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談何志森
跟何先森沒有任何交集,作為局外人談談。
Mapping這個思路是好的,也僅僅是做一個設計的開始或者說是啟蒙,這也是人類早期進入現代社會時作為觀察和記錄的手段,為的是後來更好的分析和思考。
從observing,mapping最後到document。再根據此進行分析,為後續研究或設計develop和transform。這都是典型的英國建築學設計方法論,如果非要說深度,那這個可能源於培根的經驗主義。李士橋先生的一篇關於早期設計思想的論文就是討論這個問題的《克里斯托夫·雷恩與培根思想》。
所以何先森的方法並不稀奇,不少英國或者英聯邦RIBA系統下的高校,在低年級建築教學中都有應用這種方法,幫助學生進行建築入門學習。
所以這只是幫助低年級學生的啟蒙教學手段,各位知乎精英為什麼要把這個提高到尋找真理的高度?你們口中說的高級方法,難道你們大一的時候就掌握和了解了?
至於何先森對於出圖的關心,這不僅僅是何先森需要教學成果,學院的領導更關心教學成果,沒有看起來高質量的教學成果,或者策劃人本身沒有名氣,院係為什麼要陪你耗時間或者相信你?
我有些朋友在北京的高校帶課,想做些新的嘗試,首先考慮的就是如何說服院系領導接受教學方法的改變。
所以有些事情並不是技術好和東西好,就能推動別人改變的。多數人只要能維持當前利益和穩定,都是會為了規避風險,避免承擔責任,而拒絕改變。
回到這件事情本身,何先森,搞這個工坊有好幾年了,這個也賺不了什麼大錢吧。
設計圈裡搞各種工坊和工作室設計師也不少,而且多收取高昂的費用,為什麼僅僅何先森的游牧工坊引起了關注?
所以批評他的精英們顯得太過於小氣,說社會學的方法更高級,說大數據更高級,但是有多少人有能力願意投入幾年時間,去各個高校推廣和實踐他們口中的高級方法和技術呢?或者說有勇氣冒風險觸動各個利益集團的話語權,去推動建築學學委會的變革,實現教學和課綱上自由和開放?
對於何先森也好,對於之前」他奶奶的廟」徐先森也好,他們為了表達自己的觀點,有勇氣去面對傳統體制,並且遊走在體制內外,冒著被人當傻子或者瘋子甚至騙子的風險去實踐,這就是值得鼓勵的,百花齊放才是最吼滴。
所謂富貴險中求,何先森和徐先森的名氣和流量,也是冒著風險換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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