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時友
聽一曲戲言,唱舊日時光,俗世牽念,」演悲歡離合,當代豈無前代事,觀抑揚褒貶,座中豈無劇中人」,這時方才真正領悟寫書人心事不可說,千古風流,虛虛實實,早已無人探究,那些鮮綉綵衣,纏綿低語,早已隨著寫書人的呼吸,埋在歷史的塵埃里,都說時光荏苒,歲月無情,其實不然,風花雪月,一一被銘刻在歲月的長河裡,縱是世道變遷,滄海桑田,那些深情,或許早已被人世遺忘,卻依然被時光銘記著。
」記得兒時好,跟隨爹爹去吃茶,門前磨螺殼,巷口弄泥沙,而今人長大,心事亂如麻」,都是些什麼心事呢,恐怕陳白沙老先生會嘆一句不可說吧,昔時並肩的好友,仗劍江湖的夢想,酸豆樹下細碎的陽光,皆不可說。
昔日老友,仍以書信聯繫著,對於心裡在意的好友,我執意用這種方式保持聯繫,那些清秀熟悉的字跡,定是在一個安靜的午後,避開喧囂的人群,在風起的時候,將心中情義細細書於紙上,裝進精心挑選的信封里,然後一個人穿過午後的陽光,走到郵局,將這封寄託著祝願的信遙寄出去,懷著淡淡的喜悅,盼望著友人的來信,把友人的信箋裝進精緻的盒子里,那是時光贈予的禮物,當然要妥善收存著。「衣不如新,人不如故」,故人好在哪,其實也說不清,時間久了,連那些零碎的爭吵,也都變成了好,幾年未得一會面,信箋也只是寥寥數言,在閑來無事之時,將這些信箋細細翻閱,也別有一番新意。
」人生到處知何似,應似飛鴻踏雪泥,泥上偶然留指爪,鴻飛那復計東西」。那些萍水相逢的過客,偶然在生命中留下痕迹,如同飛鴻踏雪,只倉皇一瞬,而記憶好似永遠停在初遇那一刻的驚艷,時光深處曾有青青子衿,映得灼灼紅葉也黯然失色,他鄉亦有芙蓉俏,只嘆所思在遠道,他鄉亦有芳草好,只嘆離人心易老,」老來多健忘,唯不忘相思」,用一場溫柔,換得一生相思,倒也值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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