望望小一,望望樓上,這一望,出事了。

小二不是回頭看看樓嗎,再一回頭,也就一秒鐘不到的功夫,小一不見了。他們樓下是一片廣場,景觀燈亮著,除非小一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跑出幾百米,不然面前的情況一覽無餘,絕不會連個人影都沒有。背後呢,下樓來小一在前走到廣場上三五步遠,小二在後站在樓道口,樓道口一米多寬,而且樓門關著,小一不可能上樓。

小二又急又害怕,好在沒有太慌,想起來報警了。手機在家裡,她趕緊跑上樓,進屋,啊?小一躺在床上睡的正香。

我爸的一個朋友,是國內某著名大學的教授。因為涉及個人,就不說那麼具體了。要不很容易就查到是誰。那大叔人好極了,學問也好,可稱桃李滿天下。

就這麼好一個人,有個大毛病,怕水。

他說喝水對他來說都是受罪,當然不是疼,而是極度恐懼。以至於小時候喝水他都是閉上眼睛,一口氣喝下去。要是大人不叫他,他能一天不喝,嘴唇都爆皮了也不喝。

後來長大,知道飲水的重要性,再說喝水這事每天好幾回,別說喝水,就是見鬼每天見好幾回也習慣了。這一關算暫時過去,下一關就是洗澡。小時候在農村,一年也未必洗一次,洗澡不是問題,進城,娶媳婦了,你還一年洗一次澡,不是等著被媳婦揍嘛。太痛苦了。所以從八十年代,他洗澡就去外面的澡堂子。同事都說他奢侈,其實不是,在那不是有搓澡的嗎。他讓搓澡的大哥給他干搓,最後用水一衝就算完事。這樣身體也乾淨了,還能最少的接觸水。

一晃到了幾十歲。他也不是當年那個唯物主義青年了。到各處去旅遊,也和和尚道士的聊天。在北京某個著名寺廟還和一和尚成了好朋友,方外之交。

朋友關係好了,就說到自己這毛病。和尚說我知道為什麼,可是沒法給你治。

大叔說我也不想治啦,習慣啦。

和尚說難說,我雖然不能給你治,但是知道日後你這毛病必然會被治好。

大叔笑笑也不當真。

過了幾年,他兒子給他生個大孫子,把他高興的什麼似的。孫子的所有要求,對他來說就是聖旨。後來孫子下旨了,要和爺爺去北戴河玩。大叔這才想起當年和尚的話。 唉,要是有人能給我治好多好啊。

他老伴也在大學教課,也是個教授。只不過學術上沒他那麼出色罷了。生活上,和別的老太太沒什麼巨大的差別。不過圈子不一樣,接觸的人就不一樣,他老伴接觸到了一位大師。這大師活躍在什麼階層呢?這麼說吧,不是你有錢他就給你看事的。

這對老夫妻不單有錢,還有社會地位,所以這大師願意出手。

他告訴教授大叔,去某某地方(一個小村子)。在那有個小廟,有個放在廟裡的東西,你給我拿來。

教授馬上照辦,到那,的確有個小廟。其實就是個小土地廟,半尺多高,不過裡面乾乾淨淨,連土地爺的神像都沒有。

他去是以搞社會調查的名義去的,別說鄉長,縣長都遠接高迎。所以到那一看什麼都沒有,問村長,村長很緊張,想了半天,說土地爺土地奶奶解放後就沒了,早成碎石片子了。

教授就是教授,腦子好,心想要我來也不會找土地爺土地奶奶,必然是別的東西。於是讓村長再想想,村長想了半天:「沒啦」。

教授不甘心啊,村長看出來了,也不說什麼,只好在邊上陪著抽煙,忽然作陪的村長的老叔想起來「哎,土地爺還有個鞭子呢。」

趕緊找出來,教授看鞭子造型挺奇特。他也沒多問,急著回了北京。

大師叫他把鞭子燒了,捏一撮灰,喝下去。

喝下去還真就不再怕水啦。但是為什麼這麼神奇,大師沒說。

後來還是他的和尚朋友告訴他,那鞭子是你的前世身體做成的,你前世不是人,修行又差,所以被水淹死了。又因為你沒罪,而且修行的有一定的道行,所以轉投人身。

他後來去那個地方查縣誌,打聽傳說,還真發現點蛛絲馬跡,的確當地在光緒年間,一天河裡飄來一隻死猴子,跟人那麼大。當時的縣令說這是妖,淹死了也怕他作祟,就叫人剝了皮,剩下的一把火燒掉。猴皮被放在城隍廟裡。至於後來怎麼流落到村中土地廟,一部分又被做成鞭子,那就沒人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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