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早熟且無處了解的性和那些記憶中所謂的『壞女孩』（上）

我的性格中絕對有一些癲狂，又或者是隱藏暴力傾向。具體的行為表現，以後會陸續體現。

於是我在上了一節課之後，下一個課間時間，認定既然已經和混混甲撕破了臉，就一定得去看看他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慘狀！又好像是在潛意識的對所有人炫耀到：誒，就是我，什麼號稱年級老大的人物，不也是被我算計了嗎？

來到學校教導處，門是敞開的，向其中探了探頭，一間大約30平方米的獨立辦公室里，一共有三個人。

這間辦公室的主人，當然，就是今天大顯神威的教導主任賀老師。混混甲在一側的牆邊，無精打採的站著。還有一個背對著教導處辦公室門的女孩兒。我站在辦公室門外，聽見那個女孩兒向老賀說到：

賀主任，這是我們班主任給你寫的條，關於XX（混混甲的真名）違反學校紀律的這件事，我們老師已經知道了，我們班主任想讓我問問您，既然沒有造成特別不好的影響和後果。嗯，可不可以就簡單處理一下，讓他寫份檢討，再向那個學生道歉，認個錯兒，您看這樣處理行不行啊~~？

聽到後面好長的一個尾音，我暗暗道：這女生是誰？這話說到最後明明是在跟老賀撒嬌啊！難道，是混混甲他們班的班級幹部？不應該呀！按理說，班幹部不應該管這些事吧，一般的班級幹部躲這幫小混混都躲不過來，怎麼還會跟他們扯到一起去了呢？

過了沒一會兒，老賀好像是同意了怎樣的處理方式。只見混混甲先從教導處走了出來，後面又跟出了一個個頭比混混甲還要高一些的女生。

那女生身材在當時初一的女孩兒中，絕對要算特別高挑，大概有一米六左右。下身穿著一條深色緊身牛仔褲，屁股很翹腿很直。上半身是一件淺色的半截袖衫，胸前微微隆起，絕對也得A+的cup，不知道她有沒有穿胸罩，如果要是沒有穿胸罩的話，發育的還真是挺不錯。長相也挺好，大眼睛，尖下巴，膚色稍深，但應該是晒黑的！

總體來說，這是個80分到85分的美女。一開始我覺得也許這個女孩兒是他們班的臨時班級幹部，可看到她跟混混甲一起走出教導處，再聯想到剛才她與老賀對話中那種撒嬌的語氣，還有話里話外幫助混混甲想要把這件事情儘快一筆帶過的意圖。就怎麼看都覺得這女孩周身上下都瀰漫著一股騷魅之氣。

由於剛剛開學，每個班的臨時班級幹部都是毛遂自薦，或是同學提名所產生的。所以不一定現在的班委就都是學習好或威望高人品好的學生。

於是乎我認定了，這一定是個所謂的『壞女孩』。傳說中小學畢業以後女生可以開啟的隱藏職業——小太妹（小混混的女生版）。

混混甲和那個『壞女孩』出教導處大門就一眼看到了我，這時候混混甲也知道了是我坑的他，看著我的臉色十分氣憤。是剛出教導處門口，混混甲也沒有辦法拿我怎麼樣。只能怏怏的負氣離開，而我跟上去主動跟混混甲開口說道：

嘿！咱倆這事兒，就算過去了，算了吧。我也不用你跟我道歉了。

我當時臉上定是帶著微笑，一臉欠揍的表情。混混甲回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教導處方向。厲色都不內斂的道：我跟你道歉？等放學我跟你道歉！

說完這句話後，就快速轉身走開了。

旁邊的漂亮女生，好像對我還挺有興趣的樣子，還問我是哪個班的，叫什麼名什麼的。可那個時候的我，瞧不起像她這樣的所謂『壞女孩』的小太妹，也沒打算認識她，搪塞了她幾句就走開了。

我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可當天中午午休的時候，在學校操場上的某個角落，我又見到了之前幫我和混混甲調解的那個高我一屆的熟人。

他告訴我說，混混甲在聯繫學校初二和初三的一些混混。已經定好了，晚上最後一節課提前在學校正門處堵我放學。讓我趕快自己想想辦法，是聯繫家長來接我，還是怎樣？

我心說，沒完沒了了？這麼下去就沒法好好上學了，還是不能跟我爸媽說這些事情，被他們知道了，以為我在學校里惹是生非，絕對難逃一頓揍啊！

想來想去只好求助我舅。於是到學校收發室，給我老舅打了電話，說明情況之後，得到了一個準確的回饋：

行，我知道了，咱不惹事也不怕事，這事兒你做的沒錯兒！放學我去接你，不用你管了。老舅給你平了！放學你就在學校教學樓門口等我，我去接你！

我老舅名叫吳峰偉，是我母親最小的弟弟，1965年生人，剛剛30出頭兒，最早在中國第一汽車製造廠下屬銷售公司工作。90年代初中國的汽車剛剛開始私有化，由於那個時候，銷售公司手握大權，方便汽車買賣，而他也是心思活絡，早早開始接觸私人買賣車這塊業務。

在我那個時候的心中，一直都覺得跟老舅的關係特別好，也認為老舅特別有錢，認識很多人，很多人，可以解決各種別人解決不了的難題。

所以在得到老舅給我的承諾以後，就絲毫也沒有擔心兩天發生的這些小事兒。

簡斷截說，轉眼到了放學時間，我如約定好的就在主樓門口帶接我的老舅。

學校的教學主樓前，大概有七八節台階。而下了台階之後，離學校學校園的正門，還有一個縱深大概六七米的前院。

我站在教學樓主樓門口，打眼一看，混混甲就站在學校的大門口，前院中大概還有八到十個高年級的學生，他們放學沒有向校外走，而是三三兩兩的分散站在學校的前院中，眼睛全盯著教學樓主樓的正門。

這些人就應該是混混甲請來，圍堵我高年級的混混們吧？！

再遠望學校正門之外，學校正門口門外停著一台黑色的奧迪100轎車，車橫在了校門口。雖然沒有擋住學生放學的路，但是，每個放學出學校大門的學生都能看到這台車。而車的位置也正好能看到從教學樓門口到學校正門的這段路。

車的後門處，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出頭的男人正在那裡抽煙，時不時的抬頭看看學校教學樓正門口。而在他身邊還站著兩個人。

遠遠看去，我一下子就認出了老舅，見他也正好抬頭望向我這裡。就伸手晃了晃，見到他也向我伸手揮了揮，意思是看見了我。我稍微懸著的一顆心，就完全落了地。

然後就看，我老舅和旁邊兩個人說了些什麼，打開那輛奧迪100轎車的後備箱，拿出了三件東西。

直到今天，我依舊對這件事情印象深刻！

那兩個人我是後來才知道，他們是在我老舅一個朋友的建築工地上幹活兒的。

第一個人，是一名短髮男子，身材高大粗壯，身高大約在一米九左右，肩上扛著剛剛從後備箱里拿出來的一把大鎚。鎚子頂端是一塊長方形的鐵塊，下端有一根長約一米四左右的錘桿。你們可以想像一下漫威電影里的雷神，類似像他手裡的雷神之錘，簡化版本沒有那麼多的裝飾花紋，然後錘桿加長，通體黝黑，泛起陣陣寒光。

第二個人，是一名光頭男子，身高比剛剛的第一個人矮了一些，大概一米八五上下，可是身材更加寬大壯碩。兩隻手各持一柄月牙鎬，就是彎月形，刨水泥地，刨大石塊，月牙鎬的兩面都是尖的，每個的手柄大概一米一左右長短，雙鎬的鎬柄交叉，放於雙肩之後。給人以一種隨時準備掄起月牙鎬發力的感覺。

然後就看到，老舅指了指我，兩名和他同來的男子從校外向我走來。

兩人到我身邊，沖我輕輕點了點頭，站在我一左一右，如同兩個保鏢在我走出了學校。

走過學校前院兒僅僅七八米這段距離，我至今還能模糊的，想洗那些本是來堵我，準備要修理我的混混們臉上精彩萬分的表情。

那時候奧迪100大概相當於今天的寶馬七系吧。

就如同是一隻兔子，在家門口被一群豺狗給圍了，豺狗們正要商量這隻兔子是紅燜好吃，燒烤好吃，或者其他怎麼做好吃的時候。這時來了兩隻老虎，還是上了武器，身披鎧甲的老虎，跑的兔子面前對兔子問道：爺，時間了，剛去巡查領地了。

然後兔子點點頭，轉身領著兩個老虎保鏢，拿出一件披風，穿在身上，披風上面寫了四個大字『兔中皇者』然後不屑一顧的丟下了一群牙都不敢呲的豺狗們。

第二天的上午一節課間，班裡同學招呼我說門口有人找我，我有些意外的見到了混混甲和那個漂亮的『壞女孩』。

混混甲找我所表達的大概意思是，前兩天的事情讓我划下個道道，怎麼才能大家握手言和？

我也明確的表達了我的態度，你不來惹我，我也不會找你麻煩，我來學校是為了好好上學的，我們之間不存在衝突，但你要是逼我，我也不是軟柿子。最後用混混甲的話來說，我們兩個居然算是不打不相識！好吧，也只能算是相識，因為那時的我其實一點兒也不想與他相識。

那個漂亮的『壞女孩』來，竟是想要所謂的認識一下我。如果是在我上大學之後，我想我一定會非常感興趣。可是那時候，對於像她這樣的女孩，我是厭惡的，甚至都可以說覺得很噁心。於是，我也沒有給予她什麼回應。

呵呵！現在想想那時的自己真的好青澀，怎麼說來著，青蔥年少！

先說說所謂的『壞女孩』吧！

在我印象中，這個女孩兒都有幾個特點。

第一，性格跳脫，和大多數男生（即使是小混混）能玩鬧到都到一起去。

第二，發育的早，一般女生都比男生先發育，而這些女生，又是女生當中的姣姣者。你如果是個小挫胖子，也許給妳變壞的機會都沒有。

第三，背後有人，她們總是有所謂的男朋友，無論是學校里有名有號的混混，又或者是外校的大哥，還是社會上的所謂混混和大哥。

聊聊我知道的幾個這樣的女孩都是什麼樣子。

第一個，我初中的同班同學，她名字叫愽。一起做了三年的同學，開始的時候我真不覺得她是一個壞女孩，可我和她也沒有太多的交集。隨著同學時間久了，慢慢發現總是有外校，或者明顯是社會上的閑散人員，中午或者放學的時候過來接她。她在我們班裡，還有一個認的乾哥哥。不止一次的看見，那個男生跟她打招呼的方式，居然是拍打她的屁股。本來跟她就不熟，我就主觀的理所當然的把她劃分到我厭惡的那種女孩。

後來又過了好長時間，上大學以後。跟幾個一直有聯繫的初中好友，聚會喝酒的時候，忘了是為什麼提及了愽，一個跟博的乾哥哥關係非常好的男生，說起了她。說博這個女生非常的可憐，她家裡條件不好，父母離異。因為她漂亮，在當時汽車廠里她沒有固定的男朋友，誰是這段時間最牛逼的混混，誰就是她的男朋友！她為了反抗被人打過，甚至她也嘗試過自殺。但是最後還是改變不了什麼她也就慢慢的認命了。

第二個，名字叫絲的女孩。她和我小學同校、初中同校、高中還是同校，但我記得她高中只上了一年多，然後就輟學了。好吧，你必須得承認，汽車廠這圈子實在是特別小。所以年齡相差不大的孩子，總會成為各種同學的交叉，於是各種消息怎麼都能聽到。

女孩兒絲的家庭條件比較好，從衣著打扮上能看出一些。她給我最深刻的一次印象是，在她輟學後，來我們班找她男朋友。穿著一身當時特別時髦的裝束，耳朵上戴了兩個很大閃閃發亮的圓形耳環。後來，絲和她男朋友分手、複合、分手、複合、再分手。等到高三我們畢業的時候，我們一群男生吃散夥飯喝酒，她男朋友抱怨的跟我們說：X絲家，不就是條件好嗎？她爸看不上我家，看不上我！他姑娘也不是什麼好貨，小學畢業以後就不是處女了。還因為幫人帶葯，差點兒進了少管所。要不是她爸找關係花錢撈她，還不知道現人在哪兒呢？

說到這裡再多說一句，據說女孩兒絲和另一個名字叫萌的女孩一起被警察，在我們小學畢業的那個假期，因為藏有毒品被抓的。

我不想把萌單獨拿出來寫一段，因為這個女孩我幾乎沒什麼關於她的記憶。她是我的小學同校，而小學畢業以後，她就在汽車廠徹底消失了，可能確實是被少年管教了。關於她的記憶只有一件事，我小學同班的一名男生在六年級下學期開學後告訴我們，他和他表哥暑假的時候帶著萌在他表哥家過夜，他表哥詳細講解和幫助他認識了，男人和女人生理結構上的差異性。發生了什麼大家腦補吧。

第三個，名字叫影的女孩。她和我是同級同高中，影也是早早輟學，應該是高二的上學期上完，就沒再來學校。後來聽別的同學說輟學的原因，居然是為了感情。那時候她在學校處了一個留級一年的高年級學生，而是個男生好像同時處了多個女朋友。其中一個女朋友在跟他分手之後，內心很是憤恨，約了這個男生最後一次發生關係，大概也就是所謂的打一次分手炮。然後，這個女生事先找其他朋友在約定的時間幫她報警。警察在到達現場之後，這個女生一口咬定是被強姦的。於是，影的男朋友，以強姦罪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零六個月。

聽說，影也十分愛他男友，還在高二寒假時候，為這個男的做過一次人流。在這個男的出事兒以後，影就輟學了。最後一次看到影，是在高三下學期開學後沒多久。她穿著一件黑色的貂皮大衣，來學校看望原來班級同學。有人說影被一個有錢的老闆包養了，也有人說她是在南方的一艘賭船上做公關，但大概都是影把自己賣了出去。

說了這麼多都是別人的故事，其實都是為下面的做鋪墊，那好再聽聽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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