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手歌》童謠解析【軒轅三缺】（感謝周德東）

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

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打電話；

你拍三，我拍三，三個小孩爬高山；

你拍四，我拍四，四個小孩寫大字；

你拍五，我拍五，五個小孩跳跳舞；

你拍六，我拍六，六個小孩吃石榴；

你拍七，我拍七，七個小孩刷油漆；

你拍八，我拍八，八個小孩吹喇叭；

你拍九，我拍九，九個小孩喝啤酒；

你拍十，我拍十，十個小孩不許動。

九零後的孩子，想必對這首童謠都不會陌生。

我是周德中，九零後。在我的童年裡，這首童謠給我留下了太多天真而又有趣的故事。

時隔多年後，我突然想起了這首兒時的童謠，隨之也勾起了我對童年的一些回憶。

當我再次拿起這首童謠看的時候，我沒有看到多麼有趣的故事，我看到儘是恐怖的氣息。

下面，我就用恐怖的方式，給大家講述或者剖析下這個童謠。

你拍一我拍一，一個小孩坐飛機。

我再次讀起這句的時候，滿腦子都是疑惑和不解。

首先，一個小孩坐飛機，究竟是說，這個飛機上只有這麼一個孩子，還是滿飛機的乘客和航空人員，但是飛機上多了一個孩子，只是這些人都不知道呢？

如果說，飛機上多出了一個孩子，那麼這個孩子究竟是哪個乘客帶來的呢？小孩子在機艙內走來走去，竟然沒有一個人發覺，這些乘客竟然都當他不存在！

如果這個飛機上只有這一個孩子，沒有其他人的存在，那麼這個孩子又是什麼身份？機長？飛行員？空姐？他坐在飛機的哪個位置？

這架飛機現在是在高空中飛行著么？如果是，那麼就是說：在高空的藍天白雲中，飛行著一架飛機，而這架飛機上只有一個孩子。

這句話的疑點太多了，我們帶著疑點去看下一句，看看從下句話里能不能找到答案。

你拍二，我拍二，兩個小孩打電話。

這又是一個看起來毫無邏輯的句子，而且和上一句看起來八竿子打不著關係。

那麼我們不妨把這兩句話聯繫到一起，這樣想：

大人們都熟睡了，兩個小孩在狗都不吠的深夜，小聲地通著電話。

他們生怕自己的聲音吵醒了不遠處的大人，他們的眼睛窺視著周邊的一切，耳朵留意著周邊一切的響聲，他們彼此都壓低了聲音。

其中一個說道：「我好討厭他。」

另一個說：「我也不喜歡他。」

「我不想再見到他。」

「我也不想，我們約他出去玩吧。」

「好啊。他現在在哪？」

「他在飛機上。」

「走，我們現在去找他。」

說完，兩個小孩掛斷了電話，其中一個還詭異地笑了一下。

不過我知道，他的這個笑，你一定沒看到，因為當時的夜實在是太暗了，暗到看不見五指，看不見眼睛。

你拍三，我拍三，三個小孩爬高山。

這又是一個看起來獨立的句子，和上面的兩句毫無關聯。如果你真的如此想的話，那你就真的錯了。

前面我們說到，兩個小孩找到了那個坐飛機的小孩，一起出去玩。坐飛機的小孩同意了，他們相約一起去爬山。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上，三個小孩相約來到了一座山上。這座山很偏，平時很少有人到這裡來。

這座山的背面，長著一棵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的樹，只知道這棵樹很蒼老。

三個小孩走到這棵樹下，不約而同地停住了。

就在這時候，那兩個打電話小孩中的一個，從自己的背包中悄悄拿出了一根繩子，另外一個小孩迅速地抱住了那個坐飛機的小孩。

接著，他們合力把繩子套在了這個孩子的脖頸上，然後他們費了好大的勁，又把這根繩子掛在了樹上，孩子的腳已經離開了地面。

他們兩個看著掛在樹上的小孩沒有了反應之後，收拾了東西，朝山下走去。

他們兩個一邊走，一邊說。

其中一個說：「我們以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另一個答覆道：「他也再見不到我們了。」

其實他們不知道，他們兩個身後，一直有另一個小孩在跟著。

那個小孩自己伸手，把繩子從自己的脖子上取下來，接著爬到樹上，解開了繩疙瘩，取下繩子後，又給繩子打了一個結，放在了自己的肩上，然後悄悄地跟隨著那兩個下山的小孩。

「我怎麼感覺身後有人。」兩個小孩中的一個說。

「沒有吧，你不要疑神疑鬼地嚇人好不好。」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疑神疑鬼的孩子背後，突然冒出了一根繩子，然後繩子套住了他的頭，勒住了他的脖子。

你拍四，我拍四，四個小孩寫大字。

天黑之後，只有一個小孩回來了，接著他又在村子裡召集了另外三個小孩。

他們四個齊刷刷地坐在寂靜的院子里，月光太暗了，看不見他們具體的樣子。

他們每個人胸前都放著一塊大石板，他們的小手在上面不停地揮舞著。

那塊石板是黑色的。

其中一個小孩在石板上寫著：生於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卒於某某年某某月某某日……

那塊大石板竟然是墓碑。

四個小孩在墓碑上寫著大字，寫著碑文，只是不知道碑主人的名字。

你拍五，我拍五，五個小孩跳跳舞。

四個小孩經過了很長的時間，終於寫完了碑文。他們一起在寂靜的院子里，圍著四塊墓碑牽著手，轉起了圈圈，跳起了舞。

如果真是四個小孩在跳舞的話，童謠中為什麼寫的是五個小孩跳跳舞呢？

其實，他們不知道。就在他們寫碑文的時候，另外一個小孩已經悄無聲息地來到了院子中，在他們的背後直直地注視著他們，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只不過寫碑文的孩子們沒有發覺。

他們忙碌地寫完了碑文，興奮地跳起了舞。這個時候，那個悄然注視著他們的小孩，也混進了他們的隊伍中。

他們五個人牽著手，圍著墓碑，轉著圈，跳著舞，只是另外四個小孩因為太興奮，沒有察覺到。

這便是五個小孩跳跳舞的由來。

你拍六，我拍六，六個小孩吃石榴。

四個小孩跳舞跳累了，他們圍著墓碑坐了下來。

當然，此時的院子中，只剩下了四個小孩。因為那個混進隊伍中的小孩，早已經悄然離開了。

院子里的石榴熟了，其中一個小孩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到了樹上，打了些石榴下來。

他們四個小孩圍著墓碑吃起了石榴，石榴皮搞得哪裡都是——他們的嘴上，他們的衣服上，他們的鞋子上，他們寫的墓碑上。

他們不知道，就在這個時候，那個離開的小孩，已經帶了另外一個小孩，再次來到了這個院子里，被新帶來的這個小孩，怎麼看，都像是被掛在後山那棵老樹上的小孩。

他們兩個在那四個小孩的身邊坐了下來，也跟著吃起了石榴。不過另外四個小孩好像沒看到他們兩個。

他們兩個吃的石榴好像和其他四個小孩吃的有所不同，如果那四個孩子吃的是石榴，那麼他們吃的絕對不是石榴。

可是如果不是石榴，那麼他們吃的又會是什麼呢？

月光似乎比剛開始的時候亮了一些。他們終於被看見了，他們吃的竟然是，竟然是腦髓，小孩的腦髓。

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小孩的？是他們兩個中的？還是那四個寫碑文的小孩中的？我不知道。讀者朋友們，如果你知道，請你告訴我。

你拍七，我拍七，七個小孩刷油漆；

你拍八，我拍八，八個小孩吹喇叭；

你拍九，我拍九，九個小孩喝啤酒。

這三句分開讀的話，又是疑問。

比如，為什麼刷油漆的是七個？吹喇叭的是八個？喝啤酒的是九個？他們又為什麼刷油漆？為什麼吹喇叭？為什麼喝啤酒呢？這都是疑問。

依我看，這三句應該是一體的，很可能他們不止九個小孩，只是這麼多小孩中的七個小孩參與了刷油漆，八個小孩參與了吹喇叭，九個小孩參與了喝啤酒。

我的猜測是這樣的：

四個小孩吃石榴，一直吃到了快天亮的時候。他們突然發現，院子里躺著兩具屍體，其中從山上回來的那個小孩一下子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是在山中那兩個小孩找他尋仇來了，他們的脖子上還掛著繩子。

於是，四個小孩在天亮之前，把這兩具屍體藏了起來，他們又在村子裡召集了一些其他的小孩。

隊伍一下子從四個變成了多個。

他們在等著，等著天黑。因為天黑之後，他們有一項工作要做，那就是處理那兩具屍體。

他們等啊等啊，在天快要黑的時候，他們掏空了一面牆壁，然後把這兩具屍體放在了牆壁的夾縫

中間，緊跟著他們用磚頭填補了牆壁留下來的窟窿。

油漆刷只有七個，於是，他們中的七個小孩拿著紅色的油漆，在這兩面牆中刷啊刷啊刷，沒有拿到油漆刷的孩子就在旁邊看著他們刷啊刷啊刷。

他們在刷著油漆，力求和原來的牆壁顏色一樣，原來的牆壁是紅色的，鮮紅色。

鮮紅色的牆壁，你見過么？反正我是沒見過，我最多見過鮮紅色的大門。

刷完了油漆之後，他們確認再也看不出任何蛛絲馬跡，所有的小孩一同吹起了喇叭。

八個小孩，八隻喇叭。他們在慶祝。

接著他們一同喝起了啤酒。

讀到這裡，一些讀者朋友要發出疑問了。童謠里不是提到了九個小孩喝啤酒嗎？怎麼所有的小孩吹起了喇叭，所有的小孩就八個了呢？那麼喝啤酒的那個小孩又是哪來的呢？

聰明的你，一定想到了。

九個喝啤酒的小孩中，肯定有一個不是他們隊伍中的，這個小孩混進了他們的隊伍。

這個小孩來自那面牆的那一面，他從那面牆裡走了出來，跟另外的八個小孩一起喝起了啤酒。

只是這八個小孩就和那四個吃石榴的小孩一樣，都沒有發覺自己的隊伍中多了一個人而已。

接下來我們看童謠的最後一句：

你拍十，我拍十，十個小孩不許動。

十個小孩不許動，為什麼是十個小孩，為什麼不許動？還有，不許動這三個字是誰對他們說的。

說不許動的肯定是這十個小孩之外的其他人，可能是個孩子，可能是個大人，可能是個警察。

對了，警察經常會對一些人說不許動這三個字。

可是我不這麼看，我覺得說不許動的人，是一個會某種法術的人，可能是個老頭，也可能是個年輕人，反正是會法術。

他對著面前的十個小孩說：「不許動。」

於是這十個小孩就真的不動了。

這十個小孩包括吹喇叭的那八個，他們屬於一個隊伍組織。還有那個混進去和他們一起喝啤酒的。

讀到這裡，你也許會問：剩餘的那個小孩是誰？

我給你個提示：原本八個小孩的隊伍，還有被漆在牆壁裡面的兩個小孩。我來問你，八加二等於幾？

也許他們十個都不是我們所理解的正常小孩，他們一開始就是不動的。可能有著某種暗語在控制著他們，而不許動就是其中的一個暗語。

只不過不許動不是開啟他們的暗語，而是關閉他們的暗語。他們一聽到不許動三個字，就會恢復到自己本初的樣子，真的不再動了。

那麼，讀者朋友們，你讀到這裡，我再問你——你覺得他們十個小孩都是人嗎？

我不知道，我等你告訴我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