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上晴空(1-3)

第一章:一切皆空

「啊,我知道,下周新的空島地圖就要開了嘛,怎麼不打算回歸再玩一下?」。

「聽說開了新職業,新種族,畢竟大陸基本已經沒什麼可玩的地方了,我感覺挺有趣的。」我的聲音里充滿了期待。

「不回來看看就好了!畢竟我們是邪惡陣營的啊!看看其他勇者玩家來我們基地割割草也是很不錯的懷念方式。」

「沒事,沒事。我沒事」

屋子裡漸漸地回歸到了平靜

我摸了摸臉,苦笑了幾聲:「是啊,該離開了。」一口喝完剩下的養樂多。

我正在玩的這款網路遊戲叫做「劍與魔法」

這是一款自由度較高的沙盒arpg遊戲,玩家在裡面扮演秩序和混亂兩個陣營的人民,經過玩家和遊戲內部noc的互動,伺服器會做出新劇情的更新,秩序陣營的種族主要由人類,矮人,精靈三大主要族類組成,混亂則是以惡魔,龍裔,半獸人組成,而我所在的混亂陣營便是這個伺服器的最強工會7宗罪,其實,我們只是堅持得最久的一批玩家,並不是最最強的玩家。

這個遊戲前期主要是對自我我等級的提升,中期參與陣營之間的遊戲互動,7宗罪也是在中期的時候成為伺服器里最惡組織之一。

遊戲里的設定惡陣營的玩家要儘可能的捕殺秩序陣營的npc,通過進食,吸取精氣,墮化等方式來提高自身的素質和能力製作裝備,然而系統會根據你進食,吸取,墮化npc的數量質量,相性數據來提供階級性強化,根據不同的汲取方式。進食可以增加力量,敏捷,各種物理方向的屬性,吸取精氣則是增加人物的血量魔量法術傷害與破壞力等,將生命墮化會產生墮石,墮石可以給予物品生命,提升生命階級層次。這也是我的人物看起來像個小女孩的原因。我選的種族是惡魔,有段時間我把這款遊戲當成小黃油來玩,日以夜計的暗闖民宅,專挑年輕的小姑娘下手,結果每次階級突破相貌和樣貌慢慢從一個大老粗的惡魔變成了腰細皮嫩的魅魔。嫻熟的吸取精氣的能力是我這人物的長項,令人頭皮發麻血厚和用不完的魔力,讓不少來進攻我們7罪塔的秩序陣營的玩家摔鍵盤。在眾多法系職業里,術士一直是具有毀天滅地的能力,隕石,煉獄火焰,暗系的死亡一指,但是我卻不學好偏偏喜歡學一些恐懼,睡眠,混亂,虛弱等咒印法術。因為潛入民宅一不小心召喚了一顆隕石,就什麼都不剩下了,別問我怎麼知道的。我才不是什麼變態純粹是因為,因為電車之x,尾x系列已經無法滿足我的需求啦!

我們玩家不在線的時候只能靠自己圈養的npc守護自己的老巢。秩序陣營通過阻止擊殺混亂陣營的玩家和擊破他們的老巢獲得大量的金錢,報酬經驗,來提升自己的能力。

剩下就是漫長的養成計劃,漸漸地對這遊戲有了依賴感。

快停服了吧,我心裡盤算著,打算再將這老窩再看一遍。正準備移動的時候,一個清脆的正太聲音打破了夜裡寂靜的。

「尊上,您的去處?」一個身著執事裝的正太仰望著我,希望得到我的指示。尊上一詞是我們7罪塔所有npc對我們的愛稱,是每個npc稱呼我們的叫法。這個男孩身著燕尾服,頭頂有著和我一樣的羊角,但是眼睛裡燃燒著幽幽藍火。

接著屏幕上彈出幾個選項,公會的正門,公會一層蟲巢,公會二層墓館,公會三層監牢,公會四層花園,公會五層劍冢,公會六層屋,公會七層議事廳長廊。

我並沒有著急選擇目的地,而是靜靜地看著他。

我停了下來,靜靜地望著這個長著羊角的男孩,還記得第一次遇到這個傢伙的時候是在冰島之上,他藏在被秩序陣營的搗毀的老巢里瑟瑟發抖,可能是擊殺次數夠了,秩序陣營的人就放過了他。

還記得他那幽藍的小眼睛一直在望著他一堆被殺死的同胞的屍體。當時7罪之塔剛成立,沒人看家怎麼行,我就沒想帶著這長角惡魔回到7罪塔了。偶爾帶它去襲擊村子,圍攻野外的幻獸,雖然他一直很弱,被很多秩序陣營的大咖吊著打,但是我又一直堅持讓他做守護者,其實是我懶得再去弄一隻,這導致他被常年安置到最後一個關卡,對的,在我們的7罪塔的最後一關,是最容易過的。

不過那僅僅是以前,現在已經是合格的關底boss了,我不禁偷偷笑出了聲。

我們都管這冷冷的小惡魔叫阿忠。

這時,正在即將關服的前10分鐘,一位熟悉的挑戰者出現了,一個女性角色穿著古樸的盔甲,手持太刀,職業是武士即使這個伺服器早就成為鬼服,她也依然每天都來光顧我們的地牢關卡boss,這遊戲很少玩家光顧之後,她卻一直像上班一樣光顧我們的關卡。

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7罪塔的大門,我們倆面面相覷就像老朋友見面一般。

突然然後黑屏了!伺服器斷開

不對啊我曹,怎麼伺服器提前停服了?我日你先人啊!我咒罵著,但是無濟於事,要是能認認真真和她打一場就好了,作為一個魔王華麗的與勇者一戰,這樣的結局才是我想要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隨聲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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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我感到周圍開始嘈雜起來,讓我完全無法入眠,感覺就像在菜市場中間。

我煩躁的正想尋找這嘈雜的聲音到底從何而來

我傻了,我站在一個熙攘的街道上,穿著我的法師長袍,高聳入雲的歐式建築,帶著無數,羽毛的裝飾?周圍熱鬧非凡,是一個集市的中央,這裡到底是哪裡?

第二章:鵷yuan起

我立刻開始摸索身上,看看有什麼能用的東西沒有,( ⊙ o ⊙ )啊!,除了這身衣服,毛都沒有,因為要停服了,我吧所有的裝備武器全都存在了公會的倉庫里,錢也是……環顧四周,我一瞬間感到無從下手,只有身上這斗篷,一股巨大的恐懼感和雀躍敢突然撞擊到了我的胸口,「我穿越啦!」

小p我興奮的在街上雀躍的歡跳著,這一切都是新的事物讓我實在無法專註,各式各樣的建築,人們頭上羽毛的裝飾,帶著翅膀的雕像,這些都是一個個謎一樣的人們,他們都說著,中文……

「哎哎大兄弟!快來看我們這賣的水果,可新鮮了」這香蕉一般的水果竟然比正常尺寸大了許多,看老闆這吆喝勁,壞念頭立刻蹦了出來,試試我的法術是否還健在。

「恐懼。」我還沒有說出口僅僅是心讀,眼前的這位大叔突然對我的表情就不對了,一副驚恐的樣子,然後坐在了地上,大喊著鬼啊!從水果攤里沖了出去。

看來我的能力基本都健在,意思就是到了晚上我就可以做很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想想我都有點小興奮呢!嘿嘿嘿!

我接下來測試了各種不同的法術,包括虛弱詛咒,和變身術,魅魔可男可女的魅力真是強大啊,我這手怎麼就沒辦法從我這胸上下來呢真是賤!

反覆的嘗試各種術士的魔法後,我猛然感覺到呼吸困難,感覺自己就要死於窒息了,我趕緊走回市區,但是沒走多遠就倒下了。

突然一陣清風從某處傳來,直撲我的鼻孔,我才緩和了下來。睜開眼,看到的是一個帶著眼鏡的,瘦瘦高高的男性,用一種奇怪的眼光審視著我。

面對我的醒來,他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惡魔?」

我的羊角完全暴露了,我吧長袍的頭罩帶上,蓋住了羊角。

「也許只是一隻羊獸人?真稀罕,鸞國真是一個稀奇的國度,什麼樣的人都有。」此人顯得有些興奮。遞給我了一碗水

對了,他說我是惡魔?我陷入沉思,然後破天荒的開始胡謅起來。

「你想實現什麼願望?」我用著低沉,如同惡靈一般的聲音誘惑著他,捧著的那碗水映照著一個邪魅的笑容,還有我那幽深的事業線。

這個高瘦的男孩一下怔住了,開始瘋狂的翻閱剛才拿在手中解悶的書籍,的確,在鸞國之中,並沒有羊族一說。

然後生硬的蹦出一句「我要錢!」突然視線猛地砸入到撐起法師長袍的山峰之上,「不!讓我再想想!」「再想想!」

「看來你需要……」我輕輕湊到他耳邊吹了一口氣。那高瘦的小男生打了個冷戰!向後退了幾步,「你你不要亂來!」

我正襟危坐,故意露出了事業線,十分義正言辭的繼續說道。

「那你就拿東西來和我交換吧,你所知道的關於這個國家的一切,說給我聽聽。」

小哥連忙道:「(⊙o⊙)哦哦好!這個我最擅長了!」然後開始滔滔不絕的說起來。

這個地方叫做鵷yuan,是五方諸國之一,五方各國位於迷霧大陸之上漂浮在空中的島嶼,鵷則是其中之一,一屆商都,也是五國之中富有的都城,,但是資源稀少,外來人口居多,政權一直都是商人掌權,主要幾個商會分別為,朱行,黃屬,黑居,白店,和青舍。

但是能真正被稱為商會的團體只有三家,那就是朱,黃,黑三家,白店和青舍都是散客和拼戶他們大多販賣一些「原材料」和零件沒有大型專業的店鋪。

朱行主要兜售的是武器防具,還有先進的羽槍據說能斃人於百步之外,殺人不見血。還有最新出品的人形裝甲,全身精鐵打造,部分則為雲石,用羽力驅動,可以一當百。

我聽的雲里來霧裡去,這什麼朱黃黑....都是些什麼玩意兒,這麼難記聽得我頭皮發麻!

「停停停停!夠了夠了本大爺腦子快炸了,說吧你想要什麼?」

那個高瘦的小哥立刻羞澀了起來,又開始說了起來。

「我本是鴻國人,姓甄名寶,世代果農,自幼隨父來到到鵷國,入學得志,望能學以致用,以報父親養育之恩,但是......」

「快三十了都找不到老婆......」我直接接了一句,他直接蒙了。不知所措,羞愧得想找個洞把自己往裡塞。

「那我怎麼樣?」我伏下身子用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他,面對我深不可測的事業線,他的眼神遊離,時不時的會瞟一眼。

我直接將這高大的男孩撲倒,一手抓著他的太陽穴,一手緩慢的撫摸他的胸肌。

但是我是個男的♂的,而且直得很啊,我怎麼可能對這種小屁孩感興趣?然而口中的咒語就像一種習慣一般奪口而出。

一瞬間男孩進入到了深度睡眠之中,但是全身滾燙,而我就像完全擁有這些習慣一樣,男孩身上散發著的白色的氣體湧入我的身體里,我突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充實感,就像平日下班飢腸轆轆的時候突然看到路邊攤的炒飯,那個香的。男孩的精氣漸漸被我吸干,但是我感到只是吃了一串黃喉,後面的十幾串生牛都還沒來得及開始吃的狀態,我這一下狠勁。

碰的一聲,一片白色的羽毛從胸口中飛出。小男生一下鬆了氣。我感到這男的就像一個乾癟的皮球裡面已經沒東西了。我抓住這片潔白的羽毛。突然感受到了部分記憶突然湧入到我的腦海里,我心中千萬隻曹尼瑪奔過,這小子竟然在夢裡和我做這麼不急描述的事情,我的天那,這羽毛難不成是這傢伙的「靈魂」?完了一使勁把人抽死了,我拍了拍躺在地上的小哥,心中不禁心虛,我不小心殺人了......

突然感覺原本腹腔空空如也的我竟然感到了飯後的預約,手中的那片羽毛則是自個藏入了我斗篷的袖口中。

我的天這羽毛會不會變成厲鬼啊,天色漸晚這賣水果的大叔也要馬上回來了,我躡手躡腳的從房子的側門出了去。沒走出多久就聽到水果大叔的哀嚎。

我心中自是是無比愧疚,這一上來就做了壞事,但是身心無比雀躍,原本疲憊的身軀得到了甜美的滋潤,完全感覺不到之前的眩暈感,但是這種令人折磨的飢餓感是什麼?

但是我身上又沒錢,難道又要變個樣子吸人人精氣?我抿了抿嘴,沉浸了一會。

「啊不能我不能這樣!」趕緊自己拍了拍自己故作鎮定。心中思索著,如果這個世界魅魔的設定和原來一樣的話,魅魔對精氣的需求是巨大的,在遊戲里魅魔補充精氣的方法都是從將要死去的勇者的身體里抽干來填補那份飢餓感。遊戲里就算什麼也不吸,也只是掛有一個飢餓的buff罷了,但是沒說有這麼折磨人那。

夜裡在路上走著,那股莫名的飢餓感又穿到了我的咽喉,在公共的池水裡狂飲一陣依然無法去除那份乾澀感。

周圍到處貼著各式各樣的通緝令,這裡似乎是整個城鎮的商業區入口。夜色來臨口乾舌燥飢腸轆轆。

我用斗篷緊緊的包裹著自己,艱難的無意義的前行。沒多久幾個膀大腰圓的壯漢聞到了我飢餓時散發出的誘惑一般的粉紅色氣體,在一個窄巷子里伏擊了我,大漢立刻如野獸一般的撲倒我,剛想脫褲子,就陷入了驚恐之中,我看不到他們看到了什麼,但是掌握恐懼能力的我讓他們看到最可怕的東西也不是難事。那幾個大漢就地打滾被嚇的捲曲在地上,就像嬰兒一般。那些人身上散發出黑色的氣體漸漸流入我的體內,那種感覺就像在品嘗街邊大排檔的啤酒。

呸!一股馬尿味,我真的嘔……吐的稀里嘩啦,都是精氣怎麼差這麼多啊噁心死我了!

但是乾嘔了半天,我卻什麼都沒吐出來。我現在多少能體會黑山老妖為啥總是吸帥哥美女的精氣了。槽漢子的是真噁心。

這時附在我身上的那片羽毛似乎因為我吸附了不少精氣開始劇烈的抖動了起來。

我這在城裡瞎轉悠的同時,誤打誤撞的到了一個硃紅色的房屋前,上面赫然寫著兩大字,朱行。這羽毛搜的一聲串到了房子二樓的窗內,身為一屆魅魔,怎麼會爬不了這高度的圍牆呢。

我站在原地盤算了一會,突然發現,我會用的技能里並沒有飛行特技,沒辦法,我又不是俠客能飛個岩走個壁啥的。

乾脆甭理這羽毛了。我席地而坐,開始了異世界的第一次呼呼大睡。

第三章:朱之裔

「小姑娘起來,你在這當著朱行做生意了!」

我仍舊迷迷糊糊「別惹我小心我……吃了你」

那人似乎被我逗樂了,在那傻兮兮的笑。

「好好好起來了!」這時一位長得十分水靈的妹子在一旁看著我。我先是一驚,然後推後了些許,在她眼裡我也許就是個流浪貓,在我眼裡她就是盤子裡的香炸裡脊,粉嫩粉嫩的。

「抱歉我立刻就走。」我立刻露出無家可歸的神情,但是又不失那種濃濃瑪麗蘇的嬌嫩,心裡想,原來陪著網路女友看肥皂劇竟然可以這麼使。

我心想,這位水靈的妹子一看我無家可歸,肯定瞬間善心大發,帶我回去賞我個飯吃,還能洗個澡,睡個暖床什麼的?

「站住!」

「是!妹子有何吩咐?」我極力掩蓋自己的興奮,接下來能……我頭上冒出了豆大的汗珠,劍鋒直直我的額頭,我因為本能的害怕蓋在頭上的兜帽緩緩落下,露出了我頭頂的羊角。

「帶上來!」一下子周圍衝出一群身著紅衣的士兵,身批鎖子甲手持利刃盾牌,將整個地方圍的水洩不通,天空中出現了兩艘飛行空艇,上面手持槍械的有數十人。

那姑娘指著我,後面竟然是賣水果的大叔和那幾個萎靡的壯漢。「就是那個怪物。」壯漢發出驚悚的嘶吼。

「我的兒子啊!就是這個畜生殺掉的啊這個惡魔。」

我突然感覺到強烈的殺意撲面而來,我都沒反應劍就插進了我的心臟。我腦海里猶如走馬燈的過場,苦苦攻讀畢業的大學,死死捍衛的那些榮譽,其實不過一個見她的借口罷了,七宗罪不過是我發泄寂寞的窗口罷了,在遊戲世界裡我不過是一粒塵埃罷了,什麼惡魔真是搞笑。

「啊對了,我好想見她一面。」

倒在地上,我一動不動接受著死亡的降臨胸口的劍拔出來了,我的心臟應該停止了,我摸了一下胸口,卻只有一點濕濕的液體,看來我是真的皮厚啊。

「其他人後退這傢伙是不死之身!羽槍隊!」那女孩一看就是帶隊的行家,行動力,領導力超群,跟我這樣的雜魚比起來真是強太多了。我全身無力對天一聲嘶吼,附近的士兵全被這驚悚的叫聲嚇得四散而逃。黑色的光波從我的嘴裡擴散出去,傳的很遠很遠。

飛行船上槍響齊發,鋼針如雨點一般射下來,突然從天而降一道黑影,針雨一下被攔截下來,一道黑色的冰牆擋在我的面前,那一身整潔的燕尾服,不算高挑的身板,和我一樣彎曲的羊角,哎呀這不是我的小阿忠么,看來這波扯嗓子沒白喊。

我剛想說話,阿忠立刻單膝單膝跪在我的面前,慢條斯理的說到。

「尊上,阿特蘭斯,忠,迎接您的駕臨」

這磁性的聲音讓我一下沒緩過神來,一下沒緩過來的。

我只能尷尬的對著他ヾ(??▽?)ノ笑。

阿忠看到了這笑容內嘴角微微上揚,這是他從誕生一來第一次看到尊上的笑容,就像在孤寂的暴風雨後,上帝對船夫剝開雲霧而露出的那一束光明。

我突然意識到,這貨絕不是npc那麼簡單,這小鬼已經變成了有血有肉真長角惡魔,7罪塔的關底守護者。

「我沒事,起來吧讓我看看你。」

阿忠抬頭的那一刻他清晰的看到了那在尊上胸口上那淺淺的劍痕。

「阿忠你成長了呢。」我欣慰著笑著,就像看到自己的孩子一般。

「尊上,容我一點時間處理一下這裡。」

我點點頭有些愣,沒過兩秒我就後悔點了這頭。

他優雅的轉向團團圍住這兩人的軍士們。問到。

「是誰?」

刷的一聲,不知從哪冒出來的巨大黑色冰錐以極快的速度從那水靈的大小姐面前唰的一聲串入空中,只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天空中的空艇被擊中,巨大的冰錐直接從船頭的龍骨扎穿了整個空艇,船上的哀嚎聲延綿不絕。並且夾雜著火星墜落了下去。

「說!」取而代之的是雷鳴一般的怒吼!一根冰錐拔地而起,貫穿另一搜戰艦,女孩一看,恐懼早已掩蓋了怒火和理智,她面對的到底是個什麼怪物啊。還有這刺骨的寒冷是怎麼回事,從這個穿燕尾服腳底散發出來的東西。已經讓周圍所有人都動彈不得。

我在一旁都看愣了,原本只是設定在守管卡的技能,放到場外來簡直不合理。

「我!朱瑾!朱行後裔,現少當家家主!放了其他人!那劍是我刺的!」這水靈的女孩在阿忠如此的威懾下竟然還能開口說話。

我都忍不住為她鼓掌。

憤怒的阿忠早已壓抑不住怒火,「在大陸上,只有那些身經百戰的劍客,勇者才能有幸和尊者一站,讓你這種雜碎碰到尊者是對我們守護者的侮辱。」

阿忠露出自己的本態,漲大的身軀包裹著灰白色的霧氣,周圍的空氣都要凍結了,這巨大的身軀就是冬島的長角惡魔。

阿忠似乎已經喪失了理智。

「小姑娘喲,在你死前告訴你個故事。在這遙遠大陸的冬之島上,我和我的族人生活在一起,有一天一群穿著鐵皮的人類和矮人衝進我們的巢穴,將我們屠殺殆盡,我以為我死定了,我背對著我的敵人默默接受我的死亡,我的生命早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那幾個兇手在出洞的時候莫名其妙的大喊,然後七孔流血,肢體扭曲,我正納悶是誰,尊上走了進來。對我說道,你對的敵人最施展大詛咒就是你活下去」

「那天我好像的確看到倆小號在那練級來著。」

怒吼的惡魔噴出一道急凍光線直擊,這個被凍的瑟瑟發抖的女性,就像螞蟻在沙漠之中遇到了沙塵暴一般。

此時不遠處的七罪塔,留守的花園使徒⊙?⊙瞪大著眼睛看著這急凍光線射入空中,她立刻散出風之信使,傳達給其他正在尋找尊者的使徒們。

「尊者駕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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