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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過很多女人的男人你看的出來嗎?

家裡的老房子拆遷賠了一大筆錢,嬸嬸說我爸媽死的早,年紀這麼小拿這些錢會被男人騙,她在自己名下開了個卡,幫我把這些錢「保管」了起來,還替我安排了門親事。

  可是錢剛到嬸嬸手裡,嬸嬸就變了嘴臉。平時我向要她五塊錢,嬸嬸都要罵我半天,說我就知道花錢。

  每天洗衣服,刷碗,做飯,這些事情都是我做。只要我哪件事情做的不好,嬸嬸就會破口大罵,有時候還罵我有娘生,沒娘養,就是個野種。

  我越來越害怕嬸嬸。我好想要回屬於自己的錢,可是每當我提

到『錢』這個字,嬸嬸立刻就變了臉,有一次還直接給我攆出去,不讓我回去睡覺,我在馬路上坐了一夜。

  這樣的日子,我持續了三年。直到我十八歲那年,嬸嬸突然對我特別好。家務都不讓我做,偶爾還給我點零花錢。甚至還給我相親,讓我嫁人。

  然而直至出嫁的時候,我才知道,嬸嬸怕我日後和她算賬,竟然把我嫁到了山溝里,嫁給了一個三十多歲,遊手好閒的光棍。

  新婚夜的時候,嬸嬸嫌這兒破,連喜酒都沒喝,就把我一個人丟在了這裡,那個老光棍,幾十年都沒有過女人,大家剛走,他就把我粗暴的丟在床上,那骯髒的手不斷在我身上摸來摸去,身上還發出一股特別噁心的味道,我簡直都快吐了。

  可我的力氣根本沒有他大,掙扎幾下後,雙手便被他綁在了床頭,掙扎間,他更是一巴掌把我拍暈了,昏迷前一秒,我見到了他掏出那骯髒又噁心的東西。

  那一刻我便知道,我這輩子徹底完了。

  那一刻,我真的特別恨我的嬸嬸,我恨她!

  然而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沒亮,我是被凍醒的,想要起身,又怕驚醒這個老光棍,小心翼翼的盯著旁邊躺著的他看了好久,可看著看著,我感覺有些不太對勁了,這老光棍睡覺怎麼沒有呼吸啊?

  想到這,我緊張又害怕的伸了根手指,輕輕放在了他的鼻尖,卻嚇的馬上又收了回來,這老光棍好像……是真的沒有呼吸了!

  我整個人都愣了,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將自己身上衣服穿好,狠狠的踹了他幾腳,見他真的沒有反應,頓時是又喜又怕。

  他該不會是沒見過女人,興奮的突發腦溢血吧?

  但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自己也不像被強姦過的樣子,連忙跑到嫁妝堆里把唯一幾個能值點錢的東西找了出來,又拿了點能吃的,猛地就朝著山外跑去。

  可山裡實在太黑了,再加之這個村子連幾公里外才通路,我根本就不認識路,在山裡跑了兩天一夜,都沒逃出大山,最後還被老光棍他們村裡人找到抓了回去。

  這個村子不但封閉還特別團結,將我帶回去的時候,質問我為什麼要殺人,我說人不是我殺的,是老光棍自己暴斃而亡,卻沒有人相信我,反而把我扔進了老光棍的棺材裡,要我給他殉葬!

  我徹底慌了,拼了命的反抗,解釋,讓村民們放過我,等我出去後他們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他們,卻根本沒有人理我,反倒在我掙扎的時候,手裡露出的玉鐲子被他們發現,還奪了去。

  見到這鐲子時,我頓時有些傻眼,因為這鐲子根本不是我的東西,什麼時候套在我手上的?

  可見到我手裡還帶著這麼個值錢的玩意兒,村民們更來氣了,罵我是沿海地區來的婊子,看不起他們山區不願意嫁,還不要臉的為了財嫁給老光棍,現在把人弄死了,就想把值錢的東西偷了跑路。

  我沒有看不起山區,只是不想嫁給老光棍,可面對這些村民,我就是有理都說不出,就在他們要把我綁在棺材裡,和老光棍屍體一塊兒活埋的時候,一個衣衫襤褸的老婆婆忽然從人群里沖了出來,對著這個鐲子恭謹的下跪不說,還勸他們把鐲子還給我,讓我走。

  這玉鐲子是誰的不重要,村民們心照不宣的就是想貪這個鐲子,順便讓我給老光棍陪葬,哪能答應?

  頓時就把老婆婆推倒在地,讓她別多管閑事,不然連她也一塊兒埋。

  老婆婆連忙給玉鐲子連磕好幾個響頭,讓它千萬不要怪罪,還一邊哭,一邊說什麼玉鐲子竟然真的出現了,村子裡就要出事兒了,只要讓這姑娘把玉鐲子一塊兒帶走,村子才會沒事,不然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全村都要遭報應的!

  可村裡根本沒人相信老婆婆的話,把她拉走後,直接把我和老光棍的屍體綁在了一起,釘死了棺材板子,活埋進地底。

  在棺材裡,我拼了命的反抗,哭喊,指甲都在棺材上摳出血了,卻根本沒人理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在這封閉的空間里等死,感受著空氣一點一滴的喪失……

  就在我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頭頂上忽然傳出挖土的聲音,不一會兒,棺材蓋子便被人吃力的打了開來,救我的人,竟然是剛剛那個老婆婆。

  她將我從棺材裡拉出來後,畢恭畢敬的對我磕了三個響頭,把我嚇了一跳,想把她拉起來,卻被她拒絕道:「姑娘,是咱們村裡人不懂事冒犯了你,還請你千萬別和大家計較,玉鐲子我會想辦法拿回來還給你,這是一張出村的地圖,一直朝著南邊走,你就能出去了。」

  老婆婆的話說的我一頭霧水,一下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問老婆婆為什麼要幫我,她卻笑了笑,沒在說話,反倒是催促我趕快離開。

  我也不好在多問,拿著老婆婆給的地圖,整整跑了一天一夜才走出大山,當我見到外面公路的時候,是再也撐不住,腳下一軟,直接倒了下去。

  到了鎮上,我摸遍自己渾身上下只找到了十塊錢,買了個包子後,我坐在小賣部的公共電話面前發獃了很久,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根本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

  畢竟,嬸嬸把我賣到山裡本來就是想送我去死,無論我給哪個親戚打電話,嬸嬸都會第一個知道吧?

  家我是回不去了,可我遇見這種事情,又沒有錢能怎麼辦?

  最後狠狠一咬牙,給我唯一的閨蜜打了個電話,她接電話的第一句話罵的就是我怎麼這麼久不聯繫她,人間蒸發了一樣,明明是罵句卻莫名的讓我心中一暖,眼眶直接濕了。

  我忍著淚,把這段時間的遭遇和她說了一遍,她二話不說讓我找路人問個地址,親自把我帶回了她家裡住下。

  我感激的根本無法言語,可就在我住進她家的當晚,我就做了一個詭異的夢。

  在夢裡,我夢見一名男子壓在我的身上,不斷的伸手挑逗著我,黑暗中,我根本看不清他的臉,可他那雙深邃的眼眸,卻被夜色照映的即詭異又迷人。

  「嗯……不要。」

  一道淺吟聲從我口中脫出,夢中的我想要推開這名男子,反抗的動作,卻如欲拒還迎般,令壓在我身上的男子更加興奮。

  彷彿今夜的我,在他眼中不過是籠中的獵物般,觸手可得。

  他的指尖輕輕向下,挑開了我的衣領,將我身上的衣服如數褪下,指尖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玉肌,一個帶著濃濃佔有慾的吻,頃刻落下。

  唇齒交融,我越陷越深,最後沉淪在他的懷中,任憑他無情的掠奪。

  「疼……」

  我僅有的理智,即將喪失,剛脫口而出的一個字,卻被他的吻吞入腹中。

  在喪失理智的前一秒,我彷彿聽見了,他那低沉的聲音在我耳旁留下一句:「等我來找你。」

  ……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還沒等我從床上起身,我只感覺自己腰疼的厲害,好像昨晚被卡車碾過似的。

  昨晚的那個夢還在我腦子裡歷歷在目,要不是知道是夢,我真會以為自己是不是被人給強了。

  從床上爬起,我正打算去廁所洗漱,餘光卻在這時,猛地一閃,被我枕頭邊上出現的玉鐲子嚇的直接大叫出了聲!

  這鐲子不是被村民們搶走的那隻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閨蜜聞聲趕來,正想問我怎麼了,卻順著我的目光,見到了這隻玉鐲子,頓時疑惑的問道:「你可別說這鐲子,就是你在村子裡忽然出現在你手上的那隻。」

  我僵硬的點點頭,這下連閨蜜都被嚇到了,畢竟昨晚睡前,家裡各個房間都上了鎖,就連窗戶都關的死死的,根本沒有外人進來過的痕迹。

  可是要進來的不是人呢?

  最後還是閨蜜率先反應過來,說我肯定是在那村子裡撞了邪了,隨即拿上玉鐲子,拽著我下樓找了家算命館。

  這算命館不大,門口的招牌已經有些老舊,木門虛掩著只開了一半,閨蜜在門口敲了幾下門沒人應,正奇怪呢,門卻被人打開了,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精神抖擻的老頭兒,他問:「求財還是算命?」

  「算命。」

  閨蜜答道,隨後老頭兒直接把我們帶了進去,剛在一個小房間里坐下,老頭就拿了張紅紙和一支筆,看著我倆問:「誰算?」

  閨蜜剛想指我,我立馬指了她,隨後在這紅紙上寫下了我的生辰八字。

  寫完後老頭將紅紙接過,看完卻對著閨蜜笑出了聲:「這八字極陰,命犯一個孤字,沒有親緣,父母雙亡,更不招親人待見,就連子女緣都斷了,今後必當無兒無女,孤獨終老。可姑娘我看你上庭極寬,自幼該是在雙親庇護下長大的,中庭下庭飽滿,今後子女緣定好,老來享福,這八字恐怕不是你的吧?」

  閨蜜一聽這話,氣的直接指著老頭破口大罵:「這八字就算不是我的,也不帶你這麼詛咒人的吧?還無兒無女,孤獨終老?」

  老頭的臉色一沉,冷笑道:「人沒來給八字,只要錢給到了,我也能幫忙看看,可你們給個死人的八字是什麼意思,試探我?」

  他的話音剛落,不僅僅是閨蜜,就是我都直接愣住了,一下沒反應過來,老頭這話是什麼意思。

  「不可能,這八字是我的,我人都還在這兒呢,怎麼能說是死人?」

  我急忙回到,老頭聽後卻吃驚的瞪大了眼,就連語氣都微微有些顫抖:「你的?」

  我點頭,他直呼:「不可能!陽間的八字歸陽間管,死人的八字歸陰間管,你這八字已經不在陽間了,你怎麼可能還活著?」

  說這話的時候,老頭兒看著我的目光已經帶著深深的恐懼,我被他這目光嚇了一跳,想從他的臉上看出破綻,卻感覺他這樣子並不像在說謊。

  可還沒等我說話,老頭兒已經起身送客,說剛才那卦錢他不收了,算是送我們的,讓我和閨蜜另請高明吧。

  「不行,你這話說一半就把我們趕了?」

  閨蜜是個倔脾氣,一見老頭兒趕人,頓時拍案而起。

  「陽間人算陰間魂已經是越逾要折壽的!老頭我也沒幾年可活了,兩位小祖宗行行好,放過我吧!」

  老頭急的都快哭了,閨蜜氣的一腳踩在凳子上,還想懟著老頭接著罵,被我一把攔了下來,輕輕對她搖搖頭後,將那玉鐲子拿出,放在了他面前,問:「大師天機不可泄露,有些話你不說我不勉強,但能請你看看,這鐲子是什麼來頭嗎?」

  老頭見我讓步,連忙接過這玉鐲子,可他剛拿近一看,卻嚇的瞪大了眼,就連話說的都有些磕巴:「姑……姑娘,你這鐲子是哪來的?」

  「我要說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我身邊的,你信嗎?」

  我半開玩笑的回道,老頭卻一臉認真的點頭回了句:「我信。」

  隨後老頭嘆了口氣,意味深長的對著我說道:「妹妹啊,真不是老頭我不幫你,玉有靈性,會沾染主子的氣息,就沖這玉上這麼重的死氣,絕對是從墓里出來的,而你的魂不在陽間,很有可能被個鬼物看上,寫進了陰間的婚譜里,所以算不上陽間魂了,這玉鐲子應該就是他給你的聘禮……」

  聽完老頭的話,我整個人都懵了,腦海中頓時想到了昨晚夢裡強我的那個男人……

  可那只是場夢,不可能是真的吧?

  隨後老頭又問我,這些天里,有沒做過什麼奇怪的夢,見過什麼奇怪的人?

  我沒敢說村子裡的事,就把昨晚做的夢說了出來,哪知,老頭聽完臉色瞬間大變,顫抖著唇說:「那……那就是了,與鬼物定陰親超過七日便會被帶入陰間,看你這樣起碼是第四天了,姑娘你自求多福吧……」

  老頭的話越說越嚇人,就連閨蜜都被嚇的一愣一愣,連忙上前拽住老頭,問有沒有什麼辦法化解?

  老頭低下眼,張了張嘴,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又全都咽了回去,閨蜜在一旁急的直跺腳,接著又道:「大師,你給我們小葉看了八字,也算沾了因果,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學道之人最講究因果,被閨蜜這麼一說,老頭就是想拒絕都沒了法子,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老頭我壽也折了就給你們指條明路吧,你與他定了陰親,他有七日在陽間的機會,已經過了三日,還有四日,這四日只要你能躲開他,不與他接近,四日後找不到你人,他也無法留在陽間。」

  「大師,那我有什麼躲避的辦法嗎?」

  我連忙問道,老頭點點頭說辦法是有,但不是不太容易,在郊區有個太平嶺公墓,那裡的陰氣重,埋下的人年歲也久,纏著我的鬼物就算知道我躲在那裡,也應該不敢跟去,可以試試。

  「你讓我們躲公墓去?你真不是在逗我們?」

  閨蜜楚楚被老頭這話驚的瞪大了眼,老頭接著解釋道:「活人住陽宅,陰人睡陰宅,纏著你的鬼物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闖別人家去吧?」

  老頭這話說的有道理,可鬼物不敢闖別人的陰宅,我和楚楚是活人,半夜跑公墓去,不出事才怪啊!

  老頭讓我別急,給了我和楚楚一張黑不溜秋的符紙,讓我倆晚上子時之前進公墓,貼上千萬別掉下來,早上六點準時離開,早上一秒或晚上一秒都不行。

  我和楚楚連忙對著老頭道謝,離去前想給老頭塞錢老頭是怎麼都不敢接,只想我和楚楚趕緊離開他這兒,別在找他「麻煩」了。

  入了夜,我和楚楚買了些紙錢和香燭放進背包里,在進入公墓前,跪在外面將香燭點好,紙錢燒完,狠狠的磕了幾個響頭,才敢起身。

  可起身後,我和楚楚站在原地,望著前方那座滿是墓碑的墳山,是怎麼也不敢邁出那一步,兩人在寒風中瑟瑟發抖了許久,正打算進去,楚楚卻拉了我一把,問:「小葉,你有沒覺得有點奇怪?」

  「墓碑上這一排排照片被月光照的就像活過來似的盯著我倆看,能不奇怪嗎?」

  我忍著害怕瞪了楚楚一眼,可她卻搖著頭小聲的說:「不是……我們這紙錢也燒了好久,怎麼還在這裡飄?」

  她不這麼說我還沒注意,連忙歪了歪腦袋看去,發現我倆之前燒的之前就像有什麼人來收似的,不斷原地打著轉,緩緩的朝著公墓飛去。

  這一幕,把我倆嚇的腿都軟了,可別沒被纏著我的鬼物弄死,就先被這一公墓的鬼給嚇死。

  最後我倆還是鼓起勇氣,一邊將老頭給的黑符貼在腦袋上,一邊雙手合十,嘴裡念叨著多有得罪,多有得罪請見諒,便朝著裡面走去。

  走著走著,我倆剛踏上公墓的石階不久,便聽見了後面響起一陣腳步聲,嚇的我頭皮瞬間麻了,猛地回頭想問楚楚幹嘛跺腳,卻見一個穿著黑紫色衣服的老人站在我倆身後,那蒼白的臉,直勾勾的盯著我倆,問:「你們是幹嘛的?」

  我剛想回答,楚楚就那胳膊狠狠的頂了我一下,尷尬的說我倆前些日子剛死,是新來的。

  她的話音剛落,把這老人嚇了一跳,愣了幾秒後,大叫一聲,猛地就朝著門衛亭子跑去。

  楚楚見後,呆了呆,回過頭問我:「我……我剛剛的話說的有錯嗎?」

  「沒錯,只是那老人家好像是活人……」

  我尷尬的回道,隨後忍著害怕繼續和楚楚朝著上面走去。

  現在的天已經很冷了,墳山的最頂上有間小房子,該是給人暫時存放骨灰盒的地方,我和閨蜜剛踏上去,正打算進去躲躲,卻在開門的剎那,肩膀上一沉,我輕輕低下眼,卻是見到一隻發白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嚇的我連忙回頭,在看見個穿大紅衣服的老太太時,頓時鬆了口氣。

  穿紅衣服的,這麼喜慶,應該是活人了吧?

  我剛回過頭,老太太就把手鬆了開來,笑嘻嘻的問我:「你們是新來的嗎?」

  老太太估計和剛剛那個老人家一樣是這裡的工作人員,楚楚便打了個幌子,說是有親戚的骨灰在這兒,過來看看的。

  老太太聽後吃驚不已,上下打量了我倆好一會兒,笑嘻嘻的接著又問我倆頭上的是什麼東西?

  楚楚是個缺心眼,說這是從一個大師那求的,怕我們晚上來公墓不安全。

  話音剛落,老太太怪異的笑了兩聲後,便站到了邊兒上,我和楚楚急忙將這屋子的門拉開,剛踏進去打算避避風,卻在裡面的一個小格子里,見到了剛才那老太太的照片……

  只是瞬間,我倆的臉色聚變,望著門外站著死死盯著我倆的小老太太,只感覺一股涼氣從腳後跟直衝頭頂……

  「小葉,這可怎麼辦啊?」

  楚楚小聲的發著抖問我。

  你問我?

  我他媽怎麼知道啊?

  外面的風,卻在這時,颳了進來,還有那越刮越大的趨勢,我和楚楚腦門上掛著的黑符被風吹的都快裂開了。

  站在門口的小老太太,更在這時,朝著屋內走了進來,只是瞬間,我和楚楚的腿都軟了,在她靠近我倆的剎那,我倆像吃了火箭筒似得,猛地就竄出了這裡,朝著墳山下面奔去。

  可越跑,我越覺得有點兒不對,怎麼感覺這墳山上的人越來越多了?

  一抬眼,我才發現,腦門上的黑符已經被大風吹裂了一半,要不是我的手死死摁住,估計就徹底廢了。

  眼瞧著公墓的大門近在咫尺,楚楚卻被石頭絆倒,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我連忙停下,正想拉她,卻見到墳山上出現越來越多人影,全朝著山下跑,嚇的我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就背起楚楚沖了出去。

  接連跑了好久,眼瞧著已經逃到了外面的公路,確定公墓里的那些「人」出不來,我這才癱軟在地,頭上的黑符早已不見蹤影,楚楚更被嚇的呆在原地,久久沒緩過神來。

  休息了許久,我正想起身,餘光卻在這時忽然一閃,下意識的抬起了眼,發現馬路對面的路燈下,站了名男子,安靜的望著我。

  當我看清他的臉時,只感覺呼吸都慢了半拍。

  這是怎樣的一張臉?

  夜色下,四周所有的一切,彷彿都成為了他的點綴,那張猶如精心雕刻般的俊臉,正安靜的凝望著我,一雙勾人的桃花眼,輕挑的薄唇,就像迷一般,帶著讓人不可小覷的氣場,卻又有几絲不染凡塵的氣息。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無雙,彷彿世界所有的辭彙在他面前,都無法形容。

  全世界,在這一刻安靜了下來,只剩下我與他的對視。

  楚楚卻在這時,狠狠的拍了我一把,問我看什麼看的那麼入迷,我頓時收回目光,回頭問她:「你沒看見路燈下站了個男的嗎?」

她揉揉眼睛,仔細的望了過去,搖頭道:「沒有啊,小葉這種時候你還犯花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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