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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慢,聚散依依

故事背景:兩個老人在花甲之年遇到了彼此,他們是彼此親友眼中的真愛,那是一個流行寫信的年代,這兩個老人間,既有屬於他們的"不二情書「,也有各自親人間」誠誠懇懇「的書信往來,一次偶然,長沙收藏愛好者「撿」到了這個年代久遠的愛情故事 。這些信,見證了一段愛情,也見證了一段歷史的誠懇。

詩人木心先生有一首就取名《從前慢》的詩,其中的兩段是這樣寫的:記得早先少年時,大家誠誠懇懇,說一句,是一句。從前的日色變慢,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

這是一首讀來讓人嚮往卻也悵然的詩,當然,詩意中「早先少年時、從前的日色」的所有美好,只能停留在想像中。而從胡嘉祥、王永珍的故事中,足以讓我們摸尋到那些明亮的美好。

從胡嘉祥、王永珍的「不二情書」中,我們可以體味到「車、馬、郵件都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的繾綣,更可以從胡、王兩家人的書信往來中,真切感受到「早先少年時,大家誠誠懇懇,說一句,是一句」的淳樸。

那是一個流行或者說只能寫信的時代,望穿秋水的等待或是那個時代的無奈。現代文明滾滾向前,我們坐享著信息技術帶來的諸多便利,QQ、Email、微信、微博等通訊工具的出現,以及隨處可見的快遞小哥,無不拉近了人們的距離。

一個頗為尷尬的情形是,當我們的通聯變得越來越便捷時,卻發現距離拉得越來越遠。那些「早先少年時的誠懇」,那些「從前慢,一生只夠愛一個人」的純真,成為無數現代人內心的玫瑰色想像。這恐怕也正是胡嘉祥、王永珍的故事,何以得以流傳與嚮往的原因——這些樸素無華的書信中,所流淌的親情與愛情,深深淺淺,都擊中了許多人內心的塊壘。

我始終相信,信紙是有溫度的,寫信的人伏在案桌上,在鋪開的信紙中,遇見安然綻放的世界。而收信者則在滿心的期待中拆開信封,迎接撲面而來的誠懇與情意。

從前慢,卻聚散依依,每一個筆觸,每一張郵票,每一頁信紙,寄去的是鄉愁,捎去的是誠懇。如今,時代變化太快,時代裹挾所有人奔湧向前,不由分說地剷除著一切舊物,包括舊的禮儀、舊的風氣以及舊的表情。

人性中最打動人心的是情感,而情感往往是與過去相聯,當過去已成惘然,那從前的慢被拋卻,那些「說一句,是一句」的誠懇,被慾望所綁架,情感的美好又往何處尋呢?於此而言,與念舊相比,我們更應該考量的,是如何讓自己慢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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