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把北大校徽上的紅色做成了日曆,獻給同樣熱愛過日子的你
就在近日,北大校友王梓在北大120周年校慶之際,定製了一款頤和園路5號口紅,面向校友限量兜售,由於產品未經授權、疑似「三無」等原因,一石激起千層浪
「我把北醫logo的綠色做成了帽子,獻給學院路38號的你」
事實上,長期關注本號的鐵粉們應該注意到,早在去年年底,我們便先機洞察,匠心獨具地避開了潛在競品,將北大校徽上那抹閃閃的紅色精心調製,配以江湖上失傳已久的詩文手跡和湖光山色,經過調研、選題、論證、組稿、編輯、校對、設計、印製、入庫、出庫、營銷等數十道工序細細打磨,以不惜成本、不顧友商、不管銷售、不計上市機遇的方式隆重推出了——《北大新詩日曆》。
而掐指一算,今天是蔡元培校長加入北大的第36986天,魯迅先生加入北大的第35680天,梁實秋先生加入北大的約第30524天,朱自清先生自北大畢業的約第35744天……
在電子歷流行的今天,諸位可能不知道,現在我們所見到的陰陽曆並行的局面並不是自然而然形成的,儘管孫中山先生就職臨時總統後即宣布改用陽曆,但是基層民眾公曆意識淡薄,長期沒有響應,因此國民黨當局於一九二九年10月7日以激進手段推行新曆書,例如農曆春節的活動一律推至新曆新年,禁止農曆新年休假,禁止售賣舊曆等……
對於這種一刀切的做法,魯迅一方面嘲諷了一些反對改革者的「唯利動搖」,另一方面又指責國曆改革適得其反,上頭規定日曆上不準注陰曆,市面上卻出現了《一百二十年陰陽合曆》,「連曾孫玄孫時代的陰曆,也已經給準備妥當了」。
中華民國二十年通用國曆(通用陰陽合曆書)
而蔡元培校長則出席了推行國曆演講大會,從學術原理、國際形勢、中國國情等角度闡述了施行國曆的必要性,但是不同於國民政府一刀切的作風,蔡校長更加顧及群眾的感受和客觀國情,表現出了溫和漸進的態度。而歷史業已證明,公曆與農曆並行不悖。
為什麼知識分子如此重視稀鬆平常的日曆?因為國曆推行的背後寄託著全面西化和救亡圖存的決心,而作為資深北大人的蔡元培校長和魯迅先生,在這件事情上,分別突顯了「兼顧東西」以及「深入群眾」的態度,表現了北大人與時俱進的智慧和擔當。
拋開大的歷史背景不論,時間意識淡薄的人註定將一事無成,而日曆則是自我督促的一個良好手段,例如梁實秋先生八十餘歲仍撰文指出,自己這輩子不常打麻將、聽戲和看電影,但是「看看牆上掛著的可以一張張撕下的日曆,每天撕下一張就是表示我們的壽命又縮短了一天」,忽覺這輩子的時間幾乎都浪費了!
可見望日曆而興嘆是時間管理的一個有效方式,而就我們所知,魯迅不僅常撕日曆,甚至不忘關注其上的內容,他曾撰文稱「從今年一月一日起,我一天撕一張(日曆)」,並且注意到二十八日「宜沐浴剃頭捕捉」,為其中昏謬大吃一驚!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的道理,寫有《匆匆》的朱自清先生自然也是引以為鑒的,為此他特地將日曆作為禮物贈給愛人陳竹隱女士,從個中語氣看來顯見不是一次兩次,除了感受到濃濃的愛意,與君共勉之意亦在其中,
「新年我想送你一個日曆(又是日曆,你瞧),因為我有一晚在Regent Street(倫敦闊街)一家鋪子里看見一個,覺得很好。這個你放心,決不至去年的那樣笨大!」
朱自清先生和陳竹隱女士
我們都曾經聽過那句耳熟能詳的話,「大學者非所謂有大樓之謂也,有大師之謂也」,今天有必要再指出,「大師者非所謂有光環之謂也,惜時之謂也」。
我們也都在校內校外、書里書外遇見過北大,儘管它也也有著蠅營狗苟、不盡人意,但是只要秉持著開拓創新的勇氣,惜時如金的精神,就能夠不斷書寫和延續輝煌。北大是你,北大是我。
北大新詩日曆,是新詩的日曆,更是苟日新、日日新的詩樣年華,是一日又一日的歷歷在目。
你可以不寫詩但是不能不讀詩,在這個新詩的發源地,一切都是最美好的模樣。
詩歌和時間是那些優秀前輩的生活方式,也是你和你自己的戰袍和鎧甲。
凝視詩人過久,詩人將回以凝視
作為北大120周年華誕獻禮,限量1200冊各大渠道均有銷售,售價120元(左右)。
《北大新詩日曆》《范曾藝術日曆》首發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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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賣日曆的小火孩
圖片來自網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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