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單身狗的樂趣和自我修養(上)
學生時代對於大多數人來說應該都是簡單而快樂的,可好像我的學生時代又顯得和大多數人格格不入。就好像我的叛逆期被拉長了一樣,我到今天都覺得自己還是叛逆期階段。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叛逆,是因為不削與世界妥協還是我根本就是一個怪咖?即使我是個怪咖,那我也是個小心翼翼隱藏自己的怪物。就如同《巴黎聖母院》中的卡西莫多,又或是《弗蘭肯斯坦》中復活的屍體,我大概還有點社交恐懼的心理疾病?
說是教育的問題,也不盡然,應該是個體在整體中的差異性造成的吧!畢竟還有那麼多童年美好,成長健康的小朋友不是么?!
從小黑本講起吧,先解釋一下我的小黑本是什麼。
我在上初中的時候有一個大概A7(74mm×105mm)紙大小的一個筆記本,外皮是黑色仿皮革的,裡面和普通的筆記本沒什麼區別,關鍵是裡面我所記錄的內容。
小黑本裡面的內容都是我親眼所見,以敘述的表達格式記錄的一些我覺得有趣,又或者是我感興趣的事情。但是我也知道,小黑本裡面的內容不合適搞得人盡皆知,所以我的小黑本從來也沒給任何人看過。
但是在中國就是這麼奇怪,家長可以明看孩子的日記和全部個人物品,老師可以檢查學生的日記、筆記和全部物品,甚至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看另一個人的私人物品,毫無顧忌。
在被同學拿走並送到班主任老師那裡後,小黑本被銷毀了,它死了,如果它還活著,一定不會被我弄丟,現在拿出來看看,一定滿滿都是那時的青春回憶。
太多想不起來的記載了,我只寫幾段我印象深刻的故事,用以大家消遣一下好了。
1. X月X日,今天晚上的某某節目(我忘記是什麼名字了,但一定是中央台)說,成年男女的標準體重要在一定的範圍以內,偏胖或偏瘦都會影響到人的健康狀況,甚至讓人高發各種疾病。還提到一點說女性體重過瘦,會不易懷孕。如果這個說法是成立的話,那麼以陳某某現在的體重,估計以後應該不能生育吧!Ps:陳某某是我的初衷同學,女生,身高挺高初中時就能有160+的身高,但是那時的體重估計也就不到40公斤的樣子,有段時間外號『骷髏精』。五官挺漂亮,學習也不錯,當過班裡的學習委員。也喜歡新爺,向新爺隱晦表達過,無結果。
2. X月X日,學校操場。明天是學校運動會,今天下午預選賽,比完我自己的項目後,我就在操場上找找看有沒有我們班的參加預賽的人,反正這也是我身為體育委員的工作之一,全員回班後我再回去,老師也不會說我什麼的。溜溜達達的就來到了跳遠場地,看了一會發現真的不枉我沒有立即回班,這邊風景真的很有看頭。
女生跳遠才開始了一會,初一年紀的比賽還沒有全部進行完成,女生們大多數都穿著緊身的半袖T恤衫+運動短褲,好多大白腿啊。
於是我就主動申請幫考核老師測量跳遠的距離,然後就大搖大擺的蹲在跳遠沙坑後面欣賞起來。大多數跳遠女生是大個且發育特別好的這部分人,稍微發育一點的就很有看頭(那時候的初中女生大多數都不會有帶胸罩的習慣),有幾個發育特別好的真是波濤洶湧啊!
3. X月X日,早自習結束,班級教室里。我和大鵬坐在教室最前面的桌子上聊天,婷二號一臉沒睡醒的樣子,拽著兩條拖布走了進來。她上身穿著校服外套,沒拉拉鎖,裡面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胸前兩點激凸。大鵬比我先發現婷二號乳頭激凸,給我使了個眼色,我反應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難怪這傢伙泡妞這麼厲害,眼睛真毒啊!(婷二號屬於發育特別好的女生,初中時我以為她的胸圍是C左右,現在明白了最少也是D+)
4. 霍霍已經跟我提及好幾次他喜歡張某了,關鍵張某和打球裝逼男的關係還很穩定,我要不要想想辦法幫霍霍一下,關鍵是我怎麼做能幫上霍霍拆散張某他倆呢?前段時間霍霍說,他要努力發奮,將來一定要出人頭地,等以後同學見面的時候讓張某後悔沒有選擇和他在一起,而選擇了那個打球裝逼男。他這心理想法很危險,已經有些扭曲了,我得注意點他,開導開導他,別再啥時候他想不開再心理變態了。
5. 李老師真是太黑了,收了好處還下手這麼狠,前幾天拿鐵尺打顧某,直接打臉,打腫了不說都直接打出傷口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女孩臉上要是留疤可真是要了命了。難道是嫌顧某家長上的好處不夠。算了,最近老實點別被抓到痛處。
大概就是這樣一些瑣碎的見聞和類似日記的一樣的隨筆,我從來也沒有打算用來做把柄威脅誰,也不打算給任何人看我的小黑本,但是還是被不知道是誰給翻了出來,交給了老師。結果就是被班主任老師這頓毒打啊。
這件事情之後讓我明白了,有時候不能說實話,因為多數人往往都不喜歡聽到實話,他們都喜歡聽自己想要聽到的,而說實話的後果往往都會很慘。就像我之前引用『崔杼弒其君』的故事中的史官一樣,只不過我是反面例子罷了。
作為一隻體育系單身狗,我最大的樂趣之一應該就是,可以用一些教授體育活動的理由,明目張胆的在那個時代和汽車廠那個封閉的環境里牽不同漂亮女孩的小手,偶爾還能摟摟腰,及其偶爾的還能輕輕的抱一抱,還會稀有些許輕微的隔著衣服的全肢體接觸。
不知道何時開始旱冰場在中國流行起來,也滋生了一些亂象,一些室內的旱冰場搞得和一些色情場所畫上了等號。但是我開始玩旱冰的時候,旱冰還是純粹的體育活動。所以錯不在旱冰運動,而是在人。
我在94年開始,在汽車廠活動中心(又叫一汽文化宮)東面的露天旱冰場,開始接觸的旱冰運動。
那時候的簡易四輪旱冰鞋,就是一個鐵鞋底下面有四個軲轆,不是現在的鞋輪一體的高檔貨,腳後跟處有片鐵片,穿著鞋頂住後跟處然後用繩子一圈圈的把腳綁在旱冰鞋上,就可以開始滑了。
第一次滑旱冰是媽媽帶我去的,幫我綁好旱冰鞋後媽媽就不管我死活了。告訴我大膽去滑,就完全不理我了,我就開始了我的第一次旱冰之旅。一個半小時的時間我一共摔了三十六個跟頭,出血位置達到七處,全身上下只有肚子、頭部和小腿位置沒有淤青,然後結果就是我學會了滑旱冰。
我想我還是有些運動天賦的,從雙排輪再到後來滑了一小段時間單排輪,然後又開始進入了滑冰刀的時代。說到滑冰,在大約九七年左右,長春出現了第一個室內大型遊樂場,一座名叫格林夢水鄉的集室內游泳戲水、室內滑冰場、保齡球館、乒乓球場、室內攀岩、電子遊戲等諸多娛樂設施。在那個年代這樣的一個地方還是很高端、大氣、上凳次的。
回頭想一下那時候怎麼就沒有和女孩交往過呢?其實就以教女孩滑冰這一樣,我那時候要是稍稍主動一點,耍幾個朋友是沒有什麼難度的才對。
其實那時候一項新鮮的潮流運動還是挺吸引小姑娘的,首先輪滑玩好了也能算是一項極限運動,也可以做到類似滑板或者是跑酷一樣的花哨動作。在我剛剛開始滑老式旱冰的時候,那時候就有很多滑的很好的小青年身邊總是一群一群的妹子。這些所謂輪滑高手往往都聚集在一起,想和他們一起玩男的就得滑的差不多好,最少也得會倒著滑,速度也得夠快,高級一點的就得能在滑行中起跳越過50cm高度的障礙,可以在原地不間斷旋轉等。
經過幾年的旱冰鍛煉,我到上初中以後,基本上也能在這些野路子高手中排到中上遊了。也漸漸有小姑娘找到我,希望讓我帶她們滑了。
還有女孩需要帶的一些原因,女孩畢竟是相對男生要嬌氣些,不能像男孩一樣多摔幾跤也就摔會了。再有就是如果沒有滑的還不錯的男生在一旁,年輕漂亮的女孩來玩的話,上來搭訕的男生就會有很多。
但是我從來不會帶不認識的女孩滑冰,我也就教一教班裡的女生。也就是後來班裡一組織團體活動就去格林夢滑冰或者游泳,我才手牽手帶過幾個女孩。
現在說來可能沒有人相信,那時的我是真的很羞澀於和女生相處。
即使在初中高中的時候我都算在班裡比較『跳脫』和冒尖的,現在回想應該也應該有對我表現的比較感興趣的女孩,可因為性格木訥等原因吧,我一直是想處對象而處不成的純粹悶騷男。
初中高中我大概教了有五六個女生滑冰,但是其中印象最深的其中一個女孩就應該有些喜歡我,那時候初中每次組織滑冰我都牽著她的手帶她滑冰,其他我教滑冰的所謂(女)徒弟,最多三次只要能自己上冰不摔跤就算出師了,而且還有好多是她休息的時候我欻(chua)空教那麼一時半刻。然後就再去拉起她繼續做她的冰場『移動扶手桿』。
這些年過去了,女孩她早已經為人妻,為人母,甚至比別的女同學要早的多的多,當時的她給人一種林黛玉的柔弱氣質,可是以現在的視角往回看她絕對是高情商的女生傑出代表。
在我們初中同學畢業十五年聚會的時候,她出現了。雖然之後高中時候還有見面,但我與女孩也得十多年沒有見過面了,可是對月幾乎沒有給她留下什麼痕迹。坐在一起聊天喝酒,她大學去北京學的舞蹈,大學畢業就回家戀愛結婚,24歲結婚,25歲生娃,老公家條件很好,她自己還開了兩家服裝門店,自己開了一輛五十萬左右的寶馬車。幸福的女人,她知道自己要,也能把握自己的人生,怎麼看都比大多數的同齡人要過的滋潤許多。
我們倆依舊聊的挺愉快,沒有所謂「同學見同學,都是搞破鞋」的情感,甚至連互留電話、微信都沒有主動提及。就是單純的聊聊過去,也說起那時候冰場上其實她早就會滑了,就是還想占著我這個班裡滑的最好的當保鏢。
我現在回顧那時候的我,能確定的沒有女生喜歡的原因大概有幾點:
第一,因為掙錢,掙班裡同學們的錢,導致我在我們班甚至全學校的名聲都不太好,就算是去外校划了資源,汽車廠這麼小的一個圈子,上下一兩屆的打聽個人太簡單了,我估計我是我們班最不受女生待見的男生,都沒有之一。
第二,因為黃盤,我到初中就是男生中的貨源點了,甚至到了高中很多女生都來向我借黃色光碟看。不過看歸看,那時候誰都不會承認自己看色情片。所以我的名聲就更差了。
第三,我是真的不會也沒有撩妹子的天賦,基本上除了和班裡女生正常的或是我認為正常的日常接觸,我基本上都不敢和女生單獨相處。所以在女孩眼裡我應該是個存在感特別低的後世臭屌絲吧。
當然,還有就是我上初中後,單戀了一個女孩好多年,我沒有隱藏所以算不上暗戀,然後好多人都知道了,我自己也除了對這個女孩之外的其他女生都是拒絕的。有關我掙錢被女生厭惡和有關我暗戀琳女神的內容,下兩章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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