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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兔子畫上翅膀,何玲想要表達什麼?

藝術創作是相對個體的工作,思維的軌跡決定個人創作的行徑。不過,就當下很多作品而言,作品發生過程的意義與價值其實比「成品」與結果更為重要。當然,藝術最終都會以某種方式來呈現或傳播。但我有時覺得藝術創作一但由「思維」轉換並催化成某種「物質」呈現,其實已與原有的「思維」產生了某種隔閡。如果要來深入剖析一個藝術家,這些被「思維」催化成的「物質」,即你所指的「成品」,只能作為一種「佐證」。相對而言,藝術家本人的生活與思維軌跡其實比所謂的「藝術品」要鮮活。

鮮花裝置作品《傾瀉的塵封》

鮮花裝置作品《沒有雨傘你也不必奔跑》

自2003年開始,何玲就未曾停止過架上繪畫創作,只是很少對外展示。行為藝術作為一種新的媒介,從其工作方式與表達形式在某種程度更能勾起何玲的興奮點與表達欲,也存在更多的可能性與探索空間。「但我並非特意設定以行為藝術這一媒介為切入點,其實我很不樂意別人根據藝術媒介來把自己劃分成某一領域的藝術家」。

布上丙烯作品《鷹犬》

作品《異禽圖》

布上丙烯作品《荊鴕》

布上丙烯作品《同為馬群》

在何玲一系列的架上繪畫中,飛禽走獸成為了畫面的主體。但無論是天上飛的,還是地上走的,動物世界的萬千形態都已經打亂,被何玲重新置換成了一些怪異的新形象,或雞頭狗身,或牛頭馬面,或虎頭蛇尾,或鳥身蛙頭……總之,都已破了五形,亂了常規。完全有理由相信,這是何玲對現實的一種刻意顛覆,也是他反叛性格在藝術上的再次呈現。當然,這些荒誕不經的圖騰也並非空穴來風,而是緊緊關聯著何玲的童年想像,與自身文化的原始趣味相結合。

布上丙烯作品《飛兔驚鱷雀》

布上丙烯作品《同為虎生》

布上丙烯作品《圍斗飛虎》

布上丙烯作品《杉鼠》

何玲的畫並不是想在變異生物中尋找業已存在的舊物,而是在舊物的新生中發現令人驚異的新奇,以便向陳規陋習說再見。或者說,何玲是把最初的生物進行分離,再經過各種混合的行動以達到嬗變的程度。在此,何玲改變了原本被規定的事物的性質。在他創造的形象里,事實與虛構,設計與幻象,幾何的嚴肅和想像的任性,全部都混合起來,構成全新卻又似曾相識的世界。

紙本作品《不知名的生物一號》

紙本作品《不知名的生物二號》

紙本作品《貓魚》

紙本作品《鳥骨魚》

「近年繪製了很多鳥類與動物及基因變異有關的形象,這些形象有的是純粹對物象的機械描繪,有的是源自網路對生物變異的真實記錄或是虛構的圖片,更多是我對各物種的嫁接與重組處理。生物的變異與新生物種的產生是一種必然。人類對生物變異的認識史,其實也是人類干預自然、改變自然的歷史。遺傳工程技術的興起,使人類擁有改造自然的新手段,開創了直接操作遺傳物質、改造舊生物和創造新生物的時代,從而使定向改造生物成為現實。而進化的根基卻是純粹偶然性的,科學的發展證明,進化是一個複雜的過程。它是不同的環境下以不同的方式發生,而且各種規律相互作用的結果。而這些新物種進入整個生態系統後,最後由「物競天擇」決定取捨。」

銅版畫作品《蝸翅》

紙上作品《無題二號》

何玲的藝術創作自始至終有一條暗線貫穿其中,不斷把身體作為藝術創作中最為重要的媒介,通過對身體的不斷控制和放縱,來努力實現屬於自己的藝術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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