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奶2（所謂愛）

5

肯德基里人很多，我端著漢堡牛奶去了一個安靜的角落，想起我第一個女友，暫且叫她薯條吧！因為她最喜歡到肯德基吃晚餐了，可儘管她經常吃雞腿薯條什麼的油膩食品，但她一直都算不上胖。她身材一般，擁抱時也能感覺到胸前有兩塊小小的隆起。不知怎麼地，我突然想起我們第一次約會的場景。

那天晚上，我約薯條出來看電影，看的電影內容忘了不少，倒是記得她穿著青綠色連衣紗裙，霓虹燈照耀下，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麼迷人。看完電影后，我們去了海邊，海灘上歡呼聲陣陣，不一會還有放煙花的，又是表白的。海風溫柔，我和薯條都沉醉在其中了，以至於我記不得她說了什麼話，只記得她俏麗的臉龐還有迷人的眼神。

後來我們坐在海邊的大石頭上，偎依著，望著深邃的海面，稀疏的星空，我們相視而笑，不說話卻牽住了彼此的手。燈火闌珊處，我摘下脖子里戴著的十字架送給薯條，薯條說：啊，這就是定情禮物了。可是我現在沒帶什麼啊。我摟著她說：你接受了，不就是給我最大的禮物了么？

薯條抬著腦袋問道：你怎麼還戴個十字架？你信基督教？

「我媽信，我不信。這是她送我的禮物，不算貴重，但也是純銀的。背後還有字呢，看，救贖，兩個字。」

「哦喲」薯條一臉的驚訝：「阿姨送你這個可是有深意啊！謝謝你！」

「不客氣，其實你就是我的救贖啊！」

「討厭！你就會油嘴滑舌！！」薯條轉身又轉回來，指著我說：「你可不許對別人說這樣的甜言蜜語！！哼！」

「當然不會啦，你是我的老婆！」說完，我拉過她，注視著，然後輕輕吻了她。

就這樣，我們第一次約會就在一起了，即使沒有說任何錶白的話。

戀愛後的日子既苦惱又甜蜜，因為我們不是一個專業，薯條是文學專業，所以課程安排不一樣，但我們都在等待彼此一起去食堂吃飯，周末到肯德基，傍晚一起去海邊散步。薯條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她表面平靜，內心熱烈，我們邊走邊說著最近發生的趣事還有學習的苦惱，她總是開導我要開朗些，有時候趁我不備還偷偷在我臉上啄一下。平時也發簡訊提醒我多穿衣啊等等的，比我媽都疼我。而我呢，唉，一直擔心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力不行，我每天早晨握著直愣愣的小和尚意淫怎麼開始我們的第一次，而薯條呢卻經常買好東西等我起床，相比之下，我是如此的醜陋不堪，唉。也許是我想的太多，而人的想法總是能左右他所做的事，我就深有體會。

與薯條約會時，無論擁抱還是接吻，我的反應總是無比的強。有時我就在想，兩個人坐在湖邊的石頭上，路燈昏黃、四周靜寂、偶有說笑聲響起，這時到底要幹些什麼呢，不還是做一些白天公眾場合下不敢做的親昵么？有天晚上，我們在花園裡接吻後，我再一次勃起了，也是一時興起，我從背後抱住薯條，勃起的小和尚頂在她的臀部，雖然她穿著牛仔，但也能明顯感覺到。我把嘴湊到她的耳前輕聲說：「又硬了！」

薯條很生氣，掙脫我說：「你自己好好冷靜冷靜！天天腦子裡想什麼呢！」

我尷尬地走到一邊吹吹風，一會薯條過來拉起我的手說：「走走吧！」

我說好，說著把手插進褲兜，她摟住我的胳膊「咯咯」地笑起來，笑著說：「也不害臊！」我轉身在她額頭吻了一下，說：「薯條，我愛你。」

薯條盯著我看著，這是我第一次說出這三個字，她是感動了吧我想，不然她接下來的舉動不會那麼瘋狂。薯條一把撲過來抱著我，然後激吻，吻得我渾身發熱，交換姿勢時，我們都在微微喘氣，我開始吻她的下巴、脖際、鎖骨，一路向下，手也沒有閑著，在她豐滿的臀部搓揉，我覺得我出汗了，當我把手伸進她的褲子，掰開臀部，摸到她臀溝時，我發現她也已經大汗淋漓，而且她兩腿發軟，不時就想要坐在地上。我睜開眼看著薯條，只見她閉著雙眼，眉頭緊鎖，口中不時哼哼幾句，好像睡著時的夢囈。

我繼續向下，拉扯她的上衣，想要吻她的胸部，我的手觸摸到胸罩，這時遠處的鈴聲響起，她似乎被吵醒了一般，揮手給我了一巴掌，轉頭跑走了，留下我愣愣地站在原地。回想起來，那晚有風，有月，可她走後只有昏黃的路燈照在不遠處的馬路，我望著她遠去的背影哭了，坐在地上默默流淚。

三天後，薯條出現在我宿舍樓前等我一起去吃飯，她依舊和以前一樣開心，嘻嘻哈哈的，只是在吃飯時，她伸手輕輕地撫摸了我後腦勺的頭髮，我轉頭看她時，她又笑著在我脖子上撓了撓。我們重歸於好。她看似不經意地說以後有時間我們去南京旅遊吧？！我問她為什麼？她說她7月10號曾在南京雨花台上許下一個心愿。我說好。

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們依舊和往常一樣，沒有過激的行為。文學系的學生似乎都一些文藝情調，薯條也不例外，她給我發簡訊總是用一些文言文，什麼木兮木兮的還很工整對仗，據她說是因為學了那部分內容，所以拿我來練練手！為了回復簡訊，我也是絞盡腦汁，先是百度再跑到圖書館查閱資料，不過我很開心，即使在奔波中，只有做的事與她有關，我就很開心很樂意！

可能是我的高中太壓抑了，所以總想著釋放。我們的這份愛情，也許別人看起來浪漫，可是每次擁抱接吻後我的小弟弟總會流出一些黏黏的透明液體，讓我無比苦惱。我摸摸她的胸部，她有時讓，有時不讓，她說，我們不能發展的太快，不然會結束的快。可是她經常正面跨坐在我的腿上，姿勢無比曖昧，我的生理實在受不了了。有次晚上我回宿舍路上睾丸竟然有些痛，我覺得這樣下去是不行了。終於在一天晚上，當她再次推開我的手，我說出了分手。她想了一會，說暫時分開一段時間也好。

而後的日子我沒有聯繫她，她也不再聯繫我。

時光恍惚，但無論怎樣有些事你都會印象深刻，揮之不去，並不時地出來扎你一下，扎的生疼。「我是該害臊的。」在肯德基店裡我不由自主地說道：「可是最初的幾天白天里我都不敢牽你的手！」好在店裡放著音樂，我又是坐在角落，所以沒有人在意。

簡單吃了點東西，我又在店裡坐了一會，手機響了，她說火車馬上到站，讓我到出站口等她。

我站在出站口，等到沒有人再出來，也沒等到她，因為我已經忘了她長什麼樣子了，印象中還不錯。最後還是打電話時才找到彼此，見面後我有些尷尬，不太敢看她的眼睛，當然啦，你約一個姑娘去賓館，心裡有鬼還能沒有一絲尷尬么？！她比我想像中要美，水汪汪的一雙大眼睛，鴨蛋臉。

我見到她就開始撒嬌：「我等你等得好心酸啊！」

她笑著說：「哎，對不起啊，我也不想啊！對了，我在網上找了幾個賓館，你看看有多遠？！」

我拿出地圖，在上面指指點點，她堅持要找雙人間，我就想了：為什麼要兩張床呢？！一張不是正好嗎？！

找了幾個打電話過去後發現網訂後還要再加20元，她不滿意，於是我們就沿街找賓館，第一家有雙人間139，大床房129.pass.第二家有大床房，價格比上一家低119元，第三家有大床房139元，沒有雙人間。

她還在猶豫，我雙手合掌，朝前虛空一划，說：「大床房也不錯嘛！一人一半！」

她看了看我，說：「那好吧！」

就這樣，我們住進了大床房。當我推開房間的門，看到就一張大床時，我又忍不住有些緊張，還有一些興奮一些遺憾，因為我的旅行包里剩一個避孕套。

6

《甄嬛傳》一直熱播，可我也沒看多少。但不能沉默啊，於是我問她：「你喜歡看《甄嬛傳》？」

她說：還好吧。

聊了一會兒，她可能坐累了，就趴在那裡看電視。我在被窩裡脫掉大褲頭，只剩一個黑色的內褲，然後把空調溫度調高到26度，就爬出來趴在她身旁。

我親吻她的胳膊，從上到下緩緩摩擦，開始她還嚷嚷著癢，讓我別鬧了，後來就隨我去了。都說有色心的人膽大，我覺得我就是，因為我接著又把小腿跨在她的身上，從她的小腿開始，到大腿，來回摩擦。不要問我為什麼沒有繼續朝上了，因為上面是安全褲，摩擦衣服不舒服。她皮膚光滑，就像玉一樣，雖然沒有性慾，可是摩擦停不下來。

我又想做幾個愛愛姿勢，就翻騰她的身子，使她正面朝上，她雖有不解，可沒有拒絕。然後我分開她的雙腿放在我的肩上，雙手抱緊她的大腿，於是我的私處緊緊挨著她的私處，可惜的是我沒有慾望，小弟弟也不給力，就是不能勃起。她想掙扎一下，，我的手感覺到了，只是她力氣太小，所以她說：「別鬧了，好嗎？！」

我不理她。

她又說：「你不覺得這姿勢很曖昧嗎？！」

我點了點頭。

她緊接著說：「我比你大哎！我可是你姐姐！」

我說：「那又怎樣呢？！你是單身嗎？我們都是成年人！」

她說：「你怎麼這樣啊！我是單身啊，可這就是理由嗎？」

「我們怎樣啊？！」

她嘆氣說：「好了，別鬧了好嗎？小弟弟！」

「哼，我就鬧！」

「你大學就沒戀愛過嗎？哎，我們聊聊你的大學吧？！」

「戀愛過啊，你是處女嗎？」

「不是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分手很久了。你是處男？！」

「唉，不是。」我微微一笑，放開了她，然後躺在她身邊，小腿在她腿上滑來滑去。

我想起了我的第二個女友，她是我學妹，也是其他專業的。學妹喜歡聽《夜空中最亮的星》，所以就喊他星星吧！我與星星的發展極為迅速，認識後開始聊天，聊了幾天後抽個時間見面，彼此感覺都還好，她微胖，但眼睛清澈，皮膚白皙，說話聲音也很好聽。第二次約會，我們在公園的亭子前接吻，我摸了她的乳房，就是一團緊湊的肉上面多了一個紅棗，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不像想像中那麼柔軟，反而像一個涼涼的蘋果。我真是太失望了。第三次約會是在夜裡，我親吻她的乳房後，右手一路向下，摸到她的私處，那裡毛髮很旺，而且有水。於是我右手輕觸陰唇，而後中指進去了一點，她一把抓住我的手說疼。我嚇壞了，難道是處？！果然，那晚回去後她告訴我流血了。她說疼以後我就沒有敢繼續下去，聊了一會天，我又猥瑣了，我鬆了松腰帶，解開拉鏈，然後拉住她的右手放進去。我感覺到星星的小手輕輕碰了一下我那勃起的陰莖，握住又鬆開，然後立馬拿出來，我斜眼看到她眼睛中閃爍著驚奇，而後她說：好大哦！我無恥地說：不大怎麼滿足你？！星星低著頭笑了。

回想到這裡，我輕輕笑了，「唉」我不自覺地嘆了口氣。

「怎麼了？想什麼呢？」

我抬頭一看，甄嬛依舊在宮裡呆著與華妃做生死角逐，她趴在抱枕上看著我。

「沒什麼，就是想起來我的第一次了。」

「能說說嗎？」她頓時來了興緻。

「沒什麼好說的，就是在公園野戰。」我輕描淡寫地說道。

「小弟弟，你很會玩啊！！」說著她就要翻身起來去拿桌子上的酸奶，我從後面摟住她，親吻她的後頸，並讓她翹著臀部跪在床上，我站在她身後私處貼著她的臀部說：「就是這樣的，後入式。沒什麼稀奇。」

她冷冷地說：「別鬧了，好不好？！」然後起身拿了酸奶，還給了我一杯。

我躺著想了想，也許是她沒有安全感，怎麼辦呢？不如直接把避孕套拿出來，讓她放心。主意拿定後，我打開背包，從內側拿出了那個剩下的套，說：「你看，這就是我以前野戰剩下的套套，就剩這一個了。」說著我拆開來，「當氣球吹也不錯哦！」

她看著我說：「你真的那麼想做嗎？」

我說：「還好吧。」

「那我們算什麼呢？一夜情？」

我沉默的一會，緩緩地說：「我竟無言以對。」

「我就想弄明白，我是你女友嗎？不是！那我們算什麼？！以後見面怎麼辦？以後你有了女友，我們該怎麼見面聊天？不尷尬嗎？我可不願意做對不起朋友的事！」

我聽完後把套套扔在床角，躺下來什麼也沒說，很沉默。

她見我這樣，繼續說：「我們是朋友，對嗎？那如果我們做了，我們既不是朋友，也不是情侶，那我們各自的位置在哪呢？！」

我說：「你說的有道理。」

她用手托著腦袋側身躺著我旁邊，說：「我知道你心裡肯定有苦惱，可也不能這樣發泄啊！你只是想做愛，而沒有想過是和誰做愛，我或者其他人都一樣，都是你的慰藉，而你根本不在乎。你在我身上要的只是性，而沒有愛。懂嗎？」

我懂，我怎麼不懂呢？！我和我的第二個女友就只有性，而沒有愛。我們經常晚上見面，她幫我口交，幫我擼管，我為她指交。我們在海灘公園假山後面做愛，不，不能這麼說，因為後來分手時，星星說我們那是性交，不是做愛，我們之間根本就沒有愛。我們再多的性，也只是荷爾蒙分泌過剩。我問過自己是否愛過星星，連我自己也不敢說愛過。分手只是早晚的事。那根本不是戀愛。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我想要得到的性，在星星身上得到了。但我卻無比的失落。我並沒有感受到戀愛的愉悅。沒有彼此關心，沒有撒嬌，沒有理解和依賴，這份愛真的不是愛，而是對異性的渴望和肉慾，得到後，發現不過如此，做愛並沒有小說里說的那樣美好。漸漸地我對愛情不再有洶湧澎湃的感覺，取而代之的是寂靜與麻木。

我腦海中翻騰著過去，情不自已。她還在側身看著我，我心中一陣感激，就緩緩地說：「喂，我愛你的性格，我愛你的脾氣。」

她輕輕笑了，說：「那是！」

我繼續說：「你一定會有一個好男友的，因為你是那麼的好！」

她好像想起來了什麼，翻身嘆了口氣說：「唉，但願吧！」

我想了想說：「如果到了30歲，我們都沒有結婚，那我們在一起吧！」

她看著我點了點頭。

我拿起酸奶，一飲而盡。此時她平躺在床上，翹著腿，我跪在床上，再一次抱著她的腿，仔細觀看，是的，她的腿很白，細膩如玉，親上去應該很好，我可不願意錯過這個機會。

她看到我的舉動很是驚訝，急忙問道：「你又要幹嘛？！」

我說：「吻你。」

說完我從小腿開始親吻，一路向上，她的大腿皮膚很嫩很滑，當我朝著大腿根吻去時，她立即就受不了了，雙手抓住我的頭髮，嘴裡開始嬌喘：哎哎，不要呀。。。。

可是我聽到她反應強烈，興緻正濃，怎麼會放手不做？！一條腿吻到大腿根，我轉頭換向另一條大腿，她像是有些要推我，但你想想這個姿勢，我伏在她兩腿之間，她怎會又力氣呢？再一次到底部，我用力索性撕扯安全褲，話說那褲頭彈性真好，用力拉長之後映入眼帘的便是黑蔥蔥的陰毛，但安全褲依舊沒有破！她顯然無比震驚了，卻也無可奈何。因為我已經開始吻那朵木耳，掙扎已來不及，只有呻吟還在繼續。即使用舌頭在挑逗她，而後右手中指輕輕插了進去，她無比激動甚至身體還有些顫抖，可我仍然沒什麼特殊情感，似乎是為了做而坐，沒有性慾沒有勃起，只是覺得頭髮被抓的好痛！！

她忽然說：「疼！！」

我把手指拿出來，爬過去抱住她，吻她的嘴唇，這次她很主動，我從上衣里摸過去，先是輕撫乳房，又繞到背後去解文胸，抱歉，我一邊接吻一邊納悶：怎麼一直解不開？只好告訴她我解不開。

她笑著背手一動，等我再觸到她背後時，那裡已經是光滑一片脊樑。我正要彎身下去，她說：等下，我把手鏈摘下來。

「不是吧？你的手鏈上怎麼還有十字架？」

「我覺得好看就買了啊？！前天剛買的，怎麼？」她邊說邊環手摟住我的脖子。

「沒什麼，看見十字架有些眼熟。」

說完後，我也不管她說什麼了，伸手幫她脫下文胸，手指划過她光滑的脊背，我想任何一個男人都會為此刻心動，因為瞬間一對弧形肉球躍進眼帘，上面赫然點綴著兩顆嫩紅的乳頭，不夠飽滿，不夠柔軟，夠性感！看來是很少做愛，很少被人親撫。是了，這與我遇到的第三個女生很不同。

我之所以說第三個女生，而不說是第三個女友是無可奈何，因為我就在她坦白的那天晚上親撫了她的乳房，聽完她的故事後我們就沒有再聯繫。據她說她那是C杯，不過確實是的，滾燙柔軟，就像羊城傍晚小巷裡推車叫賣的出鍋不久的饅頭。那晚在海灘旁的石頭上，這裡讓我難受，真的，因為我不停地想起我和薯條的一切一切，但我想聽完別人向我說的話。C杯說她很痛苦，因為她喜歡我，我說沒什麼，喜歡我的人很多啊，不過她們都不懂我，喜歡也只是表面。接下來C杯很主動，我猶豫了一下，沒有拒絕她的吻。過了一會兒，她說你真膽大！我和男友牽手兩個月他也不敢摸我的乳房！我說莫怪莫怪，都說宅久色膽大。她笑了，接著說：說實話，我有男友，你別瞪眼啊，但我不喜歡他，於是有了歪想法，前一段時間我和一個男人開房好多次，後來彼此厭倦，就分開。但期間男友一直不知道，待我也很好。我坦白，我對不起他，可是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他比我矮，還丑。當初同意牽手只是因為寂寞，如今想要分手卻捨不得他對我的疼愛，不分手又忍不住找其他的男生，我好痛苦。我挪開放在她胸前的手，說：你要麼和你男友分手，重新開始新的戀情；要麼就老老實實地和你男友在一起吧，你找的所有的小三都不可能幫你脫離苦海，而且是個惡性循環，你小心。那今晚我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你好自為之吧。後來果然什麼也沒有再發生了，C杯和她男友也生活的很好，沒有被她男友發現曾經的背叛。

你要相信我，我沒有胡扯，儘管每個胡扯的人都會這麼說，但因為要胡扯的話，我大可編一系列被發現了之後的糾纏故事，事實在很多時候都被隱瞞著、無視著，曾經的錯也會在以後的平靜日子裡慢慢忘記，只要不再提起。

我又走神了，即使我在撫摸著不夠柔軟的乳房、親吻著她的脖頸，我依然走神了。等回過來神的的時候，我的唇已經遊走在她胸部的兩個小白兔上了。接下來，一路到底，我們都脫下剩餘的衣服，赤裸著糾纏在床上，有時她像6，我像9，我們像品嘗聖代一樣舔著對方的私處，儘管說著粗鄙，但我想像不出更好的表述方法，或許，那時我們不像兩個文明人，而像兩個原始人一樣、像雌雄動物一樣舔舐著彼此的身體某處。

我突然想起來避孕套，對了，那個拆開的套套哪裡去了？我就問她，她說掉地上了吧！髒了，不能用了啊！

我們分開身體，我起身拿起衣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盒子，說：沒事，這裡還有一盒。

她嚇了一跳，說：嗯？你什麼時候買的？你是準備好了的嗎？！

我笑了：就在我們去超市買酸奶的時候，我才拿的。

她赤裸著身子躺在床上，兩腿合攏，雙手抱臉，羞嗒嗒地說：壞蛋，我上了你的當了！

我從袋子里順手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哇，都一點五十了！還睡不睡啦？！」我不禁說道。

酸奶揉了揉眼睛，說：「困死了，睡吧！」

我想了想，反正到這個時候我也沒能勃起，不如就睡覺吧！我擔心晚上出現事故，就穿上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