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籤:

流浪的米蘭昆德拉

看米蘭昆德拉的書挺累的,因為他的引用量很大,提到的很多我都是沒有看過甚至沒有看過的。以前買來看的時候看的很模糊。這兩天拿起來翻的時候卻頗覺得有幾分親切。

當然不會是《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這樣一本你們都記得但是都沒看過,或者看過也記不太清的「流行(推薦)書目」

總之米蘭昆德拉談到了被無情地政治性劃分到東歐(俄國)區域的中歐的小地方的迷茫,那種 感覺想來大抵和大家都覺得——啊,你擱東北來的,肯定老壯老彪乎了吧——一大男孩子扭捏什麼?害什麼羞啊?被快捷簡單地處理到一個更大的概念下,基本是少數派(弱勢群體)不可避免的際遇。而用自己的語言,自己的聲音說話是沒有人聽的。就像卡夫卡,如果他不是用德語寫作,那麼我們根本不會知道這號人物。還記得四中還是哪裡的中學生排的電影嗎?那不是真正屬於我們的聲音,是有話語權者語境下的跨性別者。

還有一個和「政治正確」頗為相似的場景。

打字太累給你們拍張照片好了。

lgbt啊,什麼各種各樣的頭銜稱呼有時候就好像迅兒哥說的可悲的厚障壁,橫亘在你我之間,在知乎只要談到什麼lgbt之類,就彷彿在空氣中多了一層鐵色的霧霾,嚴肅的,過於嚴肅的,這種種氣氛,有些人憎恨他們,有些人則著重強調他們,這些都使得我們無法放下自己的原罪般的壓抑感——被放在十字架上,等著被打救,或是等著被審判。說些真正歡快的東西吧(像個真正的霍比特人一樣)沒有了幽默我們還剩下什麼?幽默又不只是抖機靈。而且哪怕抖機靈好像都日漸難了。領袖啊,大V啊,節奏啊,種種複雜的概念侵蝕了我們的歡樂,就像在那間法國酒館裡面的凝重的空氣。

迦南不只是一方富饒的樂土,同時也是可以卸下嚴肅卸下沉重的地方。

我們的生活充滿了過多的表演性的時候是不可愛的,如果有額外的興趣不妨翻翻我之前的文章——那篇芥川龍之介的手絹(咋說也是辛苦半個下午手打的。)


推薦閱讀:

庭前垂柳珍重待春風·重六(裂壤之二)
給蘇偌的信——在六月初
我有罪
避免一些拒絕
我喜歡的三本書

TAG:隨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