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全球化浪潮中,中美截然不同的態度和策略會導致各自經濟怎樣的走向?(二)
——美國的政策變化引起的經濟走向
W7CP No.0003
從三個層面看美國在前30年全球化交叉影響中導致的各方力量變化,最終引起社會的變化。
全球化背景下,如前文所述,隨著全球化的加深,美國金融業的急速膨脹,對比製造業等傳統行業的萎縮,造成了資本家財富的積累與底層階級福利的退化的導致差距越來越懸殊。佔領華爾街運動正是這衝突的落腳點。
社會階層力量的變化,由於矛盾的衝突,不同階層訴求開始博弈和變化。美國總統選舉成為階層分歧的分化和矛盾的集中爆發,。當掌握多數社會資源和絕對話語權的社會精英派,為了自己的利益,打著博愛自由平等的幌子,偏袒少數群體。而對底層的訴求無動於衷,反而怒斥他們素質低下時,作為沉默的大多數的底層,最終明確站隊的方向。
特朗普當選總統,成為精英階層優勢的失守,藍領階層力量的崛起最明顯的表現。共和黨在經濟政策上反對政府插手經濟,近些年比較吸引大資本家、紅脖子們的投票。民主黨在經濟政策上更支持政府干涉和幫助弱勢群體,體現在對高收入群體徵收高稅率、提供更多的社會保障、講究教育平等。但特朗普的理念在自由主義、現實主義、還是新保守主義都不屬於,他是否能保證藍領階層的利益?恐怕更不是。
領導人個人執政風格的變化導致不可控因素的增長。從特朗普競選過程中的一系列雷人的言論,以及當選總統後的「耿直」落實和發揮,對美國經濟帶了更大的風險和不確定性。
退出TPP協議,修建墨西哥邊境牆,重新考量北美自由貿易協定,評估德國的匯率操縱,是特朗普政策的巨大失誤,這一系列行為,意味著其放棄了美國做為全球規則制定者和秩序維護者的立場,而是這些影響力變成短期的國家利益,此舉實在為殺雞取卵。
引起爭議最大的禁穆法案,實為西方社會對穆斯林在西方擴展的恐懼和反抗,只是特朗普的操作太過直接和魯莽。以下有幾組數據,可以看出西方社會對穆斯林的敵意。(此部分數據來源文章:穆斯林移民會對歐洲文化帶來毀滅性的打擊嗎?Link: https://www.zhihu.com/search?type=content&q=歐洲+穆斯林移民數據)。
英國在1995年到2015年之間移民的數量的增長,可以看出在2015年時接近30萬。數據中未標示穆斯林的數量,但是從2001年到2011年英國從1.5百萬的穆斯林人口變成了3百萬,就是說穆斯林數量從佔英國總人口的2%到5%。
在瑞典經過統計穆斯林人口在瑞典是佔總人數的5%。有數據顯示2004年到2012年瑞典人口總數為9百萬增加到9.5百萬,16%的新生兒的母親不是來自西方(大部分是穆斯林)[http://www.jihadwatch.org/2012/05/report-swedens-population-is-skyrocketing-because-of-muslim-immigration-shocking-56-percent-populati]
廢除《多德弗蘭克法案》,法案作為08I安次貸危機,政府出手援助後,出台的要求消費者金融保護局監管面向消費者提供金融產品或者服務,打擊「不公,欺騙或者濫用」行為,其廢除與特朗普所說釋放信貸流動沒有多大關係,只會讓行業面臨回到金融危機前夕,重蹈覆轍的危險。至於為何會會對這個法案感興趣,看一看特朗普智囊團的高盛系比例就可知道。
降低對東盟的控制,與安倍的高爾夫外交,宣布一個中國原則,今天國家安全顧問弗林的突然解職,是特朗普個人經歷和性格的一種表現。作為特朗普商業帝國的製造者,在CEO的職位上必然有管理者幾個特性。高效執行力和短因果鏈條的懲罰機制。高效執行力表現在快速反應,比如對弗林的解職,推特治國,在網路開噴直接表達反饋最有效方式了。此種方式的缺點在於戰略的短視,表現為退出TPP,減少亞太影響力,與北約組織的不和。
未來的關鍵政策,加稅減稅將變成艱難抉擇,廢棄奧巴馬醫保法案,雖然能減少政府開支,但會失去底層忠實粉的支持;減少稅收,對於已經外債累累的美國政府更是雪上加霜。能否干滿整個任期,也充滿期待。
而選民對特朗普滿心期待的就業計劃,如要求美國國內企業,日本豐田,韓國三星等增加對美國投資,增加就業,增加邊境零售稅等政策,千萬不要抱希望,因為對於享受慣的低勞動,多假期和高福利,還有上層建築高資本彙報的白人大爺們,讓他們把身家拿出支持辛苦不掙錢的基礎製造業,無異於與虎謀皮。
最後,用毛澤東在形容蘇聯戰時共產主義政策時所說的作為結尾:又想馬兒跑,又想馬兒不吃草,世界上哪裡有這樣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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