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字如面 | 辮子王!別以為剪了辮子我就不認識你了
感謝粉絲「亂七八糟」的來稿:
再次見到辮子王,已經時隔好幾年了。
我走在悠長的KTV過道里,或低沉或高亢的歌聲止不住的灌進耳朵。嗯......有點刺耳,我加快了腳步。
剛走到巷道盡頭,還沒來得及看門牌我就知道一定是這間。看來辮子王還是老樣子,過了這麼久,范曉萱的這首歌還收錄在他KTV的必唱名單里,我笑了笑,順了順頭髮和衣領,還像幾年前一樣,用肩膀抵開了厚重的門。
可我的猜測,好像錯了?
辮子王當年在學校憑著這辮子,也算是無人不知曉。大二就靠著攝影泡了好多妹妹,還成功脫貧,也不記得我們借這由頭讓他請了多少次客,每次組局他都是麻辣小龍蝦配酒的伺候著。
後來畢業了,他也沒隨大流,而是去魔都做了自由職業者,頂著這長辮子在我們能想像的燦爛霓虹里叱奼風雲......再後來我朝九晚五,要說再聚,這一東一西的也就難了。
而現在,正襟危坐在我面前的辮子王,剪去了辮子,雖然歌還是那首歌,可看得出來,他或許是打算「從良」了吧......
「你在上海活得那麼痛快,為了請我喝酒,還千里迢迢跑回來啊?」我剝著小龍蝦瞥了他一眼。
「請你的還少嗎?凈問些沒用的。我把上海的房子退了,不走了。」辮子王還是老道的一抬頭,一瓶江小白很快就見了底。
「為什麼?」我有點好奇,按我們當年的話說,辮子王是射手座,自打娘胎里就定了他這輩子會一直追逐自由。
「不歡迎我嗎?我想我媽了不行啊?年紀大了不行啊?想把當年我請你們的小龍蝦和酒都吃回來不行啊?」
「誒誒誒......」我立刻打斷他的話。「歡迎歡迎,來來來,浪子回頭金不換......」
我舉起酒杯剛想走一個,「你會不會用成語啊,誰是浪子?我又不是失足青年!」說著我倆像大學時那樣扭打在一起,音響里依然循環著范曉萱的那首歌......
那天晚上我也沒再多問什麼,只想抓住機會再敲他一筆。整個包間都氤氳著麻辣小龍蝦和江小白的香氣。
喝到最後我突然拍了下大腿,「壞事了,我明天還上班呢!」
「沒事,這酒微醺不上頭,這些年我一個人就是靠這酒這麼過來的。」辮子王閉著眼睛躺在沙發上,漫不經心的回答我。
「改天,你抽空陪我回趟學校吧。」下計程車時他對我說。
「行啊,隨時給我電話。」我背著他揮了揮手。
回校的那天,他把馬達也叫來了,寢室四劍客除了大華帶著孩子去了醫院,就算湊齊了。我們走過曾經撒過歡兒的每一處,還想起辮子王在「讀書頂個球用」的那個雕塑前跟小學妹告白的光輝事迹,嘲笑他為啥頻繁換女友。
「每一個戀人,第一次出現在你眼前的樣子肯定印象深刻,衣服、圍巾的顏色,香水氣味,聲音,表情,某個動作......所以我喜歡一個人,是眼睛鼻子耳朵先做了選擇,至於分手,那只是我大腦後知後覺做出的決定罷了。」
我和馬達對望了一眼,嗯......事實證明我最開始的猜測應該是對的。
——剪掉辮子的辮子王還是一套歪理,依舊不羈......
還沒等我和馬達一起「譴責」他的種種惡行,辮子王就從兜里摸出了一張被他折得工工整整紙遞給我們。
「我這啊,就算是重獲新生了,一切正常!以後我就在學校開個攝影店,你仨的小龍蝦和江小白我就全包了,自在得很哈哈哈!」
我和馬達一頭霧水,打開那紙才明白,哦,原來辮子王剪掉辮子從上海回來,不是因為想「從良」,而是以為自己腦袋「瓦塔」啦,不敢一個人在上海做腦部檢查。
「原來你這麼慫啊?」我一把摟過辮子王的脖子嘲笑道,「前兩天一本正經地約我喝酒,我還真以為你在上海遇到點啥事,打算回來老老實實過日子了?」
「對啊,我就是慫呀,年輕的時候吃吃喝喝隨心意,痛快慣了,現在趁著這個因緣際會回來也挺好的,我也不小啦,年輕要活得痛快,年長要活得自在,現在拍拍美女花花草草也挺好的。哎喲哎喲哎喲哎喲~ 我要我要我要我們在一起~ 」
「哎喲,你還煽情?別唱了,這首歌都在KTV練了這麼多年,唱得還這麼難聽......走喝酒去!」
我和馬達邊捂住辮子王的嘴邊拖著他往大排檔走去。
「難聽歸難聽,可我還是你們的辮子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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