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一生一世的天龍國人
「魯酒不可醉,齊歌空復情。
思君若汶水,浩蕩寄南徵。」
── 沙丘城下寄杜甫
一
知乎上有很多朋友邀請我開一個專欄,講一講台灣,講一講ROC,講一講一些秘辛。我一直不敢倉皇答應,主要是我還不覺得我對於自己生長的這塊土地有那麼大的熱情和興趣。
人出身的時候,都會因為機緣巧合,被賦予了各種跟你沒有關係的東西。有的時候,這是你的資本,一個名片,連勝文蔣萬安和蘇巧慧都是。有的時候,就只是一種談資,比如我,比如小謝,我們本能地拒絕了融入。我不明白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除了談資還能是什麼的時候,我只會將他們跟最親密的人講,供大家聊天的時候一笑。
可能將來會開一個專欄,聊一聊咖啡,單眼,星空,程式碼。
但這篇文章,只想聊一聊最近的情緒,和情緒之外的東西。
二
昨晚做了一個夢,夢裡有一個姑娘。
除夕的深夜,聚餐的時候,我調侃了她幾句,姑娘一怒之下飛去了對岸的帝都。
我匆忙從松山趕去,做右側座位,看著101在腳下,一路上忐忑不安。
在機場,意外的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一個大大的擁抱,一個嬌嗔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會來。」
我記得帝都的除夕不讓放煙花,也許首都機場在城外邊,窗外有鞭炮聲,我想起了一個老梗。問道:「革命了?」
那麼一瞬間感覺自己融化了。然後就醒了。
「幹。」
馬上想到Wechat和臉書上去Po個文,想想太白目了,剛好醫生進來看我。
「什麼東西會讓你無夢啊?」
「無欲。」
「這裡到底是榮總還是中台寺啊?醫生是跟見燈師傅學習過嗎……」
「有不舒服的地方叫我,今天多找人聊聊天,不給你開安定了。」
「幹。」
三
從103年回來以後,喜歡沒事情鑽到小巷子裡去。
去東區不是聚餐就是去象山陪老人散步。去西門町一定是有大陸的朋友過來。去南港一定是陪朋友去演唱會,要麼就是有朋友想去中研院看看。不過翁啟惠的事情一出來之後,中研院估計也沒什麼朋友要去了。
自己莫名奇妙的,不想去北平路、杭州路,卻跑去台北圓環看看,跑到永康街吃牛肉麵,去松山看飛機,時間要是比較多,先去公館看看國中同學,聽一聽羅斯福路大學他們的高談闊論,酸一酸KMT,問問近況,在校園內騎騎腳踏車,然後沿國道三甲開到平溪去,坐著,再回來。
小謝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台』了?」
答,「想做一個一生一世的天龍國人啊」
「鬼才信咧,人都要去美國了。」
四
台北大概是我一輩子都割捨不掉了。
想做一個一生一世的天龍國人。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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