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過眼神,你真的是我最不想理的人
提前聲明,這真的是個很喪氣的故事。喪氣到我很有可能成為你們最不想理的人。
不知道大家會不會偶爾回想起來自己的小學時光,每當想起那些尷尬萬分的事情,我的面部表情都會像吃了極酸的檸檬那樣抽搐一下。表達出一種,所有人看了都會停下嘴巴來,感受我的拒絕的強大感情。就在前兩天,我搬到了我夢寐以求的城市,可惜的是,在這個城市裡,我不算是個孑然一身的陌生人。因為,還有另外兩個小學同學和我一樣在這個城市裡,其中一個和我一樣的,初來乍到;另外一個,已經有了八個月的老謀深算。
可想而知的,我們需要一次見面。不是想要,不是渴望,是需要。明明我們已經是幾十年不見,同學會見面都不一定會說話的人了;明明我們已經是可以在街上遇見的時候不打招呼,都不覺得尷尬的陌生人了。可惜了,因為在異國他鄉,因為或多或少的不容易,我們需要見一面。或許我可以拒絕,可是在某種程度上我隱隱期待著,他們還是我認識的他們。小時候的記憶可以模糊,可是對於另外一個人的感覺是不會忘記的。感覺這個詞,是個很曖昧的對於情感的描述。在我的印象中,他們給我的感覺永遠是開心的,即使用現在的情感去解讀當時的經歷,他們也完全是我盟下的一員。我們一起寫作業,一起拍片子,一起在排隊做早操的時候偷懶。小時候會說現在看起來很幼稚的話,會做一些現在根本沒辦法去做的事。我越想越激動,彷彿這場會面已經不是被迫需要的,是一次充滿期待的,時隔多年的重逢。
可惜了,在我說出我那個不算重點大學的名字時,所看到的白眼。我就知道人生若只如初見,這句話絕不是個擺設。我不相信,是不是我玻璃心了?他也許只是眼睛痒痒了吧。如果只是這樣,我豈不是變成了那個不停給自己加戲的戲精?我不相信,我在兩人高談闊論自己的學校基礎建設和科目排名的時候,我強行插入進去,講述自己為什麼要學這個專業,要上這所大學的原因。最後證明,我不是戲精,我是個戲霸。
其中一個男孩子終於忍不住了,他對我說:「其實…我們也不是不願意去你那個學校,就是相比其他,你那個,有點…不好。」
不好,多麼微妙的辭彙。它拒絕了你持續發作的怒氣,按壓下了你心中膨脹的驕傲。我點了點頭,繼續保持了微笑。我沒有像電視劇的主角一樣,甩他一記白眼,說出我的學校有多麼優秀,有多少成績。我只是保持了微笑,裝作說進了心坎里的樣子,點著頭,繼續複合著他們的高談闊論。 我只想笑他的不懂,笑我的激動。在他眼裡的那一紙排名,彷彿已經可以代表全世界;可在我的成長曆程里,那一紙排名,可以說是我放在桌上,可以被風輕輕浮走的參考資料。我點著頭,贊同的是他的勇氣,可以用一張紙支撐起自己內心的全部世界,不需要了解任何,只憑一張紙,他就可以將世界簡單的分辨為白眼之列或青眼有佳。
回家之後,我也只是嘆了口氣說,真是喪氣的一天。明明知道,十多年是場物是人非的變革,可我還是要去赴約。不為別的,我只是想再對上一遍你的眼神,看看還是不是我記憶里那個單刀直入的耿直,看看還是不是我手中照片里的蓬勃向上。所以我對上了你的眼神,發現確實是我不想理的人。
這篇文章,我並不是想感嘆物是人非,我也不想,埋怨什麼。我只想,讓每一個看這篇文章的人想明白,我們活著白白人生幾十載,會經歷的事情太多太多,我們永遠沒辦法用目前的三觀去衡量一件事情的對錯,因為隨著時光變遷,新的觀點就會產生,到時候又將是新一輪的定義。可我們目前對待事情的態度,卻可以改變人生路上的軌跡。論事情對錯黑白,這本身就是個偽命題。因為,沒有人可以去定義對的事情的對錯,也沒有人可以去剖析錯誤本身的錯誤。所以,做好當下,不要讓自己的內心空白到需要用別人的肯定來肯定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這依然是個喪氣的故事,我只是覺得,還是少對一些眼神比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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