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作使我自由
04-27
在近三年里,寫作成為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死線也是。
有時候我是很可以感謝一下死線的。若是沒有死線,那麼我目前累計大約70萬字(前兩天寫簡歷的時候稍微統計了下,三年寫出來的這個數,我知道很誇張!)的寫作量里至少一半會消失無蹤。但在更多情況下,面臨即將來臨的死線,我能夠做的無非是坐在椅子上旋轉,在地板上反顧,嗷嗷鬼叫。
現在我越發能夠理解2016喬治·R·R·馬丁在他博客裡面說的,設定死線是對人類靈魂的褻瀆了。你的稿件越臨近一個時間點,你就越想死,瘋狂地在鍵盤上打字,搞出一些還不壞——但遠遠算不上好的文字垃圾來。
更糟糕的是催稿,作為一個本質上的社交恐懼患者,我對一切催稿行為都懷有內心深處的恐慌:我知道我可以交稿,但,請,不,要,催。我必須關閉微信,關閉qq,關閉一切讓你們能夠找到我的東西,這樣我才能夠從自責和混亂中解脫出來。
然後等待平復之後慢慢寫。寫完,開網,文件丟到編輯的視窗中,道歉,逃之夭夭。
與一般的拖稿者相比,我最大的缺點是不愛找借口——確切說,在交稿之前,一切借口對我來說都是難以啟齒的。而交稿之後,借口更多是遠遁的借口。
由於社交恐懼,我損失了不少的稿費——我的意思是,我交出了拖欠已久的稿子之後是不好意思索要稿費的。很多情況下,死線是向鄧西嫩城堡挺進的伯南森林,而編輯們就是麥克道夫。面對將自己殺死的人,你大概是沒有辦法徹底釋懷的。
好的聰明的朋友們你們大概猜到了。
我今天又到死線了。
我要摸魚,我要摸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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