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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出我心丨你想知道的關於寫作的事

30年前,《寫出我心》出版後立刻登上暢銷榜,成為北美教授寫作及寫作治療的人必讀、必引述的經典,佔據同類書籍的頂端,被列入美國高中讀本,影響深遠。

在書中,作者將寫作和修行結合,分享在寫作中找到的馴服自己和釋放心靈的方法。

如何開始寫作?如何尋找題材?如何應對逃避和拖延?如何突破瓶頸?……

指導讀者通過寫作全面探討自己的生命,重新注視生命的細節。

作者認為,任何人都可以通過寫作了解自己、用筆表達喜悅和疼痛,如童年時的愉快暑假、面對父親生命垂危時的痛不欲生、離婚的煎熬……在勾勒生活事件的過程中,領會生命的奧義。這本書談論的不只是寫作,更是生活哲學、生命智慧。通過寫作給生活賦予光芒、色彩和故事,使我們再次審視這趟凡塵之旅,為平凡的生活心醉神迷。

打開朋友圈、微博、寫作軟體,或手中的筆記本,在任何能寫作的空間,記下生命的點滴,我們將喚醒自己,覺察到正在體驗的生活……

以下是對作者娜塔莉·戈德堡的訪談實錄,這些對話也許對你即將或正在進行的寫作生涯會有新的收穫。

開始吧~

(Q 為訪談提問;A 為作者回答)

Q :您認為寫作地點對作家靈感有影響嗎?

A:首先,我覺得地點和環境非常重要。比如在小說中,「地點」往往充當著「第三方」的作用。在好小說中,故事發生的地點和環境,更是對文本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但這並不是說,作者就必須在一個特別優美的地方才能寫作,如果周圍環境不好就一個字都寫不出來。一個作者應該有立足當下環境的能力。比如說,你現在到了辛辛那提,那你是否真的「到」了辛辛那提——你感受到了這裡的每一條街道,感受到了這裡的溫度,感受到了樹的氣息,感受到了工作日結束之時,街上燈光一點一點亮起來。這些都是對於一個作家來講非常重要的事情。比如對我自己而言,我就特別喜歡陶斯,覺得陶斯就像我的情人。但遺憾的是,我不能一直待在這裡。特別是在我生活剛起步時,我在陶斯沒有合適的工作,沒法養活自己,也就沒法在這裡長期定居。但也正因為如此,陶斯現在也是我的靈感源泉。到了後來,生活的各方面條件好了一些,我可以長期在陶斯生活了,但日子久了,我突然想起了片桐老師的一句話:「天堂里照樣有臭屁味兒。」當你對一個地方太熟悉了,它就變成了一個普通地方。所謂「熟悉無風景」就是如此。你可能特別喜歡某個地方,但每個地方都有優缺點。但這也同時給了你自由——世界很大,去其他的地方看一看,還有其他的美麗等著你去發現。這個道理也是我痛苦了很久才想明白的——在之前很長時間,我只想留在陶斯,卻遲遲不能如願。

所以,不要總想著「我現在只能在這兒……我要是能去那兒就好了」。這對自己來說是個很大的折磨。無論你身在何方,都可以是寫作的開始。不要總拿「地方不好,沒靈感」給自己找借口。這世上沒有絕對完美的地方,拿起筆寫就是了,好作家無論在哪裡都能創作出好作品。有土地就有生命,有生命就會有故事,有故事就會有好作品。

Q :您聽到最多的「我不能寫作」的借口是什麼?

A:「不能寫作」的借口(理由),我已經聽身邊人說過上千種了。比如:「我怕寫作會暴露我心裡的想法,還是別寫了。」「我怕寫作會讓我面對真實的自己,還暫時沒這個勇氣。」「我想寫的都是心裡最深最隱私的夢,不知如何下筆。」「哎呀有孩子了,都是當爹當媽的人了,沒精力寫啊!」「哎呀我得上班掙錢啊!天天要上班,哪有時間寫啊!」「就我這點功底,差太遠了,還是別獻醜了。」「我想寫我爸的故事,可我要寫出來,非被他打死不可……」

對於這些理由,我從不以為意。說句不好聽的,這些理由都是借口罷了。你想做成一件事,又害怕去面對它。在這麼多年的生活中,我發現很多人只是缺乏真心投入罷了。他們有過激情,卻讓激情自生自滅了。我從不聽信這些理由,聽一會兒我就煩了。就跟我自怨自艾一樣,都讓人受不了——都是「心猿」罷了。借口是什麼,其實並不重要。當然,你可能也會說:「可這些借口都是真理由啊!如果他們真的要養6 個孩子,要工作,要想著一大家子的柴米油鹽,怎麼辦?」我不否認這些都是事實。但如果你真心投入,你就總能找到時間去寫作,哪怕每周只能抽出半小時的時間去寫,都是好的。一個真心想去寫作的人,不會把寫作的夢想拖到60歲——因為你可能活到59 歲就去見上帝了。你必須找到一種方式,去掌控你的全部人生。所謂「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當然,你可能也會說:「娜塔莉,你說你也沒個孩子……你說你也沒這個,你也沒那個……」但這又能如何?我曾經在和一群女人聊天的時候,就有一個女人跟我說:「你說我有好幾個孩子,也有老公陪在身邊,為什麼還是感覺那麼孤獨……」然後我說:「啊,那真是怪了,我沒孩子也沒老公,不過我一點都不孤獨……」我想這不是孩子和老公的問題,而是我們自身的問題。我們把生命中的很多名字都當成了借口——當成了我們不想去做事、畏懼開始的借口。總而言之,如果你想去寫作,你就要閉緊嘴巴不再談論這些借口,拿起筆開始寫。我這些話可能說得很直白,有些傷人。但這就是我們的真實生活。我們需要大步向前。哪怕我們只能寫10 分鐘,都是好的。只要拿起筆開始寫,就勝過所有的借口。

幾年前,我教過一撥學生,給他們上寫作課也有了很長一段時間。有一次我問他們:「你們現在還在等什麼?」結果幾個男生抱怨「……老婆刁鑽,生活麻煩,想碼字兒那叫一個難上加難」……我就看著他們說:「那……你知道怎麼去解決麻煩?——拿起筆去寫就是最好的答案。」他們的臉好像一下子亮了,連連稱讚。

然後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他們說:「等一下。你們從芝加哥到波士頓,再從波士頓到肯塔基……也好歹跟我上了3 個學期的課了。應該都聽我講過這些了啊。」結果他們說:「是啊……但我們還需要再聽一遍……」我就慌了,問:「你一路來就是為了聽這個?」他們說是啊。有些事情很簡單很明顯,但我們就是不斷地與之擦肩而過。我寫這一段的時候,還清晰地記得這個學生的模樣。他覺得現在自己麻煩很多——而且他真心覺得這些都是「麻煩」,所以他不能寫作。於是,我讓他回到那個最簡單的開始:閉上嘴,開始寫就對了。他一下子覺得輕鬆了。有時候,只是我們心猿意馬,讓我們無法寫下去。不要相信那些理由(借口)。

Q :您怎麼看待天賦?

A :我覺得天賦就像地下水——你要用自己的努力先挖一口井,它才會噴發出來,所謂「才思泉涌」。我確實見過很多有寫作天賦的學生,他們一拿起筆就知道該怎麼去表達,就能妙筆生花。你無法迴避確實有「天賦」的存在——他們的文章一寫出來,教室里其他同學就都撂筆不敢寫了,因為好像你怎麼努力也寫不過他們。但恰恰是,對於有寫作天賦的人來說,寫作這件事好像太容易了,信手拈來一樣,所以他們反而並不覺得自己寫得有多好。寫作對他們而言並不是什麼「大事」。但我看到那些坐在教室中不起眼的角落中的同學,他們有一點像書獃子,寫的東西也有一點平庸乏味——但三年後,他們竟然還在寫,而且還在不斷進步!這時候,你會看到屬於他們的「小荷才露尖尖角」。

我從不覺得自己是個有天賦的人。從小到大,也從沒有人說過我有寫作天賦。我去算命的那裡看過手相,也去找占星師看過星盤,他們都說我適合做個會計。所以,我是生生地靠自己的努力和決心,生生地在手心中划出了一條新事業線。我相信後天努力——努力,並非只得是用蠻勁兒,也指喚醒自己的才能。我們都擁有這方面的才能。一個人的天賦如果沒有被「喚醒」,那也是處於平庸的沉睡狀態。你可以變成一個有意識、有心思的作家,先從知道身邊每棵樹、每種植物的名字做起,從觀察陽光灑在汽車車身上的顏色做起。這些都可以從練習做起。如果你有寫作天賦,那自然是人生幸事,但僅僅靠天賦是走不長久的。後天努力會讓你走得更遠。

Q :打坐冥想和寫作訓練有什麼區別?

A :當我在打坐冥想的時候,我的注意力放在「清除雜念,調整呼吸,關注當下」這些方面。當然了,這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當你坐一會兒之後,你就發現很多心念就像是黏在你腦袋裡,沒法做到放空。在寫作訓練中,你會把這些心念都抓住,然後把它們寫出來。這個寫作的過程,也是你不斷追隨自己心念的過程。當你的心念變成了一股涓涓細流,你正坐在溪流之中,那麼心念也就不再像打坐時那樣黏在腦袋中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寫作是一種更有效和方便的調心方式——我追逐我的心念,然後放它們一條生路。而無論我換到哪裡去冥想打坐,都需要花很長的時間去給心念找一個出口,需要很長的時間去將它們消化。所以說,打坐冥想和寫作訓練是兩種不同的方式。對我而言,寫作是更深層次的禪修。

在打坐和寫作中,我最大的收穫是發現心念並非真實和固定的。我們花了太多的精力去清除雜念,希望獲得更大的心的自由。但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因為心念和我們的情緒是相連的,當你將過去的記憶與心念、情緒合成一個故事,短短三分鐘的時間就可以讓我們抓狂。但如果你抓住它們的本質,事情就會變得有幫助了。比如說,我和我的男朋友吵架了,我覺得我一定是對的。但當我去審視這段心念的時候,我就會聽到耳邊響起一個聲音:「娜娜,這只是你的觀點罷了,並不代表真正的事實,放它們走吧。」於是,我的心靈空間就慢慢變大。

無論你在生活中遇到什麼,都請關照自己的心念。我並不是一定要去禪堂打坐才能想出要寫什麼,然後再拿出筆記本趕緊記下剛才的想法。無論在哪裡寫作,都是一種不同的經歷。比如對我而言,彈奏音樂就能讓我更接近禪堂打坐時的「空性」,但我吹黑管或畫畫時就沒有這個效果。無論你在做什麼,這些都是你遇見自己、遇見世界的一種不同媒介。在禪堂打坐,關注自我的呼吸、關注當下的身體就是「媒介」;換到在寫作中,文字就是你的媒介。當你筆下的文字都活了起來,它們就像是帶了電一樣,並不僅僅是我們平庸人生的一個淺薄記錄。這就像當我在刷牙,我都會害怕自己是不是想太多了,但回過神來,自己確實還在刷牙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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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 :您為什麼當初會開始寫作訓練?

A :寫作讓我找到了自己與心念的關聯。在我的嬉皮士時代,我就開始在陶斯的禪堂里打坐了。在1976 年的時候,我已經去科羅拉多州,特意拜詩人艾倫·金斯堡為師,在博爾德的那洛巴佛學院進行了為期6 周的學習。詩人艾倫教我如何審視自己的想法和寫作。我覺得他的筆下就像幻想般絢麗,但我就像一隻乏味搬運的工蜂一樣。艾倫跟我說:「當你的想法有條理了,你的寫作才能夠有條理。」在去那洛巴佛學院之前,其實我心裡有一點打鼓。但當我在休息室看到了一篇關於艾倫的文章,談到了「打磨心念」。雖然我當時沒看太懂,但這反而激起了我的鬥志——總有一天我能把它看懂!在這之前,無論是大學本科還是碩士的文學課中,我都沒聽過寫作還跟心念有什麼關係。

我就開始動筆寫,不斷地寫下去,把我能寫的東西全部寫下來——我每一個想法的前前後後左左右右。我沒有什麼目的,也不知道自己要寫什麼,只是在體會著自己的想法與筆觸的這種特殊而親密的關係。我就這麼一個人在寫,到後來我都不確定自己在寫什麼,只覺得越來越深入,也越來越複雜。我發現,自己的念頭無非是重複和嘮叨,想法不過是雜亂無章,細節也不過是些東拉西扯。那時我並不知道這些是心猿,只覺得自己遇到了這些問題。我發現有些東西對我的寫作有幫助,有些則無關緊要。隨著時日推移,我的筆下漸漸有了結構,而我也不再因此抓狂。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拿筆去把它寫下。這就像我在打坐冥想的時候,無論當時腦袋裡在想什麼,都以相同的姿態去應對它,直到禪堂敲鐘的聲音把我驚醒。

當我見到片桐老師的時候,他對我說「去做寫作訓練吧」。我覺得很不可思議。非常自負地問他:「大師,我不懂您在說什麼?」對片桐老師的建議並不以為意(因為我當時覺得寫作和我的禪修是衝突的)。我覺得片桐老師只是想了個什麼法子打發我。後來片桐老師跟我說:「娜塔莉,你出去吧。你現在不該待在這裡(禪堂)。」但我當時很倔。「不,我偏要在禪堂打坐。」但這麼多年過去了,當我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寫作,真正開始了寫作訓練,發現自己如騎上展翅大鵬,扶搖直上。這時,我才明白了片桐老師當年的話。特別是在我開始寫《寫出我心》的過程中,我一下子有了「啊」的頓悟。在《寫出我心》出版兩年後,我又遇到了片桐老師,問他:「大師,您當年為什麼要我去做寫作訓練?」他若無其事地看著我,說:「因為你想去寫作。」我又問:「就這麼簡單?」片桐老師點頭。「因為你喜歡寫作。」所以回過頭看,片桐老師冷眼旁觀到了我內心真正的熱情所在。這就像如果你想成為一個跑步運動員,但覺得應該保持冥想。其實只要去做跑步訓練就好了,只是更深層次的靜心。但片桐老師也跟我說:「去寫作也不錯,去打坐也不錯。」所以當我的心在寫作時,我也保持著在打坐中的那份坦然誠懇。你需要給自己找到一個有力的心理支撐,否則一切都是曇花一現。

Q :您怎麼看待有些人害怕在寫作過程中「失控」?

A :人活著,就面臨著很多「失控」。比如墜入愛河,這就是一種失控;當我們的至親至愛離世,我們又會面臨一種巨大的失控。但寫作的好處是,你可以暫時性陷入一種巨大的「空性」和「無我」狀態中,然後當你放下筆,去外邊散散步,你會從「無我」中跳脫出來,回到一個安全的自我模式,然後再繼續進入「無我」的寫作狀態,循環往複。我想著這是東方文化帶給西方社會的福音。當你得以進入一種冥想的狀態,你會了悟空性,心如止水。如果你害怕在寫作過程中「失控」,可以試著和別人一起寫作。不必害怕,因為大家都在你身邊,彼此幫助,同舟共濟。只要寫下去就夠了,不要多慮。

Q :如果我想寫書的話,如何確定「我想寫什麼」的主題呢?

A :寫書不像是學校的命題作文,簡簡單單地定一個主題就好了。寫書的主題,更多像是「來自一口深井底部的召喚」。比如說,我的身體現在開始準備寫某個主題的一本書,但其實這可能是我大腦中積攢了很多年的潛意識想法。雖然當時這些潛意識並未浮出水面,但我卻悄然地在做這些準備了。可能當我真正決定下筆之前,我的大腦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打了半年的腹稿了。這樣,當我動筆之時,我才能保證這個主題是來源我內心深處的真正熱情和思索。因為寫書不像是一個短篇文章,一本書往往需要一個比較久的時間,你不能剛寫了10 頁,就發現自己的熱情和思索已經全部耗盡了。最好不要在寫一本書的過程中半途而廢,這樣很容易形成惡性循環的行為模式。我遇到過很多興緻勃勃寫書的人,結果都因為種種原因淺嘗輒止了。所以,最好在動筆前,先對這個主題思考得足夠清晰、積聚了足夠有深度的熱情,才能支撐你一氣呵成地完成某個作品。這要建立在一個比較成熟的寫作訓練之後,你確信自己真的有這樣的能力,再開始動筆。否則欲速則不達。

Q :你想對當時在寫《寫出我心》時的自己說些什麼?

A :我想我什麼也不會對當時的自己講。那時的自己不會聽現在的我講的任何事情。比如,我現在可能會說,成功和名譽的背後其實很艱難、充滿了痛苦。就像我現在也對我的學生說這些,但他們同樣聽不進去一樣,每個人都會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這一點天經地義。就像我在36歲那年突然想燃燒自己全身的激情一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但那時的我就是想成名。我想,這可能是我的下意識,只有這樣才能自我拯救。當然了,成名並沒有拯救我。但我並不能把這些說給當時的自己聽。我只是在回望過去時,對當時的自己充滿了極大的愛與同情。她(當時的自己)很認真,很努力,很純粹。在某種程度上,她很聰明,卻又經歷過很大的破碎;我想如果沒有過那麼多的破碎,也許她看事情可以更清晰。雖然並不知道後來的結果如何,但她從不害怕。她相信盡心即可,結果要來的時候,自然會來。

這本書的寫作給我帶來了巨大的能量,因為我第一次可以,也必須去寫我所想、寫我所見、寫我所感。而且這是我的第一本書,也就意味著在成書之前,我得不到任何的外界鼓勵——沒有人會關注一個沒寫過書的人在寫什麼。當你寫過一本書(而且暢銷)之後,你可能會多了一點自信,雖然有褒有貶,但總有人開始聽你說話——哪怕只是一小會兒而已。我從小是一個比較受打壓的小孩兒,從沒得到過什麼鼓勵。所以當我站在我的作品面前時,我一開始是非常害怕的。我不知道別人會怎麼想我,會不會覺得我瘋了。這個社會像是覆蓋著一層透明的皮膚或薄膜,你看得到卻無法融入,唯一刺破薄膜,融入社會的方式就是去努力。寫書是我的努力方式,我終於刺破了這層薄膜,終於有人可以聽我說話。

《寫出我心:普通人如何通過寫作表達自己》

☆30年紀念版

☆全新修訂 新增作者自序、訪談實錄

☆全球暢銷150萬冊

☆被譯成14種文字

☆只要一支筆、一張紙,或一台電腦,就能重新感受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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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美教授寫作及寫作治療的人必讀、必引述的經典

入選美國高中讀本

入選心探索「最值得閱讀的50本心靈成長書籍」

——the end——

本文摘自娜塔莉·戈德堡《寫出我心:普通人如何通過寫作表達自己》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

商業轉載請聯繫作者獲得授權,非商業轉載請註明出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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