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年夜
那年跨年夜,我和豪哥一晚喝了三頓酒。
第一場,我做東,還請了一個姑娘,我當時腦袋抽風,吃飯的地方選在虎泉的一個羊蠍子火鍋,姑娘看著滿桌的骨頭尷尬,豪哥呢,頭也不抬的啃骨頭。我叫了酒,然而氣氛並沒有緩解,我踢了踢豪哥的腳,豪哥放下骨頭,滿嘴冒油的叫姑娘乾杯,姑娘陪了一杯,豪哥放下酒杯,繼續心無旁騖的啃骨頭。
吃完飯,我說豪哥你帶她去江灘看煙花吧,豪哥說不了,我待會還有事,姑娘也趕緊說道,我要回家了,我媽媽叫我早點回家。豪哥叫了滴滴送姑娘上車。汽車開走沒有十米,我炸毛一樣的跳起來了,問他你是不是餓死鬼托生的。
豪哥說,骨頭確實好吃啊。
我說,你真當我就是叫你來解饞的啊。
豪哥說,我知道。之前雖然在網上和她聊過,但剛才一見面就發現不來電的,而且,你沒發現人家姑娘也是一樣嗎。
我說,還有這種事?
豪哥說,再明顯不過啦。喏,你看,滴滴已經結單了,才這麼會兒,怎麼可能到家,這就證明她半路就下車,人家其實是著急轉場。
我恍然大悟的「哦」了一下。又問豪哥,你待會啥事啊,豪哥說跟你喝酒啊。我說就這事?
豪哥說:還有比這事還大的嗎?
我覺得有道理。問他,去哪兒?
接下來豪哥我們開始了第二場,在我租房附近,一個只看衛生環境就知道吃完第二天會拉肚子的燒烤店,因為沒了女生,我倆發揮全部實力,全神貫注的吹牛逼。因為驚羨於對方對中國語言的高超運用能力,我倆很快的就喝完了一箱啤酒,此時已臨近跨年點,雖然只有兩人,但是氣氛卻被搞的像有一整團二人轉演員同時在表演的那樣熱鬧。
很快,新年的鐘聲準時響起,與此同時,滿城綻放的煙花把江城照耀的如五彩的白晝,那畫面美的動人心魄。
我倆這時互相看了一眼,特別有默契的各自掏出手機,播響了自己心重之人的號碼,十幾分鐘後終於完成任務,長吁一口氣,這時才想到該給對面坐得人說些什麼,於是舉起酒杯,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新年快樂!
說完倆人就開始笑,不免的又狠狠的喝了幾口酒。這時,之前離開的女生邀請我倆視頻,我們看到她站在長江邊,身後不斷有炫目的煙花在展翅,她說:就知道你倆在一起。我們嘿嘿的笑,然後姑娘又特別喜慶的對我倆喊起:happy new year!
我倆從燒烤店出來後發現,雖然已至凌晨,但街上仍是人潮翻湧。豪哥噓湖(舒服),我說會搞。我問接下來搞莫斯,豪哥說接著搞酒!然後扯著我,不由分說的就徑直進入了燒烤店對面的湯包店......
後來我們在湯包店裡又喝了一些白酒,等到凌晨3點多從店裡出來,此時的街道上終於空了,我們搖搖晃晃的走在街上,只有遠方零星的煙花,會製造出一些聲響,豪哥嚷嚷著要繼續喝酒,不冷的風拂面而過,我裹了裹厚重的羽絨服,回道: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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