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運會背後來自韓國的死亡威脅——韓國:我們只是對待體育太認真
半元社社評專欄
韓國一位名叫周相鉉的男子在上周六的夜晚來到在江陵冰場舉行的短道速滑比賽現場,只為了一個目的——看韓國人奪冠。
他帶著其他四個家庭成員以及一個嬰兒來到這裡,每張票貴達410美元。
作為回報,他想要一場勝利。
這位來自首爾的基金經理說,「韓國溜冰運動員總是贏得金牌,所以我也希望他們今天能拿到金牌。我來到這隻想看這比賽。」
韓國No1?韓國的過往歷史給了他充足的理由來提此要求。
韓國隊在短道速滑項目擁有數量最多的獎牌,從這個項目誕生之初就佔有統治性地位。
星期六晚上的速滑比賽也許是僅次於韓國隊曲棍球決賽的一場比賽,這是在12,000名觀眾面前進行的黃金時段賽事,他們尖叫的聲音足以讓人耳膜感受到疼痛。
噪音可能是影響性的,甚至對其他國家的競爭者也是如此。
但是,加拿大運動員Kim Boutin在周六踏上冰面參加一場為1500m短道速滑比賽前的熱身時候,觀眾聽起來並不歡迎這名選手。甚至可以說,他們聽起來非常「邪惡」和不祥。
她不禁擔憂,在那麼多韓國觀眾中,是不是有些人會因為金牌的慾望而可能對她造成人身上的危險?
她說,「我只是害怕我的安全,我知道每個人都告訴我這是在管控之下,讓我不用擔心,但被威脅的陰霾揮之不去「
惡意
在此四天前,女子500米短道速滑的裁判判罰了對韓國滑冰選手崔敏靜,剝奪了她的第二名的成績,因此Kim Boutin有幸登上領獎台獲得銅牌。
幾乎是同一時間,社交媒體爆發出各類惡毒的評論,不止一個透露出想要Boutin死。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她不得不隨時跟著隊友,將自己限制在奧運社交圈,不在韓國其它地方遊玩,只是在公寓里玩遊戲。
但在周六,她必須回到賽場,面對這些韓國的短道速滑運動迷,即使她自己也不知道他們對她意味的是好是壞。
她完成了她的熱身,然後去見了運動心理學家法比安·阿貝讓 -- 並開始哭泣。 「我帶了很多情緒來到這裡,」她說。
但眼淚消除了部分恐懼。 「它幫助我努力翻過這一頁,」
她回到冰上,滑出了一個銅牌。
而場下的人群也得到了它想要的東西:崔敏靜的金牌。
但是,Boutin表示韓國粉絲團粗野的一面讓自己「非常震驚」---- 這也逼著韓國球迷自己去反思。
「這事關國家的驕傲,」33歲的韓國醫生Ha(化名)說,「那些威脅Boutin的人不『代表我們的國家』。但他補充說,他也認為Boutin自己犯了違規行為。 「這才是為什麼大多數韓國人對此感到憤怒,」
不是第一次
這已經不是歷史上韓國第一次這麼做了:
美國滑冰運動員Apolo Anton Ohno在2002年的奧運會上由於韓國滑冰選手Kim Dong-sung犯規取消比賽資格而獲得了金牌。
隨後充滿仇恨的郵件猶如海嘯一般撲來,使美國奧委會的計算機系統崩潰。
據正式統計,Ohno在韓國人心目中成為了繼本·拉登之後的排名第二的被仇恨對象 。一家韓國公司甚至專門把他的臉印在了廁紙上。
這種源自於比賽的憤怒情緒可以變得非常漫長且激烈,以至於當四個月後韓國男子足球隊在世界盃上與美國隊進行了一場比賽得分時,那位射門的球員還用手揮舞著表演速度滑冰的樣子,好像他在足球場為韓國報仇了似的。
韓國粉絲文化
粉絲文化在韓國的體育和公民生活中扮演著極其重大的角色,因而它甚至吸引了學術研究。
一位學者試圖弄清楚2002年韓國舉辦的世界盃期間的街頭慶祝活動應該被視為「節日」還是一種「瘋狂」。當時估計有2千2百萬人走上街頭,這一刻被認為是促進民族團結和激勵政治參與感的
韓國是競速滑冰大國,短道速滑的勝率更高,但比賽的頻率較低。一旦看到金牌被別的國家染指或可能被其他國家獲得,正如崔敏靜的被取消資格一樣,對狂熱粉絲來說這是一種毀滅性的打擊。
韓國文化的作家兼演講者James Turnbull說:「韓國的民族主義意識甚至只通過擁有韓國血統來強調韓國這個種族。 這意味著很多韓國人會以他們的方式做出反應,因為他們覺得自己的家庭成員被欺負了。」
對於韓國體育迷來說,對Boutin做的事情也不是偶然事件。
這是在全球舞台的最新反擊。在2014年索契冬奧會只收穫銀牌的Kim Yuna(金允兒)的新一輪反擊 。
當談到在體育運動中遇到不利的情況時,韓國人會問「為什麼只有我們?」
但如果說這些,把名次看得宛若他們的宗教一般重要的人,成了競技運動的弊端,唯一的優點可能是其他國家的選手可能會被激勵而更好的去比賽。
也許有人會感到壓力,但也有人會感受到新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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