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書吧】阿彌陀佛么么噠
我和大冰知道頗久,2007年之前,我知道他,他不知道我,我在深夜的電視節目上見到他,那時候《陽光快車道》播的很火熱,他是那個會在黑夜8點檔呈現的,帶著一群嘉賓和小朋友做遊戲的大冰,是笑起來會皺著眉,嘟著嘴聳著膀子的山東衛視聞名掌管人大冰。每逢周末,看大冰哥掌管節目,是我最高興的工作。
一轉眼,07年,我開端漂泊,在廣州有幸結識了大冰哥的把兄弟,以後去了麗江,麗江有一間大冰的小屋,那個小屋在麗江許多的富貴客棧當中,並不是很刺眼,一座灰土構造的畫滿塗鴉的,用黑筆草草刷了幾個大字「大冰的小屋。」屋頂上乃至布滿蓑草,看起來有點落敗,歌手懶懶的倚在吧台口歌唱。那時麗江還不像如今這麼人來人往,但已經有侃侃的《滴答》從一間屋子傳進另一間屋子,打銀的鐵匠咚咚咚咚,敲打著過客們的故事。杜鵑花就像放縱的愛情相同開遍青石冷巷。一到夜間,就有喝醉的門客像遊魂相同鬼吼亂叫,勾搭著濃妝艷抹的姑娘。
那時我的MP5里只存了幾首歌,大冰的《假如我老了》、《陪我到可可西里去看海》《壓縮餅乾》《烏蘭巴托》,我的歌曲大都來自於大冰哥的把兄弟。他在一個深夜裡從成都把大冰哥所有的歌曲拷給我,那些歌曲乃至都沒有怎樣在電腦上發行,都是現場彈奏的母帶,他說假如你傷心,就安靜的聽歌,啥話都不要說……
然後我一個人靜靜的聽了好久,拉著窗布,樓下的燒烤攤人聲鼎沸,可我的心居然變的很安靜,好像被一股溪流拂過。我在2000米高的大理蒼山頂上,望著靜寂的落日聽過這些歌曲;在海南,雙腳沒過溫燙的沙堆時聽過這些歌曲;在新疆毫無人煙的沙漠上聽過這些歌曲,在寧波的桂花香里騎在自行車上戴著耳線聽過這些歌曲……我在我走過的4,50座城市裡,都聽著這些歌曲入睡,想心思。整整8年。
13年,我出版,其時恰逢要找名人寫序,所以大冰哥的把兄弟和他打了個招待。他在黑夜11點擺布給我打來電話,那個在我耳畔邊無數次迴旋的磁性的聲響居然真的要和我說話了,我高興的在屋子裡連蹦帶轉圈圈。電話里,大冰哥問我,你幹嘛呢,像個久而未見的老朋友,我說我在高興的轉圈圈啊,他笑著說,傻丫頭。後來咱們又聊了些有關出版寫作等的工作。 他很熱心的要給我介紹更聞名的出版社,不知道聊到哪一句,我問他,大冰哥,你說,你故事裡的主角這些,不斷的流離失所,他們真的美好嗎?啥才叫真實的美好?
他怔了下,然後很平靜的說——靈魂寧靜的進口。
他在午夜時,從前看過我沒有成型的書稿,其時大冰哥凌晨4點還要去成都參與一個發布會,他一夜沒睡,在凌晨2點於北京給我寫完序,又去趕飛機,他很誠懇的託付大家能優待我這個初出茅廬的小作者,而我也有幸成為了《他們最美好》沒有上市的電子版的初度讀者(包含書里的菜刀小植等咱們都一同在麗江的閣樓頂上喝過酒)。我把電子版一頁頁的列印了下來,訂裝成冊,在所有感動我的字句上畫標籤,其時我想,等這書讀完,我必定要寫一個最真誠最佳的評論給大冰哥。
由於那是我8年的芳華啊,8年,我乃至都能默背他的每一句歌詞……
我有許多工作沒有通知過大冰。
我從前悄悄的樹立過一個私奔到麗江的小組,而小組的案牘用的就是大冰哥的歌詞。
我從前抄寫過一個厚厚的大冰哥的歌詞本,買了10本《他們最美好》和20本《乖,摸摸頭》,幫他悄悄的沖銷量。
我從前由於他人對他的誤解而和人吵過架。
我從前很天真的和其時的男友說,假如將來成婚,必定要在婚禮現場放《假如我老了》,互相對唱。
我從前是他還沒有如今這麼火時,最忠誠的第一批觀眾、聽眾、讀者。
我靜靜的重視了他許多年,喜愛了他許多年,從小學、初中、高中,到以後漂泊大江南北,到如今有了自個的寶寶,當了母親。
我永久欠你一個遲到的評論。由於直到如今,經歷一些逃避以後的起崎嶇伏,我才頓悟,何謂真實的美好。
在世人的視野里,我和大冰哥,都是世俗里最不羈的遊子,咱們遊走,信游天邊,卻又都有互相框屬的身份,他是個掌管人、歌手、作家。我是個作者、創業者、母親。咱們逐漸都有了不一樣的身份標籤,誰也無法歸類他人的日子是不是美好。由於美好有多種多樣,有早有晚,但活在自個信仰里的人,美好終究不會遲到。
我如今很美好,也祝福大冰哥能在一路紅紅火火的日子裡,一路坦道,多些喜樂和平安。
願你永久能做一個溫暖的人,溫暖後來者。
謝謝你用歌聲安慰我多年,謝謝你熬夜給我趕寫的序。謝謝你安慰的電話,謝謝你的《陽光快車道》,也謝謝你在我憂慮又明麗的芳華里,呈現過……
P:這些也是我從大冰哥的把兄弟那裡知道的,他從前把他的商演報酬大多數都資助給了漂泊歌手和貧困孩提,和用來工作益性質的歌謠音樂節,而這些工作他從來沒通知過他人,大冰哥是個好人,期望大家能多多支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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