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奮鬥：一名高利貸從業者的自白

現在是凌晨 2 點，我剛從白金翰宮會所回到酒店，陸家嘴柏悅的電梯像飛一樣，似乎只用了一秒就從地面到了 85 樓，我已經記不清自己到底喝了多少假洋酒。刷卡買單的時候，我突然一產生了種流淚的衝動，上一次流淚還是在2006年在中央美院對面的那家 KTV 里，我身上僅有的 1000 塊錢被騙光坐在街頭嚎啕大哭。那一年我 19 歲，從那以後我好像就再也沒有哭過。

我出身農村，大一輟學，從此開始奔波流離的生活。我做過很多投機取巧的事情，雖不傷天害理，但勾心鬥角、損人利己是常態，久而久之本應柔軟的內心早已堅硬如鐵，沒有悲憫、沒有同情、沒有眼淚，只有目的和金錢。很多人不知道一個沒有背景，沒有學歷的農村少年，需要經歷怎樣的磨難才能活成自己想要的樣子。

我25歲第一次吃必勝客、第一次喝星巴克、第一次簽了人生中第一份購房合同。買房子的那一天，我感覺整個西安城的人都在對我笑。但我並沒有用好臉色來回報他們，因為西安交大的幾位學生借的錢本該那天還款，但他們都沒還。

是的，我在學校里放高利貸。那是 2012 年，我憑著按周結息的方式借錢給學生們，賺到了人生的第一套房子。那是我第一次體會到以刀口舔血的方式賺錢速度之快，從此一發不可收拾。人血饅頭一旦開始吃，就很難停下來。

之後我便浸淫在利滾利人吃人的世界裡，人是肉，利是刀，暴利的背後是暴力，暴力的背後是權力。這一切盤根錯節、錯綜複雜。非正常的暴利絕無例外的會帶來不斷膨脹的野心，不受控制的野心必然會引發崩盤，這是事物發展的必然規律，凡夫俗子根本就逃脫不了，更何況我是一個追逐暴利的投機者、賭徒。

2012 年美好的年份，國家投資4 萬億在那個時候效用達到了頂峰，萬事萬物都在野蠻生長，似乎只要你願意做，任何生意都能賺到錢，然而這個現象在建築行業尤為突出。

一大批腋下夾著皮包的農民企業家橫空出世，張口閉口就是幾千萬上億的項目，每個人包里都能抽出一大摞蓋著紅色鮮章價值幾億的合同。身邊越來越多的人買房買車，這種熱火朝天的局面，讓人羨慕不已。

我涉足工程領域的借貸是必然的事情，第一個原因是當時我手上的校園貸客戶出了幾起非常惡劣的催收事故，在當地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響，當時面臨極大的壓力，轉行的意願十分強烈；第二個原因是當時建築行業實在太熱，在外人看來跟撿錢差不多。我做出決定後迅速組建了團隊，全部資金抽回有 280 萬，280 萬對於普通人來講是一筆巨款，但對工程行業來講，只不過是滄海一粟，但這是我的全部身家，我的賭徒心態註定了悲劇的結局。

我當時的思路是，做其他人不願意做的高利息小額借貸，當時行業正常的大額資金借貸月息是 3-5 分，而我做的是20 萬以內月息 8 分的客戶。建築行業的人最缺的永遠是錢，最不缺的永遠是騙子；我進入這個之前就深知這一點。我們的風控手段簡單粗暴但十分奏效，上及父母下及妻兒，去客戶家裡吃一頓飯、去學校接送一次孩子，就憑這兩個手段，280 萬滾到 500萬，期間只出過一筆 10 萬的壞賬。我當時認為自己賭對了，決定再加註。自有資金放完了，就開始抵押房子，銀行借出來的錢放完了，就開始募集資金，盤子最大的時候總放款 1500 余萬，做大之後利息雖低但風險也相應降低，當時最頂峰時一個月除去資金成本之後的毛利有 50 來萬。那一年我27歲，我認為自己是不可多得的天才。

從那個時候起，五星酒店、高檔夜店、商務模特、各種奢侈品，暴發戶愛的東西我統統都有。那個時候郭美美很火，我跟風買了一輛瑪莎拉蒂，長期往各個不同的大學跑，和環肥燕瘦各色女同學交朋友談人生……

這一切看似順風順水高歌猛進的時候，我沒有想到，崩盤會來得這麼快。最開始是三個小額客戶同時逾期，在採取了常規的催收措施之後依然無法還款，我當時並沒有引以為然。

事實上荒淫無度的生活已經麻痹了我的神經、鈍化了我的思維。那時候我經常早上醒來看著旁邊的妹子，完全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以及旁邊這位妹子的名字。

後來我回憶，那一次的全面崩塌正是以那三個客戶的逾期為起點，一位姓項，一位姓黃，另一位姓劉，這三個人我估計這一輩子都忘不了。

有時候我在想，如果當時他們三個任何一位能夠給我一點點提示的話，也許我又是另一番結局。當第一塊多米諾骨牌倒下得時候，後面的坍塌速度很是驚人。

當我我意識到出了大問題的時候，立馬大範圍的招募刑滿釋放的年輕人，全天候的緊跟所有債務人，靠著這種近乎無賴的手段，再加上那個時候是崩盤前期，大多數客戶都還沒有到山窮水盡的地步，有還款能力的幾乎都被我們強硬手段壓榨出來了，所以我沒有全軍覆沒。

如果樂觀一點回頭看，那一次的反應速度並不算太慢，雖然小額客戶跑路的很多，但把其中幾筆大金額的借款連蒙帶騙的收了回來，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其中有一位姓陸的大哥，人很豪爽，在當地屬於路子比較廣的人，我想盡了辦法做足了功課演足了戲，讓他把我借的 400 萬先湊給我，我沖貸出來再給他，他當時想了不少辦法湊齊了錢給我，錢一到位我就電話關機，用另一個身份在酒店開了房住下，繼續在背後指揮他們收賬。我當時就知道，陸大哥要歇菜了。

我之所以還有機會在這裡寫這篇文章，那是因為陸大哥給我續了命，陸大哥全家老小現在已不知所蹤，有時候我會想到他，會有一些內疚。

2014 年年底，我把能收回來的錢全部收回來，抵押的房子賣掉，把外面欠的錢全部還完，只剩下我開的三叉戟和 8 萬現金，過了一個月，我把三叉戟低價也賣了，揣著錢換到鄰省省會買了一套房，裝修完住進去，全部現金加起來 1 萬塊錢不到。

但我特別輕鬆，我以為夢幻泡影般的日子離我遠去了，過去的這幾年像黃粱大夢一樣，我討厭這樣的日子。

在這個城市我認識了現在的老婆。我老婆對我特別好，不嫌棄我讀書少沒文化，不嫌棄我沒有正當職業，她永遠都是在鼓勵我，總是說潛龍勿用，我百度了之後才知道這個成語的意思，當時滿心都是感動，我的人生終於開始往正常的方向走了。

我老婆託人給我在市政找了一個司機的工作，對於這種按部就班沒有任何盼頭的日子，我實在接受不了，堅持了半年就辭職了。不過這半年時間每天有足夠多的時間呆在車裡思考問題，逐漸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在她的影響下我開始思考長遠的未來、生命的意義、未來的發展趨勢，學著用 SWOT 分析法結合自身情況給自己制定了發展計劃，雖然那個計划到最後並沒有什麼卵用。

所有人都知道，房地產、金融、互聯網是當下最火爆的三大行業，我當然也會想從這三個行業里尋找出路。

房地產是資金主導、政策主導、超高門檻的行業，普通人能夠在房地產行業淘金的手段只有炒房，不符合我的現狀；金融是一個很寬泛的概念，雖然國家在大力推廣普惠金融的概念，但距離真正的普惠金融還有很長的時間，在政策落地之前，可以利用信息不對稱賺取利潤；互聯網是迅速獲取信息最高效、成本最低的方式，當下雖然移動互聯網的概念已經普及，但對絕大數人來說，移動互聯網只是一個概念，手機只不過是一個可以給自己生活提供便利的工具而已。我要做的是跳出普通用戶的視角，去思考如何從中國活躍著的這 7 億部移動設備里賺到錢。

我之所以一直不停的換最新款的手機，一方面是因為對數碼科技的熱愛，另一方面是因為在我眼裡，手機不僅代表著生產力，還代表著無窮無盡的財富。

結合這些觀點，我大致把自己的方向確定了下來：互聯網＋金融。聽起來有點可笑，這不就是這幾年創業領域最熱門的兩個行業么？的確是的。這兩個行業的創業者，但凡能稍微講一個好的故事，都能拿到上百萬美金的天使輪投資。但那些創業者是生活在北上廣深、畢業於 211、985 的高材生們，他們受過良好的教育、有傑出的校友會，所以他們可以憑 PPT 拿投資，而我只不過是一個投機分子，所以我只能從沒有門檻的行業入手。

我決定做花唄和白條這兩個產品的時候其實已經挺晚了，產業鏈已經非常成熟，我用自己的花唄和白條為誘餌，那段時間每天做的事情就是在網上搜索各種商家然後發額度截圖給他們。關於價格、流程以風險顧慮各種提問，套他們的話，研究他們的推廣方式。

研究下來真是讓我大開眼界，不由的感嘆網路世界真是具有無窮的想像空間啊，研究得差不多我就開始著手做。最開始是商家客戶兩手抓，從摸索到熟悉大概用了一周左右時間，作為一個門外漢，我對自己的學習速度是滿意的。

任何一個成熟的產品幾乎都沒有暴利可言，花唄和白條這兩個產品有很多潛在風險點。客戶處於絕對弱勢的地位，我以此為契機，所有客戶一上來首先開誠布公的給他們講解一遍這個業務他們需要面臨的風險以及應對方法，然後告知他們我的價格比別人稍高的原因。

不誇張的說，有數量不小的一群花唄白條用戶具有非常專業的風險知識，都是出自我這裡。我當時就靠著這些懷柔手段，以高於市場的價格，把業務做得風生水起，我只追求利潤，不追求規模。

這兩個業務賺的錢不多不少，生活開銷之餘還能剩餘一部分，我自己開始變得異常節約，衣服只買優衣庫，想要穿好點就去隔壁的無印良品，但我特別喜歡給老婆買東西，看到好看的首先想到的就是給她買回去，為這個事情她沒少罵我亂花錢，用她的話說，這是她甜蜜的苦惱。

通過經營線上業務，我掌握了一些初級的流量獲取手段，當時我還沒有意識到流量的重要性。非互聯網專業的人，對互聯網行業的嗅覺真是有一種天生的遲鈍。

我開始每天大量閱讀IT 科技諮詢和行業發展報告，但依然錯過了網約車租賃公司、美團、餓了么外賣平台這兩個近幾年最大的風口和發財機會。這兩個行業我當時都考察過，最後都因為決心不夠而放棄，當時和我一起考察最後入局的幾個人，這兩年的收入都不低於 500 萬。

雖然有時會懷疑自己是不是已經落伍了，但這種懷疑會被我立刻否定掉，我不得不咬緊牙關往前沖，生活就像騎單車，想要不倒地，就必須用力往前沖。我開始早起早睡戒煙、戒酒、看書、寫文章、做讀書筆記和記日記，每天早上 5 點起床騎行，給老婆做早飯，然後閱讀當天的財經智庫報告和 36 氪上的 IT 報道，我甚至還開始學習英語，每天都充滿了對生活的期待。

時間進入 2017 年，花唄白條已經沒有利潤可言，撲面而來的是現金貸。

機緣巧合我結識了一位小夥伴，在他的引導下我迅速進入到網貸行業。雷軍說過在風口上豬都會飛的言論，這句樸實無華的揭露了一個無上真理。像我這樣的豬，因為認識了對的人、進入了對的行業，所以也跟著風口飛了起來。

那個時候擼網貸的客戶像春天的野草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大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之勢。最誇張的時候，我那間租來的小辦公室排隊排到了走廊上。放款平台也一樣，死了一個又出一個，隨便一個客戶，只要他資質稍好又需要錢，擼出三五萬的網貸根本不在話下，條件好一點的客戶都是十萬起步。

最初每個客戶收取 15%的傭金，到後來的10%，再到最後的 8%、5%，直到最後現金貸受到監管層和輿論場的雙重壓力開始急速清場。我們作為空手套白狼者，在不承擔任何風險的前提下，最終和小夥伴在這一場不足一年的狂歡盛宴里每人獲利超過 7 位數。

想要成為拓荒者，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不斷的去尋找新的風口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迎頭趕上。說來簡單，但做起來很難，需要靈敏的嗅覺、強大的學習能力、完美的執行力，這三者缺一不可。

現金貸已退場，蘇寧金融進入了我們的視野。小夥伴認為這是一個新的爆發點，我們以極高的效率迅速開始摸索。

蘇寧金融和其他平台最大的區別在於，必須要有門店合作才行得通。我們作為從來沒有和蘇寧打過交道的外來者，想盡了各種辦法，終於從某個門店的 3C督導身上找到了突破口，然後謹慎小心的開始合作。

我們以狼一樣的行動力快速融入了他們的社交圈，從一家門店到全城所有的商圈大店，再到後來覆蓋全國絕大部分一二線城市的門店，用時極短。

那時候業務還沒有全面爆發，門店是超級稀缺的資源，門店的人出於對自己職業生涯安全的顧慮，和陌生人接觸十分小心，嗅覺敏銳的中介都知道蘇寧金融利潤可觀，但苦於找不到願意合作的門店，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做二手販子。

那段時間我們幾乎跑遍了所有有蘇寧門店的一二線城市，很多時候都是早上 4 點起床6 點到機場 7 點起飛 9 點落地吃早飯然後統計當天可以出貨的門店，查看當天的機器行情並報價給中介，分析前一天的銷售數據、客戶來源並有針對性的調整SEO方案，同時還要教新客戶操作流程、溝通門店發二維碼、查賬單、回款、快遞取件、上家收貨回款等一系列事情，在業務進行的同時還要不斷的溝通新門店並約見面。

蘇寧金融業務截止到 2018 年 1 月開始成為常態業務，全國各地門店的督導們迫於銷售壓力，開始在市場上自行尋找中介合作。從那個時候，我們果斷放棄全部中介業務，把維護中介的精力全面轉移到研究騰訊、百度、阿里巴巴以及當下非常火熱的短視頻、社交、直播全系列產品上。

不出所料 2018 年 3 月，蘇寧金融開始向我們預料中的方向全面收緊，額度被大規模清零、蘇寧任性付提現以系統升級為由停擺、壞賬爆發、監管升級。對於很多以此為生的同行來說，這是一段十分煎熬的日子，就像發動機突然失去了動力一樣，收入陡然下跌。

蘇寧金融的暴利時代已然過去，而我們早就做好了離場的準備。我們的判斷是：如果蘇寧能夠保持這兩年良好的發展勢頭，並能夠在資本市場得到認可的話，蘇寧金融有機會發展成為排在螞蟻金服、京東金融之後的場景消費金融第三玩家。要成為場景消費金融的老三，蘇寧金融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根據我的觀察和判斷，蘇寧金融身上的互聯網基因現在還屬於發育不全階段，而互聯網基因又屬於特別難以彌補的因素。對於這個平台，我們謹慎看好並懷著深深的祝福，祝福它能夠走得更遠。在大多數同行還在對蘇寧金融滿含期待的時候，我們已經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了新項目上，只會偶爾做一些老客戶的業務。

在蘇寧金融這個平台，我們以極快的速度從新入局者蛻變成頭部玩家，經手的貨物總額超過8位數。然後極具前瞻性的判斷了業務走向並提前布局、及時離場。不客氣的說一句，在這個平台上我們是成功的。我們之所以稱得上成功，是因為我們很拼。我們努力的程度，可能會超出你們大多數人的想像。

知乎上有一個問題叫《清華和北大的學生有多厲害？》，截至到今天這個問題下有 1039 個回答，排在前面的回答我幾乎都瀏覽過，我一邊看回答一邊羨慕那些優秀的大神一邊暗自後悔當年自己沒有珍惜讀書的機會，對於某些高票回答的結論——「大神無需用功」的觀點，我是持保留意見的。

據我所了解到的，在行業有了不起成就的大神，每一個人都自律到令人髮指、刻苦到令人髮指。我堅信天賦異稟之人的成功，也是通過努力奮鬥、刻苦訓練得來的，常人更應該以加倍的努力，才有可能迎來自己想要的生活。像我這種在教育和家庭背景上存在著先天短板的人，只有事事都拿出拚命的精神，才有可能在這波瀾壯闊的時代洪流里給自己爭取到一席之地。

我知道，和我情況類似的人大有人在，我希望你們能夠和我一樣，把自卑吞進肚子里，不滿足、不服輸，通過生生不息的戰鬥，改變自己的生活，不要成為 30 歲就死了 80 歲才埋的人。

我從 2017 年 2 月 23 號開始戒煙和記日記，到現在有一年有餘，有時閑來無事我會隨便挑一天的日記看，有一些觀點會讓自己尷尬萬分；有一些記錄讓人捧腹大笑；當然也有一些心得在今日讀來依然深以為然，比如：

1、賺到錢但全部花掉了和沒賺沒有任何區別。把錢交給老婆管，是我截止到目前做得最正確的決定。前提是我老婆不是敗家娘們兒。

2、一個價值觀相同、默契程度高、水平相當的合作夥伴是決定人生高度的至關因素。

3、要學會利用現有的訊息去預判事物未來可能出現的走向。五成熟慎重、六成熟預備、七成熟全力沖、八成熟謹慎、九成熟趕緊跑。這是我瞎編的順口溜，但道理就是這樣的。

4、一旦確定了行動的方向，那就必須全力以赴搶佔先機，思路要開闊腦洞要大，很多事情用非常規辦法去解決會有奇效。

5、任何一個業務都是拓荒者吃肉跟進者喝湯跟風者吃屎，業務爆發初期時間就是金錢，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睡覺上。

6、不要怕虧錢，有時候需要拿出大不了從頭再來怕個 JB 的氣勢。當然前提是你要有這樣一個支持你的老婆。

7、要心存善念，只賺該賺的錢，隨行就市，不要賺黑心錢，更不要騙人。

在文章的最後，因為蘇寧任性貸、任性付這個產品還在繼續，肯定還有小夥伴在周轉不開時想要用裡面的錢，我就在這裡用最簡單的語言說清楚這個業務的原理以及我的一些建議，希望你們永遠用不上：

1、蘇寧任性貸、任性付是正規的消費金融產品，要上徵信報告，不還是不行的。這兩個產品利率都不低，算上套現的費用就更高了，若非走投無路，實在是沒有必要打這個錢的主意。

2、每一筆任性貸、任性付交易背後都有真實的門店、真實的物品存在，如果你不幸被人黑了錢，不要慌張，打電話給蘇寧金融官方電話95177說賬戶被盜刷，提供訂單編號要求客服查詢交易門店地址、開單工號。

3、如果客服人員對你的投訴並不重視並讓你報警解決，你可以用以下話術回答：如果你們不解決，我會去到派出所報警立案、會到消費者協會登記、會到金融辦投訴，在打電話之前你可以先在網上查清楚這些部門的電話、地址、負責人，然後語氣平靜但態度堅決的把這些信息說給客服妹妹聽。客服接到盜刷投訴電話估計有一萬個，但像你這麼準備充分、思路清晰的估計是頭一個，你一定會引起她們的重視的。

4、這個行業稍微資深一點的同行都有非常專業的合作商家，交貨環節有差價，門店需要打點，同行要賺錢，這就是點位的全部組成部分。想要不吃虧，可以在看一看華強北當日的手機回收報價，明顯低於市場價格的中介直接拉黑，他想要的是你全部的錢而不是中介費。QQ 群搜索兩廣深佛資料群，花 50 塊進群、300 塊可以買到手持證件、微信、支付寶、銀行卡全套資料，這些騙子來無影去無蹤，你們要時刻保持警惕。

5、如果你在蘇寧任性貸、蘇寧任性付的業務上被騙了投訴無門，或者需要用到蘇寧任性貸、任性付來應急，你可以聯繫我，如果剛好我有時間，也許我可以幫到你。由於對被騙朋友的幫助可能會損害某些詐騙集團的利益，出於自我保護的目的，文末的二維碼是新註冊的微信。近段時間瑣事纏身時間緊迫，請你盡量以簡潔明了的語言告知需求。【TED600】

推薦閱讀：