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攝影趨勢之二 「 虛」的精彩
作者： 李洪運
2016.07.23
一、歷史上著名的真正拍虛了的大片
（一）早期傑出人像攝影家卡梅隆夫人
卡梅隆所攝《赫舍爾爵士像》，特寫的構圖、雖老但有神的眼睛、緊閉的雙唇、飛起的一頭白髮和極富特色的眉毛、以及額頭深深的皺紋……都表明赫舍爾(J-Herschel)是一位有思想、有性格的人。卡梅隆用強烈的光比，濃重的陰影把赫舍爾的性格特徵強化和突出出來，然而，這幅精彩的肖像攝影作品，焦點雖不十分清晰，但並不影響對這個天文家、發明家也是攝影家的赫舍爾的藝術表現。說明藝術作品根本的、重要的是心靈的產物。有人說她的作品是「技術上的失敗」，還有人譏諷她「首先應當學會使用相機」。但卡梅隆夫人自己是這樣說的：「我在對焦的時候，當影像在我眼中非常美時，我就不再調整到更清晰的焦點。」顯然，她是一位注重直覺，以直覺為出發點的創作者，尤其是她注重人物面孔所浮現的心靈，這才是她唯一要拍攝出來的。在當時畫意攝影盛行的情況下，乃至今天看來，這都是一幅栩栩如生、呼之欲出的佳作。
卡梅隆在第二年開始把作品送到展覽會上去參展。可是，有的作品畫面焦點不夠清晰，影像有點模糊。這種技術上的「失誤」，在當時的英國攝影界是不能接受的。《攝影雜誌》甚至用譏諷的口氣批評道：「卡梅隆夫人要先學會了使用照相機，也許會拍得好一點」。焦點不清晰，可能有好多原因，事實上，卡梅隆夫人有時是故意選用低質鏡頭，把人物輪廓照得模糊。她還別出心裁，減少曝光，以便在名人臉部造成戲劇性的效果。
然而，這幅精彩的肖像攝影作品，焦點雖不十分清晰，並不影響對這個天文家、發明家也是攝影家的赫舍爾的藝術表現。說明藝術作品根本的、重要的是心靈的產物。我們再從卡梅隆夫人的《手記》中來看看她是怎樣對待「焦點」這一攝影的簡單技術問題：「我在對焦的時候，當影像在我眼中非常美時，我就不再調整到更清晰的焦點。」顯然，她是一位注重直覺，以直覺為出發點的創作者，尤其是她注重人物面孔所浮現的心靈，這才是她唯一要拍攝出來的。卡梅隆夫人在她的玻璃屋裡拍攝了十二年人物肖像。
(二) 著名的若曼底登陸
談起羅伯特·卡帕，首先想到的是那句金句——「如果你的照片不夠好，那是你靠得不夠近」。這位傳奇的戰地攝影師，耳熟能詳的作品都是黑白作品。
卡帕曾經說過：「如果你的照片不夠好，那是你靠得不夠近。」登陸日當天，他不僅僅是靠得更近，他根本就置身於戰鬥最激烈的地帶。「我在跳板上停留片刻，拍下一張反映此次進攻的真實照片。」他後來在自己譏諷二戰的攝影手記《失焦》中如此描述道，「急於下船的水手長誤把我停下拍照的行為看成害怕戰火猶豫不前，他就在我背上踢了一腳，也正是這一腳，更加使我下定前進的決心。踏進冰涼的海水，那沙灘離我仍有百碼之遠。炮彈在我周圍的水面不斷掀起衝天的水浪。我艱難地向最近的一個障礙物走去。我拿著一件很沉的雨衣，幾乎沒有衝過去的希望。於是我扔掉它向坦克走去。我漂浮著的身子終於到達那裡，並停在那裡拍了不少照片。然後，我憋足了氣，準備最後向沙灘發起衝擊。」以至於給相機裝膠捲這麼簡單的事，此時也變得異常困難，他的雙手在混亂的戰場上不住地顫抖，在把膠捲裝入相機前，他還不慎弄壞了一卷。「沒有裝膠捲的空相機在我手中微微亂顫，此時，產生了一種新的恐懼感，從頭到腳地撼動著我的身體，扭曲著我的面龐。」然而他在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里，繼續一幀又一幀地捕捉著更多的畫面，直到最後登上了一艘前來搜救的登陸艇。
卡帕總共拍完了三卷膠捲，得到了106張底片。此次進攻是《生活》雜誌倫敦分社期待已久的重要新聞，他們急著要把這些底片沖洗出來，好用作第二天發行的雜誌封面照片。匆忙之下，15歲的暗室助手犯了令人心痛的錯誤：他在烤乾底片時太著急了。卡帕含著熱淚向圖片編輯求助，可一切都晚了。他拚命拍到的第一撥攻打「歐洲堡壘」的士兵的照片中，僅存了11張，其餘底片的乳劑膜全都融化了。
卡帕在1944年6月6日拍攝了90分鐘的諾曼底登陸後，在沖洗時遭遇意外，這是最後僅存的11張照片中的一張
二、歷史上攝影界的超級大師們用「虛」的手法創造的著名照片
（一）、安塞爾·亞當斯：
安塞爾·亞當斯（Ansel Adams ）1902年2月20日-1984年4月22日）著名的美國攝影師，以攝影作品呈現人跡罕至的自然風光，美國生態環境保護的象徵性人物。他的區域曝光理論是半個多世紀以來攝影科學的基本理論之一。
黃石地熱泉
暴風雨，約塞米蒂峽谷 Thunderstorm，Yosemite Valley (攝影師：安塞爾·亞當斯（美國）)
亞當斯很少有拍虛的照片，以上兩幅算是特例。
特別暴風雨一幅，由於較大幅度的虛化，硬是把暴風雨來臨時的災變場景活靈活現地呈現在我們眼前，給讀者以極大的震撼。
在拍攝暴風雨場景的經典作品中，這恐怕是膠片時代絕無僅有的特例吧。
反觀現在不藉助雨傘、毛玻璃、倒影等道具拍攝雨景的照片，能達到這種「黑雲壓城城欲摧」意境的照片確實鳳毛麟角。
即便到了現在的數碼影像時代，如何拍攝好雨景的照片仍然是一個正在發展和研究的課題。
(二)、布列松：
1932年 法國巴黎聖拉扎爾火車站
湖邊的三個孩子，馬丁·芒卡西攝，1930年
穆夫塔爾街，巴黎，1952年
(三)、羅伯特·弗蘭克
羅伯特·弗蘭克（RobertFrank,1924—）可說是20世紀攝影史上的一個特殊現象。他以自己的第一本攝影集《美國人》一舉改變了現代攝影的方向，奠定了自己在攝影史上無可爭議的大師地位。
他在攝影上最大的貢獻是，創立了「非決定性瞬間」的攝影理論。
但幾開創一代新風的攝影家，其在形式上的創新也必定是自成一格。
弗蘭克的照片總以一種渾然天成的構成感牽動人心。他擅長以一種表現看似揮灑隨意的精妙無比的構成來傳達他對都市生活的獨特理解。他的每一個畫面就像是一個視覺警句格言似的簡潔、凝練、雋永，令人回味無窮。從某種意義上說，他的這種風格簡直就像是為都市準備的。
現代都市生活的隨機、零亂、偶然等特點在他的照片中得到了最準確的還原。從他的照片構成看，有時簡單到可以歸納成幾根簡單的線條，但這是攝影家對世界作出的一種詩意的影像概括。這種概括是對都市生活的一種清醒的洞察與關切，也是攝影家本人對世界的一種充滿睿智的影像把握。
酒吧 蓋洛普，新墨西哥
(四)、中國攝影大師 何藩
三、探索 「虛」的腳步------年輕一代攝影師的足跡
（一）觸發你創作靈感的長曝攝影作品
（二）這已不僅僅是動感
別具一格的龍舟賽作品 潘朝陽 夜賽龍舟
(三) 她在意的真是禪嗎？ 黃新：「隔水聽禪」
(四) 黑與白，最純粹的美麗 攝影師Hengki Koentjoro
(五) 另類的虛幻之美 用慢速快門拍攝飛鳥 攝影師Anne McGrath
（六）美到極致：畫一般的攝影
(七) 虛與實的碰撞
（八）在自拍中實現自我探尋的錢儒雅
(九) 流動的時光讓人痴迷！
(十) 尋夢 幻 周仰 李威娜|攝影
周仰作品《尋夢》
周仰作品《尋夢》
周仰作品《尋夢》
周仰作品《尋夢》
李威娜作品《幻》
李威娜作品《幻》
李威娜作品《幻》
李威娜作品《幻》
李威娜作品《幻》
李威娜作品《幻》
(十 一) 以超越現實的方式表達現實
面對西湖，它悠久的人文歷史，四季不同的美輪美奐的湖光風景，不僅僅給人以單一的視覺上的美的享受，也讓人生出些莫名言狀、飄忽不定的複雜情愫，這種非理性、非邏輯的思緒，難以用語言表述，卻十分適合用攝影來表現。於是，在我的鏡頭下，西湖表現出另一種視角，給人帶來更多的想像。
這組有關西湖的攝影作品，同樣是表現景物和人在世界上存在的一種形式。它是真實的，當相機對著眼前的景象或人曝光的那一刻，它是真實存在的；同時，通過攝影對線條、光影、色塊的排列，創造了一個新的空間，一個有意味的形式。雖然作品的畫面是一個虛幻的空間，其實質是人參與作品創造的意識和行動，是攝影創造了表現人類情感的一種形式。
藝術的本質即語言，攝影也貴在遵從自己的內心，這組《西湖景象》重要的不是把人們熟悉的西湖拍的不清晰，表面上讓它與畫意攝影相似，而是其存在感，距離感，以及表達的藝術情感強度和自我表徵的特徵，甚至把拍攝的動作和姿態都作為創作的基礎。
重要的是，攝影如何利用其獨特的媒介，創造具有美學價值或美學悖論的藝術作品，即不僅僅作為一項紀實拍攝活動，或作為圖片去滿足其他活動的需要。要使攝影成為藝術，必須讓作品融入時代環境，關心、探求攝影的文化內涵，或者能用理論的觀念來看待藝術世界的問題。早期的印象派攝影追求的是繪畫的效果，杜尚利用攝影連續動作的空間顫動，創作了具有非凡意義的《走下樓梯的女人》；攝影與繪畫歷來都是互相影響，互相交融，既使當代藝術巨擘格哈德·里希特的藝術成就，也同樣歸功於運用照相元素的繪畫策略。
西湖景象（2015「伯奇杯」中國創意攝影展創意攝影師作品，之一） 陳燦榮 攝
西湖景象（2015「伯奇杯」中國創意攝影展創意攝影師作品，之四） 陳燦榮 攝
西湖景象（2015「伯奇杯」中國創意攝影展創意攝影師作品，之二） 陳燦榮 攝
西湖景象（2015「伯奇杯」中國創意攝影展創意攝影師作品，之三） 陳燦榮 攝
（十 二）《輪迴》攝影師顏志雄
(十 三) 虛擬的節奏
挑選一部不管什麼原因引人入勝的電影或一段音樂。創作一系列照片，要在敘事結構、動作或調子上（調子在攝影中沒有實體存在的要素）類似你選擇的電影或音樂，或是可以對其進行解讀。
考慮如何在影像中創造節奏、旋律或懸念。如何組織故事？如何搭建時間框架？如何描繪聲音？不要只是創作一個展現事件順序的系列影像，相反，要思考如何從原作中構建出具有同樣目標和意圖的結構。
Grant Willing作品
(十 四) 全「虛」的解說: 《光陰》
攝影是我觀察、了解和展示社會的一個窗戶，我喜歡富有思想性的攝影作品，欣賞對社會進行批判的攝影作品。這也是我對自己的期待與夢想。因為發「微信」，開始用手機拍照。對攝影，對生活，我的態度始終如一：慢悠悠，在路上。
去年9月離開報社後，我開始審視自己的日常生活，突然有所感觸：其實一個普通人大部分的生命是在瑣碎的光陰中消耗掉的，我們每天要面對柴、米、油、鹽，面對按部就班的工作，還要面對親人及自己的生老病死。在這些瑣碎的光陰中，我們幸福快樂著，也煩惱悲傷著。於是便有了這組《光陰》。
(十 五) 這樣「虛」的肖像你認可嗎
比爾·阿姆斯特朗，是一位紐約藝術攝影師，三十多年來一直拍攝彩色照片。其作品由倫敦的海可百瑞和紐約的克萊姆藝術機構代理。作品被許多博物館收藏，其中包括梵蒂岡博物館、維多利亞和阿爾伯特博物館、費城藝術博物館、布魯克林博物館、休斯頓美術博物館和法國國家圖書館。他目前在國際攝影中心和視覺藝術學校任教。
Bill Armstrong 作品
四、虛的技術特徵及手段
(一)、充分發掘傳統的相機拍「虛」的機理和功能
其實對一般的攝影愛好者而言，確實真要拍虛，而且拍出一張漂亮的「虛」的照片，恐怕比拍一張真正「實」的照片要困難得多。
1鏡虛
焦距：最大 對焦距離：最小 可以得到非常漂亮的全虛的照片。
2、光虛
相機鏡頭直接對著太陽，自動測光甚至加1—2EV曝光，鏡頭焦距可長可短，對焦距離：自動或隨意。
3鏡動虛
這裡的鏡動虛，更多的是指不經意的鏡頭移動而造成的影像虛化。因為這樣的鏡動虛所造成的影像場景更震撼。
1.4、暗虛（比正常曝光少2檔以上）、亮虛（比正常曝光多2檔以上）
（二）Photoshop中兩個光色虛化的技巧
<一> 用高斯模糊和圖層疊加虛化（軟化、柔化）光線的技巧
- 打開圖片/複製圖層
2、去色/設置圖層混合模式為強光/比較大的高斯模糊 半徑136像素
3結果比較：
原圖
效果圖
效果已經很明顯了
換一張女孩的照片試一試
處理後
光線確實柔和了不少。
<二> 用高斯模糊和圖層疊加虛化（滲透、融合）色彩的技巧
- 打開圖片/複製圖層
2、去色/設置圖層混合模式為強光/比較大的高斯模糊 半徑30像素
3結果比較：
原圖
效果圖
效果已經很明顯了
（三）觀念的變更
隨著數碼影像的發展，高科學技術的融入，使得攝影越來越簡單。說實話我們已經多年沒有用全手動的模式了。而這樣的結果是，我們越來越依賴相機本身的自動對焦和自動測光系統，而拍攝出來的照片也越來越專業。要拍攝「虛」的照片也越來越難了。
而反觀之，拍「實」的照片僅僅只是所有可能拍攝的照片總集中的一種（唯一的準確對焦和曝光的一種），而拍虛的照片才是常態，它的總數遠比拍「實」的多得太多。
攝影已經生存和發展了二百年，拍「實」照片的方法我們都已經基本見識和掌握了，發生重大突破的可能已經不可能存在。而拍「虛」的照片的技巧、方法、類別以及屬性我們則知道的太少太少。甚至可以說這裡就根本是一塊尚未開發的處女地。
也許許多人認為：所謂「虛」的影像是空的、廢的，甚至是不存在的，也是有別於我們正常的人群和人文狀態的，因而是畸形的另類的。
其實，很多「虛」的影像我們並不陌生，比如喝醉了酒的人他們看到的東西就是一種「虛」的有別於常人的影像。而這種影像在文學中則得到了極大的發揮。比如：李白的名篇《夢遊天姥吟留別》中的著名詩句（據郭沫若先生考證，李白的這首詩就是他在酒精中毒後幻像的寫照。）：
「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度鏡湖月。
湖月照我影，送我至剡溪。
謝公宿處今尚在，淥水蕩漾清猿啼。
腳著謝公屐，身登青雲梯。
半壁見海日，空中聞天雞。
千岩萬轉路不定，迷花倚石忽已暝。
熊咆龍吟殷岩泉，栗深林兮驚層巔。
雲青青兮欲雨，水澹澹兮生煙。
列缺霹靂，丘巒崩摧。
洞天石扉，訇然中開。
青冥浩蕩不見底，日月照耀金銀台。
霓為衣兮風為馬，雲之君兮紛紛而來下。
虎鼓瑟兮鸞回車，仙之人兮列如麻。」
優美動人，傳誦千古。
所以這另一類的「虛」空間、「虛」影像有著堅實的物質、和人文基礎。
難怪有名言：「酒是藝術的發酵劑」。
其次：與酒相伴的還有睡眼蒙松的景和奇幻的夢、這也是有別於正常感官的美妙奇景（其特點是神秘虛幻的影調和怪異迷人的色彩），又是另一種「虛」的有別於常人的影像。
而也正這種夢境中影像，激發了諸多藝術（當然首先包含繪畫和攝影）大師的創作源泉，催生了眾多的世界級藝術珍品。
其三：按照現代醫學的統計，起碼有20%的色盲患者，他們眼中的影像也是與一般人不同的，起碼在對顏色的理解上。所以另一類的「虛」空間、「虛」影像更有著這另一類特殊人群
按照黑格爾「存在的就是合理的」論斷，「虛」空間不虛，「虛」影像的存在卻有著其存在的基礎和理由。
其四：當然，我們還沒有顧及大量的眼疾患者和精神病患者，在他們眼中，更另類的「虛」空間、「虛」影像更是毫無疑義的存在。也許他們能看到的這些「虛」影像比我們正常人能看到的更加五彩繽紛、更加艷麗多彩。著名的反證就是：起碼有好幾位繪畫大師都死於精神分裂症。
牛津大學實驗心理學系的戈登.克拉里奇教授說：「許多文獻資料表明，天才與瘋狂二者間存在關聯。極富創造力的人往往具有與眾不同的思維方式，與精神病患者的認知方式類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精神病學教授凱.賈米森發現：較之普通人群，作家和藝術家中的躁狂抑鬱症患者和具有躁鬱型氣質的人更多。
英國《衛報》上公布了最新的研究結果。該結果的調查報告用精神分析法，比較了精神分裂症患者、藝術家、普通人的日常行為，發現藝術家與精神分裂症患者在基因上的相似之處，且藝術家的性伴侶數量平均比普通人的兩倍還多。拋開這些研究的權威與否不論，在繪畫領域中這種「天才與瘋狂並存」的藝術家確是大有人在，米開朗其羅、凡.高、羅丹、蒙克、畢加索、布拉格、達利、馬蒂斯、米芾、徐渭、唐寅、八大山人、石魯、沙耆等等。在普通人看來，他們無疑都是十足的瘋子，但不得不承認的是他們在確是藝術的精靈，是偉大的天才。有資料可以證實他們中確實患有精神分裂症的是米開朗其羅、凡.高、蒙克、徐渭、石魯、沙耆。
所以在數碼影像深入發展的今天，要取得真正意義上的突破還在於觀念上的徹底改變。
請記住：現在我們所說的(虛)已絕不是原來意義上的「虛」 ，也不只是虛化背景等老套路所能描述的「虛」，確切的說：它已非原來攝影學教議中的（動虛）、（鏡虛）、（光虛）……，而是一種拍攝常態的「虛」，是一種無所不包的「虛」，是一種有著鮮活內容的「虛」，是一種比「實」高出無窮多個數量級的「虛」。
當然，它也必然是當之無愧的數碼影像精品催生、撫育、孵化的那個全空間中獨一無二的「虛」。
五i、新觀念的實踐
(一)、春天的色彩
(二)、強逆光下的迷人光影
(三)、禪悟
(四)、拍虛了的精彩
(五)平淡中的完美
（六）夜裡美麗
（七） 黑白的光影
(八) 虛的記憶-------別樣的風景
(九) 虛的有度
（十）虛的藝術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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