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吉訶德式的咆哮誤導了多少人

大家有沒有發覺,移動互聯網的興起,讓即時通訊變成了現實。成就了QQ、微信、臉書等工具的廣泛應用。同時也讓有些人把即時通訊的目的妖魔化和玄學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各類社群的各類交流也如火如荼發生著。就正如我之前寫的《社群的愛恨情仇》一樣,各種大師速成,並且有些社群還打著「讀書分享」的旗號,開始觸碰話題的底線,把「暢所欲言」的含義進行扭曲,變成了一種堂吉訶德式的咆哮(游弋於現實和夢境之間)。

好好的一個社群聊天氛圍,最後被某些「大師」以不和諧的方式來發泄,甚至變成一場可笑的鬧劇。我們不難發現,「大師」們大體發泄內容都是仇視國家和領導人的。通過調查表明,但凡習慣於這種發泄方式的人大多都是失去理想和原則的人,他們多以60後為主,生活在社會底層,經歷了改革開放和文革。一副信誓旦旦的樣子,每天都在傳播自己道聽途說的內容,通過這種方式來安慰自己易破碎和不安的內心(刷存在感)。

其實,大多60後的朋友都是這樣,對於政治和軍事有興趣的。但某些人僅僅知道點芝麻綠豆道聽途說的東西,卻偏偏喜歡到網上四處散布,搞得自己好像多高深似的,在社群裡面談得興緻勃勃, 指點江山激揚文字,恨不得自己可以登位掌權。然而現實中他們甚至不敢對自己的車間主任當面表示一下不滿。這種行為實際上是不可取。關注政治、軍事不是壞事兒,自己用自己的眼光分析分析,跟一兩好友交流交流也都很正常,只是不必把自己抬得那麼高。

並且這些60後好戰分子在話題討論中,也未能突破舊有的意識形態和舊思維。那是因為他們覺得社會對他們不公平,國家沒有做該做的事情,所以他們義憤填膺的以抱怨來當成話題源頭!我們也能理解,因為自鴉片戰爭以後,中國人的政治使命感太強,精神包袱太重。過多的政治使命感使某些人太容易被機會主義者利用,在過去150年里為多次政治運動提供了方便。

但事實上,在任何社會階層裡面,如果太多的人整天都在談論政治,那恰恰表明那個社會中人們的生活還太不幸福。但是,我們要對這樣的不幸福人群進行分析,你可以有趣的發現這種所謂不公正和冤屈的事情往往發生在60年代出生的人身上。那是因為他們經歷文革和改革開放,他們骨子裡面是沒有安全感並對自己的未來沒有信心的,那是因為他們失去了應有的奮鬥目標(當然有很多60後的叔叔阿姨們還是過得很幸福充滿正能量的),最後只好靠談論政治來自我催眠及索求更好的未來。往往政治在人們的生活中無處不在,談論的門檻實在太低,這或許是一種不幸;而在美國,社會的制度框架已經相當成熟和穩定了,人們對政治有信心,有安全感,甚至誰上台都無所謂,有了這樣的前提,人們已經沒有必要對政治念念不忘了,用不著十句話有九句離不開政治、離不開「中國向何處去」這樣的大問題。所以,這群人也往往把道聽途說來的美帝主義渲染得天上有地上無的。最根本的原因在於他們希望別人都跟隨著自己的思想走,在某種場景裡面刷存在感。如果說人們都靠談論政治的來獲取幸福,那將是這群人自以為是的悲哀!

有理想的人是不談政治、軍事的,因為他們忙著奮鬥,忙著打拚,忙著養家糊口,沒工夫扯這些鹹淡,更關鍵的是,他們知道行動遠比語言更有作用。

智者也不談政治、軍事,因為他們看透了政治、軍事的本質,他們知道如何應對這個社會,如何保護自己。

真正有良心的成功者也不談政治和軍事,他們會盡自己所能,用自己掌握的力量來幫助弱勢群體,比如薛蠻子、於建嶸等人發起的隨手拍打拐、貧困兒童免費午餐、兒童大病醫保等活動,幫助了千千萬萬的人,這才是真正有意義的事情,相反那些只會在網上吐口水裝得悲天憫人的其實都是些騙子、戲子。

最後我要說的一句是,只有生活在社會底層無法自拔的那類人,才會談及政治等敏感話題。因為他們喪失了對生活的熱愛,苟且偷生於自我構建的夢境中,這是一種極不負責任的表現。最後請容許我語重心長的說一句:不要吃地溝油的命,操中南海的心。這是最為可憐的生活狀態!

Jerry劉是一位談吐幽默且富有文藝范兒的70末80初的毒舌大叔。他常常暢遊在自己原創的音樂中,行走在字裡行間的情感里,尤為重要的是他平易近人,熱情大方,帶有濃郁的民國主義色彩……

Jerry劉(公眾號:woshiJerryliu)已聯盟自媒體:文君講談、腹黑營銷、蒲公子、超級牛拯救世界、交叉會面、嘿創8、熙圈、首席品牌官!已進入的自媒體專欄有:知乎、頭條、天天快報、企鵝自媒體。著作有《據體化》,一本「異想天開」的書!社群組織有「成都圓桌派」「腹黑營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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