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南的身份證去哪兒了?
一個企業的管理者,如果認為自己的企業沒問題了,那就是最大的問題。一個詩人,如果認為這個世界沒問題了,那就不能真正成為詩人。一個科學家,如果你研究科學的時間足夠長,足夠嚴肅,足夠深入,如果你還不覺得有古怪的話,那麼,你什麼都沒學會。以上言論,不完全出於我個人的見地,世界上頂尖的量子力學研究者也有類似的說法。很早的時候,我就有古怪的思想,永動機的模型,沒有人的世界,絕對空虛的時空,我都幻想過。當你集中注意力的時候,你看見物體,而你不看它的時候,就是一團波。我很久之前有這種類似的感覺,就是當我腳踩大地的時候,大地顯現。當我轉過身去,另一邊的世界就不可預知。有段時間,我以為我瘋了。但我發現不是只有我有這樣的思考。這一切都是量子物理學研究的範疇。有時候我們急於找一件東西,卻怎麼也找不到。而我們並不想用它的時候,突然就冒出來。是我們的眼睛出了問題嗎?那麼,在我們看不到它的時候,它去哪兒了?或者,當我們有某種意念,能使物質短暫消失,或者未知世界的力量。最近,我的同事遇到了一件古怪的事情。
小南是我同事,一個看上去非常樸實的姑娘,也有「插科打諢」的時候。她所經歷的古怪,我們或許也都經歷過。一天她專門請了假出去辦事,這事需要用到她和老公兩個人的身份證。當她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卻翻遍了整個包包,都沒有找到。一個人可能不太細緻,但是她的老公也翻過那個包包,也沒有發現。據說家裡也翻遍了,終究沒有找到。因為事情很急,所以已經決定重新補辦身份證了,戶口本也寄回了老家。第二天到公司上班,還拖我找人在報紙上登個身份證丟失的聲明。但戲劇性的事情接著發生了,她在找紙巾的時候卻在包里翻出了身份證。「失而復得」這種事情,雖然也常見,但這回太過詭異。如果說一個人找,沒找到,那可能找得不細緻,夫妻兩個都找了,並且有意識地檢查了包里有沒有破洞,也沒有夾縫。那麼問題就來了,小南的身份證去哪兒了?
你是否對所在的世界產生懷疑,困惑,你對這個世界知道多少?很多事情我們無法用科學解釋的時候就會歸於神明的力量,比如「佛祖」「耶穌」「上帝」「神」。但是,這些看不見摸不著的神,如何讓我們內心真正安寧,究竟是如何起作用的?你讀書的時候,有沒有一個聲音為你朗讀,如果有,那麼這個聲音是你的嗎?我曾經可以修飾這個聲音,我可以讓「它」聽起來像是自己的聲音,也可以像是「趙忠祥」「汪涵」「何炅」的聲音,就是我在讀一段文字的時候,有個聲音陪伴著我,而這個聲音可以是任何我想要的人的音色。就像現在人工智慧的技術,雲計算程序在大量分析一個人的語音素材之後就可以模仿一個人的發聲。人本來能夠識別不同人的音色,在意識里用特定人的音色朗讀任何一段文字。只是人工智慧不但能夠合成,還能輸出。而只有少數人「那些模仿達人「能夠輸出他意識里合成的語音。什麼是真實的?人的意識到底有多大的潛能?這是個很有價值也很深奧的課題。也許「意識可以撼動物質」,「有人用意志力移動了「身份證」,這是第一種假設。還有人類能看到物體,作為觀察者,這個「觀察者」,究竟是「大腦皮層」還是「視網膜」或者「眼睛」?有一個很有趣的實驗,有人把一段原本通順的話打亂了順序,結果大多數人都能用正確的語序讀出來。因為我們根深蒂固的語法規則讓我們知道什麼才是對的語序,我們的大腦會主動矯正所看到的句子。人類的大腦,所能處理的信息流是龐大的,或許出於某種不自知的情緒,干擾了眼睛所看到的,就像用一張「記憶中的圖像」替代了「當下的圖像」,那應該是一種「過去」影響「現在」,因為很多情況下,人並不能真正的區分,什麼是真實的現實,什麼是過去的記憶,這是第二種假設。還有可能就是「身份證」穿越了平行宇宙,能夠解釋這一切的只有「量子力學」的「多世界」解釋。在20世紀50年代,有的物理學家在觀察量子的時候,發現每次觀察的量子狀態都不相同。而由於宇宙空間的所有物質都是由量子組成,所以這些科學家推測既然每個量子都有不同的狀態,那麼宇宙也有可能並不只是一個,而是由多個類似的宇宙組成。物理學中著名的「單電子雙縫干涉」實驗正是微觀粒子運動不確定性和隨機性的體現。在這個實驗中,單電子通過雙縫後竟然發生了干涉。在經典力學看來,電子在同一時刻只能通過一條縫,它不可能同時通過兩條縫並發生干涉;而根據量子力學,電子的運動狀態是以波函數形式存在,電子有可能在同一時刻既通過這條狹縫,又通過那條狹縫,並發生干涉。埃弗雷特進一步提出:人們的世界也是疊加的,當電子穿過雙縫後,處於疊加態的不僅僅是電子,還包括整個的世界。也就是說,當電子經過雙縫後,出現了兩個疊加在一起的世界,在其中的一個世界裡電子穿過了左邊的狹縫,而在另一個世界裡,電子則通過了右邊的狹縫。那麼依照這種理論,才能夠解釋「小南的身份證」去哪兒了。在「小南」找身份證的時候,疊加的「身份證」量子形態短暫發生了改變,隱藏在平行的「另一個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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