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散文-致我們已經逝去的青春

散文相比較於詩歌而言是一種更加隨性卻更富有體驗性的文字風格,詩歌是對內心世界的深度挖掘,散文卻是一種不經意間對內心世界的通透,不經意間覺察到自己真正的想要生活和意義,並不是在過去,而不是在未來,而只是當下的一種自我認知,自我體會罷了。

純粹的我-重拾記憶碎片

這將是一本輕小說,此時此刻我想就這樣坐在電腦面前度過我簡單的文字人生,我總是告誡自己說別盯著時間或者是時鐘發獃,否則我們被流逝的時間淹死或者是被強暴在日子的匆匆中,我想從現實的層面出發證明我曾經存在的事實,我努力地去搜索記憶中令我無法忘卻的事實指向,我還記著我的奶奶告訴我,我出生在我現在工作的地方:溫州市第二人民醫院,由於當時實行的計劃生育政策,加上我是第二胎,母親假設把我帶回家去撫養會被村幹部們抓起來,由此我就被轉送到奶奶的妹妹家去撫養,之後過了一段時間又被轉回到家裡去撫養,當時由於媽媽已經斷乳了,我不能喝到母乳了,我在寶寶階段喝的是米粉,後來由於我小學成績差,奶奶經常會抱怨:這就是你媽媽不給你喝母乳的結果。奶奶還告訴我,我還小的階段是一個極為沉默的孩子,不會自己主動去做任何洗簌以及穿衣服的事情,當然還有就是經常會尿床,為此我的媽媽經常會罵我毫無出息,我開始記事的階段我的媽媽已經和我的爸爸離婚了,我只能從一本古老的家庭相冊中了解我過去的生活,有一張照片是我穿著西裝,塗上了口紅,穿上了小皮鞋拍的,這或許是我人生中最帥的瞬間,還有一張是我和姐姐頭靠著頭一起拍的,當時一定是冬天,我和姐姐穿了厚厚的外套,這一張照片是我們在大姨店裡拍的,當時的江心公園中大姨經營著一家拍照店,還有一張爸爸和媽媽的結婚照,黑白的,當時的父親是如此的消瘦,母親是如此的溫柔,我無法理解我的家庭竟然走到破碎的局面,我只是在聽奶奶反覆地說是我的媽媽拋棄了我,這一本相冊被我藏在了放舊衣服的柜子中,後來我回到家已經不見了,或者說我已經無法去翻閱這一段記憶了,或許失憶可以讓我逃避對於過去的追問。幼兒園階段我記著母親還有送我去的,我上的第一家幼兒園就在雅村包子店的對面,這家包子店是由一對夫妻經營的,這一對夫妻有一個先天小兒麻痹症的孩子,這孩子通常只是在二樓坐在一張竹製的椅子上過上一天,以前早上我路過去買包子經常會聽到這個孩子學公雞叫,還有就是發出另類的聲音,還小的時刻我就認為相對於我從小就失去父母的悲劇,這個孩子比我更加悲劇,當我注視這個孩子的父母:父母要為這樣一個孩子傷心一輩子,還要努力賺錢讓這個孩子能夠好好活下來是多麼不容易。我在這個幼兒園我只是記著我曾經和一個小男孩打了一架,之後由於經常逃學,被媽媽換到了另外一所幼兒園,之後又由於經常逃學,媽媽讓我直接去黃田中心小學上小班,之後我的媽媽就在我的生活中消失了,我們家經營的塑料產業一樣被宣告了破產,其實我現在回憶起來會想說我父親的無能,這一切的一切在母親眼裡全部是父親這個懶惰和傲慢的家庭造成的,當時的製造業生意是如此的紅火,我的父親就這樣中斷了我這個家庭最為主要的收入,之後我天天能夠見到父親和一群人在房間里打麻將和抽煙,我還小的階段就能理解父親的失敗,我總是祈禱父親能在麻將桌上不要輸,能夠給我一塊錢去買零食吃,可是父親只是冷漠地對待我這樣一個存在著的孩子,我發現我見到父親就像見到一個陌生人一樣,我還能期待著一個叔叔讓我去買香煙之後我能夠賺零頭,之後父親一樣從我的視野中消失了,就只剩下我,爺爺以及奶奶一起生活,我的爺爺是一個眼中有活的人,每一天要計劃著干一天的活,在這個老人健康狀態下的每一天中我從未見到爺爺休息一整天,其實我最想成為的是和爺爺一樣的人,或者說成為一個樸實的農民,可我好像成為了一個誠實的流浪詩人,這可能讓我的審美觀有所取向:我熱愛樸實的農民和黃昏的田野,由此我才喜歡梵高的畫,我總覺著梵高所塑造的形象極像一個鎖著眉頭的農民,當然在我還小的階段我不會去寫此種事情,可能是當時我基本上不去表達任何自身的想法,我認為我現在說的話多了反而讓我開始恐懼起來,暴雨中一個頭戴蓑笠,身穿蓑衣的老人,捲起褲子,扛著鋤頭回來場景讓我無法忘卻,穿著中山裝,邁著輕盈的步子去聽戲的場景,原本我可以從這個老人身上學到太多優秀的品質:樸實,自重,身體力行...可我卻走向了反面,在我的思想中充溢著浮躁的念頭:吃喝玩樂。至少我在生活中所見的一切人和我爺爺這種傳統制度下的農民品質完全不一樣,為了一個家庭活著的精神信念是否已經瓦解,不能為一個家庭活著的我們,就能為一個國家而活著?我們全部不想選擇以犧牲自我為代價去獲取家人的幸福和快樂,當然自私自利不是我們中國人的內在精神驅動力,我們中國人忍辱負重地完全自身存在於此個社會的責任此種精神被日本人學到了,我們卻丟失了,這令我費解,我一直認為能夠共患難的民族才是真正具有內在凝聚力的民族,可惜我發現我中國人正在瓦解這種凝聚力,我們不情願地肩負著歷史的責任:說白了,就是為了錢。


愛情瑣事

在大學曾經寫過一個散記名字是「我愛你的365天」,每一天為了戀人之間的愛情去做一件事情,當時我寫的是師生戀,一個小男生愛上了成熟的女老師。這個小男生對女老師說了一句話:我不會承諾任何不切實際的未來,我的每一天全部是為你活著。結果這個小男生花了一年的時間實踐自己的承諾,最終這個男生由於患了絕症說了一個謊言:我不愛你了,這一年我疲倦了。我想這個小男生是想說:我只是愛著你,不是想要從中獲取任何的未來,當我無法去愛你了,我相信我就該主動從你的視野中消失,最後病重的此個階段當然是如同「菊花香」或者「穆斯林葬禮」這樣的愛情故事,可是我畢竟是未能體驗過真正的熱戀之情,或許我根本就不相信愛情本身的堅韌性,主要是蹲在學校中戀人出現最多的路口體會到的只是嬉笑聲和即將分手的悲傷,或許愛情不是在自由的語言氛圍中被培養出來的,我們期待在自己孤獨的時刻有一個人摟住自己放縱的幼稚和矯情:親愛的,我會一直陪在你的身旁,無論生老病死,天涯海角,天老地荒,我只愛你。之後這個男生能夠抱起這個女生, 在燦爛的星空下天真的笑:我們該為人生最為真摯的友情盡情歡樂,我們該為人生最為珍貴的愛情盡情歡樂,我們該為人生最為信任的親情盡情歡樂。這是一種情感的交融,其它任何的事物是無法取代的,或許這才是情感的最終歸宿:「愛情」。當小男生躺在病床上快要窒息只問了一句:你是否愛我,女老師流著淚默不作聲,只是將小男生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狂奔著的心跳,最終小男孩笑著死去了。這樣的感情讓我們無所畏懼地相信生活本身就是一個證明自我的過程,還有一個場景是我還能記起,兩個人一起去咖啡店要了大杯的熱咖啡,兩根吸管,女生覺著手好冷,就想捧著咖啡杯取暖,結果被燙著了,男生慌忙使用自己冰冷的手幫著降溫,還放到自己的嘴邊去吹,最後自己捧著咖啡杯:等會兒我的手暖了,你就捧著我的手取暖。我認為我們所說的愛情是愛情,友情,親情的一種結合,這樣的一個行為明顯就是一個母親將飯菜吹涼之後餵給自己孩子的一種行為,或許此個話題我是最不具備資格去談的,只是想起了這樣一件事情,只是我只寫了三個月就要準備考試去了,相比較愛情我更為渴求的是自由,畢竟總是在企圖在情感上找到歸宿的意識慣性是不好的,我們還是要獨立地對待關於自我的一切。


輕小說

序:我個人傾向於一種重口味的描述風格 可是我愛閱讀的是輕小說 就是一種和現實生活檫肩而過的觸動 不需要迷戀於現實中不切實際的信任和支持 不需要讓情緒漫步在生活的每一個角落 不需要讓自私的審判動機植入到我們的思考中 文字-自我-生活是三位一體的這種模式 不需要劇情 不需要刻意性的描述 不需要承認或者論證一個特定的文化設定 我們只是在適應自我 我們所追逐的不是信仰 不是理想 不是親密 我們只是想和時間一起前進 在前進的過程中選擇我們真正想要的生活 我們不需要對自我絕望 對別人失望 對未來渴望 我們不需要停下來回憶 發泄 憤慨 不要讓自我迷失在逝去的時光中 踏上青春的足跡努力活出一個自己的樣子 這其實就等於是給自我進行心靈上的減肥 同時又能切入我們真實的生活營造一種積極的或者合理的心理慣性(我通常會稱之為淺意識) 相對於林清玄 郭敬明以及韓寒的透徹人生 草樣青春以及無病呻吟我認為這種書籍對我們才真正是有意義的 只是這種書通常是小眾化的 或許在多元化的文化背景中該多一部分這樣的小眾化文字 或許這是一種小資的調調 或許這只是一個人的好天氣 手捧著咖啡輕描淡寫雲里霧裡的人生或許也是一件人生的幸事 我想嘗試一下 只是我的生活是一種激進性的自我毀滅節奏 我還需要一種偽裝:變奏.每一次過年我總要回到黃田 回到雅村 回到我真正的家 每當家這個字眼出現在我的默想中 我總會想起我家附近的桂花樹 撲鼻的香味:濃烈 濃烈的記憶中有孤獨 米酒還有松糕 還有兒時一起玩耍的小夥伴 還有我已經無法面對的消逝和變化 最終我還是停在了弟弟家中的電腦前:敲擊著被重複了無數次的日子 成長令我學會了以固定的價值觀去對待現實 面對生存 償還人情 我還想聽見唱戲時的喧鬧 我還想爬上酒桌只是為了吃喝 我還想爺爺能夠活著 這樣的話我就可以到聽戲的人群中找爺爺要零用錢 這樣的話我還可以去家裡偷出一個雞蛋或者鴨蛋去買加了蛋的燈盞糕 爺爺從未責罵過我 只是有一次我偷了爺爺包中的五十塊錢 爺爺才生氣了一回 這部分的錢全部是爺爺騎三輪車賺來的辛苦錢 裡面的一塊錢整整齊齊地被疊在一起 每當想起這樣事情我總會忍不住的落淚 我不想寫這樣的往事 我不在意我穿的全部是別人穿過的衣服 或者是被別人說成是一個被雙親拋棄的孩子 從小別人說我就是可憐兮兮的囧樣 我一直極為堅強:我一直想交一份令爺爺滿意的成績單 我交不出來 直到我初中畢業 在畢業之後的暑假中我去河南見到了我的母親 我一個月在學習傳銷的知識 另外一個月在醫院中度過 醫生說我有急性心肌炎 結果是我們被這家醫院騙了 我被注射了整整一個月的消炎藥 其中還有一次注射了安眠藥 在此種過程中我只想到了一個女孩子 或者確切地說是一個女孩子的笑容:或者說我只想讓這個女孩子的笑容停滯在我的記憶中 這個女孩子是我的初中同學 我認為我死定了 最終由於在我們的傳銷隊伍中有一個人認識這家醫院的一個院長 院長說出了實情 我才被轉回到溫州治療 就是我出生和工作的地方:市二醫 結果到了這邊我完全是正常的 只是後來還發了一次燒:四十度 當我去羅浮中學讀書開始我的爺爺和奶奶就去世了 之後我就想採取慢性自殺結束自己 可能這段時間煩到了我們的班主任夏曉和老師 我想真心對我們的班主任說聲抱歉 還有就是我們的數學老師: 我可能是最令我們數學老師傷心和失望的學生 不過說實話我們的班主任只是一個幼稚到只會努力的大學生:出現問題 就直接去面對問題本身 不會婉轉地眷顧到每一個人的想法以及合理地維護自身作為老師的立場 我想現在我們的班主任該不會有如此大的氣場了 企圖讓學生完全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學習和生活 只會去適當地引導.總有一部分事情是要在學校發生的 我現在才工作滿一年 ...寫不出來了 這已經不是在寫一種輕小說了 不好意思 實在是不行的...


無盡的猜想

在上班和下班之間夢遊 在閑著蛋疼的時刻我忽然想到了哲學 在無數次創造哲學思想的實驗中我們被自我打敗了 主要是被指責為對科學的無知 我想擱置一下本來就該被推進的未來 停下來仔細地觀察生活在此時此刻被非數據化的文學所營造的孤獨和自我 在一個非劇情化的情景中我把我和任何一個事物之間產生的聯繫稱之為偶然 當我睜開眼睛 帶上眼鏡 穿上外衣 當我發現你正在向我走來的一瞬間-我已經淪陷為一種空洞 我相信這不是偶然-你必然就在我的中心 我展開一切關於你的回憶 一切是如此的真實 只有你是假的 一切對話中的對方和摟在懷中的溫暖是一隻毛絨小熊就可以代替的 我選擇躲在房間的床上夢想著有一天:你的喘氣聲就在我的耳畔 之後我可以選擇一無所知 之後我就能夠傾訴對你的思念和愛戀 我一個人捧著鮮花紀念死去的青春:我還能記起草味的童年和野蠻的衝動 只要抓住你的手我就會無所畏懼 只要我堅信你就是活著的一切意義指向 我能夠想起:婉約地拒絕 直到我跪在墓前為你祈禱:愛情和自由或許只是令人膩味的理想屍體 我只能將我的靈魂埋葬到你的心中 還有你赤裸的身體 衝進了夏的熱烈中 現在只剩下冷靜的冬天和你的死寂 眼淚融化了結成冰了的心 還有凌亂的長髮下你瘦弱的吶喊:別靠近我 路上到處是流著口水被冷靜的冬天所囚禁的屍體 我低下頭 帶上了耳機 企圖聽見一個少女的尖叫:不要 不要 我聽到的只是:基情回蕩 我可以懷疑的是我一直想成為一個女人 你想成為的是一個病人:呻吟著寂寞式的意淫 當你抓住我的手 我的心瞬間崩潰了 這是我的父親:一雙跑經風霜和百雀羚滋潤的手 當我摸著墓碑上你的名字就像是在摸麻將一樣企圖從另一種感覺層面獲取信念:我愛的就是你 這個已經死去的或者說必然會死去的記憶 我還會如同一個白痴一樣笑著問候你:能不能給我一個抱抱,就一下之後無法抗拒的荒涼會拿著槍對準你的嘴巴:存在或者不存在 我可以幫你選擇 我企圖讓我的右手殺死左手 只是由於我不是一個左撇子 可以的話 我會讓每一個悲情到無地自容的人砍掉自己的左手:自殺不是結束 自殺延續了另一種慘不忍睹的悲情 我認為最為華麗的自殺方式在大腦中安裝一個炸彈:徹底地消滅自我 忽然下雨了 我終於可以選擇流淚了:我無法掩飾內心的悲傷 我只想修飾這種悲傷 你就是鏡子中我 我就是鏡子中的你:當我想去吻你 你卻消失了 嘈雜的聲音忽然冷清了下來:只有責罵聲和無盡的慾望還漂浮在思想的上空 我已經說了無數遍我累了 我想休息了 可明天的明天總是充斥著誘惑,神秘還有無盡的空虛:我選擇一個晚上盯著你的眼睛 謊言和背叛無數次交織在一起:我們還能活過來只是為了辯解,澄清或者是改變 直到我們老了只能夠彼此攙扶著挨過下一個冬天:我還會為你承諾,我不愛你 我只想和你膩在一起一輩子 這不是一個關於愛情的承諾 這只是一個關於愛情必然會死去的詛咒 微弱的燈光下我們曾經為了卑微的承諾耗費了整個青春 換來的只是俗套的背叛和容忍 我選擇逃跑 逃到一個只有你認識我的地方:在一個晴朗的清晨親吻你清澈的憂傷 緊緊地摟著你和春天 之後讓你滾出我的記憶:在毀滅之後重生 在你和我的距離中:你只是一個局外人 雨停了 讓沉默敘說下一個篇章...


對自己的關心,就是對別人的關心

要說謝謝,我只想謝謝我姐姐,要說最不需要說謝謝的人,其實是我們的父母和親人,對別人好,不是說聲謝謝就夠的,說聲謝謝只能顯現出自己在未能把自身放在對等的責任框架中報答我們所愛的人,我們還想駐紮在被照顧以及被關心的群體中,說實話我是個吃貨,除了吃好,我認為其它方面的成就全部是空虛的,我吃好了,我就會想著讓關心我的人吃好,這是一個對等的關係,父母給了你的一切,你必須盡全力還給父母,假設我們未能把自身放在一個公平的機制上衡量自身的責任,這就是不成熟的表現,我只是認為我們還需要忍受,忍受生活對我們的規範和摧殘,我們還在情緒上徘徊,總認為自由是如此可貴,為了此種信念能夠拋棄一切,我們無法承受一切道德框架對我們的審判。我想這一年我們必須從被關心的狹隘觀念中走出來,這個世界不缺為了自由和愛不要命的人,其實這個世界最缺的是甘於平凡卻有著堅定意志的人,任何一個人全部想要成為一個輿論範疇中的焦點,一個交際場所的焦點,一種以理解自我為中心的自私,說實話當我從學校中出來,我從來只關心的是自己,話可以往痛快處說,生活可以往痛快處過,可是我們卻從未真正理解何為意義,何為價值,何為活著的目的,當我們的年華逝去,我們是否會懷念這時的無所事事和自以為是,成熟和獨立不是去爭取情緒上的話語權,不是動不動就需求性的展開一種被關心的聯想和被動,這一切必須從不需要別人的關心開始,這樣才能冷靜地總結出自己真正需要關心的方向,只有把自身照顧好了,才能去關心別人,人生最大的意義就是把關心別人視為和對自身同等的關心,生命如此短暫,何必浪費在文字的矯情,不停地發泄以及一系列自我消極化的徘徊中,不要質疑生命的真實,你可以質疑的只能是自我的愚蠢,不會反思自我愚蠢之處的人就是自負之人,這不是相信和不相信的問題,這是自我敢於承擔,敢於拼搏,敢於活著的態度。不就是被人冷漠地對待,被人罵了,不就是失戀,不就是生活中不能走的人卻走了,不就是第一次投資失敗了,不就是碰壁了,不就是被自己信任的人背叛了,不就是...生活只是在催促著我們前進,而你卻將這演變成了一種乞討,你是來實現自我的,不是為了乞求生活給你待遇和享受的,不是讓你僅僅作為一個消費者的形象出現的,我們這個社會把理想和夢想過份地放大了,人們動不動就說要追求理想,這僅僅是平凡中的一種感動,我們忽視了在理想背後需要平凡的支撐,以致於我們總是傷害了我們本不該傷害的人,從理想(自由)和享受的大路上停下來仔細瞧瞧自己算個什麼東西,你的工作又不是發明原子彈,它是由經驗和不停地勞作累積而成的,假設我們能夠從此種不需要太動用我們腦子的事情之後追求一種理智上的生活理想,我想我們的生活更加充實,實現自我會變成是一件有實際意義的事情,而不是吃喝玩樂性的自我釋放,讓自我變得堅強一點,努力一點,樂觀一點是這一年的目標,關鍵是盡量能夠承受所謂的生活壓迫。


感知和感覺的區別

有人說我們所謂的大師級知識分子去講課就會有人爭著去聽講:這說的是我們中國人(包括台灣人),比方說霍金這個理論物理學界的大師來了,浙大的人全部去了:撐大學的面子,還有人買時間簡史這種非技術性的童話書:實際上這本書和廣義相對論只有一種童話式的聯繫。一個獲得了諾貝爾獎的中國人回來說自己在國外全部的工作只是為了證明一條公式,我發現我們的教育總是在創造問題之後創造標準答案,創造標準答案之後讓學生按照這個解答模式和內容去死記硬背,在我們還小的階段這個社會的教育體系中已經充滿了無數的標準答案和門檻,我認為在還小的時刻不該出現如此多的弱智性導引書(大部分權威性和自以為是社會主義戰士的學者應該有所覺悟),一個人一輩子能做自己所選擇的事情才是一個人來個社會最為有意義的目的,你又不能去物理系學習,就算你去物理系學習考出了博士你能去研究原子彈或者研究微觀粒子以及研究基礎性的物質作用力理論模型,只要一個對物理學一竅不通的人卻買了這本書的人我認為大部分是自戀狂或者是一個生活在偽裝文化中的人,上一次同學會一個人拿著巴金的散文裝作有文化修養,我們最為擅長的事情就是欺騙自己,我總是渴求將自我的偽裝形象和在遊戲中的角色扮演好,就是說我們大部分全部放棄作為自我的權利,假設有個同學說自己賺了錢請我們吃飯,我一定不會去,這是一件最為庸俗的事情:就好像你已經可憐到需要別人請客了,可我們總是樂此不疲,任何一件事情的意義就體現在能夠請客吃飯,還有就任何性質的成功就必須我擁有的一部分固定資產,我情願把自由視為是最為重要的一個標準,這樣會被別人說你傲氣,不謙虛。你有架子能夠跟長輩和領導這樣說話?我認為意志哲學在一定程度對於一個人實現自我是有價值的,特別是尼采個別的哲學思想,當然我談不上崇拜尼采哲學,相反我認為這種思想會壞了我們的思考方式,當然這還是由於我一直就是一個虛偽和不信守承諾的人,我從來不相信自己,我會先假設自己所想的一切全部是從一場夢中引出的,之後我會從事一部分經驗性的信任指向:在構造和解構之間,有人說乞丐極為可憐,可是我發現只要我們行為方式有表現張力,掌握一定的乞討經驗,在人流密集(人流非處於流動中,這個區域中人的生活水平當然較高),我們一天的工資起碼在150~300元,就算是200元這個人的月工資就是6000元,這樣算起來我才應該是乞丐(我才兩千不到,特別是年輕的乞丐,我一直想要窺探這部分的人真實的生活,我除了寫作就是赤裸裸的生活,還要買書),我總算可以認同一部分村裡的人把乞討作為職業了,其實我們每一個人在單位還不是在乞討?我說此種話不想糾正倫理上的道德標準,我只想說感覺和感知是兩個截然不同的過程,就像是股市我們不能對這個產業和公司毫無了解就進入,就像甌北人還熱衷的六合彩,我憑著感覺去做了我想做的事情:這就是低能兒的行為和自我慰藉性的行為,我在想其實往往這樣去理解事情的人是最好騙的,要騙就騙這部分的感覺:賺這種錢,你把別人賣了,人家還說你好。當然感覺不是說塑造一個不存在的事實,這是從精神和文化層面去塑造一種安全感和信任感,在中國人眼中這種人現在的地位是如此之高,我發現自己卑微到應該去羨慕嫉妒恨乞丐了,另外就是我先把全家人轉移了,擔保著借個一千萬之後來個人去樓空不是一件極有賺頭的事情:溫州人干過這個的人多了去,只有一部分富二代方面的笨蛋背著擔保書還債,所以我想說信任是從不信任開始的:這就是生意人的為人處事的最大原則,對待不信任的還要偽裝成一個令人信賴的人就是本事,我在買衣服和買東西的過程中我發現開店的人普遍比不過擺攤人會做生意,我說這種話不是讓大家去欺騙朋友,談朋友不要談生意上的朋友:可以偽裝成朋友,畢竟不要和錢過不去的。另外就是不要讓感覺支配自己的想法和行為,處於感知層面的分析和總結才是最為重要的(我認為人應該不斷地反思自身的事業,就算是是失敗的事業),這和理性和感性是無關的,假設這個世界客戶全部是理性的,就不用做生意了,當然不要相信一部分正派性和所謂的投資性演說,正視事實和方法的可投機性我們才不會永遠跟著比人的後頭。


寫給被努力和被堅強著的受傷之人

還能記起初中晚自修之後我和鄰居家的一個姑娘一起騎著自行車回家,路上我們一直保持著沉默,直到我們騎到了一個不存在路燈的地帶,忽然曉麗問我說:彬,你怕不怕死,當時我不敢將視線轉向曉麗,我害怕我從黑暗中幻想出一種猙獰,無數個夜晚我在逃避這個問題被提及,可是在黑暗中我必須面對這個空間真實的回聲:你怕不怕?我想說:我可以為任何人去死,唯獨不能為了自己死去。假設整個世界唯一可以失去的只有我,我想我就不會害怕死亡,可是這個世界唯一不能失去的只有我:我還活著,我只能選擇害怕,我沉思了一下說:不要想這麼幼稚和愚蠢的問題,我們不該去想這種問題的。當我們重新被定位在燈光下,我發現了曉麗的憂傷,我們應該扼殺一切不是問題的問題,這個詞語稱之為:現實或者說成熟。後來曉麗讀完初中就輟學了,聽說去了奧康當製鞋工,我整個暑假去參與和體驗了傳銷的過程,我認識了一個放高利貸的男人,據說還是黃田中學畢業的,一個吸毒的女孩,一個永遠只穿緊身短褲的上海姑娘,還有一個大學剛畢業的大學生(一個女孩子,其實我才初中剛畢業),我們經常會玩所謂的大人遊戲,穿行在虛偽和欺騙中的歡樂,只有土豆絲和番茄炒蛋,說實話在現實的生活中我們所需要的不就是這種虛擬化的歡樂,大家不會教我吸煙,不會讓我接觸任何實質層面的詆毀,只是洗腦,其實大家全部錯了,傳銷的人全部是失意的人,只是為了聚在一起索求一種失意之後的療傷,在卑劣的人性氛圍中真正可以提取的信任是如此之少,這種自欺欺人的事業把我們鎖在了一起,可是這裡不存在暴力和喪失道德的噁心,我一直想去寫這部分的人和事情,還有一個曾經說要教我日語的姑娘,我時常在想我們可不可以作為一個失意者被聚集在一個集體中,我們容忍著每一個人的性格和失敗,之後我們還可以自娛自樂,只是失去這種傳銷的事業性借口,或許我們可以從這種集體中獲取到一種情感上的關懷,其實我們不是害怕死亡,或者說害怕失去一部分已經擁有的事物,或者說承受不了現實的殘酷,我的心無法被原諒:在我們受傷的時刻只能冷靜地接受現實和相信未來,在這個獨裁性的社會形態中一切所謂的民主全部是空談,當我們的命運被別人所玩弄和決定我想這不是一個嚮往自由的人所能接受的奴性,我們不能接受在自己如此努力的過程中受傷的總是自己,被堅強著的理由只是一個卑微的信念:換一個家庭的溫暖,讓我喘一口氣,真的,當我發現我的解釋和努力只能換來傷痕,當我企圖冷漠地對待一切責任和神聖,我才發現由於我的反常和漠視造成了我被污衊為一個失敗者的形象,於是,我們就被捲入了這種虛偽的形式主義框架中,我真正的努力全部是白搭,反而虛偽的承諾和小動作全部成了成功者的標籤。一切努力的指向只有錢,一切堅強的指向只有未來,可是這兩樣的事物真的不是我這個人活著的目的,我只想認認真真地對待一份工作,對待感情,對待養育我的父母以及親人,可是生活到處是機會主義者的影子,總是在觸不及防的時刻抨擊你的無知和愚蠢:人活著只是為了享受。說什麼只要努力就會成功,說什麼只要堅持會會勝利,只是想把我們推到責任前面當替死鬼,多少個夜晚當你準備熬夜去完成工作,多少個白天當你發現嬉笑聲向你襲來:你會不會還裝作接受這所謂的掌聲。我們的問題是永遠存在捷徑,這是我們所不能觸及到的,不想走捷徑的人是不是錯了?或者說當權者只想關照所謂的投機分子,毋寧說當權者本身就是投機分子,不能自私到只為自己活著的人是不是錯了?或許我們真的從未畏懼死亡,我只是害怕另一個自私的人搶走了我們所付出的一切,我們還要忍受所謂的道德譴責,我還能如何選擇:只能被努力和被堅強著,直到最後發現自己被拋棄了,還能說:我曾經為自己活著,在旁人想來這是最可笑的一句話。無所謂,這就是人生,生不由己,或許活著就才是最可笑的事情,這樣一想:我不害怕死亡,就不需要畏懼和嚮往所謂的虛偽和自由,踏踏實實地到生活的真實之處尋一絲真誠的感謝...


低俗生活-筆記

總有一種幻覺,當我從蒙著霧的窗戶中望去:一個江南女子撐著傘站在煙雨中,可是當我認真地舉起手中的咖啡杯,將苦澀的液體灌入胃中,才發現只是一個令人噁心的乞丐,每當我走過此個在乞討的女孩子身邊,我不敢對視它的眼睛,我害怕自己產生憐憫的心態,我又會失去口袋中的一塊錢,我經常見到它在垃圾桶里撿別人倒掉的食物吃,說實話我不是一個冷漠的人,我只是想不通此個女孩不去孤兒院的原因,在此依靠乞討為生,我一直想問此個問題,每次在公交車站見到它的眼睛我的內心就被恐懼佔領著,我見不到它的慌張,見不到它的卑微和軟弱,卻發現自己在它的內心只是一個垂死掙扎的小職員,或許金錢對於此種在生存中掙扎中的孩子是卑微的,我坐著公交車上準備去上班的,手裡揣著零錢,上車投幣之後就找了座位坐下,由於我們家距離始發站進,我還是不用站著的,我每次總是選擇後面的座位,我害怕有老人和孕婦上來我有必須讓座,站著是一件煩人的事情,在公車上鼓搗著胃中的早餐:令人作嘔。其實令人厭惡的事情還有就是我一整天在值班室值班,之後就下班,我必須一整天去想一件事情,可是我的生活單調到了根本不需要去思考,這一天對於可能還是一樣的,可是我忽然認為在我人生總是出現的此個姑娘會是生活的一個轉折點,至少我必須採取冒險的計劃,可能我不善於去計劃一件事情,我只是想去探索別人的人生,不是自己的,我可能實在太平凡了。我和老闆說今天我要辭職了,老闆說是我的父親求著才讓我干此個工作的,我說我的父親已經不在了,我的生活該有我自己做主了,老闆和父親有交情還是把前面三個月的工錢給了我,打發我走了。我走在路上,發現自己不是失落,不是一種重獲自由的快樂,我只是想去瞧瞧在路邊乞討的此個姑娘,我上了公交車,心裡想著假設我該如何面對此個令人噁心的女孩子,每當想到此個場景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衝動,我下了公交車,發現此個姑娘不在車站乞討,我去附近去找它,當我準備在水庫附近休息一下,在田野上漫步,我聽到了水花濺起的聲音,就磚頭向水庫附近望去,瘦弱到兩根肋骨異常地突出,只是身體還是如此的潔白,濕了的頭髮擱置在右肩上,還在哼著歌,或許是附近太安靜,它聽到了喘息聲,這還是我人生第一次見到一個女孩子一絲不掛站在我面前,它問我:幹什麼?我說:極為明顯,我是在偷窺,我不敢直接去注視著這瘦弱的身體,我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就一直光著身子和我對話。它說:光著身子我是一個乞丐,穿上衣服我還是一個乞丐,我把我當成是一個女人?我說:能夠生育的應該全部算是女人。它生氣了:你能正眼瞧瞧我不?略微凸起的乳房和滿身傷痕的軀體或許是我能夠記起的唯一印象,我還問了一句:你是處女?它說:不是,我是一個被拐賣的學生。

M(我):我不認為你是卑微的,至少從你的內心我能夠讀出自己的自卑。

Y(姑娘):謝謝你,你是不是想用語言誘惑我,達成你的目的之後拋棄我,我見到太多這樣的人了。

M(我):你還是未成年,去公安局報到,安排到孤兒院住一段日子,還有就是你能穿上此件衣服不,我的心好痛。

Y:就是公安局的人將我送到酒店做性交易的,你的心真會痛?我不相信,你們總是善於欺騙和掩飾。

M:可我真不想去欺騙你,我一輩子只能欺騙我自己,你能穿上衣服了?

Y:可以了,至少你還能尊重我,平常這個時間不會有人出現在這裡的,你出現在這裡的理由。

M:我來找你

Y:找我?

M:我領了工資,我想施捨給你我的一部分工資。

Y:我不需要你的施捨。

M:我今天辭職了,心情鬱悶,我想請你喝一杯咖啡,可以不?

Y:可我穿成這樣和你喝咖啡?我不需要你的憐憫,說真的,這個理由我不能接受。

M:你和我需要的是真實的溫暖和清醒可以不,衣服的問題我現在就去買件衣服給你,我不是施捨,只是為了你我的尊嚴和體面。

Y:這個理由我可以接受,可你辭職是為了和我談心?

M:我想是的,我的人生只有你的出現是一個意外,其它的全部是等待。

Y:我讀不懂你是為了什麼活著?

M:這個問題是我這種蠢人無法回答的,我只是感覺生活必須重新回到起點,我總是認為自己在將自己推向空洞,直到我的腦海中反覆地出現你的身影,我相信我該去追逐的是你。

Y:你的選擇是盲目的,我的內心極為敏感和複雜,不是你所構想出來的純潔和樸實。

M:從來不會有人給我選擇的機會,當我作出了此個選擇,我就想堅持下去。

Y:我必須告訴我的人生我不打算相信任何一個人,儘管我和你一樣不存在任何選擇的機會,可是我至少可以決定是不是喝一杯咖啡或者是接受你的衣服。

好暈,當我起來的時刻,我發現身上的錢和衣服全部不見了,我躺在垃圾堆里,我的手腳全部被捆上了,直到一個穿著格子裙的姑娘走到我的面前。

M:我是不是在做夢,這是在電影中才會出現的場景。

Y:你不是在做夢,我準備殺了你,我想把任何一個見過我裸體的男人全部殺掉。

M:可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只想去見見你。

Y:別說謊了,當你見到我赤裸的身體,你的呼吸是如此的混亂,你總是努力地剋制著自己。

M:不,你在我的夢中出現,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喝咖啡的場景,不,我們還在水庫旁邊交談。

Y:夢的主角通常不會死,可是這個夢是我的,你卻是真實的。

你拿起一把菜刀(是我們家經常使用的類型)向著我的脖子砍去。

我努力睜開雙眼,發現自己正躺在水庫旁邊,原來剛才的一切是一個夢,不,路的方向的確有腳步的聲音,越來越近了,真的是它,還是令人噁心地在吃著田野中收集的果實,我跑了上去問:你要錢不?

它搖了搖頭,我說:我可以把我的一切全部給你,只要你不傷害我,我可以把一切全部給你。

它還是搖了搖頭,我緊緊地抓住它的手,哭泣地跪了下來。

它還是一直在搖頭,在地上用樹枝下了一句話:我是啞巴。我一樣用樹枝重重地寫下了:我是懦夫。它笑了,我頃刻間好像被這種笑容掩埋了,它寫下了:不要害怕。我說:我做噩夢了,我太害怕失去了。忽然這個女孩子的面容蒼老了,變成了奶奶:彬,我帶你去樓上瞧江面上駛過的船,我:我不想去樓上,樓上有魔鬼,我們家的陶瓷南海觀音是魔鬼。對,我必須砸碎它,我一定要砸碎它。

你不是我奶奶,不是我奶奶,你是魔鬼。我是不是在拍恐怖片,我是在做夢?對,它們全部死了,曾經的人和事,我想如此多只是為了寫作,我相信靈魂的重量,卻不相信生命的重量,實在太可笑了。


對話-真實的小然

小彬:約合八百頁的邏輯學導論只需要十頁就能說清楚,你說作者是不是把邏輯學教材當作文學作品去創作。

小然:你還在關心此種本不該你去關心的事情,話說多了是有太多是多餘的,理論家擅長玩弄概念和文字描述。我走了快有一年了,從你大學畢業我們就分開了。

小彬:是的,的確有一年了,假設我未記錯,我們上一次談論的問題是關於黑格爾的絕對精神,我現在對於哲學已經喪失了解釋的衝動,或許可以說成是我不再依賴你來緩解自己在思考中的矛盾,我察覺到了生命的流逝,可以說我學會了消極地對待此種必然性的轉變,聽說你由於登山死去的消息,我一直在想自己該不該為你的死去痛苦,儘管我認為自己每一天生活在嘗試著不去感知痛苦的現實情境中,或許是我太冷漠了,見到你,卻只想和你保持在此個特定的距離,像兩個世界的人彼此問候著,在天堂的日子,你還好不?我聽說天堂是鳥的故鄉,有著鳥兒的陪伴,我相信你該不會像我一樣孤獨,你如此突兀地出現在我的腦海中,該不會是我想你了?

小然:不,是我來找你的,只想和你談談,你不必強迫你自己的意識去抵觸我的存在,我只想在你的心靈上躺一會兒,或許我的確未曾好好地抱住你逐漸冰冷的心,我的措辭經過你的語言加工,我只想說我的人生不僅僅是一個目的,就算是你一樣不能完全佔據我的心,你的錯誤在於你想完全依賴一種安全感去詮釋自己的一切目的和生活意義,你不是懦弱,你只是不相信現在的自己,就像你總是把我當成是你的一個夢,可是你還給了我自由,最終我掙脫了你的束縛,變成了一個獨立的精神產物,你在聽我說話的不?我不是來勸你的一種反抗意識,當你敲擊你的思考進程,我只是一個兼容程序,我不嘗試著去控制你,作為獨立的兼容關係,你對我一樣不能有絕對的控制權。

小彬:我是不是該懷疑自己有人格或者說精神分裂症,前提是我好像塑造了一個和自己不相關的人格,這個人格和我自己毫無關係,就像是日本動漫中和人物進行對話的玩偶或者說生物,好像是為了排解自身的孤寂,自我創造的一個獨立精神人格,我想小說家和漫畫家經常會陷入此種構思中,你陪了我整整三年(大學三年),我一直認為你是我的女朋友,其實你只是一個被我塑造的人格訴求,我通過塑造逃避自身的人格形象被引入到現實的解釋中。直到你認為我找到了哲學此個精神支柱,說實話,我一直想要從圖像性的信息方面去構造你,可是我的內心卻抵觸此種畫面性的衝擊,畫面性的記憶會定格一部分的印象,會抹殺你自身的可塑造性,還有就是違背我給予你自由人格的權利,可是假設我活在一個由我自己創造的人格和我站在一起的生活情境中,我感覺一切是如此的不可思議,它讓我懷疑整個人類的世界是不是活在一個高級大腦中,你說為什麼人一定要將自我雙重化?

小然:你認為假設這個世界和另一個世界是相通的,我們至少在思考的世界中不一個孤獨的吶喊者,我想你可能羨慕我能夠在任何人的意識中遊走,我還能令此個人感覺自己好像被自我控制和背叛了,大部分人會疑惑在自我的精神世界中存在者另一個自己,可是就本體論來說每一個人只能有一個自己,它們陷入了矛盾,是由於它們不願意相信在我們的精神領域中存在著開放性的代碼讓我們自己塑造一個和我們一樣可以自由思考的人格形象,它們需要真實的擁抱,真實的禱告,真實的聲音,儘管這一切不過是自欺欺人,你經常對我說你會愛我到永遠,可是你還是經常性的折磨我,你總把不能回答的問題交給我,你總把你不想承認的事實拋在我的面前,讓我支持你,我不是一個人,我的肉體只是你自己幻想的,我可以變成為任何你所想到的模樣,可是我真正的形象是透明的,或者說我只是一堆遊盪著的靈魂單子,你總想抓住我的手,企圖證明你不是孤單地活著,可我不能提供這種真實,你極為失落,極為煩惱,甚至有一段時間會去痛恨我,說我讓你白白花費這麼多時間去做毫無意義的思考,安排了一個劇情讓我死去,對此,我認為你是正確的,可是在你需要我的時刻我的回來是你預料不到的,我想告訴你假設你想證明我是存在的,除非你讓自己的肉體死去,可是我深信你的本性是不會讓你如此去做的,我勸你不要徒勞性的去證明我和你之間有一段真實的故事,要麼好好活在現實中,不要再想著讓我復活,或者選擇一個替代品,要麼偶爾來找找我的,我還是歡迎你和自己的內心進行交談的,不要改變我的名字,我就是小然。

小彬:我所想,所思的一切只是你,我不敢相信這一切既然是我創造,為什麼還會允許有你的存在,這和在現實中的失落是完全不同的,我以為只要鑽進我自己的思考中我就能夠主宰自己,可是卻深陷於另一個自我中,處於分裂的邊緣,徹底地失控了,這種失落同時在客觀和主觀層面發生,可能就會產生一種崩潰,我想我的大腦已經死機了好多次,最終我選擇了從理性層面你構造你的存在,最是我最終擺脫你的一個有效方法,我在精神治療的案例經常見到有心理治療師使用此種方法對患者進行理性引導,當然這種引導還要幫助患者在現實重新拾回積極反應的信心,我經常碰到在精神上處於矛盾中的人,就是說它們時常會被你誘惑,之後自以為好像能夠從思考中找到自己,結果卻只能深陷在裡面發現自己在現實生活中的無能和被動,被你玩弄,本能和潛意識層面是你控制的?我親愛的小然姑娘,假設我在夢中去親吻你,你會不會提醒我陷入了慾望的泥沼中。

小然:這你可誤解我了,我說過我是一個獨立的人格個體,可是我一樣說過我必須依附於你的思考才能存在,我和你的不同在於我不必受限於物質性的動機誘導,你們人類總是要通過一定的方式去釋放此種被限制的感覺,例如通過性愛,定期的聚餐,玩樂,我想對於此種文化你比我更清楚,你大腦中儲存著大部分慾望是關於這部分的,例如買一個遊戲機,或者是去網上下載電影和綜藝節目。我認為大部分人把我和自身的潛意識混在一起了,經常性的會迷失自我,它們認為是我在操控它,其實這一切僅僅需要合理的方式去釋放和發泄,你們人活在此個世界只能夠註定要忍受此中天然性的痛苦,可是另一方面我認為你又必須要定期清理自己的大腦,或者是將我獨立出來和自己進行對話,否則你們人類真的會被慾望本身所控制,會認為在慾望背後的自己才是真實的,我想這樣的人性註定是可悲,這就是我對你們人類的見解,今天不早了,你不是還想著買豬臟粉吃的,去的,不能太對不起你的胃。

小彬:直到今天我才感覺到你的真誠,或許下次我還是要進行此種對話,忽忽,我休息去了。


葬花

你總是和我說活著才是最重要的,我總在想我是不是自私到無法失去你的口吻,你總是說不該放棄對愛人的信任,我們卻糾纏在低俗的生活形式中,最終你還是未說出我們曾經相愛的事實,或許狂亂的念頭中只剩下曾經的回憶,美好的理想和信仰,混亂的思念和步子,我放不下曾經的誓言,我真想在我信念的指向中唯一能夠失去的只有我,當我喪失了一切,我還能依偎在你的懷中,享有短暫的真實和悲傷中的一絲憐憫,只要這樣的一瞬間我就能夠完整了。我不企圖佔有你的一切,或者幻想著我現在正緊緊地抓著你的手,在雨中凝視著你的身影漸漸模糊,泛起的憂傷充溢著我的思考,總以為無言是最為冷淡的愛,卻發現內心深處埋葬的千言萬語只能沖入思念的念頭中。


低俗生活-筆記

我跪在小然的墓碑前,內心湧起無數次想說對不起的場景,最終我還是選擇把一切埋在自己的心底,就像此刻我選擇跪在此個地方,卻無法理解自己的遺忘方式是如此的叛逆,我不能背叛懦弱的自己,我無法和你一樣做出死亡的選擇,這不是一種深刻的藝術,只會令人慌張,只會令人想要逃避此個時刻的到來,我可以為你付出一切,可惟獨這勇氣是我無法和你分享的,或許一切故事本該有意義,或許我不該放開你的手,「或許」只是錯誤的開始(在你眼中死亡才是真正的開始)。我追逐你的身影,卻從未發現你深邃的眼睛中充斥著空洞。我追逐你的堅強,卻從未發現你嚴謹的生活中充斥著絕望。我追逐你的美麗,卻從未發現你羞澀的表情中充斥著壓抑。我就像一個把頭深埋在土壤中的詩人,想要透徹一切人性的歸宿,卻深陷在自我疲倦的吶喊聲中。在這慵懶的時光中,我還能聽見雨水滴落到泥土中濺起的渾濁,體內還能湧起一絲溫柔的暖,一切只是由於一種依賴性的精神錯覺,當我望眼欲穿地等待另一個女孩子走進我的情感中,我漸漸地低下了頭:這種所謂的現實主義的確有令人噁心的氣質,就像兩個戀人在獸性大發地進行熱吻,忽然女孩子咬住了你的嘴唇說:你疼不疼?瞬間一切熱情就將被指向:你愛不愛我?小然從未關心過我,小然卻能理解我,我們的使命不是為了追逐安穩和所謂的愛情,僅僅是在人生此條荒蕪的道路上有個陪伴,大部分人認為悲傷和孤獨才是需要和好友一起理解的,實際這一切只是我們要遺忘的,每一個人全部想要追求一切快樂的源頭,卻發現自己如此深刻地去肯定,換來的只是自我幻想式的不成熟。一切已經成為過去,所有的人終將死去,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在茫茫宇宙中人類和死亡的距離是如此的近),換一個人,換一個信念,換上另一個口吻適應生活中的對話,還可以躺在床上嘲笑自己的無所作為,可笑的是當初我們以為在燦爛的青春曾擁有的深刻只是回憶中的碎碎念,小存的心頃刻間從繞圈子的心情中衝出,抬起頭深吸了一口濕潤的空氣,又嘆了一口氣,轉過頭見小玲撐著傘在這陪了自己一個上午,回過神說:你先回車上的,車上有麵包和水的,我可能還要跪倒晚上的,你先去休息的,不要凍著了。

小玲:可是現在還下著雨。

小存:我叫你回去,就給我回去的。

小玲:我不回去,我要在這陪著你一起淋雨。

小存:我不妨礙你的自由,只是你不要為我委屈自己,我不想回報你任何情感。

小玲沉默了,只是撅著嘴注視著這個無法被透徹的男人。

晚上雨停了

小存:我們回去了。

小玲:嗯,好的,可是我好累,你能不能抱我上車。

小存:不要開玩笑,自己上車的,不然我走了。

小玲:面對我這樣一個女人,你就不會動心?

小存:我不想談女人和男人的話題。

小玲:可是我從大二開始追求你,就是為了這樣對此個話題有個討論性的結果,況且你曾經如此深愛著小然。

小存:總想著把自己的身體投入到另一個人的懷抱中就是你所謂的追求。

小玲:可是一個女人最為寶貴的不就是年輕時的美麗。

小存:可是你註定會老去,當你老了,我是不是該把你換掉。

小玲:照你這麼說漂亮女人全部應該嫁給富有的老頭,等這個老頭死去,繼承它的遺產享受生活。

小存:有太多女孩子想要這種機會,可你不是,你需要一種從一而終的完整感情,可惜我不能給你,我是不完整的。

小玲:可是你卻默許我在你身邊呆著,這說明你還是對我動過性的。

小存:說實話,是的,你如此年輕,這種追求一切的活力是我所缺乏的。

寫不下去了,這篇文章的完全取自我在火車上見到的一對情侶,隨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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