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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瑜兄:有些事沒必要解釋,就像我唱的哪些走調的歌

疏離的光影,透過窗間百葉,在祖瑜兄臉上明暗變換。

「其實,我是洪宣嬌。」祖瑜兄淡淡說道。

祖瑜兄看著對面的人表情毫無變化,心中暗道,此人定非等閑之輩。

「其實,我是孫文。」

祖瑜忽然發現,對面的人神情有了變化。

「我希望我是孫武,有一年,看一個陳姓導演拍我在香港的舊事,結尾的時候,我想起了《鐵拳無敵孫中山》。」

「我能感到你心中的憤怒。」祖瑜兄道。

「那麼多青年才俊因我而起,為天下人謀一個好時代,我多想自己有一身武功,就算沒有武功,提一挺馬克辛重機槍也好啊,在那個電影的結尾,從街頭掃到街尾,掃爛舊世界。讓那些年輕人去讀書,去為國家做更有意義的事。」

「是時代對他們不起,你不必太自責。」祖瑜兄道。

「你知道,現在很多人叫你大炮,你怎麼評價。」祖瑜兄忽然調皮的問道。

「我半生戎馬,為國鼓呼,自然容易說一些鼓舞士氣的話,可是如果給我時間去做建設性的工作,自問不會比今日的鍵盤俠差。我倒是想問問這些鍵盤俠,能像我一樣心心念念在一件事上,不說百折不悔,八折九折總有吧,二次革命失敗之後,我在檀香山刷盤子養活自己,哪怕是抽顆煙的休息時間,我都拿來複盤這些年革命的路,到底哪一步走對、哪一步走錯。」

「大前研一有個觀點,變革時代,人與人之間主要看思考力的差距,看來你比大前研一更早認識到這一點。」祖瑜兄道。

「陽明心學一直都這麼認為,曾文正就說過,臨事而懼,好謀而成。」

「一個道理,各自表述。」祖瑜兄笑道。

遠處,吧台附近一名中老年無證程序員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似乎若有所思。

「為什麼想到離開?」祖瑜兄問道。

「有一次刷盤子的時候,我突然想通了一個道理:為什麼中華民族能在劇烈變動的大環境之下,不絕如縷。洗牌使然。先是社會基層洗牌,多子均分制,造成富不過三代。基層精英此起彼落,如果社會變化不大、時代課題不難,社會基層的洗牌就能應對。劇烈變化的時代,為了解決前所未有的難題,就是整個社會層面的重新洗牌,終究能選出一個可以解決時代課題的集團,帶領整個社會繼續前行。」

「那就是說,當你發現自己會阻礙洗牌的時候,就決定離開了。」祖瑜兄道。

「對。那個時候,我預計kmt和gcd會是下一輪洗牌的主角。如果我留在那個位子上,兩邊都好難找到動手的機會。你又是為什麼離開呢?戲文里說你為情所困,以我今天所見,恐怕是世人誤解了你。」

"有些事沒必要解釋,就像我唱的哪些走調的歌。"祖瑜兄到。

「那我來猜上一猜,本來你領一隻精兵維護糧道,以你和兩位管控京城內務的王爺的關係,自然能給出一個合適利潤讓糧販為天京送糧,只怕南京圍城這一仗會多打一兩年,再打兩年,清廷對湘軍的猜忌日深,九帥的位置恐怕不穩了吧,兩江總督的位子天下想坐的人所在多有,文正公也難保不被人換掉。西北回亂、山東捻軍、雲南半壁易主,江南再拖兩年,只怕大清吃棗藥丸。你一定是預見到了一個更大範圍的危機,才會遁隱於江湖。」

「等這篇軟文湊夠了50個贊,我就告訴你。」祖瑜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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