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蒂芬·金教我的寫作技巧--《寫作這回事》「寫作類主題閱讀(6)」
在上篇文章:斯蒂芬·金教我的寫作技巧--《寫作這回事》「寫作類主題閱讀(5)」中我分享了四個斯蒂芬·金教我的寫作技巧,本篇文章我會繼續分享。
避免使用被動語態
動詞有主動式和被動式之分。當動詞以主動式出現的時候,句子的主語在做某件事情。而用被動式時,句子的主語被施加某種動作。你應該盡量避免被動語態。斯蒂芬·金並不是唯一一個說這句話的人。寫作經典《風格的要素》里你也可以找到同樣的建議。
斯蒂芬·金在書中舉例:
「我的初吻常會作為我跟莎伊娜戀情的開始被我回憶起。」顯然換成下面的主動語態表達會好很多,「我跟莎伊娜的戀情是從我們的初吻開始的。我一直沒忘記。」
當然被動語態並不是毫無用處,假設你新寫的小說中的一個角色死在衛生間,卻被陳屍在其他地方。「屍體被從衛生間搬走,放在了陽台」,這麼說沒什麼不合適。但是加個「被」字總讓人覺得彆扭,實際上「兇手把屍體搬出衛生間,放在了陽台」,這種說法更妥當。
通往地獄的路是副詞鋪就的
濫用副詞會透漏出寫作者擔心自己無法清除表達自己的意思,怕自己說不到點子上,或者講不清楚狀況。
比如這樣一個例子:
「把它放下!」她叫道。
「還給我,」她哀求,「那是我的。」「別傻了,金克爾,」烏特森說。
在這三句話里,「叫道」、「哀求」和「說」分別是用於界定對話的動詞。如果加上不靠譜的副詞修飾一下就變成了:
「把它放下!」她威脅地叫道。
「還給我!」他凄慘地哀求,「那是我的。」
「別傻了,金克爾,」烏特森鄙夷地說。
後面的這三句話要比前面的三句弱,你應該在對話的上下文描述中就要透漏出副詞所要表達的信息。「威脅地」、「凄慘地」和「鄙夷地」都是贅辭。
界定對話最好的方式就是「某某說」,比如「他說」、「她說」、「比爾說」。
關門寫作,開門改稿
寫作不需要多大的空間,實際上越簡陋的環境越好。你的書房就需要有一扇能關上的門,一張書桌,一台電腦。電視、手機、網路等等能打發閑暇的玩意都不應該有。清除一切能讓你分心走神的東西是最明智的做法。
接下來就要關上門寫作。這個階段你的任務是關起門來寫給自己,把腦子裡的想法直接下載到紙上,能寫多快就寫多快,速度以自己能耐受、不難過為標準。這個階段你不可以把稿子交給外面世界的人看,你只能讓自己全神貫注於故事本身,其他一概不理。
寫完初稿你需要休息一下,把你的初稿像麵糰一樣鎖在抽屜里任其發酵。斯蒂芬·金以為發酵時間最短應該有六個星期。然後再把它拿出來重讀,集中精力改正拼寫錯誤以及前言不搭後語的句子。
經過六個星期的間隔你很可能會發現你寫的故事有一個巨大的漏洞,這樣的漏洞往往在你忙於寫作的時候,逃過了你的眼睛。修補完漏洞以後,再把你寫的稿子重讀十幾遍,你才能把它拿給你的朋友或你的理想讀者試讀,然後再根據他們的意見進行適當修改。
參加寫作課程毫無意義
寫作能力的提高無捷徑,無外乎「多讀多寫」四個字。初級寫作者往往把提高寫作能力的希望寄托在參加寫作課程和寫作研討會上。斯蒂芬·金犀利的評論到:
說到底是一顆砂礫落入蚌殼才能長成珍珠,而不是一群蚌開會討論結果才長出了珍珠。
最好的學習方法就是多讀多寫,最有價值的課程是你自學得到的。這些多半是你關起書房門來寫作的過程中獲得的。寫作課上的討論可能睿智有趣,卻對你一字一句的實際寫作沒有幫助。
每天規律的寫作時間安排造就了多產作家斯蒂芬·金。他通常會在上午十一點半之前寫完兩千個英文單詞。下午小睡一會兒,處理一下郵件。晚上的時間則用來閱讀和陪伴家人。他每天都寫,不管這一天是聖誕節還是自己的生日。他說他在寫作的時候好像在遊樂場里玩耍,當他不寫作的時候才是真正的工作。難怪在書的結尾他會說到:
寫作不是人生,但我認為有時候它是一條重回人生的路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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