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漢字飛起來 瞬間提高書寫速記-手寫速記

手寫速記是指人們用系統的、簡便的記音符號以詞語縮略符號,快速記錄語言和表達思想的書寫方法,眾所周知,漢字筆畫多,書寫費時,再快的書寫速度也跟不上說話時間,據統計和實踐測試,一般的說話速度每分鐘160個音節,而用漢字記錄,每分鐘只能記錄30-40個字,較長時間的記錄常常是越記到最後,遺漏越多,對於學生來說,課堂筆記就是很好的體現,記錄和聽課相矛盾,,而手寫速記可以記錄稍縱即逝的豫園,解決文字書寫和語言發言速度不相適應的問題!

這是翻譯柴靜的《看見》第三章《雙城的創傷》里的一小部分,具體內容如下:

進「新聞調查」的第一天,有個小姑娘沖我樂。一隻發卡斜在她腦門上,耳朵上戴四五個滴哩哩的耳環,掛著兩條耳機線,走哪兒唱哪兒,一條短裙兩條長腿,嘰嘰呱呱,你說一句她有一百句。

她二十三歲,痛恨自己的青春,尤其見不得自己的紅嘴唇,總用白唇膏蓋著,「這樣比較有氣質」。哦,這好辦,我叫她老范。她掙扎了一陣子就順從了。

這姑娘大學畢業自報家門來應聘,領導每次開口問問題,她都立刻說:「你先聽我說……」張潔估計是以一種對女兒般的容忍,讓她留下來的。

「我是三無人員,」她說,「無知,無畏,無恥。」

我心想,你真是沒吃過虧啊姑娘。

她還挺會為自己找理論依據的:「有句話叫『陰陽怕懵懂』,我就是懵懂,嘿。」是,瞧她找的題:一周之內,同一班級五個小學生連續用服毒的方式自殺,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獲救的孩子都保持沉默。媒體認為可能是邪教造成的。她到處找人,說來說去,沒人搭理,最後找到我。

我不相信太邪門的事,我更感興趣那個沉默的原因。

張潔看著我倆,心知這種節目多半是白花錢,平常選題都得有個七八成把握了才出發,不然徒手而歸成本太高,但他是個對姑娘們說不出個「不」字的領導。「去吧,省點錢,別雙機了,也別帶錄音師了,一個攝像就夠了……哎哎,也別帶大機器了,帶台DV。」他說。

從機場出來打車,師傅姓毛,一臉西北人的清剛,車上放著一盤鄧麗君,他聽了好多年,放的時候像鋼絲似的。我和老范搖頭擺尾地跟著合唱《償還》:「沉默的嘴唇,還留著淚痕,這不是胭脂紅粉……」毛師傅從後視鏡里看我倆一眼,又看一眼,樂了。

西北壯闊,赤金的油菜花開得像河一樣,沒完沒了。青蒼的山轉過一彎,還是。

我說我也喜愛美劇《老友記》,陪我多少年。老范「哈」一聲撲上來,搖得我披頭散髮。

同行說當地政府不支持媒體採訪。趁著月黑風高,我們找到最後一個服毒的小楊家。

武威在河西走廊,古稱涼州,雙城是這西部邊塞的一個小鎮,三萬多人,過了晚上十點,只有幾戶燈光。小楊家燈是亮的,院子里一塊菜地,堆著化肥,一根水泥管子上晾滿了鞋。父親醉酒剛回,紅著臉,粗著脖子敞著懷,說不清話,母親坐著一句話不說。我們剛坐下,大門「咣」一響,來了五六個當地大漢,不說是誰,要趕我們走。老范跟他們吵人權和新聞自由,雙方驢頭不對馬嘴,倒是能互相抵擋一陣子。

我抓住機會問小楊:「你願不願意和我一塊回武威,回我們住的酒店採訪?」那男孩子之前垂著細脖子,只看到兩彎濃眉毛,一直不說話。我不抱指望地問了這麼一句,但他說:「我願意。」

我蹲在地上,有一秒鐘沒回過神,居然問他:「為什麼?」

他說:「因為我看過你關於非典的報道。」

幾個月前做非典報道得到的所有榮譽稱讚,都比不上這一句。

回酒店的路上,毛師傅老到得很:「後面有車跟。」我們往後看,普通黑桑塔納,只有一個司機,后座上沒人。

我們在酒店下車。第二天,毛師傅來接我們,說昨晚我們走後,桑塔納上下來兩個人,上了他的車,問:「剛才那幾個人是哪兒的記者?」

毛師傅直接把車拉到110,把兩個人卸在警察那兒,回家睡覺去了。

後來知道這倆人是鎮長和他的同事。我們去找:「這事兒還用這麼躲閃啊,跟你們又沒啥關係。」

鎮長心一下就寬了,把遮著半邊臉的大墨鏡摘了。

我奇怪:「當時我怎麼沒看見你們呢?」

他得意:「哎呀,你往後一看,我們兩個立刻倒在后座上。快吧?」

採訪小楊,他不肯說什麼原因。我說:「我想去現場看看,我明天會去你們學校。」

他忽然問:「我能不能跟你一道去?」

第二天,這孩子帶我去學校。校長來給我們開門,中年人,頭髮花白,一見人就用手往後爬梳,不好意思地笑,「這幾個月白的,」說話聲音是破的,「心裡難受,壓力太大,精神幾乎都崩潰了。」他勉強綳著笑,臉都抖起來了。

找到六年級的瓦房,一張張桌子看,有一部分課桌上有歪歪扭扭的「519」,一刀刀刻得很深,後來刷的紅漆也蓋不住。小楊在其中一張桌子邊停下來,低頭不語。

桌子是第一個服毒女孩苗苗的,死亡的日期是五月十九號,與她同時服毒的女孩小蔡經搶救脫險。兩天後,五月二十一日中午,同班同學小孫服毒,經搶救脫險;五月二十三日早上,小倪服毒,經搶救脫險;五月二十三日晚,小楊服毒,經搶救脫險。

幾個孩子桌子上都刻著「519」,苗苗父母認為他們是集體約定自殺。

鎮上的人卷著紙煙,眼裡放著光,說不清是興奮還是恐懼:「跟你說吧,肯定是個什麼教,聽說還有白皮書呢。」眼鏡掃一掃旁邊的高台,「還有這地方,邪得很。」高台叫魁星閣,說是一個供著魁星像的高大石閣,他們說出事的孩子常常在上頭待著,還刻了什麼字。

我跟老范對視一眼,心裡一緊。

(未完待記,請大家耐心等待,小迪姐會在第一時間把我翻譯的內容呈現給大家,微信公眾號(迪會手寫速記)不完善的部分我會儘快處理,大家有什麼不明白的,或者想了解手寫速記的相關知識都可以給我留言。。。。。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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