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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恐怖主義更嚴峻的,是極端伊斯蘭思想對歐洲文明的攻陷!

奧巴馬政府白宮國家經濟委員會主席勞倫斯·薩默斯,做了一個歷史性的長期結論,預判300年後的歷史書,將會把當今世界的三件事看做影響世界格局的重要事件:

頭等重要的事件是發展中國家的崛起,第二等重要的事件是伊斯蘭世界和西方世界的關係,第三等重要的事件是冷戰的結束。

伊斯蘭文明是世界三大宗教文明之一。但伊斯蘭世界對當代世界的主要影響力,卻越來越走向極端,比如說歐洲大陸此起彼伏持續不斷的暴恐事件,以及讓美國人膽顫心驚的911事件。

但一切的恐怖主義都只能是表象,原始落後的伊斯蘭原教旨思想,對高度發達的西方現代文明,特別是歐洲文明所做的意識衝擊,才是最應該令人值得警惕的事情。

伊斯蘭思想就像墨水一般不斷地侵染著歐洲人的生活習慣,甚至是宗教信仰。暴恐事件的因素很多,並且帶有一定的應激性,屬於個案範圍。但意識形態的征服,卻是世界性普遍意義上的災難。

當民主、理性、人道主義的人類文明不可避免地出現萎縮和倒退,激進宗教主義、種族主義在這個世界的比重將越來越重的時候,這個世界將不可避免的發生改變。

曾經很長時間,世界是以大西洋為中心。大西洋的重要性是歐洲地理大發現和殖民時代的產物。當工業發展和科技存在巨大差距的時候,歐洲列強可以在地圖上用鉛筆瓜分世界。

但是,在兩次大戰之後,歐洲所有國家內耗都非常嚴重,數百年來,賴以發展的殖民體系也呈現系統性崩潰,最終使歐洲的政治勢力大幅後撤。就在一低頭間,退回歐洲的歐洲人發現,自己已然夾在美國、蘇聯、伊斯蘭世界之間,制約越來越強。曾經的地緣優勢,一反而成為了處處緊逼歐洲的劣勢。

後來蘇聯解體,在歐洲主體與俄羅斯之間有了東歐的緩衝地帶,德國回歸統一,歐洲進入了一個新的時代。但幾十年後,歐洲人忽然發現,伊斯蘭世界已經成為了與自己親密的人。

一直以來地中海區域都是一個很神奇的存在。它不僅是歐洲文明的發源地,也孕育了古希臘文明和羅馬文明、以及綿延久遠的阿拉伯文明。歐洲文明從地中海開始,越過阿爾卑斯山脈,順著河流不斷延展,經過千百年積澱,終於在近代誕生了人類文明的高峰。

當今地中海的地緣現實是這樣的,在它的北邊是高度發達的歐洲文明;在它的東南則是這個地球上最慌亂之地。中東,指地中海的南部和東部,如今伴隨著這個名詞進入人們視野的,是戰爭此起彼伏,極端民族主義、激進的宗教信仰。

這裡我們要思考的一個問題是,在中東和西亞,很多受過高等教育,並且家財萬貫的人也會陷入極端宗教之中,並且成為了用高智力對抗現代文敏的主力軍,這是為何呢?

在地中海誕生的幾大文明中,阿拉伯文明依附於伊斯蘭文明,但伊斯蘭文明又超出阿拉伯文明的範圍而更為廣遠。而作為世界三大宗教之一,伊斯蘭文明曾經的輝煌和對世界文明進程做出的貢獻,絲毫不亞於基督教文明和佛教文明。

但伊斯蘭文明與佛教、基督教文明最大的不同之處,在於它影響政治。一直以來,任何宗教的傳播,之所以可以跨越族群、跨越國家、跨越地域,就在於宗教關注的是人,是人和家庭的問題,它不關心政治,所以才不會受到國家和政治制度的制約,而能夠在任何國家和制度下流傳。特別是進入到現代以發達的科技文明為主導的階段,宗教距離政治的距離越來越遠,完全退縮為純粹的精神信仰。

這時,當極端宗教主義開始統治一個國家的政權,並按照自己的意志,去暴恐處理伊斯蘭國家和非伊斯蘭國家,以及穆斯林和非穆斯林之間的關係時,這就是伊斯蘭文明的倒退。

古代,伊斯蘭文明和和以基督文明為主的歐洲文明,一直以來的歷史就是一部衝突史。

從十字軍東征,到奧斯曼土耳其的崛起,延續了數百年。那戰爭的深度和廣度,絕非一般的國家恩怨可相提並論。

西方的強盛,失落感最強烈的是伊斯蘭文明。而當西方文明跨過宗教信仰制約的歷史階段,以自由、共存、民主、人道主義的信仰進入到現代文明之時,顯然,中東和西亞的伊斯蘭國還停滯於數百年前的宗教對立中。

而不管是以何種目的為原因,當西方社會以自己的制度和文化,在近幾十年開始主動干涉伊斯蘭世界,特別是中東地區時,就引起了中東本土精英階層的強烈抵觸和反感。

而當我們翻閱資料,去探尋這些精英階層的身份時,你會發現他們要麼是有著萬億資產的富豪、要麼是教師,以及律師,甚至還有作家。

同樣是受過高等教育的精英階層,而在西方社會中,他們是推動社會文明進步的中間力量和領導人物;而在伊斯蘭世界中,他們起著同樣的作用,只是朝向的卻是與現代文明背道而馳的另一個方向,漸行漸遠。

奇異的是,正是這些伊斯蘭國家的動蕩和戰亂,帶來了大量的難民,而最終大量接納這些難民的,正是中東穆斯林眼中最鄙夷的西方文明國家。

而最終,這些不斷湧入,並紮根下來的難民,在人數達成了規模之後,開始產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中東和西亞極端穆斯林在歐洲的影響,已經出現了可以制約現代文明的初始階段。

在歐洲,穆斯林人口最多的是德國和法國、比利時,且穆斯林人口在歐洲總人口中佔比逐年上升,他們也更年輕。年輕,這一點影響非常大。

數據顯示,因為戰爭和國內動亂的影響,在西方美好生活強大吸引之下。從2015年1月到8月,至少35萬移民入境歐盟國家。而這35萬,據國際移民組織IOM估計,還不包括偷渡入境未被發現的移民。而這只是數年來,瘋狂湧入歐洲難民的一個片段。而這些難民基本上來自中東和西亞伊斯蘭國家,比如說敘利亞。

歐洲各國穆斯林人口佔比↓

數據來源:皮尤研究中心

通過上面這張圖,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很直觀的數據,歐盟各國的穆斯林在國內總人口的所佔比,大體是這樣的:

法國7.5%

比利時5.9%

德國5.8%

希臘5.3%

英國4.8%

挪威4.6%

義大利3.7%

可以看出,歐盟核心國法國德國都是集中區。德國的穆斯林占該國總人口的5.8%;法國占人口總數7.5%。而每過十年,穆斯林群體在歐洲總人口中的佔比都提高一個百分點, 1990年代是4%,2010年的時候已經提高到了6%。按照這個趨勢,2030年穆斯林將佔歐洲總人口的8%。

看著這些數字感覺很少,但問題在於這些穆斯林並不是平均分布於這些國家之中。獨特的宗教信仰和生活習俗,讓他們更喜歡聚集在一起。而這時基數就不一樣了,當數百萬的穆斯林集中分布在幾個區域,一切就很難控了。

穆斯林法國集中分布圖

中國最大的知識問答網站知乎上,有一問題是專門談論在歐洲親歷的穆斯林遭遇,在最高的幾個回答中,我們可以看到這樣的信息:

關於生活:真正了解阿拉伯穆斯林,是我在12年畢業後搬進了一個市中心的小區,我搬進去時小區里大概有兩三家真正的穆斯林人家,都是爸爸媽媽以及三四個小孩,婦女黑袍從頭到腳,男人也穿長掛戴小帽,我從沒見過他們的小孩和白人小孩一起玩,他們從不和鄰居交談,我曾經和他們打過招呼但都沒有被理睬,所以當時也說不上了解,最多算是臉熟。

兩年後,小區里的阿拉伯穆斯林逐漸多了起來,搬過來的基本上是二三十歲的壯年,小區各種問題隨之而來,負責小區環境的阿姨,他家的車胎在幾個月之內被扎了14次,我的車還算好, 只被扎了兩次,小區里生活垃圾開始隨地扔,花園裡經常能看到三五阿拉伯青年在一起吸毒,你多看他們兩眼他們就會發怒,夏天時女性穿著正常夏裝出門會聽到有人喊「婊子」,很多年紀大的法國人忍無可忍開始賣房子搬家,至去年我們離開時,小區很多空房子在低價出售。

關於學校:再說近年來法國學校的一系列變化,原本的聖誕節假、復活節假更名為冬季假期和春季假期, 學校里不得有任何與天主教相關的宗教信息,統一的午餐必須為清真食品等等等等,法國主流天主教的小孩甚至不可以在學校談論聖誕節收到了什麼禮物!

關於歧視:曾經有一個視頻講述一次穆斯林的遊行。他們遊行是因為一個穆斯林婦女被逮捕,因為她丈夫涉嫌製造了恐怖爆炸襲擊。一個英國女孩回到自己的故鄉,卻看到故鄉里走上街頭的穆斯林遊行叫囂著英國警察下地獄。一個黑袍婦女指責女孩穿的少是裸體,誹謗她要勾引男人。其他穆斯林男人指著女孩罵,帶頭的說教法高於法律,卡梅倫要下火域,女孩不信教也要下火域。

最後女孩看著這一切,委屈的滿眼是淚說不出話來。像喪家犬一樣站在夕陽下。這是這個女孩的故鄉,從小長大的地方,高興的回來卻被外鄉人指責,詛咒,他們當時都是難,還有移民。

很顯然,整個歐盟在面對瘋狂湧入的穆斯林,都不知所措,也沒有相應的應對機制,所以一切才會慌亂、盲目。一邊是國內民眾因恐慌而不斷的指責,一邊是難民如潮水般湧入,一邊是因難民湧入而帶來的暴恐。

因為歷史原因,德國一直都是接納伊斯蘭國難民的主要推動者。2015年有超過100萬難民進入德國。但去年7月中下旬,德國在一周內接連發生了4起暴力襲擊案件,死亡十數人。

但在德國社會的主流層面,無論是政府、媒體還是民眾,都表現出了驚人的冷靜和團結。除了極右翼黨派新選擇黨之外,德國政客和媒體在談論上述4起暴力襲擊案件時都小心翼翼地避開了"恐怖主義"和"反恐戰爭"這些詞語。

敘利亞難民進入德國的巴爾幹路線,2015年已被封閉

而長期以來,歐盟國家一直堅持的價值觀是政治正確。所謂政治正確,是事實未必正確,但為了政治大局,你必須要認定它正確。這成為了每個人的行為準則。

每次穆斯林發動恐怖襲擊後,英國人在報紙上討論其原因,總是翻來覆去的反思自己,反思自己的政府,是不是哪裡做的不夠,對穆斯林不夠好?

據調查,潛伏在比利時一國境內的穆斯林聖戰士就有高達五百人。就在爆炸事件發生之後,比利時政府仍然要秉持政治正確的一貫邏輯,比利時外交部長發言時仍然只能暗示「此次犯罪行動和『所謂』的恐怖分子之間有許多聯繫。」

2015年7月,大批難民滯留在匈牙利布達佩斯火車站,在充滿尿液氣味的地下通道挨過一夜又一夜。一個死結產生了:難民們絕無離開歐洲的可能,匈牙利也絕無接納他們的可能。

而其他歐洲國家則忙於相互指責:英國指責法國沒有負起監管非法移民的責任,致使大量非法移民通過連接兩國的海底隧道偷渡至英國,法國批評義大利和希臘放任難民在歐洲流竄,義大利和希臘又把矛頭對準西歐和北歐富裕國家,不滿它們袖手旁觀。

歐盟的共識管理機制就此停擺。但最嚴重的後果,歐盟數十年來營造的一體化進程,因此而出現了重大變故,英國脫歐、法國今年也將在脫歐的路上越走越遠,歐盟的重新分裂,彷彿盡在眼前。

但這些都不是最嚴峻的,因為一切的政治制度都是可以改變的,當量達到了一定的程度,歐盟國家肯定不會一直如今天這般仁慈下去。新的應對方式,可能很快就會出現。

但有一點,卻是歐洲文明致命的所在。目前,最重要的事實是除美國以外幾乎所有發達國家,加拿大,歐洲,日本的人口都迅速老齡化,維持人口穩定所需要的生育率是2.1,現在美國是2.1,加拿大1.48,歐洲平均1.38,日本1.32, 俄羅斯1.14。

從世界大勢來看,人口出生率減少彷彿是整體的大勢所趨,但是因為伊斯蘭國難民的大量進入,歐洲則顯得形勢最為嚴峻。

一個國家,一個群體,一種信仰要崛起或者衰弱,其背後一定有人口結構的變化。

生活在法國的穆斯林人群中﹐25歲的年輕人佔三分之一。他們堅持是穆斯林﹐信仰伊斯蘭﹐不接受西方生活方式的改造﹐以伊斯蘭的傳統體制組織活動。法國曾經鼓勵過穆斯林與法國人通婚﹐來消化穆斯林﹐結果發現世界各地來的穆斯林都遵守伊斯蘭的婚姻法制﹐以要求對方歸信伊斯蘭為結婚條件﹐所以凡是與穆斯林結婚的法國女子或男孩都變成了新穆斯林﹐更加增加了穆斯林的人口。

專家警告說﹕這是一個可怕的趨勢﹐因為根據計算﹐這樣下去﹐再過25年﹐法國的穆斯林人口將超過半數﹐法國的西方文明將無法維持﹐到那時﹐按照大多數人口的選舉民主﹐他們可能宣布﹐法國是一個伊斯蘭國家。

其實,最值得警惕的就是極端穆斯林對歐洲文化的不斷侵染,就算是早已在歐洲紮根的穆斯林,也非常容易會被極端穆斯林所感化,從而加劇歐洲極端穆斯林的人口基數,有調查顯示,比利時國內的數百名聖戰士,幾乎全部都是24歲左右的年輕人,並且很大一個比重是移民的後代,重新投入了極端穆斯林的陣營。

穆斯林在歐洲的數量越來越多,並且他們也越來越年輕。這一點異常重要,因為這些年輕人正是處於生育的黃金年齡。一邊是越來越不願意生孩子的歐洲人,一邊是瘋狂生孩子的穆斯林。

現實就是這樣,二十年後,五十年後,一百年後,一方人口逐漸較少,而這種人口所承載的高度發達的現代文明,因為沒有載體,而日漸萎靡;而另一方,因為人口眾多,在宗教的約束下,向心力極其強悍,逐漸佔據了這些異教徒國家。

曾經數百年征戰而頑強生存下來的歐洲文明,就這樣喪失在了伊斯蘭之手!

毋庸置疑,這一刻,將是世界的災難!也將是人類的災難!

本文作者:米宅海外主編錢鍾書。在微信公號米宅海外(微信ID:mizhaihaiwai),每天會更新關於海外風土人情、投資移民、留學教育、商旅遊玩等文章,也有其他作者的優質文章,想要了解也可到微信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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