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攤文學之再論人生

人應該意識到

應從自主意識驅使的行為中得到附帶快感

而不是為了快感而去做出行為

否則我們將和野獸 癮君子沒任何區別

儘管我們也好不到哪裡去

但至少 還是有些許區別

作為地球主宰的區別

所以 碌碌無為平凡的你 今天又浪費了多少時間在無創造性的機械行為上呢?

進食 運動 肥皂劇 電子遊戲 性愛暴力

你重複著你將來並不打算深入了解的事物 僅僅停留在「享受」這一膚淺的層面

爭分奪秒地榨取著你小小的腦袋裡那點可憐的多巴胺 歡欣激素 有的沒的化學物質

同時 你的理智也深知這點

肉體就是如此荒謬 低俗

理智卻又是冰冷機械的

人可真是個迷人脆弱又可悲的矛盾體

(我對人類自身的鄙視將持續到下一次軀體進化之後)

我時常都在幻想著作為一個標榜著純粹的理性的機器生命會是什麼樣

思想 意識會徹底消失嗎?

還是會打破第四面牆

把造物主揍一頓

那種似乎永遠無法得知的真相 讓我發瘋

人啊 終將消逝 掙扎著

想在同類的歷史書上 留下點什麼

我們都深知這點

世界龐大得令人驚嘆 同時又使人無比自卑

所以大部分人選擇邁向平凡

像常人一樣 結婚生子 有份養家糊口的收入

懶得 也不想去思考為何人一直重複這種行為

——如此努力 只不過留下了一點生物遺傳物質 幾個後代

試圖麻痹自己 產生一種永生的錯覺

但事實不過是又一個迷人的人類徹底消失

或腐爛於地底

或葬身魚腹

不過 按照基本法 大部分都是被殘忍地烤成粉末

然後家人一臉淚花地抱著一個裝著毫無生機的粉末的小瓶子 故作悲傷

說真的 我寧願被豬狗吃掉 甚至被戀屍癖猥褻屍體

也不願意被BBQ成無聊的白粉

你看 哪怕面對死亡 我都還是想儘可能留下點什麼印記

那麼 作為生者的你 還是滿足於卑微的慾望之中嗎?

又是美好的一天

陌 生人

希望你不是在無所事事

再見

附帶一個小故事

(建議選擇性觀看 與前文調調十分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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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過的流浪漢對正在碼字的我說

「現在是天殺的二十一世紀了 !人們用著擁有著足以把無數火箭射到月球的電子設備-來幹什麼呢?他媽的社交!自拍!電子遊戲!音響還放著那些比他婊子媽逼還廉價三歲小孩都能寫出樂譜的垃圾音樂!一遍又一遍的刷新著他媽的通訊工具!這群天殺的廢物。」

——他喝了口不知道是什麼的渾濁液體 清了清喉 繼續說

「 對,沒錯,你可以叫我知識納粹。我發誓總有一天我要把這群無所事事浪費空氣一事無成隨時可替代的猴子送入集中營!外面是月球火星太陽超新星黑洞-他媽的無涯宇宙!而我卻他媽的被困在地球和這群渣滓呼吸著同樣的空氣,享用著同樣的食物,噁心得令我都想替他們吃一顆子彈了!」

我驚訝得說不出話 不停眨巴眼睛 張著嘴試圖回復點什麼

可沒等我反應過來 他就和周圍那幾個剛才被他指指點點的路人打起了架

和他那尖銳刻薄的話語一樣令人驚訝的是 還沒等我起身去勸架——就已經打完了!

路人罵罵咧咧地離去

留下他鼻青臉腫地跪在路邊嘔吐 嘴裡還在小聲咒罵著

想必常年的流浪生活讓他的肉體脆弱的連一場半分鐘的路邊鬥毆都如同跟老虎搏殺一樣危險

我檢查著他骯髒 混著血污的身體 一邊詢問要不要去醫院

他淡淡回了句「沒事 死不了 咳···咳 操他媽的 呸」

大聲吐了口口水

這時手機響了 才想起我即將錯過我的重要航班 我不知如何安慰他 只好把身上所有現金——大概一千多——都給了他

拍了拍他肩膀 之後我便匆匆離去了

不知為何 路上很多人驚訝地看著我

在飛機上我才恍然大悟——我他媽怎麼沒問他要個聯繫方式呢!

不過三秒鐘之後我便釋然了

「估計他媽的他也不會給我」

這時空姐慌張地走過來問我

「先生·····您··沒事吧?」

我緩過神來 用食指擦了擦鼻子 滿臉疑惑

「emmm 有什麼事嗎?」

同時 我的食指好像碰到了什麼黏糊糊的液體

有一秒鐘的時間 我以為我流鼻涕了

『真他媽丟人!』——我的大腦在嘲弄著我

尷尬地皺了皺眉頭 朝右手看去

一手黑血

我猛地站起來 衝進洗手間 這才發現——

鏡子里的我

鼻青臉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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